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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路人师兄HE了——折春柳(18)

    不过聂灵易今日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搞清楚苏云卿身份的事,他是为了断掉景和的念想而来。
    景和为一国之君他不能动,但苏云卿他就有的是办法解决掉了。
    聂灵易蹲下身子,用手抓出苏云卿的发顶向后一扯,迫使苏云卿抬起头露出面孔。
    呵,说实话,你这脸长得的确好看,连我看久了都有些忍不住,莫说我那侄儿了,但你偏生是个男人。
    聂灵易笑着道,微凉的指腹从苏云卿脸颊上划过,那冰冷触感令苏云卿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像是被毒蛇爬过了般,下意识的侧头躲开,又被聂灵易抓着头发转了过来。
    头皮被扯得生疼,苏云卿忍着恶心道:你抓我来就不怕被陛下知道了吗!
    陛下这个时间可是在忙着祭天祈福仪式,可没空理会你,聂灵易说,从怀中取出一白色瓷瓶,拨开瓶塞,把瓶子里的东西给苏云卿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咳....尽管苏云卿拼命抗拒,但仍然有不少的怪味液体被灌进腹中。
    你给我喝的什么!苏云卿气愤道。
    历史上曾有一西域小国,国内鲜少有女子出生,于是那西域小国为了延绵子嗣,专门研制出一种能让男子也能怀孕的古药。聂灵易松开扯着苏云卿头发的手,任由苏云卿蜷缩在地。
    若是让景和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染指,还怀了身孕,呵呵...那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聂灵易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说,可真是令人期待呀。
    说罢,聂灵易又看了浑身无力,额角开始冒汗的苏云卿,哼笑了声,转身离开了小黑屋。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很快有个浑身腱子肉的黑壮大汉走了进来,他是青楼里的护院,平时胡作非为惯了,今天来了个贵人给了他一大笔钱财,只是想让他上一个男人。
    不就是上个男人,这对黑壮大汉来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一边阴笑着一边搓着手看向倒在地上的苏云卿,眼前陡然一亮。
    嚯!还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
    嘿嘿嘿,小美人,让大爷我来好好疼爱你....黑壮大汉猥琐地朝苏云卿伸出手。
    苏云卿虽然视线模糊不清,但还能听声辨位,他狠准稳地一口咬在黑壮大汉的虎口处,将腹部绞痛全数发泄出来,像是要撕咬下一块肉来。
    啊啊!!毫无防备下被苏云卿一口咬住的黑壮大汉痛叫出声,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从虎口处传来,让黑壮大汉猛地一脚狠狠踹到苏云卿的肚子上。
    槽!!你特么竟敢咬我!
    苏云卿被下狠劲儿的黑壮大汉一脚踹出老远,腰部撞在柱子上又是一声痛苦的闷哼,他将口中血肉吐出来,露出个张扬肆意的笑来:咬得就是你,怎么样,爽吗?
    黑壮大汉手上血流不止,气到发疯:爽个屁!我看你特么是活腻了!!
    他大步上前,两手揪住苏云卿的衣领,使劲向两边拉扯,只听见撕拉一声,苏云卿胸前的衣料被尽数撕碎,露出大片好似上好绸缎般白皙的肌肤。
    黑壮大汉哪里见过这等美色,眼中顿时淫光大盛,狠戾笑道:本来还想温柔点,既然你自己不识好歹,就别怪大爷我不客气了!
    苏云卿暗自咂了声嘴,正准备躲开黑壮大汉朝他伸过来的咸猪手,往他腹部下方踢去,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银光闪过。
    嘭!
    小黑屋大门被人用脚大力踹开,与此同时,那黑壮大汉伸出来的手也自他手腕处整齐的断开,手掌整个掉落在了地面上,溅起细细的一层灰。
    姗姗来迟地景和阴沉着脸,好似风雨欲来,压抑着暴虐情绪厉声道:谁准许你动他的!!
    那银色光芒竟是一柄飞刀,破窗而入,径直穿透黑壮大汉的手腕,只留下整齐平滑的切面。
    啊!我的手,我的手没了...我的手没了....唔....
    黑壮大汉面色惨白,跪倒在地失声呜咽,失去左手的痛苦让他几近昏迷,也就没有注意到已经走到他身后的景和。
    原本苏云卿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的消息,就已经让景和的理智接近崩溃边缘,他好不容易压抑住暴怒的情绪,跟着长安带着大批禁军将这青楼小倌馆包围起来,这才堪堪及时赶到。
    可苏云卿那狼狈模样,加上碎裂了一地的锦衣布条,瞬间点燃了景和内心深处杀人地**。
    景和脱下外袍盖在苏云卿身上,将他打横抱起来,赤红着眼眸紧盯着黑壮大汉却对着身后的赵进说道:赵进!
