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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金屋藏我(重生)——一只呆毛(1

    他脸上虽然在笑,指尖却已经泛白:再过两日,就是父王和母妃的忌日了。
    还有哥哥和那些将领们,而那天,正好是沈榭的生辰。
    你说我要不要亲手给沈榭做一碗长寿面?
    公子,您要是难受的话,就去里面休息休息,王爷在书房,想必不会过来。星辰道,只要王爷不过来,公子就算哭一场也没人知道。
    顾南风摇摇头:不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没那么矫情。
    就算难过,他也不会当着星辰的面表现出来,有些事,自己一个人伤心就够了,没必要让别人陪着。
    公子,老王爷在天有灵,一定想看到您开开心心的,也不愿您如此为难自己,其实咱们就算不在摄政王府,拿不到布防图,早晚有一天会成功的。星辰道,看着顾南风如此,他很心疼。
    顾南风转着茶杯:你也说了是早晚的事,能早一天便早一天,免得夜长梦多,对了,有一个人咱们得去接触一下,或许有用。
    谁?
    俞太师。
    俞太师作为三朝元老,又是当今的太傅,当年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先帝指了俞太师给他,如今俞太师已年过七旬,与沈老夫人同龄,早已辞官,却在朝堂上仍然有很大的影响力。
    如果他能把俞太师拉拢过来,想必许多文官都会朝他们靠拢,到时候不必血洗皇宫,闹得人心惶惶,他可不想再同那些御史们吵了。
    星辰有些为难:我们只能先接触俞太师,想必不是那么轻易拉拢过来的,说不准到时候还需要公子出马。
    能拉拢便拉拢,拉拢不过来便算了,老人家岁数大了,让他好好颐养天年。顾南风道,他只是不想麻烦,如果找俞太师比对付那些御史还麻烦,就算了。
    星辰点头:是,属下定会好好吩咐下去。
    你抽时间去趟仙客来,与掌柜接下头,让他手下的人去找张统领,约定好时间,到时候我会过去。顾南风喝了两口茶,说了会子话,茶都有些凉了。
    属下去给您换杯茶吧。
    不用,马上就要用膳,不喝了。顾南风放下茶杯,屋里偶尔传来两声噼里啪啦烧炭的声音,听着格外暖心。
    顾南风换了个位置,倚在扑了两层棉被的贵妃榻上,舒服的窝了起来:还是王府好,上一年咱们刚到梨园,可没这么好的碳给咱们烧。
    上一年这个时候还未下雪,今年下的格外早些。星辰又放了几块新碳,把下面落的灰收起来:公子要是困了就休息会,用膳时我再来喊您。
    还不等顾南风点头,长安突然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不好了,王爷发了好大的脾气,公子您快去看看吧!
    我去?顾南风指了指自己,他许久未曾跟沈榭说话,长安让他去劝?
    长安急忙点头:对,现在恐怕也就公子能劝得住王爷了!
    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儿?顾南风说着起身,星辰从一旁拿起狐裘,仔细给顾南风披好。
    长安道:王爷在书房,听说有人在清灵寺闹事,砸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我们王爷的,王爷动了大气,赶着就要去清灵寺,可现在外面这么大的雪,公子您可一定要拦住王爷,怎么也得等雪停了再去。
    清灵寺不是在京都城外吗?那里属于皇家寺庙,谁敢在那里闹事?顾南风边跟着长安往外走边问。
    长安道:是五王爷做的,今日一早,五王爷便去佛寺祈福,谁知突然下了雪,他的马车堵在路上回不来,五王爷一生气,所以就
    顾南风心里惴惴不安,只觉得五王爷死定了,不知道沈榭有什么要紧的东西放在清灵寺,说不准会是定国公或者国公夫人的东西,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大雪还要往外跑。
    还未到书房,顾南风就听到了沈榭的吼声,自从他进入摄政王府,还未见过沈榭发这么大脾气,记忆里的沈榭也都是隐忍的,含蓄的,从未失态过。
    沈榭与顾南风差点撞在一起,他正要去后院牵马,今天他说什么也要扒了萧百川的皮!
    看到顾南风,沈榭知道是长安请过来的,一言不发往外走,顾南风咬牙把人拦住:你不能去。
    现在雪下的很大,扑簌簌的像要把京都淹了一样,这样大的雪,走路都难,还想骑马,等同自戕。
    长安,把他带回苍穹院。沈榭皱眉道。
    顾南风抓住沈榭的手腕:就算再生气,也该等雪停了再去,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真不怕被雪埋在半路上?
