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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一半天(18)

    被外面的风吹,方宁书大脑清醒不少,待到离斗雪居很远之后,他才拿出许玉的腰牌细看,就外貌而言,这个与他那一个如出一撤,而看内里,许玉的腰牌灌输着她自己的本源灵力,方宁书那个却是用灵木制成,只有稀薄的一些,一眼变得看出真假。
    希望短时间内许玉不会查看
    就在此时,察觉到耳畔有掌风袭来,方宁书将腰牌匆匆一放,立刻躲开,却被人按住肩膀,一股强大的力道传来,他本来身体那种虚脱劲还没散去,挣扎几下便没了力气,顿时暗叫不好。
    你是谁?
    别动。
    两道声音重叠,后面的那道声音偏冷,比起普通人较为低哑,仿佛擦着耳膜划过,方宁书愣了愣,便被牢牢牵制住了双手。
    他: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谁?方宁书背对着人,根本无法分辨究竟是谁,只能沉下声威胁:活腻了?
    身后仿佛有嗤笑声响起,那人靠近过来,一只手将他钳制,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衣领探向里面。方宁书瞬间脑袋嗡了一下,第一个反应是他遇上了半夜窝藏在方氏的变态,极力反抗,怒道:你敢再碰我试试?!
    探向他衣领的那只手一顿,突然方向一转钳制住了他的脖颈。
    方宁书呼吸一滞,顿时浑身汗毛乍起。
    方宁书,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嘲冷:谁给你的胆子,在这种情况下也敢叫嚣?
    他就知道自己是谁?
    方宁书愣了几秒,随后迅速冷静下来。
    不管这是何方神圣,他现在身体的疲软感在逐渐消退,再过不来多会儿便会恢复,只要与他再拖延几分钟
    而就在此时,忽然闻到几些熟悉的香气,方宁书没有多想便低头轻嗅了一下。
    这个动作一出现,他明显感觉身后之人僵硬片刻,而下一秒,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只手突然就变了道,抬起来捂住了他的口鼻。
    方宁书:
    第25章
    任谁都想不到突然偷袭自己的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方宁书瞬间反应过来这人是想让自己窒息,脑袋立马往后仰去。
    脑后勺却咚了一声,身后响起一声闷哼。
    捂着他口鼻的手松开半指,方宁书趁机一转宛若游龙一般要逃出去,却被身后之人迅速反应过来,压着腰一转方向,脑袋直接磕在一旁的石桌上。
    咬牙切齿又森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的头是石头做的?
    方宁书为自己近身搏斗小小默哀几秒,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和他谈判:阁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我之前得罪过你?若是有误会,阁下想要什么补
    说着,方宁书又看到那只手往自己衣服探去,顿时浑身汗毛乍起,也顾不得什么冷静,失声呵斥:你敢?!
    那人一只手摁在他衣兜中腰牌上。
    方宁书:
    他脑袋中飞速运转,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人一系列举动的真正目的,心中小尴尬出现几秒,但待意识到这人拿走的是什么,他当即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我拿了腰牌?
    许玉倒是养了个好儿子,监守自盗,她知道你干了什么吗?身后的声音道。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方宁书沉着脸:乘人之危,拿人东西,阁下未免太过无耻了吧?
    冰冷的触觉蔓延到方宁书的颈后,那人冷笑一声:你一个被踩着别人血肉的刽子手供养的存在,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无耻?
    方宁书: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察觉到什么。
    安静几秒,方宁书转了话锋,开口道:阁下若是想要这腰牌,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但是现在我用它有要事,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厉焕低头看他。
    方宁书此时的形象不能说好,墨发散乱,脸只露出一边看不到神色,因为极力挣扎而耳廓发红,两只手被牢牢的牵制在背后,原本在小孩模样时看到修长匀称的腰背,却现在模样的俯视之下显得纤细脆弱,不堪一击。
    厉焕面露轻蔑,一直装模作样忍耐下的暴戾感此刻突然找到了宣泄口,靠近,在方宁书颈后的手指力道越来越重:哦?你能有什么要事?
    方宁书皱着眉艰难开口:我母亲暗中虐待一无辜少年,我原先不知,现在
    疼感蹿向四肢,方宁书吃疼没忍住从口中泄去一声轻嘶。
    厉焕听觉,手指一松。方宁书察觉自己被松开一些,这才缓过劲,轻微动了动脖子,感觉到发麻和皮肉上的撕扯疼感,忍下道:我原先不知她竟然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需要这腰牌将人救出来阁下要拿这个东西,目的与我应当一样?
