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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金屋藏我(重生)——一只呆毛(2

    顾南风耸耸肩,没想到摄政王私下里会把那些骂自己的折子直接扔掉,而骂他的人还活的很好,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折子已经到了沈榭手里,或许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天还未黑,沈榭便喊着累,拉着顾南风回了苍穹院,并且吩咐人,把顾南风的东西全部搬到他的房间。
    天冷了,这几年渊国收成不好,为了省些银子,咱们住一间房,能少烧些碳,两个人还暖和,一举两得。
    顾南风:
    沈郎说如何便如何吧。
    反正这一天是早晚的事,他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之前沈榭的种种表现,让顾南风以为他对他不感兴趣,现在看来,是他大意了。
    原来沈榭想温水煮青蛙,只是这水还凉着,就突然滚烫了起来,大概是不想等了。
    星辰很是担忧,没发生时,他怀疑沈榭那里有毛病,觉得沈榭不行,现在近在眼前了,他又想把顾南风拉走,其实公子不用献身,他们也能成功,只是公子不愿意多熬几年,也怕兄弟们难熬。
    但这样受委屈的就成了公子,星辰越想越难过,那么好的公子,却被
    不过公子到底能不能怀孕?
    他得时刻盯着,以免公子能怀孕,自己不知道,伤到肚子里的小公子。
    屋内,顾南风有些紧张,沈榭一声令下,他的东西就全都过来了,就是没有被子,很明显,两人要盖一床被子。
    沈榭察觉到顾南风的紧张,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我都行,沈郎你先挑吧。顾南风看着床上的两个枕头,沈榭的床不大,两个枕头紧紧挨在一起,这证明他们两个躺上去必定是要碰到的。
    沈榭点头:好,那你先躺进去,天冷,我们早些安置。
    顾南风两三下爬上床,知道自己躲不过,眼一闭,心一横,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看着顾南风的模样,沈榭忍不住想要笑,明明紧张的要死,却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但凡顾南风撒个娇,他肯定会答应。
    听到沈榭的笑声,顾南风睁开眼,就听沈榭道:你倒是懂得多,还知道要躺在床上,这么迫不及待吗?
    沈郎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顾南风故意装傻,脸色微红,因为动作幅度大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沈榭眼神一暗,把目光转向别处:听不懂便罢,知道你怕黑,多点了几根蜡烛。
    顾南风心中动容,不明白沈榭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只能轻声感谢。
    沈榭只是摇头,他有许多话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顾南风的性格跟之前确实有不同,但小动作却没什么变化,经历过那些,又以戏子的身份混入京都,顾南风绝对有谋划,但是他不开口,沈榭便不会问。
    不管顾南风想做什么,就算想要他的命,沈榭也愿意双手奉上,他只希望能多看看顾南风,就像现在这么看着,沈榭都觉得高兴。
    第二天睁眼看到的是沈榭放大的脸,顾南风吓了一跳。
    雪已经停了,咱们去外面堆雪人?沈榭问道。
    顾南风狐疑的看着沈榭:如果没记错的话,沈郎只比我小一个月吧?
    两个大男人堆雪人,真的没毛病?
    嗯。沈榭点头:这跟堆雪人好像没什么冲突,快起来。
    当年顾弦来京都是上元节,正赶上下了一场雪,顾弦很喜欢雪,在驿站堆了许多雪人,还强拉着他去看,甚至往他脖子里塞雪球,后来只要下雪,沈榭的脑海里都会响起顾弦的笑声。
    顾南风只能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跟沈榭一起在苍穹院内堆雪人,星辰和长治跟着在一旁滚雪球,没一会儿沈枞过来了,见两人在堆雪人,欢呼着加入,一身红衣在雪中尤为刺眼。
    哥哥,咱们堆一个顾哥哥怎么样?沈枞问道。
    好。沈榭点头,更加卖力的滚着雪球,等雪人堆成,沈榭在上面放上了一串糖葫芦:正好他喜欢吃甜的。
    沈枞嘟了嘟嘴:哥哥,我也喜欢吃甜的,这是你吩咐厨房做的吗?我也要吃!
    等堆完了雪人再吃!
    三人合力又堆了两个雪人,一个沈榭,一个沈枞,长治和星辰把另一个雪人堆在三个雪人身后:这个是老夫人!
