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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品虐文怀了小炮灰的崽(穿越)——习郁

    那一晚的情景无法抑制地在脑海中回放,每一个细节毫无掩饰,一瞬不拉。他很清晰地记得自己已经摸到了一个小塑胶袋,也记得自己如何不熟练的打开,不熟练地研究如何使用它,但最终,那小塑胶袋还是被甩在了床尾。
    第一次的体验,陌生而刺激,他无法控制。事后他也没能为对方及时清理,就这么抱着对方相拥而眠,纵然第二天醒来善后,也已经是亡羊补牢。
    邵听风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慌乱的心在已平静下来,是他的错,罪无可赦。
    再睁眼时,已然温吞平静,仿佛没有经历过丝毫的困惑和挣扎。
    程斐是个在衣着上比他讲究的人,邵听风微微蹙眉,难得耐心挑选,奈何实在不懂搭配,只能循着记忆,把程斐平时常穿的几套衣服都收拾进行李箱中。最后收拾到贴身衣物,淡漠的视线接触到抽屉里的内裤时,邵听风表情有片刻的僵硬,随即闭上眼睛,快速抓起几条柔软的小布料,团吧团吧团进行李格袋里。全程动作稳当妥帖,只微微有些耳根泛红。
    临出门前又想到什么,走回厨房,找了一会,才在阴凉的收纳柜里找到那人平时极其喜爱的酸笋罐子。
    邵听风打开其中一坛,被刺鼻的味道熏得差点窒息。
    他微微皱眉,夹起几块塞进保鲜盒里,他知道这东西娇贵易坏,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外科医生在做一台高精密的手术。
    把保鲜盒放进袋子里带出门时,突然觉得这样做可能会让程斐心生怀疑,怀疑他为什么会对他的饮食这么上心,进而再怀疑到自己可能已经知道他怀孕的秘密,便又放了回去。
    但没两秒,又再次拎起来,有些纠结地看着这小盒子。
    住院伙食再好都不如家里自在,程斐可能会再次食欲不振。
    邵听风神色紧绷,艰难抉择后,还是揣进怀里,打车前往医院。
    司机泊他到目的地时,抬头看了眼医院上的广告牌南国妇产,给您爱人最细致周到的产前产后呵护。
    不由得乐呵呵笑道:可以啊,带小女友来这里。
    邵听风下车动作一僵,低头快速付款离开。
    病房内。
    程斐正在疯狂锤枕头。
    不可能,不可能啊!他明明记得那男人戴了套的!垃圾桶里掉出来的小雨衣明晃晃的,他又不瞎,看得一清二楚的呀!
    医生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很无奈道:同学,你冷静一下,这个,除了结扎以外,没有哪一项避孕措施能保证百分百避孕,就连结扎,如果操作不当的话,也,也是经常有意外发生的
    科普完避孕知识,他又举例国外男性怀孕案例,试图安慰他男性怀孕也也普遍。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并不普遍。
    医生话说得小心翼翼,但很快发现程斐对男人怀孕接受得居然很快,都没预想中的寻死腻活。
    程斐当然接受得很快,他只是非常不甘心。
    他就不明白了,都躲过渣攻的祸害,怎么还能栽在同一件事上?难道原主的身体就是传说中的易孕体质,一次就能中标?那他怎么不干脆穿到古代后宫去呢,搞不好三年抱俩,从此平步青云,宠冠后宫!
    现在倒好,他还是怀上了,而且他还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谁,有没有什么遗传病,会不会基因突变生出个不健康的孩子。
    脑海中又想起梦中的小蛇,它可怜巴巴、不依不挠死死缠着自己的样子,让程斐的心情变得更复杂了。
    医生,我这段时间频频遇到蛇,是因为怀孕?程斐问。
    医生愣了一下,慈祥一笑:一般妇女怀孕初期确实容易梦到蛇虫。
    程斐沉默不语。
    堕胎他是不指望了,原著里就清清楚楚写过,原主的身体根本不能经受流产手术,孩子有危险的话他也小命不保。若是能流产,渣攻早拉他上手术台一百次了。虽然医学上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假设,但作者说他不能流产,他就不能。
    而且那条小蛇,最后在他手背上虚弱咧嘴的样子,着实着实惹人心疼
    某种又酸又柔软的情绪,一点点扰乱他的心神。
    呸,垃圾小说,毁我三观。
    程斐气呼呼的,又锤了一拳枕头,捶得床框框作响。
    医生:冷静,冷静,身体为大,你的情况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千万不能让孩子有事,很伤身的。
    没事,程斐恶狠狠道,不会有事的,你是不知道这具身体有多顽强。
    杀千刀的设定光环,被渣攻一而再再而三地祸害虐待,手段极其残忍,最后原主都能在下雨的夜晚在大街上顺利产下孩子,他现在这么安逸的生活能出事才有鬼。
    程斐自己没什么怀孕的真实感,加上熟知原著设定,说话没轻没重。
    但医生听到他满不在乎的语气不由得脸色一沉,刚要说还是要注意的嘱咐,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邵听风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走进来时,狭长的眼睛底下,似有一丝不赞成的责备和担心,转瞬即逝。
    再看向程斐时,却又如常一般平静无波。
    你还好吗?他轻声问床上的人。然后把行李箱推到一边,从里面取出一些生活用品摆放。
    他还带了一些清粥小菜,也一起放在了床边。
    粥热腾腾的,一时还不能食用。
    程斐趁着他背过身的功夫,快速给医生使眼色:不准说出去,帮我保密。
    医生艰难地读取他的意思,考虑到男人的自尊,怀孕这种事情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便含糊道:目前无大碍,只是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邵听风目光游移在程斐脸上,眸色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那眼神不知怎的,让程斐有些心虚,生怕他再问些什么,正要跟他打哈哈转移话题。
    病房门又开了,两个护士推着医务用品的小推车走进来。医生了然,对程斐道:你身体有些指数不达标,需要补充一些元素,别紧张。
    那两个护士开始准备针筒、针剂,三两下就把药水打进针筒,然后对程斐柔声道:乖,我们来打个屁股针。
    程斐惊恐地看着她。
    他这辈子,最怕打针,尤其是屁股针,因为打在那位置的药水多半都特别刺激,疼得要命。
    能,能不打吗?
