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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医术在古代万人之上(穿越)——且拂(9

    谢明泽动了动,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可偏偏醉酒时的记忆让他想耍赖都耍不了,还是他主动的,问题是,这是某人故意引他的,估计装可怜扮无辜,垂着眼静静坐在那里,让他心软去亲他,结果、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偏偏醉酒后理智全无
    悔啊,问就是后悔,他不该一时心软喝了那杯合卺酒。
    尤其是,醉酒后还被问了好多话,他还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谢明泽睫毛颤了颤,身边有温柔的声音传来:不舒服,要不要我替你捏捏?
    谢明泽嗖的一下睁开眼,眼刀斜睨过去:你那是捏吗?那是占便宜还是都占那种。
    他昨个儿醉酒这厮也是这么说的,说他躺了这么久替他捏捏伺候他,他当时醉了傻乎乎就信了,悔啊,没抵挡住诱惑
    想到这,谢明泽恼羞成怒干脆又闭上眼。
    可某个人的声音愈发可怜,带着长长的叹息:我一直不知,原来阿泽是存了与我和离的心思。我一直想着从边关回来娶你,可谁知
    谢明泽眼皮一跳:翻旧账?
    某人:我也没想到阿泽瞒了我这么多事,原来你上辈子是嫁给褚平了,还当了他的皇后,甚至你是不是一直不愿意嫁给我
    谢明泽头皮发麻,这可不是他说的!难道是从平王嘴里知道的?
    谢明泽心虚不易,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瞄他一眼,就看到褚厉垂着眼侧躺在那里,一头长发披散在那里,遮住大半张脸,也不知为何脸色苍白,被身上大红色的里衣一衬,让人觉得惨兮兮的。谢明泽想到自己的确是存了心思,虽说昨晚上这厮骗他喝酒不对,可自己也的确是醉后被美色所惑是自己先动的手
    咳咳,谁跟你说的?没有的事。事是真的,可人可不是他。
    这事要是过不去,估计这厮能记一辈子,要是时不时翻出来,那还能行。
    自己都能起死回生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褚厉终于抬眼,眼神晦暗酸涩,没说话,可眼神里控诉让谢明泽心虚:真没有的事,你是不是听平王说的,他骗你的,我保证,绝对我、上、辈、子没嫁过他!嫁给太子的是原身,他上辈子可好好的,谁都没嫁过。
    这话可不是假的。
    褚厉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探过身整个将他抱住,头埋在他脖颈间,声音嗡嗡的:你真的没骗我
    谢明泽拍了拍他的后背:当然!
    褚厉:这我就放心了
    谢明泽却是身体一僵:既然放心了,能把手拿出来吗?这厮果然不安好心,又装可怜!
    直到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带着颤抖惴惴不安的声音:皇、皇上该上朝了。
    因为整个大殿全部都封的严严实实,一直燃烧着红烛以及四周镶嵌着夜明珠,是以谢明泽一直不清楚时辰,可他死的时候是白日,难道他从假死醒来与这厮在榻上混了一个白天加一夜了?
    谢明泽刚想劝褚厉去上朝,只是等意识到另外一件事:等等,你成皇帝了?
    褚厉原本听到殿外的声音阴鸷的目光在谢明泽看过来时缓和下来,指腹轻轻蹭了蹭他脸侧的软肉,声音温柔平缓:阿泽,我说过,等我回来以后我会君,而你是我的皇后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谢明泽张口想问褚寅帝与平王,想想这两个家伙估计也没好下场,干脆没问,怕又戳褚厉伤口:那你去上朝吧。
    褚厉听到这身体却是一僵,攥着谢明泽手腕的动作一紧,却又怕他发现很快松开,声音带着温和的诱哄:我们刚刚大婚,今日就不去了。
    谢明泽打了个哈欠:还是去吧,你都是皇帝了。
    褚厉的额头抵在他脖颈上,遮住眼底诡谲执拗的光,他想问,他是不是又想趁着他离开从他身边消失或者逃离再或者又假死一年?可这些被他死死压了下来,再抬起头时,情绪已经恢复平静:好、啊。
    第121章
    养心殿外, 大太监史荣从壮着胆子喊完那一声就跪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恐惧与绝望还是铺天盖地袭来,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就如同前些时日反对皇上娶已经故去一年的谢公子遭到所有朝臣反对那样, 死谏的臣子一茬接着一茬,即使那几个老臣当真一头撞死,史荣当时就站在皇上身后, 瞧着皇上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就那么瞧着那些臣子血溅金銮殿,无动于衷。
