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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重生)/论重生后如何改造一只渣攻——初

    小陈笑出声,拆开自己的盒饭吃,并道:我也有一阵子没见他了,更帅了。还记得一年前第一次看到他,抱着盆花的样子,真的很傻。如今是真的成熟很多,他叫我「小陈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答应。
    安歌笑喷:为什么?你本来就比他大好几岁。
    你别说,他现在到底也是个老板了,其实还真的挺有气势!说话看人,眼神表情都有那么点高深莫测。
    安歌笑出声:有吗?
    啧,他对着你,肯定就还是那样,对我们,你是感受不到哦。
    哈哈哈,那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是好啊!我是很佩服他的,把店开成这样,换成是我,我可做不到。
    是很厉害,可也很不容易,很辛苦。
    小陈扒了口饭:那是,做事业的,谁不辛苦?今天我看他,瘦了挺多。
    安歌眼中漫上心疼,是真的很不容易,别人只看得到表面上的风光,不知傻狗到底吃了多少苦。中途也曾有资金完全不够的时候,他要给严言钱,严言死活不要。其实安歌也不知道,严言到底是如何在一年之内做成目前这样的,毕竟他常在外,没法亲眼见证。
    反正妈妈是心疼死了。
    安歌想着,放下筷子,找出手机,打开一个做饭的app,翻找着炖汤之类的菜谱。趁过年这几天在家,给傻狗做点汤喝吧?
    小陈笑看不语,埋头继续吃饭。
    第61章
    今年春晚,安歌的节目在晚上十点多,与一位女歌手唱歌。表演完,回到后台,正要和小陈他们走,夏芸叫住他:安歌弟弟!
    夏芸姐姐安歌站定了,与她笑。
    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夏芸主动伸手拥抱他,一旁也有其余人,都在笑着打量,安歌和她松松抱了抱。松了手,夏芸笑道:这一年,你也太红太忙了吧,想见你一面都难!
    安歌笑,小陈帮安歌说道:大美女,你才是红呢!到处都是你的广告,打开电视也全是你的电影和电视剧、综艺。
    过了一年,夏芸反而愈发天真,听到小陈这样奉承的夸奖,高兴地笑着全都接受了。
    她也快要上台,匆匆跟安歌说了有空约吃饭,安歌便与小陈一同走了。
    安歌没再回休息室,小陈送他去停车场,路上,小陈小声道:我可算是知道夏芸背后是谁了!
    安歌早知道了,只是从未跟人提起过,他便问:谁啊?
    是杨谨!这一年对安歌而言是极为关键的一年,他前年暑假拍的几部电视剧已全部播出,虽都是小角色,可架不住数量多与演技好,电视剧本身质量也高,刷足了存在感。去年一年,在拍《星子》的同时,他又拍了邓导的一部校园类型的电视剧,直接演男一,跌破众人的眼镜。
    粉丝的激动兴奋与黑、路人的质疑同时而来,还没开机呢,网上就讨论得快翻了天。与《天道》一样,这部剧也是寒假期间播的,年后大结局。至于热度如何看安歌在春晚上直接与原唱女歌手一起唱片尾曲便可知一二。
    安歌是彻底红了,自然而然,小陈见过的人、去过的地方也都早已不同往日,小林已经直接协助李欢心负责他的经纪事务,如今小陈是他身边的助理一把手。见的人、去的地方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但小陈见安歌并不感兴趣,也没继续说。杨谨那种人,做过的事太脏,夏芸是真把杨谨当男朋友了,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小陈有时也觉得,正如李欢心所说,这大约真的是命吧,安歌天生自带被人喜欢的本事。演戏也的确是一种天赋,圈里的老少演员,不少都曾表示过对安歌的惊艳。
    那些肮脏的事,他都不忍心让安歌听到,安歌,是他们所有人都在极力呵护的玫瑰花,只盼他能生长得更纯粹与快乐。
    他们这些与安歌一同工作的人,也都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他。安歌和严言早恋,算是挺大的事了,宁休与李欢心也从未开口阻止他们。
    他们,有时看看安歌俩这样谈着小恋爱,还觉得挺可爱的。
    青春又年少,俩孩子都长得好,谁看了不喜欢呢。
    况且安歌与严言是真的谈着很纯的恋爱,也没办法,安歌一年到头在外拍戏,一天与他见面的次数,都抵得上这一年与严言的了。
    小陈把安歌送到停车场门口,没继续往里送,只是笑:快去吧!今年能在家过完初五,初六我去接你。
    安歌急着想见严言,也就不跟他客气,他目送安歌往严言的车走。
    安歌上车后,他转身要走,接到安歌的电话,他纳闷接起来:怎么了?
