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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呛死后我重生了[快穿]——马儿跑(35)

    以及,下一章车轱辘
    第54章 被雷劈死后我飞升了(15)
    叶濯林坐在凳子上,稍稍掀起了自己的盖头,偷偷瞄了一眼桌上的合卺酒,整个人沉默得很。
    怎么了?景行半蹲下身,用手拨了拨盖头,怕我趁机入主?
    叶濯林假装听不懂。
    景行笑了笑,双手捏住盖头的边缘,而后缓缓掀开。
    红烛光影,衬得叶濯林的脸色微红,也可能本来就是红的,让堂堂叶大将军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在叶濯林的面容显出的那一刻,景行明显滞了一下,本能一低头,竟现出了少年人的羞涩,不过只是一瞬间,衣冠禽兽依旧是禽兽,景行将脸凑了过去,歪着头,鼻尖离叶濯林的脸只有一丁点的距离。
    叶濯林浑身都僵了,脑中控制不住的出现了他记忆力仅有的几张春宫图。
    听说入了洞房,喝了那酒,然后就那啥那啥
    不对啊,叶濯林突然想到,景行分明就碰不到他,又怎么会发生那种说不得的事?唔,多虑了。
    叶大将军舒了口气,不过还是有点担忧今后的日子景行能碰到他了,那得会是怎样一番禽兽景象,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很自由的。
    岂知,就在叶濯林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景行的鼻尖堪堪碰到了他的脸,蹭了蹭,痒痒的。
    没有物品隔离,是肌肤相触。
    叶濯林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愣了一下,刚准备说哎你用什么东西碰我,然而下一刻,只听景行轻轻笑了一声,微微侧过脸,伴随着微热的气息,嘴唇堪堪拂过,在他的唇角点了一下,一触即放。
    软软的,有点麻。
    这回叶濯林确定了,不是幻觉。
    他脑中仿佛断了根弦,突然就懵了,整个人都是一团浆糊,好像刚刚被天翻地覆过。景行的脸近在眼前,那一双时而温润时而欠揍的眼睛凝视着他,叶濯林竟从中读出了一丝迫切,像是在忍耐什么,看得人心里发慌,他喉结微动:景行,你
    可剩下的话都被景行以唇封住了。
    这和隔着一层手帕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紧张,叶濯林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周身触觉似乎断了个干净,只剩了唇上的辗转反侧,柔情似水,这吻并不具有侵略性,更多的像是一种试探,但却可以轻松通过扼制住叶濯林的呼吸。
    就在叶濯林坚持不住有些想后退的时候,景行及时松开了他。
    叶濯林触电似的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就被凳子绊了一下,景行连忙直起身,堪堪接住了叶濯林,两人一同栽到了地上。
    叶濯林缓过神,本能抵住压在他身上的景行:你你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景行的眼神其实也有点迷离,看了眼身下的叶濯林,深吸了口气,仿佛是极其不舍地挪开了:嗯。
    就像叶濯林此时根本不像杀敌万千的将军一样,景行平常的流氓劲也没了个干净,不嘴欠了也不凑过去说情话了,低眉顺眼到就像刚跟媳妇吵了架。
    周遭都是红烛,光现柔和,显得气氛格外暧昧。
    叶濯林从地上坐起身,又被景行拉了起来,揉了揉头,他其实不知道要问什么,但不说话又有点尴尬,于是问了句废话:你能碰到我了?
    嗯,成亲了,任务也完成了。
    那叶濯林其实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不大恰当,但一想到景行能碰到人了,万一耍流氓那啥那啥,那简直太日了,那把死法告诉我吧,继续去下个世界。
    景行却道:等会,任务那么多,不急这一时半会。
    我急死了!叶濯林都快疯了,他一点也不想脑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是不愿意,可就是有点慌。
    景行靠了过来,露出一个笑:既然成亲了,那就走到底,把合卺酒喝了吧。
    只要不那啥那啥,叶濯林就随景行干什么,乖乖和景行手臂相交,将整整一瓢酒一骨碌喝了,擦擦嘴:好了?
    没好。景行捏住他的手,这个世界的规定,成亲的合卺酒要喝九瓢,意味着长长久久。
    九瓢就刚刚的口感,这酒算挺浓的,五瓢下去估计脚步都得漂了,何况九瓢。
    哪有合卺酒把人直接醉死的道理?会不会是景行在扯淡?
    景行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坏笑道:就是九瓢,没骗你,你若不愿意喝,我就不告诉你死法,嘿嘿!
    叶濯林:草。
    臭不要脸的!