    这一幕让众朝臣知道,皇上压根不在意他们的生死,或者说,从一年前先皇与平王为了兵权, 不惜给当时还不是皇上的厉王盖上一顶谋朝篡位的帽子却害的厉王妃自刎开始,当年那个一心为民、大仁大义的厉王死了。
    当时厉王妃就那么死在厉王怀里,据说当时亲眼看到那一幕的没有不震惊的, 毕竟活生生一个人就那么拿刀抹了脖子后跳下城墙,也让当时的平王吓傻了眼。
    可接下来却让所有人至今想起来都胆颤心惊, 众人只知那一日厉王妃死后厉王就那么呆呆抱着他的尸体在城墙下一动不动待了半日, 夜幕降临时,厉王终于有了动静,却是一夜间血洗皇宫, 将参与此事有关的所有人都斩杀殆尽。
    自然包括尚在宫中养病的褚寅帝天亮时, 厉王弑父篡位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城,所有人震惊的同时,却也在听闻来龙去脉后沉默下来,厉王与厉王妃感情有多好他们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 厉王妃睢淮一疫后颇得人心,乍然听闻厉王妃好人没好报竟是落得这个下场,众人的心有意偏袒,可褚寅帝却又是君。
    他们一向遵循的就是君为天,可有朝一日,儿子杀了老子,这时让他们心底震撼的同时,却很快畏惧皇权畏惧厉王手中掌握的整个大褚兵权而瑟瑟发抖,人人自危。
    就在众臣子以及百姓觉得厉王因厉王妃的死怕是会打开杀戮时,厉王却停了下来,将自己关在厉王府中整整三日,再出来后,神色间一改之前行尸走肉般,言之凿凿告诉众人:厉王妃还没死,他还活着,只是睡着了。
    据说当时瞧见那一幕的,都觉得厉王疯了,毕竟自刎时血溅当场很多人是看到的,更何况厉王妃自刎后从数丈城墙跳下,虽说被冲过去的厉王接住,可厉王这几日甚至都没请御医,这意味着什么众人哪里不知?王妃这怕是半点生机都没了,怕是当时就断了气,甚至连句遗言都没能留下。
    可结果王爷突然说王妃没死?这话谁信?怕是王爷疯了这才出现幻觉。
    原本众人以为王爷疯一疯终归时间久了,王爷也就会淡忘,结果,随着厉王登基为帝,登基当天,不仅让平王瞧着他登基,还在当天,将平王就那么凌迟了。
    这血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傻了,久久无法平静,可皇上已经是一国之君,他们安慰自己,也许等皇上发泄了怒火替王妃报了仇也就好了。
    可皇上这一疯,就是一年。
    登基后不仅从未踏足后宫,还驳回将王妃埋葬的消息,一直说王妃没死,不仅如此,还直接将尸体带回养心殿,就那么日夜为伴,还封锁了消息。可不管怎么封,这消息怎么可能封得住,有褚寅帝留下的老臣本就觉得皇上弑父杀兄太过凶残,却又不敢直接道当今圣上的不是,干脆从厉王妃下手。
    死谏厉王妃乃为妖物迷惑君心,导致皇上受其所惑泯灭天性、惑乱朝堂,应立刻将厉王妃尸首烧掉以正朝堂清明。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这几个老臣既然死谏,刚登基的新帝就成全了他们,直接拉出金銮殿杖毙了。
    杀鸡儆猴的效果是这一年内无人再敢提新帝留了一具尸体在养心殿的事,可因为平时新帝深居简出,朝堂上的事也没含糊,只是一道晚上就像是着了魔,只将自己封在养心殿内,不许任何人踏入,只除了有新帝在的时候,大太监史荣才得以允许带人收拾养心殿。
    只是厚厚的帷幕将龙榻护得密不透风,谁也瞧不见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渐渐的所有人仿佛都像是忘记养心殿里藏着一具至今没下葬的尸体,所有人像是有意忘记这件事般。
    直到几日前厉王妃忌日将到,所有人战战兢兢怕新帝会发疯时,新帝不负众望发了疯,不仅下了旨立早就死去一年的厉王妃为皇后不说,还不是追封,而是大婚,就在忌日当天。
    原来这一年新帝私下里没少准备,早就秘密准备妥当,说大婚立刻就风风光光大办了起来。
    原本先帝在时不剩下几个的老臣因为这一年风平浪静又觉得自己可是老臣,又来了一拨死谏,最后自然也是求仁得仁、求死得死。
    这一幕让文武百官知晓皇上还是当年那个皇上,弑父杀兄都没眨下眼,更何况是他们?
    顿时,半句话不敢再多说,不、不就是娶一个死人为后吗?哪位皇帝没点特殊癖好?只要不是随便砍人,娶就娶吧。
    文武百官还好,至少每日见到新帝的时间不长,可史荣不一样,他是新帝登基后清洗整个皇宫后刚提拔上来的,整日跟着新帝,这一年眼瞧着皇上是越来越古怪阴鸷,尤其是那不为人知的癖好,加上每日带着宫人去清扫养心殿,每日瞧着那厚重的龙榻帷幕下躺着的是一具尸体,史荣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得到摧残。
    这么一想,觉得日日与一具尸体同塌而眠的皇上,那更是
    可身为一个大太监,提醒皇上却又是分内之事,史荣眼瞧着皇上从昨日踏进养心殿再也没出来,生怕有个万一,又怕皇上因为昨日是皇后忌日正憋着怒意,自己这不是刚好撞在上头?