    严言说要给你们送年礼。
    小陈听到安歌这种无比无奈的语气,一下就笑了:明天我自己去你们家拿!我代他们拿了,再分给大家就行,你们快回去吧!
    好安歌应下,那头严言又道:谢谢小陈哥今年对安歌的照顾安歌挂了电话,挂前,小陈听到安歌不耐烦的声音,你烦不烦!
    小陈好笑,这个严言还真是要被安歌吃死了。
    他站在门边,索性再目送他们的车子开走。经过他时,安歌笑着朝他挥手,迅速又关好了车窗,小陈还是看到了严言也对他笑的脸。
    有趣,又美好,刚失恋一个多月的小陈都不由再对爱情重新充满希望。
    安歌趴下身,直到车子开出电视台,开出两个路口,严言说了声「好了」,他才直起身子,舒了口气,也没顾得上说其他的,先道:你好烦啊!小陈他们,公司都发年终奖的,还要你多送什么礼!
    严言一点不气,专注开车,面上带笑:我谢谢他们照顾你。
    笨不笨啊你!他们是公司员工,陪在我身边,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恰逢红灯,严言停下来,扶着方向盘回头看他笑,好脾气地一句话也不说。
    赚点钱就不知道存着,非要全部花了才高兴!安歌瞪他一眼,再伸手到车后够化妆包,有点够不着,严言帮他拿来,安歌接到手里,拉开拉链,我要卸妆了唔!
    到底被严言啾了一口,安歌生气地拿化妆包敲了一记他的脑袋:就不能等我的妆都卸了再亲吗!
    严言还是笑:先亲一口,过会儿多亲几口。
    安歌的脸再度变烫,甚至有点不敢再看严言的笑眼。这一年过得极快,两人看似已是可以亲亲的关系,甚至严言叫他「老婆」,实际因他爆红的速度与工作的繁忙程度,他们俩一年加起来也就见过四五面吧,大多数还是匆匆一面。
    他总是在外面,拍戏、拍杂志、拍广告,做各式工作。学业倒是不曾落下,公司有给他专门请了个老师帮他补课。学校的考试,他是无论如何要抽出时间来回去参加的,一场不落,考完了也是匆匆再离开。
    所以说,加起来也就见四五面,就算每次都死命地亲又能亲多少次。
    他不好意思,严言倒好,依然看着他笑。
    安歌被看得不得不骂他:别看我!你还看!你就是欠打!安歌抓起卸妆乳的瓶子要去打他,绿灯亮了,严言这才笑着收回眼神,继续开车。
    严言开车时,安歌又不由瞄他。严言始终在笑,安歌继续卸妆,卸到一半,拉下车顶的镜子,一愣。他自己竟然笑得也跟严言似的!
    严言看到的他的脸,就是这样的吗?
    原来他也是个傻子啊!
    安歌索性也不管了,认认真真地用化妆棉卸妆,边卸妆边教育道:你这一年很不容易,不要有点钱就乱花!也别再成天给我买衣服了好吗,我的衣服都多到穿不过来了。
    那些是别人送的,和我买的不一样。
    安歌想打他,但他在开车,又不好动手,安歌只好愤恨道:衣服不就是蔽体用的!还有,你还给我买戒指买手镯买手表!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不是今年要开书店,要扩张了,好不容易攒了一百多万,买完手表又没剩多少了!你要气死我啊!
    严言被他训得满脸是笑,还理所当然地说:可我赚钱就是为了给你买东西的,往后赚更多了,买更好的。
    安歌一噎,心里是觉得很甜的,但还是要教育他,你也要想想你自己的梦想!你是要开大公司的!
    开大公司的本质也是为了给你买东西,让你和阿姨过得很幸福。我的梦想就是你啊。
    安歌说不通了,气馁地将用过的化妆棉等物收好,拉来一件羽绒服将自己盖上,喃喃道,懒得跟你说了,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好趁红灯时,严言还给他将羽绒服又往上拉了拉。安歌抬眼看他,他到底又解了安全带,过来啾了安歌一口。刚啾完,绿灯就亮了,他慌不迭地地又赶紧系上安全带,将车子开出去,还是慢了,惹得身后的车子们气愤地摁了声喇叭。
    安歌「哈哈」笑,心情极好地闭眼睡觉。
    将要睡着前,严言用极为恬淡的声音轻声道:童童,你别担心,我心里都有数的。我没有乱花钱,余下来的钱够年后再开书店的了。给小陈哥他们送礼物,是因为我真心感谢他们,嗯,他们跟你朝夕相处,我也算讨好讨好他们,帮我在你面前多说好话吧,好让你不要忘记我。
    安歌轻笑出声,不得了,傻狗会开玩笑了。
    他忘记谁,也不会忘记这只傻狗啊。
    他笑得很轻,严言却也听到了,严言嘴角微翘,将车子往更夜的夜中驶去,并道:老婆,我会好好赚钱的,不给你丢人。
    安歌不好意思,拉起羽绒服盖住自己的脸,笑着睡着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放烟花的地方,还是去年过年时来的地方。
    甚至就连人也与去年差不多,严言将车子开到他们去年放烟花的河边,低头叫安歌。安歌迷迷糊糊醒来,严言笑:到了安歌揉了揉眼睛,喑哑着声音问:这就到了?
