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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小皇帝不做人了[穿书]——你的荣光(5

    都是乌合之众,现在打着关心他哥哥的旗号,若他哥哥出了事,第一个落井下石的,就是今天过来的这些人。
    心情不好,江追连轮椅都不让下人推了,他伸出双手,自己控制着轮椅,慢吞吞的往江遂房间走,到他院子里的时候,江遂没关门,隔着很远,江追就听到他正在跟江六形容一种东西。
    有三个这么大的叶片,会转,而且转起来以后,能刮出很柔和的风,哦对了,那东西大约四五尺高。
    江六问:王爷说的东西,可有具体的名字?
    当然没有,这是江遂做梦看书的时候偶尔瞥见的。当时就把他惊呆了,会吹风、能降温,要是他也有这么一个东西,今年夏天就不用热成狗了!
    江遂想了想,并无,外面应该是没有的,你想办法造一个出来给我。
    上司一张嘴,底下跑断腿,江六捧着那张抽象版的电扇草图,抽了抽嘴角,是,属下定竭尽全力。
    江六出去的时候,叫了一声二少爷,江追对他点点头,然后进了屋,兄长让江六造什么东西?
    江遂笑呵呵,一个好东西,要是造成了,兄长送你一个。
    扔下嗑了一半的瓜子,江遂站起来,找我有事吗?
    江追点点头,诸位大人离开了,他们带来的礼物已经收入了库房,兄长要看看么?
    江遂顿时失去了兴趣,他又重新坐回去,摆摆手,不看,你喜欢什么就拿去玩,别放我这了,都是花里胡哨的东西,本王承了这次人情,下次还不知道要拿什么来还。
    江追也知道他会这么说,他就是走过场的问一问,接下来,才是比较重要的事。
    还有一件事,现在已经是五月上旬了,兄长好像还没让江二给你诊过脉。
    作者有话要说:  日前,记者采访到震惊舆论的一脚踏两船的嫌疑鸽,以下,是它对吃着王府粳米、还望着皇宫粮仓行为的解释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本报讯,你的荣光报道。
    沐浴
    江遂嗑瓜子的动作一顿,手里的瓜子顿时就不香了,他想避过这个话题,但他太了解自家弟弟了,若不给个准话,他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江家没养大夫,江二就是江家的大夫,只是这个大夫不仅系统的学习了所有医术,还系统的学习了所有毒术和巫术,三种手艺都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水平。
    江二每个月都会替江遂诊一次脉,江追小时候不知道这件事,后来无意中发现,江遂告诉他,自己年轻时遭歹人暗算,留下了暗疾。
    从那以后,江追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每到时间,就来催江遂,让他赶紧诊脉。
    这件事,皇帝是不知道的,也幸好他不知道,不然说不准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放下手,江遂叹了口气,妥协道:明晚我就叫江二过来,今天先让我歇一歇。
    江追点点头,这才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江二拎着一个药箱,脚步匆匆的来到江遂房间。
    江二背地里是摄政王的暗卫,表面上,他其实是京城最有名的医馆里的坐堂大夫,每次来摄政王府,他都打着来给江追按腿的旗号,至今也没人发现过,他其实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暗卫。
    江家暗卫七人,每人都有不同的身份和职责,除了江一留在王府,江六留在江遂身边,其他人几乎都被江遂派了出去,有的当大夫,有的当侍卫,有的当花魁,有的当大侠。
    倒是应了一句老话,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江遂已经在房间里等了他有一会儿了,江二进来以后,二话不说先跪下,低声说道:今日医馆病人多,属下耽搁了,请王爷责罚。
    多大点事啊,江遂不在意的挥手,又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江二应了一声,麻利的上前,把银针拿了出来。
    普通的诊脉,可用不到这么长的银针,这针五六寸长,放在烛光下,正闪着璀璨的银光,江遂习惯的伸出手,而江二站起了身,先用银针扎进江遂后脑上的一个穴位,然后才坐下去,安静的诊脉。
    第一次被银针扎到这个位置时,江遂疼的身体都在发抖,脸色煞白,手指无意识的抽搐,如今已经都数不清第几回被扎了,而身体习惯了疼痛,除了最开始被刺时江遂会忍不住皱眉,再往后,江遂就一点对疼痛的反应都没有了。
    不是感觉不到疼,只是不会再表现出来了。
    须臾之后,江二收回了手。
    江遂知道这次诊脉的答案,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如何?
