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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2

    四大宗门几乎都要沸腾了。
    太快了。四年多,筑基到分神!
    他比陆则绎还要可怕,完全突破了所有人能够想象的范畴, 他们做梦都不敢想有人能四年从筑基到分神!
    一些躲在暗处,还在等待契机的大能们却是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了,陆衍的成长太快了 ,现在不去,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前往边界战场的路上。
    一道流光越过,随后在高空定住了身形。
    是朝辞。
    他白衣被高空的风吹得猎猎作响,挺拔修长的身形此刻却如山海般难以逾越。
    他转过身,右手握着剑,冷声道:想去边界战场斩杀陆衍,不如先来会会我?
    越止真君,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但你再三阻拦,是铁了心要与我们为敌吗?一道声音在四方回荡。
    话落,朝辞的前方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样貌都极为年轻俊美,一人褐袍长发,一人青衫抱琴。
    若换做寻常人在场,怕是难以想象这两人,便是四大宗门那活了上万年的渡劫期老祖。
    褐袍男子乃明霄宗老祖,唤楚霄,青衫男子乃圣法门老祖,唤叶辛。
    陆衍乃我道侣,我不该护着他么?朝辞目光平静地看着二人,分明只是分神期,但在两位渡劫期的威慑下却丝毫不显示弱。
    够了,朝辞。楚霄脸上略带怒容,亦不再称朝辞的尊号,这些年,你明里暗里护着踏星宗,看在朝城的份上,我等未曾与你计较。但你得寸进尺,如今还妄想庇护陆衍,不过分神,我等已容不得你了。
    朝城是朝辞在这个世界的爹。
    多说无益,我朝辞的命,有能耐你们便拿去。朝辞道。
    他话落,两人也没再与他废话,顿时攻向朝辞。
    这二人是这些老东西里面算弱的那一层,不过渡劫中期,但就算这样,他们也高了朝辞一个难以逾越的大境界。
    起初,朝辞明显地落入了下风,那叶辛琴声一拨,便能扰乱得朝辞神魂大损,而楚霄与朝辞一样,是剑修一派之人,剑上带着无上威压,朝辞撑着几欲要溃散的神识与他勉强相抗,却在几招后直接被一剑洞穿。
    到了分神期,肉身受损算不得多严重,但这要看境界。若是被渡劫期大能所伤,那就并非肉身受损这么简单了。
    朝辞勉强护住心脉,却已是强弩之末。
    叶楚二人对视一眼,决定趁此了结朝辞。
    他们对朝辞实在是容忍太久了,之前踏星宗那些小打小闹便罢了,如今却是触及到了他们的底线。
    朝辞,必死!
    就在两人全力以赴之际,却只见眼前一道赤色的剑锋化作巨大的剑影,似席卷一切般地朝他们攻来。
    两人瞳孔一缩,顿时浑身发冷。
    大能的反应都是极其快的,但是这一次他们实在是逃无可逃,无可抵挡地被剑影扫过躯干。
    朝辞,隐藏了实力!
    他根本不是分神期!!
    然而现在才意识到这一切,实在是太晚太晚了。
    似乎有些尸块从高空掉落。
    朝辞亦是猛地向下俯冲,再次上来时,手上提着两颗头颅。
    这些老东西一藏几百几千年,倒也不是你一个我一个,我们各藏各的。其实他们基本上是在一起的,在一个被四大宗门的高层称作极境的地方。
    也只有四大宗门的高层,或是分神以上的强者,才有资格知道这个地方。
    就算知道,也没人敢随便打扰这些老东西们,除了这些老东西在修真界的耳目会定期汇报情报外,这地方基本上几十年也不见得有人来。
    不过今日倒是有新客了。
    朝辞拎着两颗头上门了。
    他也没去把那些老东西们都叫出来,只是随手把一个盒子丢给了门前的守卫。
    他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若海棠盛雪,光风霁月,眸中却闪着冷意。
    把这交给那些人,就告诉他们他抬眸轻笑,决定做什么前,先掂量掂量。
    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
    然而这一切的装逼都是在朝辞紧赶慢赶把速度提高到极致才勉强达到的效果。
    他不直接去找那些人,并非是懒得见,而是他多撑一秒都玄。
    回到洞府的密室,喉间被他强行压住的腥甜再也无法被压制,顿时将地面染上了大面积的暗红色。