    就在史荣战战兢兢时,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门缓缓开启。
    史荣跪在那里更是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不敢吭声。
    原本以为头顶上方下一句就会出现让人将他拖出去杖毙的话,结果,皇上半句话没说,反而是先将殿门慢慢关上,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锁,咔嚓一声轻响,竟是将殿门给锁上了?
    史荣:??
    与此同时,头顶上方终于传来皇上带着些森冷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细听之下又阴沉却又莫名带了丝愉悦,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更让史荣毛骨悚然:去将厉二十寻来,派人将整个养心殿守住,朕不想有任何人离开这座宫殿,懂吗?
    史荣瑟瑟发抖,脑子里空荡荡的,反射性颌首:喏、喏喏,奴才遵命!只是等脚步声渐渐远离,史荣理智回笼,却愈发茫然不解:离开养心殿?可养心殿皇上走后不就只剩一具不、不对,是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走出宫殿?
    那还不、不诈尸了?还是诈了一年前的尸?
    殿外发生的事谢明泽一概不知,他昨个儿着实累着了,趴在那里又睡了个回笼觉,这才伸着懒腰起来。
    虽说躺了这么久,好在起死回生丹一直将他的身体保持在吃药时的状态,肌肉也没怎么着,四肢活动活动又找到感觉,他晃了晃脖子,这才从龙榻上下来,先去了铜镜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如预期那般光洁如初,看不出曾经自刎过的痕迹。
    这也是他当时选择自刎的缘由,毕竟仗着日后会恢复无所顾忌。
    只是随即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的身体保持着一年前的状态,死后没有呼吸身体就一直保持着状态,可昨天他醒来之后身体重新也恢复了生机,代表着他又是那个会饿的活人,昨个儿醒来加上又消耗不少体力,可不就饿了?
    不过谢明泽倒是没出声一直在等褚厉回来,他醒来后就被那厮接着合卺酒灌醉还没来得及问如今的情况,万一外面只当他已经死了,他冒然走出去那不是诈尸?万一把人给吓出个好歹可不行。
    还是先等褚厉回来再说。
    褚厉比他想象中要回来的更快,褚厉这边回来的快,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却是傻愣愣的。原本新帝大婚的确是能三日不必上朝,可问题是所有人压根没把这大婚当正常的对待,毕竟又不是真的需要圆房,皇后可是一具尸体所以下意识没人通知,文武百官还是照例来了。
    结果,他们等来等去皇上来迟不说,好不容易来了,看着他们行礼,然后来了句:诸位爱卿有事吗?
    众人正一脸懵时,皇上亲自来了句:无事退朝。
    说罢直接走人了。
    文武百官:??谁知道发生了啥?一直跟着皇上的大太监呢?难道被皇上一怒之下砍了?
    谢明泽本来就睡了个回笼觉,刚醒来肚子饿,那边褚厉已经回到殿门前,果然看到厉二十带着无数近卫将整个大殿围的密不透风,一个挨着一个,瞧着颇为吓人。
    等褚厉出现,众人无声单膝跪地。
    褚厉无声无息挥手,众人又无声无息退下,而史荣通知完人回来守着后就一直跪在不远处,此刻等人退下,立刻屈膝跪着上前:皇上。
    褚厉大概心情不错:去准备膳食。顿了顿,想到自己这一年来一直茹素,阿泽却是无肉不欢,想想补充一句,这次与以往不同,荤素搭配,速度快一些。
    主要没让人准备的丰富也是猜到这一年他只吃素,怕是御膳房也没多少肉食,但为了以防万一也会每日备着一些,但不会多,是以褚厉也没要求太多。
    只是别饿着殿里的人就是。
    不过他其实也不确定谢明泽需不需要膳食,这一年来,他甚至不用吃东西,刚开始那半个月,他看他无法吞咽还会亲自喂一些,可后来发现他根本咽不下去,加上后来发现他即使不吃东西也不会消瘦或者身体受到影响后才慢慢习惯。
    可昨天他却是亲眼见到谢明泽吃了东西也喝了酒水,那就是与以往不再一样。
    谢明泽这边正揉着肚子,那边听到有动静,又嗖的一下跳回龙榻上并将帷幕挡得严严实实,并躺好,装死人。
    直到属下的脚步声响起,帷幕掀开,谢明泽睁开一条眼缝,瞥见时褚厉,才睁开眼无声笑了起来:你回来了啊,怎么这么快?
    褚厉望着他这笑容,原本掀开帷幕看到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瞬间心头涌上的阴郁重新消融,复而也缓缓露出一个笑。
    第122章
    褚厉撒起谎来丝毫没任何违和, 在龙榻旁落座,垂眼抬手摸着他的脸蹭了蹭,眼底都是温和轻柔的笑容, 一如当年两人相处时的温馨和睦:昨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虽是一国之君,却也是能休沐三日的。
    谢明泽想到自己在外人眼里还是一个死人, 不知文武百官会怎么想,可想想这一切造成的结果给褚厉不知造成多大的打击,他心虚又心疼:休沐也好,你这一年来辛苦了。当皇帝可不是轻松活,加上他一个死人在他的寝殿躺了一年,文武百官肯定也不会答应, 给褚厉怕是也施加了不少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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