    别说是下雪,就是下刀子,本王今天也得把萧百川活剐了!沈榭气红了眼睛,连双手都在发抖。
    顾南风皱眉,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东西,竟然气成这样?
    第27章 供奉灵牌
    你疯了不成!这话要是让人听到,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你就是死路一条!顾南风死命的拽着沈榭的手腕,意图让他清醒一些。
    沈榭冷笑一声,语气凉薄:我死不死,又与你有何干系?
    是啊,是没什么关系,死了更好,可现在顾南风被架在这里,总要装装样子劝一劝,就当是做给老夫人看的。
    星辰远远的看着二人的模样,狠狠地皱起眉,公子现如今不像是在做戏,莫不是真的对摄政王有了感情?
    不行,大业未成,公子绝对不能动情,尤其这个人还是沈榭,是对他们威胁最大的人,星辰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心思却比一般人细腻,他只是喜欢装。
    是不关我事,沈郎,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老夫人想想,她若知道你冒雪前行,又该如何担忧?老人家年纪大了,可不能担惊受怕。顾南风心知自己拦不住沈榭,只能抬出老夫人的名头。
    要不是长安拉他过来,他管沈榭去死。
    顾南风很好奇,不知清灵寺的放着什么要紧的东西,让沈榭变成这样。
    滚!沈榭伸手拂开顾南风,顾南风差点被他推倒,沈榭看到顾南风的模样似有动容,但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继续往外走去,顾南风着了急,小跑着追上沈榭,一手勾住沈榭的脖子,翻身上前,瞬间把人放倒在地上。
    长安愣愣的看着,一时间失了言语。
    王爷他还好吧?
    南风公子好身手!
    沈榭有些发懵,身下是厚厚的积雪,冬天穿的多,并不如何疼,只是顾南风出手的速度之快,是沈榭没有料到的。
    但沈榭心底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顾南风会武功,更不是顾南风敢摔他,而是多年前,有一位白衣少年,用同样的方式把他摔在地上,尽管之后他跟着还了手,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但沈榭始终记得,两人是怎么开始打来的。
    顾南风
    顾南风
    他到底是谁?
    沈榭眼底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如果说长得像是巧合,但这世上真有两个这么相像的人吗?孪生兄弟的性格还会有很大差别,更别说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顾南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立马跪倒在地,想把沈榭扶起来:南风一时着急,出手失了轻重,还请王爷恕罪。
    你会武功?沈榭眸色沉沉,却不似刚才那般生气。
    顾南风点头:从前练过武生,会一些打戏,只不过都是花架子,惊扰到王爷,是南风的错,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花架子的力气可没有这么大。沈榭只是盯着顾南风看,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看出花来,如果顾南风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沈榭收起心底的波涛汹涌,他必须再试探一下,如果顾南风真的是顾弦,不,他一定是顾弦!
    没有人能理解沈榭心里的激动,那种失而复得的感动,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恐怕会哭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念了这么多年的人,连尸体都找不到,却突然好端端的出现在眼前,是冒着热气的,还能与他说说笑笑,沈榭很想冲过去紧紧抱住那人,好好诉一下离别之情。
    顾南风头更低了:南风一时激动,所以用的力气大了些。
    沈榭起身,把手放在背后,不敢让顾南风看见他颤抖的双手,按捺住心思:行了,你也是为了拦住我,不怪你,起来吧。
    是,多谢王爷。顾南风缓缓起身,以为沈榭终于不生气了,却不成想沈榭突然变脸:怎的又唤起了王爷,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以后也不准这么喊,否则你就去后院住马厩吧!
    顾南风:
    好,沈郎。
    沈郎不生气了罢?不知刚才可有伤到,让我给你看看伤怎么样?顾南风道,反正沈榭不会让他碰的,看伤也是权宜之计,这样沈榭就不总想着往外跑了。
    沈榭当即点头:好,就去书房看吧。
    顾南风勉强笑了笑,看着站在一旁的长安和星辰,沈榭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星辰摇头,长安松了一口气,换上笑脸:那属下就不打扰了,书房里还有一些药膏,王爷身上有伤的话,就拜托南风公子了!
    只要王爷不出府,做什么都行。
    沈榭见顾南风没有动作,青着脸喊了一声:本王的背好疼,一定是被你摔坏了,动作快些!
