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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医术在古代万人之上(穿越)——且拂(9

    褚寅帝眼底一亮:可万一到时候厉王妃说出真相怎么办?
    平王道:到时候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开口就是了。
    一想到到时候老九替他们打了胜仗却因为谋反不得不交出兵权又被处死,一个厉王妃却换的这么多兵权,那冒险一试的确不亏。
    谢明泽这边回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就这么死了指不定王爷怎么想,想想还是觉得说一声的好,大不了自杀前喊一声,至少让他别把自己给埋了,万一他一年后醒了发现被埋在地底下,那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活活憋死了?
    不过到时候说一声,再不行,王爷没了自己受限,肯定能将褚寅帝与平王给弄死给他报仇,到时候王爷是皇帝,他若是被追封为皇后,那肯定是埋在皇陵。
    皇陵可是密室,到时候醒来推一推棺材板也就醒了。
    可谢明泽还是不放心,到时候怎么着也得死前隐晦提醒一下王爷。
    不过谢明泽想的是不错,可他没想到平王能这么狗。
    他是被五花大绑堵着嘴带上城楼的。
    谢明泽站在城楼最高的一处,身后就是平王这狗贼以及诸多近卫,一把刀就那么横在他的脖颈上,明晃晃的,头顶的日光一晃,都能反光。
    不远处浩浩汤汤的是褚厉带回来的将士,为首的人一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离得远瞧不清褚厉面上的神情,可周围的威压明显很重,让平王手里捏着横在谢明泽脖颈上的刀都有些不稳。
    谢明泽望着不远处的褚厉,心底莫名平静一片,人好好回来了,他一颗心到底安了下来。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他突然朝着不远处弯下了眼,他没有武功,可褚厉有,他肯定能看清楚,让褚厉知道他没事。
    与此同时,赶紧让系统把起死回生丹给他服用了。
    否则等下要做的事,不提前死了,到时候就算活下来,他这身体也碎成渣渣了。
    平王看着骑着马越来越近的褚厉,对方不知是不是快马加鞭日夜不休赶回来的,浑身风尘仆仆,身上的盔甲甚至还带着干涸的血渍,一双眼通红,仰着头死死猩红着眼死死盯着上方:褚、平!
    平王将谢明泽往身前拽了拽,手里的利刃压了压:老九,你胆敢隐瞒神医能救父皇,想效仿老二意图谋反,如今厉王妃就在本王手中,你还不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王先将你这夫人就地正法,本王可是奉了皇命!
    褚厉阴沉着脸瞧着那压在谢明泽脖颈上的刀,心口止不住泛着疼,心底莫名涌上恐慌,可这个节骨眼,他不能乱了阵脚,只能撑着阴郁着面容:你将他放了,我将兵权交给你们。
    平王显然没这么好糊弄:这些将士都听你的,兵权交出又如何?兵权我们也要,可你的命我们也要。老九你谋朝篡位,罪当死,如今用你的命换你这夫人一命也不亏,神医可是将他已经治好了,你想眼睁睁看着你这夫人就这么死在你面前吗?
    褚厉咬着牙,身后的众将士生怕王爷真的犯傻:王爷!
    平王死死盯着褚厉的动作,就看到褚厉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虎符拿了出来:你的条件我都答应,把他放了。
    平王没想到竟会这么容易,甚至不敢相信,忍不住身体往前探了探,想要看清楚一些,就在这时,突然就看到原本已经将虎符拿出来打算翻身下马换人的褚厉突然不知看到什么瞪大了眼,猩红的双目随着他猛地纵身一跃朝这边疯了一般跃来,嘶吼声与此同时震彻云霄,还带着慌乱与绝望:你敢!你敢!谢明泽你敢
    平王只觉得捏着刀的手一沉,与此同时仿佛有什么溅在他身上,他恍然低头,就看到慢动作般看着眼前的人脖颈贴着他横在脖子上的刀刃就那么绕了半圈,血不知何时溅在眼睛上,糊住了平王震惊的一双眼,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谢明泽旋身借着平王的动作抹了脖子,在所有人都傻了眼的功夫,往后倒去。
    从城墙上掉下去的时候,谢明泽已经听不清看不清,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嘶,真疼
    第120章
    谢明泽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恢复意识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年。
    好在久未运转的脑袋渐渐涌入意识消失前发生的一切, 他仿佛又重新回到那日,他听着平王威胁褚厉,威胁他一命换一命, 而谢明泽被堵住了嘴,没办法提前告知褚厉一切,可他已然服用了起死回生丹,所以他不怕死。
    可褚厉不一样,他只有一条命。
    而功败垂成只有一次,他原本不想这么惨烈的在褚厉以及众人面前死去, 趁机跳下去就好。可万一自己跳下去时被平王等人迅速拽回来,到时候想再用这个办法逃离平王手里不让你褚厉受制于人,那就只剩出其不意。