    嗯严言将安歌的双臂拉出来环住自己的脖颈,将安歌拉起来,安歌还在打哈欠,他有些心疼,要不,不放了,回家睡觉?
    安歌边打哈欠边摇头,声调软糯:我要看你在桥上给我放烟花。
    同一年前一样,严言把所有烟花搬到桥上,安歌裹着羽绒服,蹲在老地方,看他放烟花。
    严言比一年前富有多了,烟花也更漂亮、更多了。安歌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看平静无波的水面上,严言与烟花一同落下的倒影。色彩斑斓的烟花间,严言的身影一如从前。安歌看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这一年,不仅是他在努力,在往前走。
    严言也是,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他,一年后,傻狗会将一个小小的奶茶店做大,在城市中一连开了十来家分店,甚至已准备往外市扩展,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可这些都发生了,除夕夜安静的河畔,绚烂依旧的光芒中,安歌还记得第二家奶茶店正式开张时的场景。那天,他恰巧在南安市,他偷偷去看了,坐在车里,看到严言和妈妈笑得一脸喜气,当时他在车里差点要哭了。
    严言所说的,会为了他而努力,竟然都是真的。
    有了第二家,就会有第三家,渐渐就开了十多家。
    度过最艰难的资金困难时间,下半年开始,严言的存款终于开始越来越多。严言考了驾照,买了车,开始雇更多的店员,他和妈妈渐渐退至幕后。年底,严言注册了「安茶」这个商标,也注册了公司。如今就连妈妈也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公司装修好的那天,妈妈兴奋得也哭了,说是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严言把他和妈妈都当做真正的家人,妈妈待严言自然也是如此。
    他常在外,妈妈多亏严言照顾。
    安歌想到去年时,严言说的话,他说「我想让你和阿姨过得好一些」。
    现在,他们真的都很好。
    安歌拉起羽绒服帽子盖住自己的脸,忽然就站起来,往严言走去。
    严言还蹲在地上给他点烟花,点到最后一个,照例是最久、最漂亮的,忽然瞄见地面的影子,一愣,回身就要起来:怎么了啊?不好看吗
    安歌弯腰在他脸颊落了个吻。
    就好像去年此时,严言在他脸上落了个吻一样。
    安歌也蹲下身,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严言的脖颈,亲眼见到最大的那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再落回水面,荡漾、延展。
    远处传来高呼声,0点了。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这一年也会绚烂而漂亮、精彩吧。
    第62章
    南安市有个老旧风俗,若是家中亲近之人已过世,大年初一要去墓前祭拜。
    去年时,安歌大年初一去找明雁玩了,当时他也好,妈妈也好,与严言都还没有亲近成如今这样,严言是自己去的。
    今年,妈妈提前就和安歌商量,想让他陪严言去。安歌立刻就答应了,大年初一清早,严言正要出门,不防安歌要同他一起去,乐得有点傻了。
    安歌瞪他一眼,他也不会做做掩饰!迟早要被妈妈看出来的好吗!
    但妈妈也是真的很单纯,反正至今是半点没看出来,笑着送他们俩出门。严言将车停在墓园外的停车场,提着东西和安歌一起下车。是旧俗了,如今还会在热闹的大年初一来祭拜的人已经不多,往墓园走的路上,除了他们俩,几乎没人,很有些冷清。
    安歌是全副武装,好在冬天,阳光又足,裹得只剩俩眼睛,还戴墨镜,也没人觉得你奇怪。他将手伸进严言的口袋里,严言高兴地回头看他笑。安歌翻了白眼,抱怨道:你成天这么傻,可怎么办啊?
    严言不语,乐滋滋地,空着的那只手也伸进口袋,紧紧握住安歌的手。
    他们俩一看就是男孩子,进墓园时,看门的大爷还好奇地看了他们几眼,似乎很受冲击。严言还冲大爷笑着拜年,安歌戴着口罩,也要笑死了。不过他喜欢这样,他们俩,坦坦荡荡,都没什么好怕的!
    严言母亲的墓碑上有黑白照片,很漂亮,严言长得和妈妈有七八分相似。严言忙活完,安歌也给严言的妈妈磕了三个头,严言兴奋得眼睛都亮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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