    顾南风赶紧伸手扶住沈榭:是是是,我扶您进去。
    沈榭的脸色这才温和起来,由着顾南风扶着他进了书房,这里一般人是不能进来的,但沈榭现在巴不得顾南风守着他,自然没了忌讳。
    而长安笑的一脸莫名,王爷从前受伤从不喊疼,就是挨了刀子,也生生忍着,现在只是摔了一下,就张口喊疼,他该去跟老夫人禀报一下,老夫人知道定会高兴。
    这王府,也终于有了生气。
    书房里的碳火烧的很旺,屋子里很暖和,顾南风帮沈榭脱去外衣:除了背上,别的地方还疼吗?我一并看看。
    沈榭想说他浑身都疼,又怕吓到顾南风,于是摇摇头:没了。
    前些日子本王新得了几只猫,长得都非常漂亮,浑身雪白,因为还小,养在庄子上,好像叫波什么猫,你可愿意养?
    顾南风继续帮沈榭脱衣服,眼神尽量不乱瞟:是波斯猫吧?多谢沈郎美意,正好我整日无聊,倒是可以养。
    他还挺喜欢那种软萌的小东西,只是不知道能养多久。
    沈榭呼吸一滞,顾南风以为碰疼了他,动作更加轻柔,顾南风不知道的是,渊国并没有波斯猫这个品种,当年是他跟沈榭提及,沈榭才知道,而后遍寻不得,才知道世上根本没有波斯猫。
    好,回头我让人送过来。沈榭点点头,不管从哪都要弄一只长相漂亮的白猫过来,取名叫波斯。
    顾南风刚才用的力气的确很大,沈榭后背有不少地方都摔青了,沈榭道:药在书架上,第二排。
    嗯。顾南风颔首,沈榭竟然没有责备他,语气还这么平和,就算是平常人也要生气,更何况是在暴怒边缘的沈榭。
    上完药后,顾南风才问道:沈郎不去清灵寺了?
    不去了。人都在这,他还去清灵寺做什么?
    顾南风放下药,净了手:那就好,外面这么大的雪,你要是在路上出点岔子,老夫人定要担心。
    那你呢,你担心吗?沈榭静静地看着顾南风,都怪他不好,没有早些把人认出来,可他实在不明白,顾南风,也就是顾弦到底是如何死而复生。
    当年他亲眼见顾弦被砍头,不过因为离得远,被人拦住,后来又晕了过去,现在想想,或许之前那个人本就不是顾弦呢?
    如果早就换成了旁人,那就说得通了,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连他都被瞒了过去。
    顾南风看着沈榭的眼神,怔了怔:自然是担心的,只是不知王爷在清灵寺放了什么,既然是重要的东西,五王爷应该不至于去砸。
    沈榭也跟着扯开嘴角:没什么,一位故人的牌位罢了。
    故人的牌位?
    如果是定国公的活着是国公夫人的,五王爷肯定更不敢动,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难不成五王爷被人骗了?
    沈榭继续道:那位故人十几年前因为一些事被砍头,尸首没找回来,本王想着供个牌位也好,老祖宗不允许放在王府,便放在了清灵寺,大概是上面没写姓名,五王爷不知实情,气愤之下没顾及太多。
    顾南风脸上的笑意一僵,沈榭这意思,难道是他的牌位?
    !!!
    砸的好,那种不吉利的东西是该砸了,回头他要好好谢谢五王爷。
    只是不知道沈榭为什么要供奉他的牌位,他跟沈榭的关系也没多好,当初他没做一件好事,沈榭该恨他才对。
    沈郎有心了。顾南风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硬:既然不出去了,那咱们也该用膳了吧?
    他早就饿了,要不是沈榭闹这一出,此刻他早吃饱了。
    听顾南风说饿,沈榭立马让人传膳:就在书房里用吧,反正也没别人。
    好。顾南风总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沈榭突然发火,又突然消停,也不知为何,就因为他摔了沈榭一下?
    那一下把沈榭的脑子摔回来了?
    之后的种种更让顾南风赶到不适,用膳时沈榭不停地给他夹菜,大多都是酸甜口的,甚至还想亲自喂他,要不然顾南风坚持,沈榭说不准还会做出什么。
    这还不算完,用膳完毕,顾南风本该回苍穹院,沈榭却让他留在书房,他想回去,沈榭不同意,顾南风想着那一下是不是磕到了沈榭的头,把人磕傻了,要不然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长安和星辰自然也发现了不同,长安笑的非常开心,南风公子很好,能拦住王爷,不让他肆意妄为,星辰就比较担心了,沈榭的变化虽算不上翻天覆地,但也可以说是焕然一新,跟之前截然不同。
    顾南风陪着沈榭批了大半日折子,其中有不少,沈榭不想看,便让顾南风念给他听,然后再做批注,有些折子很是荒唐,沈榭直接让顾南风撕了。
    这些东西就是呈到御前,也是脏了皇上的眼睛。沈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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