    于是, 他趁着平王与褚厉交谈时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直接抹了脖子, 血液喷溅出来, 无论谁都会以为他必死无疑。一个已经死了没有用的人质,人大脑第一时间反射性自然是不会去救,所以, 他用这一招等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 迅速从楼顶掉了下去。
    主要也是怕万一不跳,平王这狗贼万一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来继续威胁王爷怎么办?另外一点,也是担心起死回生丹会立刻起效果,到时候本来抹了脖子那么大一个口子,突然就恢复如初, 他还担心自己被当成妖物。
    但王爷不一样,他能信任的也只有褚厉
    他当时说不了话,可自己的身体太过特殊,只能希望王爷发现后会替他掩饰一二。
    只是谢明泽失去意识时,除了担心褚厉因为他的死伤心,也怕万一褚厉对他的感情没这么深,并未追封他为皇后,真的把他就那么埋了那他就算醒了,估计也活不成会被活活憋死在棺材里。
    所以谢明泽恢复意识眼皮子颤抖一下睁开眼时,是怕自己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漆黑的棺材里,漆黑一片,深埋地下,没有人,只有泥土为伴。
    不怪谢明泽这么想,主要是他醒来时,没睁开眼就感觉四周漆黑如墨,眼皮上没感觉到丝毫光亮。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皮,四周的确漆黑一片,却并不是棺材,入目所及,昏暗一片,可隐约还是能透过四周的漆黑窥见自己是躺在一处床榻上,四周挂着浓烈厚重的帷幕,沉沉压下,古木森然,隐约有丝丝光亮从外面投射进来。
    这是谢明泽醒来时偏头所见,他身体许久未动,扭转头时就觉得骨头咔嚓咔嚓像是生锈的机器,只是等终于将头转到另外一边,谢明泽吓得一个激灵。
    不怪他被吓到,着实任谁死了一年第一印象就算自己不是在棺材里也是在棺樽里,结果不仅是在床榻上,偏头还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此刻就那么与他躺在一处,皆是平躺,随着他眼睛适应黑暗,借着那几乎能忽略不计的光,他发现两人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吉服,头顶上还悬挂着长条绸缎,因为太过昏暗瞧不清楚是何物,而此刻这人就躺在他身侧,与他一样偏过头,静静就那么面无表情死死盯着他,手掌心原本紧握着的一物,被就那么捏碎,顿时有光泄出,也将对方一双猩红的眼照得一清二楚。
    此刻死死盯着他,猩红而又诡谲,喑哑的嗓音就那么盯着他,缓缓开口,温柔而又怪异:你、回、来、了、啊。
    谢明泽莫名打了个寒颤,四周的气息陡然森然发寒,谢明泽反射性朝他的手看去,才发现刚刚捏碎的是一颗会发光的珠子。
    因为这颗夜明珠也让谢明泽看清楚此刻两人的模样,都是一身繁复的喜服,华丽而又矜贵,而头顶上方悬挂着的也不是普通的长条绸缎,而是明黄色的缎子,上面用朱砂写着诡异的符箓,再加上两人这样,让谢明泽咕咚吞了一下口水,脑海里闪过一种可怖的念头:这厮不会这么狗?把棺材刨了?跟一个死人大婚吧?
    算起来他假死一年,他醒来的这天也就是他的忌日?选这么一天成婚?
    卧槽!!
    谢明泽脑子里此刻空白一片,想说些什么,可刚张开口,就看到面前的人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可眼底却半点笑意也无,抬起手朝他的脸摸过来,指腹冰冷而又带着森森的寒意,让谢明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额
    虽然起死回生丹保持他身体一年与吞服前一样,可到底一年没说话,谢明泽刚开口时,嗓子还有些不适应,刚发出一个音节却被对方擦过他唇的指腹给压住,只听对方就那么瞧着他,继续慢慢开口:我知你不想嫁给我,可你终于入了我的梦,连哄哄我都不愿吗?
    谢明泽:
    谢明泽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他睁着眼就那么瞧着近在咫尺的人,莫名鼻子一酸,王爷不会因为他的死疯了吧?
    大概谢明泽的沉默让对方终于满意,以为他终于肯服软,眼底的寒意渐渐消融,大师果然没骗我,这些符箓是有用的,你终于肯见我了随着越来越轻虚无缥缈的嗓音,可越靠越近
    谢明泽回过神,终于觉得发木的手脚有了些知觉,他勉强抬起左手挡在褚厉的脸上,捏了捏,头一扭,将对方的手从脸上晃掉,声音因为长久没开口有些沙哑难听:你、傻不、傻?我会这么、这么容易就死吗?
    原本褚厉就那么任他挡着脸,等听着越来越底气十足生龙活虎的声音,掌心下的人僵硬在那里,久久没动作。
    谢明泽心里有些发酸,他放开手,干脆侧过身,握着褚厉放在他脸侧完全忘记动作的手凑到鼻息间,故意重重呼吸几下,热气拂在他的肌肤上:瞧见没?热乎的,有呼吸的,是活的,不是死的你这都是弄得什么?什么大师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什么大师能起死回生啊,要说起死回生还是我神医妙手回春才唔!