    朝辞吐了一大口血,不过也没觉得好受多少。
    他靠着墙倒下,浑身若千万只细小的虫子在啃食着他的血肉、骨髓、筋脉。
    然而这个世界,除了系统,恐怕不会有人知晓,这家伙表面上痛苦万分,其实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跟系统聊天打屁。
    越止真君是隐藏了实力,这点也是原有剧情中的轨迹。
    叶辛和楚霄倒是没死,他留了这两人一命。不过去李岸离开前他找李岸要了两只神魂蛊,直接摁进了那两人的识海,附在了他们的神魂之上。他们的生死,就在朝辞的一念之间。
    对于渡劫期大能来说,只要神魂还在,恢复不难。叶辛和楚霄想必不久后就能恢复,但他们中了蛊的事情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敢不敢再来,敢不敢让其他人来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了。
    至少给那小子争取了一些时间,以陆衍的速度,却是足够了。
    【四年多了,快要结束了。】朝辞在心中对系统说。
    系统:【你能别一边吐血一边跟我讲话么?】
    【?我又没用嘴跟你说话,你讲究个啥?】
    【看着膈应。】系统说。
    朝辞懒得与系统争辩这些有的没的,而是问道:【不到一年我跟陆衍的约定就到期了,我是直接走还是要等到这个身体凉凉了之后?】
    【等等吧。你这具身体撑死了也就在约定日期后再撑两三个月,多等两三个月也没什么。】系统说。
    【行叭。】
    又过了半年。
    这半年来,四大宗门都有些无暇顾及陆衍了,因为魔修的进攻比他们想象得要恐怖得多,因为两界之间的限制减弱了,后来甚至有渡劫期的魔修能跨境二来。
    极境的那几个老东西也坐不住了,只能前往边界战场参与战斗。
    边界战场几乎都要被打坍了,这本来就是两界之间专门开辟出来的战场,如今因为频繁的大规模战斗,空间以及是难以支撑。
    陆衍在这段时间中,晋升到了渡劫期,他在边界战场威望极高,几乎被拥立为道修领袖,而在魔界那边,这人却是比魔还魔的杀神。
    边境战场难以支撑太多的渡劫期,极境那边只来了两位。
    他们的心情极为复杂。当时被朝辞拖延了时间,他们原以为再等等也无妨,谁知道短短半年,陆衍就能成长到这个地步。
    如今同为渡劫期,单打独斗,他们都不敢说是陆衍的对手。而若群而攻起,会不会被天下人攻讦不谈,边界战场根本无法承受太多的渡劫期。
    上天何其不公,有人在练气期便能苦苦挣扎一生,他们是各个时代的绝代天骄,也耗费寻常人的近百轮回走到了渡劫,却被终身困厄于此。但陆衍只花了短短五年!
    五年弹指一瞬尔。
    战况越来越激烈,某日陆衍与一名渡劫后期的魔修战得正酣时,天空突然裂开了一条大缝。
    陆衍有些恍然,而除他之外的渡劫期大能却是心头大震。
    天之尽头,出现了!
    这是陆衍登顶的最后一个副本。
    他们瞬间向那道裂缝飞去。
    而在两界各方,也响起了一道浩大的梵音。
    寻常人听不出什么,但在一些人耳中,这便是一个他们等待至今的通知。
    无数渡劫期大能赶往边界战场。
    这一日,进入天之尽头的人有数十人。
    唯有渡劫期以上,方有资格争。平时这些渡劫期在修真界和魔界都是几百年不出世,若非强者和一些高层,怕是寻常人都觉得没有渡劫期。
    这一天他们才知道,居然有如此之多!
    甚至有人携带着更加可怖的气息,那是大乘期!
    朝辞却是没去,这段剧情不需要他,当然,他现在也根本动不了手。
    怕是拔剑都费力。
    他在自己的洞府中煎茶,目光遥遥地看了一眼天际。
    要结尾了,总是要出些隐藏boss的。
    等陆衍出来,自己就要收拾收拾下线了。
    第33章 谁人故旧不如旧(六)
    属于天之尽头的裂缝, 在几日内从边界战场一直延伸到了两界的尽头。
    在任何地方, 只要抬头, 就能看到那道恢弘而璀璨的金色裂缝。
    那一日,如此之多的渡劫强者、隐世大能在边界战场的百万人的众目睽睽下进入了这道裂缝,浩大的梵音传遍了两界四方, 这件事几乎不可能被瞒住。
    不过几日, 飞升机缘现世的消息便传遍了修真界和魔界。
    但是也都只能抬头看一眼,再议论一番这般的机遇,终是与弱者没什么关系。
    有些修为不到渡劫期的修者尝试进入这道裂缝, 却在进入的瞬间被湮灭殆尽,纵使如此, 这些天试图进入裂缝的修者也数不胜数, 万年难遇的飞升机遇就在眼前,却连进都进不去, 这对于逆天而行的修者而言, 何其可悲!