    目的是腰牌,又清楚许玉所作所为,还对他行踪如此清楚。
    除去方白安他们,那身后这人的身份便只有一个可能
    主角。
    没有人回复。
    被控制的手告诉他人还在,方宁书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继续道:现在我母亲又召集邪族,我不清楚她的目的,但那些被她抓走无故消失之人却不能在等,阁下若有救人之意,可与我同行
    一群草包,你想救他们?厉焕目光从自己莫名松开的手指移开,冷冷道:方少族长倒是宅心仁厚。
    厉焕能从许玉手中逃出去是剧情发展的必然,若想在一直在暗处伺机想从方氏逃出也是正常的,在这个时候,除了他以外,方宁书确实想不出谁会半路出来劫持抢走许玉的腰牌。
    方宁书极力冷静,心中估量主角现如今的思想情况。
    若说恶,从头至尾他那本书中厉焕在所谓正道的立场上,做事绝对正直,为了面向市场,书里的一切爽点和爆点,厉焕之恶,他都写在他报复得罪自己、且作恶非常的人身上,行事风格上,厉焕从始至终都贯彻两个信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抄他满门。
    好人,无疑在他面前是最安全的。
    阁下取笑了,方宁书牵强又自责的一笑,声音微颤,带着痛心道:事到如今我已经错过许多,只能用这种手段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事关人命,这腰牌,现在就算拼死我都不能交给阁下,还望阁下
    谁在哪儿?!一道呵声突然响起。
    方宁书一顿,身后之人察觉到什么,立马松开手,身影很快隐匿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终于是被松了开,方宁书动了动微僵的身体,这才起身,目光随着方才那人站着的方向看去。只可惜夜晚光线太暗,树林茂盛,直到巡视的守卫带着人跑过来,他也没看到人一丝影子。
    方氏的守卫跑过来,看到是谁后脸色一变,而看到方宁书此刻的状态后更是瞪大了眼睛,立马低下头,脑袋抬都不敢再抬。
    经过一番挣扎,方宁书的衣服早便乱成一团,头发也散散的垂在两侧,一双丹凤眸眼发红,颈边的花记此刻展现了十分的作用,将整个人都衬着慵魅非常,他仿若无骨的站在石桌一侧,整个人唯有给人的感觉便是醉和艳糅杂在一起无法形容的感觉。
    这大晚上,少族长怎么会这般模样一人独自在这里?
    守卫脑袋中一瞬间略过无数的猜测,每一个都吓的他胆颤连连,说话都带了结巴:少、少族长
    这么晚,还在巡视?方宁书道。
    是,守卫捏着把汗,眼睛好像固定在了地上,半点都不动:我等夜里都会在族中巡视!
    辛苦了,方宁书整理了下衣物,手指要碰到脖颈旁边,但想到刚才的撕疼感,半路停住,你们继续巡视吧,不必管我。
    守卫巴不得要离开,低着头路都不看就往前走。
    方宁书看他们的方向,开口:站住。
    守卫瞬间就像跪下,膝盖都弯了一半。
    没了料到自己说话威慑力这么足,方宁书自己也愣了愣,唇抽道:我要去那边逛逛,你们往其他地方巡视。
    是!
    人很快离开,确定他们有一段距离之后,方宁书站定在那片黑暗之前,开口试探道:阁下已经离开了?
    无人回应。
    方宁书有些头疼,若方才那个是厉焕,那皆大欢喜,他已经逃了,自己便不必那么紧迫。
    但若不是厉焕
    他上哪里去再找一个许玉的腰牌?
    许玉若之后发现她的腰牌失窃,此后的防备定会更加严密,这一晚上忙乎,反倒被一个不速之客截了胡,方宁书越想越觉得惆怅,眉头紧锁。
    而就在此时,忽然有风啸声传来。
    方宁书下意识抬手接去,一股力道传来,废了许大的劲儿才将东西握稳,摊开,便见掌心中是一熟悉的物事。
    赤木银边,赫然是许玉的腰牌。
    他立刻抬眸,眯眼道:阁下?
    将腰牌放入储物袋中,方宁书站了一会儿,启唇:明日夜里,我将会去斗雪居附近的密林,阁下若不嫌弃,可与我一同前去探个究竟。
    树叶瑟瑟,木影晃动,依旧无人回应,方宁书又待了片刻,确定那人不会再出来了,才转身离开。
    .