    叶濯林倔强道:我成亲是为了我自己,不是为了继承弘扬优秀传统!我顶多喝三瓢,你要不愿意,你就跟我互补一下,凑个九瓢,两全其美。
    最终叶濯林的抗议起了效果,下肚了四瓢酒,景行比他多喝了一瓢。
    估计修真界的酒就是狠些,叶濯林此时竟有点犯晕乎:这酒有点猛。
    嗯,不过之前敬酒的时候你也喝了蛮多,现在醉倒了也算正常。
    叶濯林这种喝酒喝惯了的人都有些脚步虚浮,景行却依旧谈笑自若,仿佛刚刚只是喝了几瓢水,叶濯林有点不服气:你怎么没事?
    景行理直气壮:我是个魂魄啊,充其量是个能碰到人的魂魄,怎么会醉酒?
    懂了,叶濯林懂了,你是不是单纯想把我灌醉啊?反正我是没听过喝酒还要定次数的。
    景行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微微仰起头,大拇指有意无意摩挲他的下唇,露了个坏笑:就算我是瞎扯,那也晚了呀,你看你打不过我,只能任我摆布对不对?
    叶濯林照着来了一拳:摆布个屁。
    景行嘶了一声:大喜之日,新婚之夜,你要谋杀亲夫?
    叶濯林此时已经有些犯晕了,景行的脸近在咫尺,他理智上虽然是清醒的,但行为上还是不大清醒,就像是明知这件事不该做却还是忍不住去做一样。
    叶濯林屏住呼吸,略一抬头,蜻蜓点水般在景行唇上浅浅啄了一下。
    景行微微一怔,而后突然笑了,手指轻抚叶濯林的下唇瓣,指甲碰到了叶濯林的牙齿,叶濯林被弄得有点痒,本能抿住嘴,阴差阳错含住了景行的拇指。
    也不知这酒是什么成分,不止醉了,总感觉有点催情的作用,叶濯林的眼睛有点朦胧,景行看得心痒痒的,于是将另一只手放在叶濯林的后脑勺上,微微偏过头,再度吻了过去。
    这次比上次要进取许多,叶濯林只觉头皮发麻,嘴唇好像被轻轻咬住了,又酥又痒,隐约有些挑逗的意思。叶濯林没经历过这种事,本能有些抵触,景行便放柔和了些,用舌尖掠过叶濯林的唇缝,放开了捧住后脑勺的手,搂住了叶濯林的腰,让他自由许多。
    叶濯林没了禁锢,不由自主想退后些,可又觉得不大合适,唇上的感觉很真切,他到现在还是被动的一方,被动到毫无作为,全靠景行一人维持。
    不过景行是那种其实不会但假装很会的类型,一个个动作都撩人得很,但明显很生疏,比如舌尖游了半天也没能完全撬开唇齿,能继续下去全靠一身正气和同为小白的他的无限包容。如果自己此时退开,整个节奏可能就乱了,景行很少有现在这样毫不掩盖动情的时候,他实在舍不得让景行失落。叶濯林不动声色手握成拳,选择豁出去了。
    不就是大不了那啥么,怕什么?大老爷们连这个都怂?
    叶大将军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主意打定,他就像发了疯似的,双臂环住了景行的脖子,用力一拉,弄得景行一个没站稳,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一声闷响,景行怕压到叶濯林,双臂便撑到了两侧,姿势看起来很遐想连篇。
    卧槽!叶濯林一动不敢动,突然有点后悔。
    被褥床单都是艳到扎眼的红色,此时此景让叶大将军觉得温馨浪漫又操蛋,这么一摔,两个人都冷静了些,然而连大老粗的他都感觉,这种场景,不继续下去简直浪费了。
    景行额头与他相抵,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极小声地用气音道:可以?
    景行的气音一直是他的软肋,吐出来的气息能让他的骨头被拂软七分,美色|诱惑,叶濯林内心暗骂好几声脏话,但最终说的是:行。
    景行轻轻笑了几声,煽风点火般轻吻叶濯林的额头,眉宇,眼睛,脸颊,一路下滑,又在叶濯林唇上胡作非为了一阵,手上动作也不停,指尖划过的轨迹如不老实乱窜的游龙,偶尔还往里窜。待到叶濯林呼吸有些紊乱,景行便往下挪了挪,将唇移到了叶濯林的脖子上,并生疏又笨拙地解开叶濯林的衣带。
    外衣褪下的那一瞬,叶濯林慌张一拉,景行动作滞住,也并没有强迫,安抚性抬头在叶濯林下颚处亲了一下,有些酥麻,叶濯林本能仰头,还没反应过来,景行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叶濯林闷哼了一声,唇齿间溢出了一点难以想象的声音,景行由亲改为舐,并继续宽衣解带,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一个相隔之物。
    叶濯林掩饰不住紧张,努力压制喘息的同时紧紧捏住床单,捏得指尖发白,后背微微弓起。景行安静等了他一会,直到叶濯林红着脸一句:行了,剩下随你吧。
    景行听从,缓缓压了下去,扣住手腕,与叶濯林十指相交,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温柔到了极致,像是在触摸最喜爱的易碎花瓶,小心翼翼且拘谨,语气平和,尾音却激动得有些发颤:我其实不是很懂这些,你要是不适应了一定要告诉我。
    而后,烛光尽灭,万籁俱寂,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早上醒来的时候,叶濯林是懵的,若不是全身酸疼,他甚至都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醒了?景行就躺在他身侧,笑了笑。
    叶濯林揉了揉腰,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你他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景行往他那蹭了蹭,我确实没什么经验,让你体验感不好,抱歉了。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叶濯林非常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梗着脖子道:行了,告诉我,死法是什么?