    谢明泽故意喋喋不休想让褚厉有些真实感,他是真的活着回来了,只是喋喋不休的确是有用,却被人给
    半柱香后,谢明泽扑腾几下终于将人给蹬开,太狗了,他才刚活过来啊,以前王爷多矜持啊,牵个小手都不敢!
    大概终于确定人是活的,褚厉从之前死气沉沉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变得更加沉默,只是一双眼依然死死盯着他,可那眼神里却有了神采,是鲜活的、夺目的,更像是凶兽,危险却生机勃勃。与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
    谢明泽虽然嘴上嫌弃,可瞧见褚厉这模样松口气,摸着有点麻的嘴,不自然低咳一声:王爷啊,你想想我本事多大,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这不是当时平王堵住了我的嘴说不了话,可我当时抹了脖子后肯定脖子上的伤口没了,这多邪乎啊?是不是?肯定没死啊。
    褚厉一直就那么盯着谢明泽,却是已经坐起身,只是依然一只手紧攥着谢明泽的手,另外一只手却是时不时试探一下他的呼吸,仿佛怕他下一刻又会没气。
    终于确定是活着的,不是这么久面对的一具没有气息却不会腐败不会改变,甚至肌肤永远鲜活的人。
    谢明泽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干脆捂着肚子:王爷我饿了其实并不怎么饿,可不找个理由,两人就这么待在这里,他怎么觉得这么危险呢?
    褚厉终于有了动作,只是依然不肯松开他,却也怕真的饿着他,终于将厚重的帷幕撩开。
    殿内的光顿时倾泻进来,让四周的情景也愈发清晰,谢明泽瞧见是个不认识的宫殿,四周镶嵌着夜明珠,只是用红纱盖着,不仅如此,四周也布置的怎么看都像是新房。
    谢明泽再看看两人身上大红色的喜服,心里之前那个猜测愈发得到验证,只是不敢问也不敢提。
    等下了床榻看到不远处燃烧着的红烛,立刻确定了。
    桌子上就摆着各种大喜之日摆放的食物,不仅如此,更加丰富,光是糕点就有十多种,还有一些吃食,谢明泽出事的时候已经是夏日,如今死了一年天也是热的,加上食物放了没多久并不凉。
    他刚开始没觉得饿,他的身体还处在当时刚用起死回生丹的状态,可那之前他被平王关了这么久没怎么吃好,这会儿瞧见这么多美食,忍不住大步朝前走了两步。
    只是却被扯了一下,这才发现两人衣角是绑在一起的,谢明泽伸手要去解,却被褚厉阻止,终于从相信谢明泽活着时开了口:先吃。
    谢明泽猜到是成婚是打的结,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想想也没管,好在褚厉一直跟着他,没再被扯到。
    等坐下后,谢明泽吃个半饱,抬头看向褚厉,发现他坐在自己身旁,也没吃,就那么一直偏着头盯着他,瞧得他愈发心虚没底气:王爷你不吃吗?
    褚厉望着他,慢慢摇头:吃。可说了吃,却没动静。
    只是那目光怎么瞧带了些意味不明。
    谢明泽看他不像是饿的,等吃得差不多,才想着等下要怎么解释自己假死的事,就看到褚厉突然开口:吃好了吗?
    谢明泽嗯了声,却看到褚厉将不远处的两杯酒拿过来,推了一杯给他。
    谢明泽:??
    褚厉解释:合卺酒。阿泽大概不知,今晚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一直没有呼吸,可身体却没有问题,我一直希冀着哪一天也许阿泽就醒了。就如当初你替我冲喜一般,我也想替你冲喜阿泽你看,是不是有了效果?他说到这,垂下眼,仿佛又回到之前死气沉沉的惨淡模样,让谢明泽心里一酸,不、不就是喝个合卺酒么。
    谢明泽:我这也没说不喝啊就一杯酒,应该没问题吧?想着以前也就是亲一下,大不了等下他从系统那里弄个醒酒丹。
    想通之后,谢明泽端起酒杯就要喝。
    却被褚厉阻止,提醒:这是合卺酒。
    谢明泽明白过来:合卺合卺说着就穿过褚厉的胳膊,一饮而尽。
    只是等酒水入口,才发现烈得很,比他喝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烈上很多,他瞪圆了眼想吐出来,可抬头就对上褚厉一饮而尽后瞧着他的双目,大概没睡过好觉,一双眼猩红布满血丝,尤其是此刻瞧清楚模样,竟是比自己记忆里憔悴很多。
    谢明泽心头一软,咕咚咽了下去,辣得他赶紧又吃了好几口食物,觉得这份辣意消散后他就让系统给他、给他兑换唔醒酒酒
    翌日谢明泽再醒来躺在那里很久都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醉到的,虽然以前也是一杯倒,可好歹还有点缓和的余地,这好家伙直接就醉的死死的不说,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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