    属下在!赵进单膝跪在地上道。
    将此人抓起来,砍掉四肢,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将他挂在水牢里,日夜受水刑,不得停休。景和沉声吩咐道。
    孤要他,生不如死!
    赵进恭敬应下,他对着黑壮大汉可没什么怜悯之心,且不说这大汉以前奸杀了多少无辜少女,单凭他敢对陛下的心尖宠动手,就能够让他死不足惜。
    至于你...景和的视线转移到了长安身上。
    长安下意识白着脸抖了抖,把头低垂,抵着地面,他在下药弄晕苏云卿的那一刻就已经抱着必死决心,现在能及时救回贵君已是万幸,他不敢奢求更多,亦不能。
    哼...先把他关在天牢里,等卿卿无事后,再行发落。景和道。
    言尽,景和便抱着从他进来时就开始神志不清地苏云卿匆匆离去。
    那能让男子怀有身孕的古药十分怪异,除了让苏云卿腹部绞痛的同时,还有股源源不断地热流让他格外难耐。
    当景和刚抱着苏云卿上了马车之后,苏云卿就面带潮红,不由自主的向着景和贴了上去。
    景和微微一愣,他以为苏云卿是中了风月场所常有的情药,才控制不住自己,心下愤恨的同时,却又十分顺从的回应了回去。
    他双手从苏云卿腋下穿过,而后环抱住苏云卿的背部,脸贴着脸,薄唇贴着耳廓,轻声呢喃着。
    卿卿,乖,坐到孤的晋江上来。
    .............
    .............
    唔....
    苏云卿恢复意识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为何他最近老是在昏睡和受伤中反复横跳?
    上次从昏睡中醒过来后他被绑了,上上次醒过来后他瞎了,上上上次醒过来后,景和精分了。
    苏云卿:我好难。
    闭着眼醒了会神,苏云卿内心毫无波澜地睁开双眼,熟悉的酸软感让他并不想动弹,视线所及之处仍然是朦朦胧胧,看不透彻。
    苏云卿舔了舔唇瓣,有点渴。
    卿卿?你醒了?
    景和的声音自身旁传来,苏云卿侧脸循着声音看过去,隐约能看见景和的脸部轮廓。
    陛下。苏云卿轻声喊道,嗓音有些低沉沙哑,或许是因为喉咙干渴,也可能是因为喊得太多而导致的。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景和难得温柔道,他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苏云卿身旁,身上只着了件单薄里衣,露出的脖颈锁骨上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还有几道指甲印。
    我没事。苏云卿摇摇头,还要感谢陛下的救命之恩。
    要解决那个大汉对他来说只需多花点功夫,从青楼小倌馆里逃出去才是最难的,景和来的确实及时。
    提到这件事,景和心里的无名火又冒了起来,冷哼道:无论是谁,若敢动你孤是绝对不会轻饶!现在想来,只是把他丢进水牢里也太便宜他了。
    说起来,孤还是第一次心生悔意呢...景和低低叹道,眼眸半合,视线落在苏云卿的脸上,像是怎么都看不够。
    在听见苏云卿被人劫走时,景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第一次那样怕,第一次后悔没有医治好苏云卿的双眼。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苏云卿就会被那人的脏手碰了去,幸好长安幡然醒悟及时来通报他,才没有铸成大错,幸好....
    苏云卿以为景和是在后悔没有保护好他,于是安慰道:陛下不必自责,又不是陛下的错,更何况,他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更何况这也是云卿自己的疏忽,才落入陷阱中。
    闻言,景和俯下身子,一边在苏云卿额上轻吻着,一边喃喃道:卿卿,你生是孤的人,死了也要陪在孤的身边,孤决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孤身边夺走,谁也不能......