    半夜,明珠阁中灯火辉煌。
    方宁书跑去斗雪居的事情钱达一听闻,联想到今天下午公子那些话的揣测,便心惊胆战,直到看到方宁书平平安安回来,他这才心掉回肚子里,赶忙凑上来:这一晚上折腾,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
    钱达看到方宁书进门口的状态,顿时瞪大了眼睛。
    什么怎么了?方宁书皱眉。
    钱达嘴巴张合两下,纠结半晌还是没敢说他现如今的模样像是被欺辱之后,赶忙去派人去替他更换衣物梳头,等到一切妥当之后,才敢问道:公子去见了夫人?
    一夜折腾,方宁书此刻精神力也疲乏了,靠在美人榻上半敛眸子,倦色的点头。
    公子之后可有什么安排?
    方宁书睁开眼睛,开口:方白安走了?
    是,白安公子连夜便走了,去音门路途遥远,他似乎要用传音秘术前去布阵,让我转告公子,一日之内他便可回来,若有行动,音门之人可以在三日之内前来相助。
    方宁书手指点着榻席,三日
    白安公子说,钱达低声:族中之事,音门远在边界,并不清楚,族长那边也未曾详说,原不该轻易动弹,但事分缓急,倘若少族长真的需要,二长老手下之人,尽可驱使。
    方游子的人。
    方宁书脸上出现一抹笑意。不枉他那么努力去刷洗白自己,这方游子手下之人,虽说人数不多,却个个精通音律,各有强处,绝非一般的守卫高手。虽说要用这些高手不免还是会经由方白安之手,但无论如何背后有了依仗,总比之前只有他一人好太多。
    现如今方温和许玉的隔阂已然摸清,厉焕如今处于的状况也清晰了一半,更甚极有可能已经见过他人
    方宁书摸了摸脖子,感觉那被那人掐的地方已然红肿,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人究竟是他吗?
    第26章
    当夜,方宁书几乎没有休息,靠在榻上歇了两个时辰,钱达便过来将他从梦中惊醒。
    纵然是修仙世界,但方宁书毕竟身为个穿书而来的普通人,作息依旧沿袭着他凡人的习惯,灵力也很少使用。一夜忙碌又想事不寐,短短一点时间又被惊醒,他睁开略带疲乏的眼睛,语气听不出好坏:怎么了?
    公子,钱达小心翼翼道:轻元公子来了。
    方宁书道:他又来干什么,不怕许玉发现?
    钱达道:他是从后墙翻进来的,月荷姑娘还未醒,齐泉接应了他除此之外没有惊扰任何人。
    方宁书扯了下嘴唇:倒是把我的明珠阁当成自家后院。
    鹤轻元被带了进来,看到方宁书的面色看起来精神不佳的情况,他愣了几秒,道:少族长为何
    方宁书声音懒懒道:为何什么?莫非你以为我知道那么多事之后,应该高枕无忧的睡个好觉?
    鹤轻元一噎,抿了抿唇,心知自己不受喜欢,便不再攀谈,直接道明了这次来的目的:族长要见你。
    见我?方宁书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父亲他日理万机,竟然还有心思搭理我这个不孝子弟?
    鹤轻元从他语气中稍微品出些什么,不解的回道:少族长何出此言?
    真呆啊。
    方宁书有些无奈。
    见便不必了,这等关键之时,许玉在我身边安插不少眼线,父亲他如果不想暴露,就免了见面吧。方宁书淡淡道。
    鹤轻元道:你独自去找许玉拿腰牌,必然有被发觉的风险,族长可以
    他说着,话顿住了,原因无他,看到了在方宁书手中出现东西,他顿时睁大眼睛道: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要是等你们磨磨蹭蹭,等到救人的时候,那几个失踪之人估计尸体都凉透了吧。方宁书冷冷道。
    鹤轻元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露愧意。
    气氛一时沉默,困意又席卷而来,方宁书微微闭眼,只感觉眼角发困,几乎下一秒就能睡着。
    鹤轻元却又道:那少族长,可想去看看那柳雪儿的情况?
    方宁书眼皮子动了一下。
    而就在此时,钱达跑进来,在方宁书耳边道:公子,小七醒了,说想见您,可要召见?
    一醒来就要见人,方宁书睁开眼睛,有些哭笑不得,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
    让他进来吧。
    不过多久,小七的身影就出现在这里。鹤轻元在他进来的一瞬间,目光便投了过去,而看到他人之后,他却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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