    先把记忆看了吧,占了你便宜,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还会说不好意思?你
    可还没说完,叶濯林便突然失去了意识,又倒回了床上。
    哎。景行叹了口气,谁让我是个守诺的人呢?
    而后景行低下头,再次吻住叶濯林,手上凝了一层光圈,抵住了叶濯林的额头。
    过了一会,景行抬起头,将还在昏睡的叶濯林搂在了怀里,靠在他耳边轻声道:以前夺走的记忆,现在都还你了,希望你想起来之后,不要怪我啊。
    叶濯林大概听见了,微微蹙眉,手握成拳,像是在做噩梦,景行便将他搂得更紧,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哄着。
    我很爱你。
    爱了好多年了。
    我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年,我只知道,将来,这个年份依旧会增加。
    永无止境。
    作者有话要说:  嗯,拉灯,第二天
    接下来就是回忆卷,emmm比较长,看存稿的话大概二十多章的亚子,可能比较繁冗,我知道很多读者不喜欢回忆杀,但不写回忆的话我感觉这篇故事就不完整,emmm,原谅我任性一次啦,回忆杀啊哈哈!
    第55章 好夫君要从小养起(1)
    叶濯林其人,能活到三十岁才死,其实是个奇迹。
    他对他爹没什么印象,从记事起,跟他一起生活的就是他娘。他娘长得很漂亮,却带着他去了山中生活,因此叶濯林从小就有一手荒野生存的能力,打下了他将来生存力极强的基础。
    山中蚊虫多,日子也贫苦,他以前不知道他娘为什么要带她去山里,直到有一次,他娘无意中对他道:叶儿,你爹就是在怀茵谷同我告别的,我在等他。
    那时叶濯林还小,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意思,等他以后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可以去问了。
    满六岁那天,他娘刚给他起了大名叶丛,第二日就失踪了。
    叶濯林在山中等了七天七夜,没等回他娘,无论他今后多么胆大妄为,多么骁勇善战,可那时候他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怕黑,怕一个人。那时候天气转寒,山中格外冷,动物活动很少,叶濯林自己又分不清哪些果子没毒,因此食物紧缺,万般无奈,叶濯林下了山。
    直到今天,叶濯林也觉得,他是被他爹娘抛弃了。
    他娘为什么走?是因为他由于调皮,烧了娘的手帕?还是放跑了作为食物的兔子?又或者乱摘有毒的果子?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了自己被丢下了的结果。
    叶濯林下了山,去了城镇,由于不懂拿东西要付钱,被人打了好几顿。
    后来,他懂了如何在山下的地方生存,知道了食物和衣服要用银子来换,可他没有。
    他太小了,干不了活,更赚不了钱,没有,就只能去偷去抢。
    一来二去,叶濯林练就了一身来去自如的手段,由于时常被打,出于自卫,临近七岁的时候,叶濯林开始习武。
    他没钱请老师,只能自己练,至于怎么练,无非就是对着桩子打,偷把剑过来,无师自通般自己使,又或者翻了富家子弟的围墙去偷看,再自己慢慢琢磨。
    叶濯林可能的确在习武上有些天赋,仅用了三个月时间,他已经可以抱肩摔一个成年男子了。
    继而,他找到了一个堂堂正正赚钱的法子。
    帮人打架。
    打赢了,收钱,赢一次的钱足够他衣食无忧度过三天,然而输了,没钱就算了,偶尔还落得一身伤,还好,那都是孩子间的打架,只有皮肉伤,没有伤及过骨头。
    他娘其实教过他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绝不能干些不道德的事,所以叶濯林骨子里不愿意欠人东西,能自己赚钱后,他开始试着还钱,就是他曾经偷过抢过的店家。随着年龄增长,他打架的胜率越来越高,成了周遭街坊的孩子王,也成了那一圈孩童小混混的老大。
    浑浑噩噩到了十岁。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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