    这道裂缝存在了数月之久,终于有大能从里面出来了。
    一位又一位大能从里面出来, 但是他们都没有离开, 而是等候在裂缝入口。
    边界战场上的许多人,都在等陆衍。
    但是等到大能都等候在入口处, 却再也无人出现时, 他们便有些慌乱了。
    比起之前进入的近百位大能,如今还在场的只有三十多位,可见裂缝中情况之惨烈。
    那陆衍死了?
    这些人在等谁?
    会是陆衍吗?
    等了数日, 终于又有一道光影走出了裂缝。下方的人看不清他的面目,却看到在他走出的瞬间,那道贯穿两界的裂缝顿时化作了一道金光,进入了这人的眉心。
    随后,那些大能纷纷在万丈高空上,行稽首之礼。
    又是一道金光,从那人上方的天空开始像四方散开,修真界中的灵气浓度骤然上升,而贫瘠的魔界中,生机也顿时被唤醒。
    那道浩大的梵音再次响起,似乎来自天边,又似乎在每一个的耳边吟唱。
    似乎在宣告着一个极为重要的东西。
    除了那些亲身进入过裂缝的大能外,没人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陆衍似乎已经成为了大乘期,甚至更强,但是他却始终没有飞升。
    而极境的那些大能们,几乎最终只活下来了一人。
    这绝对是一场极其残酷、极其彻底的大洗牌,四大宗门掉落神坛,而踏星宗则迅速登顶,甚至横跨两界,成为至高的宗派。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陆衍出来后,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战场上他原来的势力的问题,包括踏星宗,和他后期组织的军队。大刀阔斧地处理了一下,三天后他就回去了朝辞的洞府。
    算下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未曾见过他了。
    辰时三刻,朝辞在寝宫中修炼。其实他这人懒得出奇,一般能睡多晚是多晚,但是现在得维持人设,不得不早起。
    更何况,按照时间线,这几天陆衍就该回来了、
    朝辞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听到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睁开眼,望向门口处。
    那人身形高大,玄色锦袍上绣着金色的暗纹,在袖口和衣襟处蜿蜒,长发一半束起,一半散落在腰间,随着他行走微微扬起。
    明明这人看起来很干净,没有一丝脏污,却有说不上来的血腥味。
    是陆衍。
    朝辞从床上下来,轻声道:回来了
    陆衍点头,走上前,环住了他的腰。
    他原想与朝辞说什么。
    说什么呢?
    他似乎有点想他。
    但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那些该死之人都死在了天之尽头中,明明朝辞也是他们其中一员,但他不可能也杀了朝辞。那该如何?
    他杀了耀光阁的人,朝辞会怪他么?
    只是还没等陆衍理出个头绪,他就被朝辞推开了。
    陆衍神色有些诧异。
    五年来,朝辞还从未如这般推开他。
    他站定了,见朝辞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说道:我们的五年之约,在上月便到期了。
    陆衍一愣。
    从前他是一直记着这五年之约,只是这五年过得这么快的吗?
    他感觉似乎才过了一小会儿。
    所以?陆衍沉声开口。
    他有些拿不准为什么朝辞要在这个时候提到这件事。
    其实他已经不打算走了。他也并不认为朝辞是想要他走。
    就在他这般想时,下一秒便听到朝辞说:你该走了。
    陆衍看着他,许久未曾说话。
    他的眼底从一开始的愕然,到逐渐黑沉,甚至酝酿着令人心惊的风暴。
    随后,他强迫自己把那些戾气压下,笑道:怎么突然提这个?
    以前,我与前辈并不熟悉,自然无感情。但五年来,陆衍并非石头,前辈对陆衍的恩情、真心,陆衍自是不敢忘。这约定,就当是陆衍年少无知,前辈不必再挂在心上。陆衍说。
    他鲜少在朝辞面前这般低头。
    朝辞不可能想要离开他,若朝辞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提出这五年之约?他原先不是没有怀疑过朝辞对他是另有所图,只是这些年来,朝辞从未利用他去达到什么,反倒是付出的数不胜数。既然并非为利,那这般付出自然是为了情。
    朝辞只是碍于颜面与自尊,才先主动提出来的。
    谁知朝辞听到他这般说,非但没有改口,反而蹙眉,似乎有些不耐。
    你想如何,与本座有何关系?他说完,再一次重复,你该走了。
    这也是朝辞第一次在与陆衍说话时,自称本座。
    陆衍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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