    如此,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出现在了苍穹院里。
    嘿嘿,有顾哥哥和哥哥陪着我,真好!沈枞笑的非常开心,沈榭扯起嘴角:好了,洗洗手去吃糖葫芦吧。
    沈枞歪着头,他许久都未见过哥哥的笑容了,只是马上就被糖葫芦吸引,跑着进了屋。
    沈榭的笑容淡了些,生怕顾南风看出端倪:你也去吃些吧。
    吃糖多了对嗓子不好。顾南风时时刻刻谨记身份,既然选择了唱戏,便要戒掉口腹之欲。
    沈榭很心疼:就算不唱也没什么,再者说,以后有本王养你。
    好吧。顾南风笑了笑,他挺喜欢唱戏的,就是不知道还能唱多久,他不可能做一辈子的戏子。
    沈榭回过头看向院子里的雪人,阳光穿过枝丫,照在几个雪人身上,或许过不久,这几个雪人便不复存在,但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这件事还不能让老祖宗知道,父亲之死尚未查清,极有可能跟镇北王府有关,老祖宗若是恨顾家,必定容不下顾南风。
    沈榭进屋的时候,沈枞已经吃完了一串糖葫芦,要去拿第二串,看见沈榭,吓得急忙缩回手,哥哥曾教训过他,用膳前不能吃甜食,今天不是他主动的,所以吃的问心无愧,但是不敢吃多了,怕挨骂。
    顾南风见沈枞可怜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糖葫芦,开口道:二少爷既然想吃的话,再吃一串也可,毕竟不是天天吃,偶尔任性一把,不算出格。
    听到顾南风的话,沈枞眼巴巴的看着糖葫芦,沈榭对上顾南风的眼神,点头道:那就再吃一串吧。
    养孩子不能太惯着,否则会酿成大错,但顾南风都说话了,沈榭不忍拒绝。
    第28章 知晓心意
    沈榭已然忘了他之前是怎么怼顾南风的,连沈枞都感觉到沈榭跟以前不一样了,看来以后他想要什么,不用再找哥哥,找顾南风效果更佳。
    正要用膳,宫里来了人,带着皇上的口谕,因雪路难行,今日休沐,不必上朝。
    沈榭一早就知道会来旨意,所以一点也不着急,看来外面是真的不好走,所以才来的这么晚,见来人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赵直,沈榭道:听说昨日五王爷去了清灵寺,回来时马车被堵在路上,又折回了寺庙,现下可回来了?
    回摄政王的话,昨晚得到消息,说还未回来,想来应该还在清灵寺。赵直作为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消息知道的快,昨天五王爷闹了那么大动静,把摄政王在清灵寺供的牌位摔烂了,就算上边没有署名,能放在那里自然是极重要的,五王爷这祸闯大了。
    摄政王现在问,绝对是知道了,只能祈祷五王爷自求多福,他一个太监,可不敢求情。
    沈榭端起粥碗:长安,送客。
    奴才告退。赵直赶紧俯身行礼,退着走了几步才敢折身,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还好摄政王没跟他计较,赵直在宫中浸淫多年,自然明白沈榭的意思,如果沈榭不问,昨天的事糊里糊涂可能就过去了,一旦开口,绝对不会轻易结束。
    五王爷呦,您说您砸谁的东西不好,非砸摄政王的,这下好了,连皇上恐怕都救不了他。
    顾南风看着沈榭的面色平静,不似昨天动怒,问道:五王爷回来后,沈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沈榭冷笑:自然要让他磕头认错。
    而且是给牌位本人磕头。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顾南风只以为沈榭让萧百川给他磕头,就算沈榭是摄政王,位高权重,五王爷好歹也是皇室血脉,打了五王爷的脸,也等于是落了皇帝的脸面。
    沈榭看着顾南风:他摔了本王的东西,本王让他磕头认错,是给他机会,否则御史台的折子早就放在了御前,我倒要看看,皇上如何偏袒他。
    就算皇上想偏袒,也得有那个胆子。
    敢欺负他的南风,萧百川不想活了,他可以送他一程。
    顾南风心里还在感谢五王爷做了件好事,真是难得的大好人,不该被如此对待。
    用完早膳后沈榭便带着顾南风去了书房,这几日他本想着去清灵寺一趟,马上就到了他的生辰,往常年他从不过生辰,只因为那天是顾弦的忌日,现在人既活了回来,沈榭便没了那个心思,生辰过不过都无所谓。
    就算不是顾南风的忌日,十几年前也死了诸多将士,还有南风的亲人们,南风一定很难过,所以还过哪门子的生辰?
    进了书房,沈榭打开桌子底下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递给顾南风:打开看看。
    顾南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堆卷轴,打开其中一个,上面郝然是他少年时期的画像。
    沈榭画的?
    里面的少年眉眼弯弯,白衣如雪,身后的红梅极为艳丽,衬的少年愈发肤白貌美,甚至比红梅还要夺目,顾南风顿了顿,疑惑的看向沈榭。
    你再打开一张。沈榭道。
    顾南风再次依言打开,里面的人仍然是他,不过看起来年岁大些,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跟他确实很像,如果顾南风不强行改变本身的样貌,便会与画里的人一模一样。
    沈榭并未见过他十七八岁的模样,怎么画出来的?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见过,单凭想象吗?