    江二站起来,把银针慢慢拔了出来,没有毒发。
    当然没毒发,他中的毒不走寻常路,若是毒发了,他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江遂听到结果,就对剩下的事没兴趣了,他兴致缺缺的拿过手边的一本书,翻到上一次看的位置,继续看下去。
    江二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便是一阵压抑。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寻找给江遂解毒的办法,回春医馆是个好地方,几乎全天下的医书都在那,别的地方出了什么医书、或者毒物,总会第一时间送到回春医馆,除此之外,他也在不停的收购偏门、杂乱的书籍,以期能从只言片语里找出有用的东西。
    可惜,全是徒劳无功。
    知道江遂中毒的人很少,除了江遂自己,就剩下江一、江二、江四,还有何云州了。其他人只知道江遂身体有暗疾,却不知他体内的暗疾,是随时都可以要他命的毒。
    知情的人急到上火,不知情的人也十分挂心,就只有江遂本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完全不把这毒放在心上的样子。
    江遂倒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早些年他也愁得慌,只是最近他想开了,这毒虽说像个定时炸/弹一样藏在他体内,可只要不点火,把引信点着,他就不会有事,照样还能寿终正寝。
    那不就简单很多了么,只要他别玩火,一切万事大吉。
    有担心毒发的功夫,他还不如想想怎么顺利辞官,不管是毒、还是小命的威胁,都是朝堂带来的,趁早离开这里,说不定他还能多活几年。
    江二不敢说担忧的话,他怕江遂心情不好,临走前,只叮嘱了几句,让他保持平和的心态,早睡早起,不要再熬夜批奏折,多吃补气的东西。
    江遂全都应了,打发江二回医馆后,江遂保持着看书的姿势,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没继续翻下一页。
    有些事,他以为自己已经想开了,实际上,心里还是在介意。
    没人喜欢牢笼,这毒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笼子,把他关在逼仄的方寸之间,禁止他踏出牢笼一步,不然就是万劫不复。偏偏他对这牢笼还束手无策,就算想要愤怒、想要向对他施加这个牢笼的人报复,他也没机会了。
    因为那人已经死了。
    比起中毒,江遂发现,自己原来更介意这件事。
    他死了,毁了江遂的一生以后就干脆的死了,江遂没法报仇、没法发泄,所有激烈的情绪都像是一场笑话,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时候,江遂突然想起梦中看书时,夹杂着看到的书中评论。
    评论里说,有种病叫抑郁症,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以后,就很容易得上这种病,如果不及时医治,搞不好还要出人命。这么一想,江遂立刻正襟危坐,在心里不断的开解自己。
    可别毒没发,他却死在了抑郁症的魔爪之下,不许气不许气,保持好心情!
    自我洗脑了好一会儿,江遂发现自己真的好很多了,立刻喜滋滋的放下书,向偏房走去。
    今天又美美的休息了一天,来看病的大臣比昨天还多,但他仍然一个没见,眼不见就心不烦,要是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江遂一定做梦都能笑醒。
    偏房有浴桶,江六已经让人烧好了水,他随时都能过去沐浴,江遂打算泡个热水澡就去睡,这两天他的睡眠异常充足,好像要把前几年缺的觉都补回来一样。
    偏房里热气氤氲,江遂脱下衣服,迈入浴桶,热水接触到皮肤,瞬间争前恐后的同化着他的体温,毛孔被迫打开,江遂觉得自己骨头都软了。
    舒舒服服的躺进去,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宁静又舒适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极轻的声音,听着像是脚步声,江遂睁开眼,转过头,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偏房的门被推开了。
    隔着屏风,江遂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虽然推开了门,但仍然站在门外,一动不动,江遂心里闪过一分怪异,他总觉得,这人像是被吓到了。
    江遂皱了皱眉,他沐浴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进来,怎么还是有人不听话,而且看这人的身量,好像是江六?
    暗卫中,江六长得均衡一些,身高七尺多、不到八尺,没有江一那么魁梧,也没有江二那么瘦弱,劲瘦有型,属于十分标准的男性身材。
    罢了,正好水也温了,江遂从水中站起来,一边给自己披上沐浴后的云绸长袍,一边对外面那人说道:把衣服给我。
    云绸吸水且柔软,披上后身上的水珠很快就干了,但它有个缺点,吸水量不高,若身上的水太多,那云绸就会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卫峋刚从江遂居然在沐浴、还被他不小心撞见了的震惊中缓过神,就听到这一句。他抿了抿唇,把狂跳的心按捺下来,然后才拿过屏风外的干净衣物,转过屏风,走了过去。
    江遂背对着他,上半身的云绸紧紧贴在他身上,尤其是腰肢那里,卫峋甚至连脊柱的曲线、腰窝的凹陷都看见了,他再次僵硬在原地,恰在此时,江遂转过了身。
    湖光山色,漏泄春光。
    卫峋僵硬的站着,江遂也僵硬的站着,半晌过去,江遂先动了,他往里拢了拢这件云绸长袍,然后走过去,轻轻掐住卫峋的下巴。
    卫峋微微睁大双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秒,江遂用温柔又不失强硬的力道,把他的头扭到了另一边。
    卫峋:
    作者有话要说:  江遂: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
    作者:今天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死外面,也要喊出那句话
    这是甜文!!!!
    马屁
    好似才反应过来一样,卫峋的脸迅速红了,再怎么成熟,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半大少年,连些许的□□都没经历过,更遑论应对这种场面。
    好在江遂比他淡定多了,他拿过卫峋手里的衣服,陛下先出去等一会儿,臣整理好衣冠便出来。
    卫峋保持着偏头的姿势,重重嗯了一声,才转身出去。
    有的人,看似步伐稳健,其实已经顺拐了。
    江遂看的好笑,心中的羞赧感顿时冲散了一大半,有人比他还不自在呢,那他有什么可恼的?
    等江遂再出去,已经是一盏茶的时间后了,偏房物资有限,他只来得及给自己换上整洁的衣服,重新梳起一个能见人的发型,至于戴冠、着佩,还是别难为自己了。
    江遂觉得自己把自己收拾的挺好,就算某些地方不合规矩,但大体上还是不错的。但他不知道,他被热气熏了那么久,如今脸颊仍然红扑扑的,就连眼睛里都盛满了水光,仿佛刚刚被谁欺负过,又或者,想要被谁欺负一样。
    卫峋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眸光深重又复杂。
    江遂这个没良心的,完全没注意到卫峋的异样,他把主位留给卫峋,自己挑了一把椅子坐下,陛下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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