    苏云卿没有说话,默默感受着落在自己额头上轻柔的触感,那吻之中包含着的情意,兴许就连景和自己没有感觉到有多浓烈,可他却是尽数收下,记在心里。
    气氛好的时候似乎很适合被打断,这时,房门先是被敲响了几下,接着赵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爷,聂大人求见。
    景和亲吻的动作停下,眼中杀气一闪而过,他来的正好,孤也想问问他聂灵易抓了孤的卿卿到底是想干什么。
    赵进,让他进来。景和吩咐道,随后迅速起身穿衣,将床架上的薄纱帷帐放了下来,遮住苏云卿躺在床上的身影。
    没过多久,赵进领着聂灵易进了房间。
    臣聂灵易见过陛下。聂灵易从容不迫地向景和行礼,像是对自己劫持苏云卿的事情毫无惧意。
    臣有一要事向陛下禀报。聂灵易道。
    何事?景和面无表情的问道,他倒要看看聂灵易打得是个什么主意。
    臣要状告苏护卫,他乃是楚容小国自称病逝的皇子苏云卿,潜入我东越皇宫之中恐怕另有所图,还请陛下下令抓捕他,早除祸害!聂灵易重重磕在地板上,一副为景和安危着想的模样。
    呵,聂大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孤凭什么相信你。景和反驳道。
    臣有画像为证!聂灵易早有准备,从怀里拿出一副画纸递给了景和。
    景和伸手接过,抖开画纸,纸上赫然画着的是苏云卿穿着楚容皇室衣物,身姿挺拔立在一颗树下的画面。
    就这?景和嗤笑一声,随手扔了那画纸道:区区一幅画就想让孤相信你,真是可笑之极,依孤所见,这只不过是聂大人故意陷害于卿卿罢了。
    请陛下明鉴,此子的确是楚容国皇子,若陛下不愿信臣,大可派人去楚容国查探,即可真相大白!聂灵易道,那画像是他派画师前往楚容国,根据当地百姓的描述所画,刚一收到就立刻进宫给景和送来。
    没料到景和见到画像后,仍旧执迷不悟,果然,苏云卿这个拦路石留不得!
    陛下,依照东越律法,敌国奸细理应当斩,苏云卿此子留不得啊!聂灵易再次重重磕在了地上,额角都磕出青印子来,颇有景和不同意,他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景和听得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把掀翻了茶托,厉声道:聂灵易!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孤的舅舅便屡次以下犯上,这东越国是孤的东越,不是你聂家的!
    啪!
    上好的白玉茶盏掉落在地面上,碎裂无数碎片,聂灵易躲闪不及,被一块细小的碎片划破了光洁脸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磕头的动作顿了顿,不卑不亢地应道:臣不敢,臣绝无二心。
    聂灵易之心他多多少少能猜到,所以这么多年来,后宫里的人他一个都没碰过。景和冷哼,转而对赵进吩咐道:赵进,聂灵易多次忤逆于孤,蔑视皇令,无辜抓人,现在把他押进天牢,听候发落!
    是!赵进应下,对跪在地上的聂灵易做了个请的动作,不屑道:聂大人,请吧。
    聂灵易深深地看了景和一眼,似有杀意从他黑沉的眸底闪过,随后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跟在赵进身后离开。
    几日后,早朝之上,文武百官奏请景和诛杀苏云卿,景和对此置若罔闻,不做理会。
    又几日,太后聂灵玉邀请景和前去寿康宫小聚,被景和拒绝,与此同时天牢里传来了聂灵易遭受鞭刑的消息,原本还想继续奏请的文武百官顿时偃旗息鼓。
    一月后,苏云卿三个字成了朝中禁言,无人敢提,聂灵易也刑满从天牢里释放。但渐渐的,东越国京城开始流传起帝王身边多了位祸国妖妃,国将危已的流言蜚语。
    再结合那天匆匆结束的祭天祈福仪式,百姓们深以为然。
    苏.祸国妖妃.云卿呵了一声,心道这聂灵易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费尽心思都要将他除掉啊。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聂灵易这招阴的可真是厉害。
    卿卿,你在想什么?景和从背后把苏云卿拥住,脸颊贴着他的额角温声问道。
    陛下。苏云卿轻唤了声,放松身子向后靠在了景和的怀里,我听说京城里似乎流传着关于我的流言。
    景和显然也知道这个,他嗤笑了声:随他们去吧,翻不了天。
    比起这个,让孤看看卿卿的眼睛如何了。景和说着,用手指抬起苏云卿的下巴,让他微微仰起头,仔细观察苏云卿的眼睛。
    经过陈太医的精心调养,苏云卿的双眼已经好了大半,差不多可以正常视物。
    据陈太医所言,再有几日,便可恢复如初。苏云卿道。
    如此便好。景和满意的点头,等到你眼上伤势大好之时,也是诸国来东越觐见之刻,到时候卿卿便随孤一同见一见他们吧。
    诸国觐见,楚容国亦会派人前来,苏云卿总觉得那时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认真应下,把此事记在心里。
    *
    广袤大陆,东越为尊,诸国觐见,已有百年。
    自百年前东越国一统大陆,每隔三年的二月初九,由诸国向东越献上国礼以示尊崇之意。
    时年正逢元宵佳节刚过,京城里的喜庆劲还未过,便有源源不断的华贵马车从京城外而来,惹得城中百姓们纷纷站在街边巷角看着热闹。
    一辆四面由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的马车缓缓在京城主道上行驶,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马车的窗牖被烟色绉纱遮挡着,让人无法一探这华贵马车中的乘客到底是何许人也。
    当马车行至一分岔路口时,那烟色绉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掀开,露出马车中人小半张精致的侧脸。
    长喜,现在走到什么地方了?那人询问驾车的小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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