    顾南风的手颤抖了一下,把其余的卷轴全部打开,里面共十三张,一张代表一年,每年沈榭都要画一张,上面的场景不同,里面的少年或站着,或坐着,或奔跑,除了年龄能看出区别,那张笑脸几乎没什么太大变化,其中一张画上面还写着一行诗: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这人是谁,与我生的到有几分相似。顾南风问道,每一张都看得心惊肉跳,不明白沈榭为什么要画他,并且在不知道他是顾弦的情况下,让他看这些。
    沈榭轻轻一笑:至少有八分相似,只是他在京都待的时日短,所以很多人都未见过,就算见过,多年过去,也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印象。
    只有真正把人记在心里,才能记得如此清楚。
    这人既不在京都,那是去了哪儿?我倒是很想见见呢!顾南风把画卷起来放好,他现在大概明白了沈榭为什么要把他留在王府,原来是真的念着旧识情谊。
    因为他与顾弦长得像,让沈榭起了恻隐之心。
    沈榭沉沉的看着顾南风,就在顾南风以为沈榭看出来什么时,沈榭突然道:见不到了,斯人已逝,我在清灵寺放的牌位便是他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沈郎会那么生气。顾南风道:世事难料,沈郎切莫太过伤心。
    嗯。沈榭点了点头:今日闲来无事,正好本王给你画一幅,你先坐下,找个舒服的姿势。
    沈郎给我画像?顾南风笑笑:早知道该好好梳头,今日的发髻太过普通。
    你何必自谦,这样就很美。沈榭夸了一句,他的南风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顾南风低下头,装作害羞:沈郎尽管画,只是不知道要画多长时间,我可否看会书?干坐着也是无聊。
    你随便挑。沈榭指了指身后的书架:上面的书还算齐全,想看什么自己拿。
    好。顾南风走到书架前,表面上是在挑书,实则在找机关,布防图肯定放在要紧的位置,几幅破画都能装机关,更别说那么重要的东西。
    可他找了一遍,也没有看到机关的痕迹,便拿了一本奇闻异志出来,普通的四书五经他都熟知,杂书也看过不少,唯独这种奇闻异志没看过,用来打发时间正好。
    不得不说沈榭的书房很大,所以才能装得下这么多书。
    顾南风很自觉的坐在椅子上,抬起头问:这样行吗?
    可以,你坐着就好。沈榭铺开纸,拿起笔开始画,以前每次画,都只能凭靠想象,想象着顾弦站在她的面前,对着他笑,喊他一声沈哥哥。
    或拿着糖人,吃的一脸开心,沈榭记忆中最深的就是这两个画面。
    现如今人就在眼前,沈榭强自镇定下来,画的手都酸了也不肯停下。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沈榭喊顾南风:你来看看怎么样?
    顾南风正看在兴头上,听到沈榭的声音,立马放下书,起身走到桌子前,画里的白衣青年低垂着头,长长的发丝扫过脸颊,明眸皓齿,有一种岁月安然的感觉,就像顾南风自己跑到了画中一样。
    沈郎画的极好。顾南风看向沈榭:不知这幅画沈郎打算放在哪儿,收在盒子里吗?
    你觉得挂在哪儿比较好?沈榭环顾四周:不如就挂在这里,今后我每日到书房都能看见你。
    沈榭这话说的直白,说话的时候眼神也一直黏在顾南风身上,顾南风突觉不对,沈榭看他的眼神,可不像是只念着旧识情谊,更像是
    沈榭莫不是早就看上他了吧?
    不可能!
    沈榭那个时候就喜欢他?
    怎么可能!
    顾南风犹如天打雷劈,这首诗本就是陆游怀念唐婉所作,沈榭却题词在他的画像上,怪不得初次见他就把他抱回了苍穹院,怪不得沈榭要把他强留在王府,原来如此!
    好个沈榭,当年那般冷脸相对,原来不知何时已经偷摸对他动了情。
    顾南风缓过神之后,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沈榭既喜欢他,那他就给沈榭一个机会,反正他也不讨厌沈榭,美人计有用的话,这江山还不是信手拈来?!
    不如我给沈郎也画一幅?顾南风道。
    沈榭欣然同意:好啊!
    顾南风给他画画,沈榭求之不得。
    很快,沈榭就学着顾南风的模样,坐在一旁看书,正好掀开顾南风刚看的那页,里面写的是狐狸报恩的故事,这种故事,既是神话,也是人们多年来的向往。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一位红袖添香,书里写的自然更加令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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