    不行哦,这个针很重要的。护士弹了弹针尖,一滴药水滴落,已然准备就绪。
    程斐还试图商量,邵听风突然动了,一只清瘦却有力地大手伸过来,停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音量很低:乖,不疼的。
    很亲昵的动作,绝对不会发生在邵听风身上的举动。
    程斐一愣,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他都忘记要跟小护士讨价还价了。
    小护士也没耽搁,立即凑上来,一人翻过程斐的身体,扯下他裤子一角,只露出小半片浑圆的皮肤,然后擦拭消毒,在程斐反应过来前,熟练快速地扎了下去。
    冰凉的药水刺激得程斐眼泪直飚,头发却再次被邵听风轻轻揉了揉。
    他显然不适应做这种动作,手法别别扭扭,特别僵硬。
    程斐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却又觉得这舍友难得一见的温柔有点可爱。
    这么一胡思乱想,针就打完了。
    疼还是疼的,但被舍友这么一搅和,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这不是挺好的嘛,你就记住这感觉,不疼。护士噗嗤直笑,好了,还有一针。
    程斐泄气地准备主动扯下另一侧裤子,谁知她们又把他翻过来,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在他的肚脐眼上用碘酒擦拭消毒。
    程斐逐渐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眼睁睁看着,这两小姑娘按住他,把针不偏不倚地扎在他肚子上
    啊
    病房传来一声期期艾艾的惨叫。
    事后,程斐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疼倒是其次,那扎针位置是在是太惊悚了。
    邵听风也是脸色有些发白,但仍旧默不作声地陪在他旁边,直到他跟乌龟出壳一样,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微长的刘海因为惊慌有些汗湿。
    医生检查完他的心跳血压后,笑眯眯道:不错,以后每天都要打两针。
    程斐身体一抖,每天两针怕不是要打穿他!
    邵听风皱起眉:肚子上那针是必须的吗?
    医生点头,一针补充黄.体.酮,一针补充肝素,能不必须吗?
    想到之前在急诊室门口时的对话,他扶了扶镜架,硬着头皮扯谎:当然,胃出血是要打那里的,接下来还请继续卧床休息,有什么事小程同学就使唤小邵同学做。
    邵听风乖巧点头:胃出血,我明白了。
    程斐:
    这舍友真好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针很疼的,摸摸可怜的小程子
    一万字拆成2章,一样的哈~~~靴靴大家的资持,前三天恳请不要养肥哟,因为要爬夹子,这三天对我很重要哈,V后我会尽量更粗长的,坑品很好,放心追![叉腰]
    第25章
    邵听风帮他请了病假。
    医生私底下对程斐反复强调,他的胎象很不稳,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但程斐知道设定摆在那,只要自己不过分作死,胎儿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因此也没有十分在意。
    医生严厉禁止他下床,他在床上躺得无聊,浑身也僵硬到不行,就偷偷下床在病房里溜达了几步。
    结果就被上完课来探病的邵听风给逮到了。
    邵听风眼神淡淡,沉默地跟他对视。明明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手都还搭在门把上,却有种下一秒就要过来过来吃掉他的错觉。
    程斐莫名心里一抖,当下就乖乖回到床上。
    自此以后,邵听风把自己的假也请了,专程过来监视他。
    程斐被按在病床上,被子从头裹到脚,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他欲哭无泪,你不去上课真的没事吗?你再缺席就得补考了吧。
    一阵消消乐的声音传来,邵听风低头玩手机,冷漠道:无所谓。
    打完消消乐,邵小公子又如平时一样,打开奶油TV,瘫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起了直播,看完一个接一个。
    程斐回过味来:靠,陪我是假,逃课是真?
    邵听风:嗯。
    程斐: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学渣,邵听风成绩倒数第一果然不是白来的。
    他凉凉笑了:邵小公子,敢不敢把声音开大点?一起看直播不香吗?
    邵听风瞥他一眼,乖乖插上耳机,不再吵他。
    程斐心很累,很累。
    不过得知舍友不是专程来陪护,他悄悄松了口气。那天打针时被邵听风温柔揉头发的怪异一直挥之不去,他还怀疑是不是邵听风发现了什么异常,幸好现在这么看来,邵听风还是那个邵听风,死宅直男得让人安心。
    不过很快,程斐就发现让舍友陪护不是什么好主意。
    这舍友整天抱着手机不撒手,态度不冷不热的,却对医嘱十分上心,医生交代不让下床,程斐就绝对不能下床。程斐要上厕所,他就面无表情地递了一个病房里准备的尿壶过来:用这个。
    程斐臊得不肯用这么羞耻的玩意儿,邵听风按下呼叫铃问医生:他不配合,要给他插导尿管吗?
    导、尿、管!
    在程斐的印象中,那都是瘫痪的病人才用的东西,他,他特么只是在保胎而已!
    行,我用。程斐忿忿接过那尿壶,愤怒地把人赶了出去。
    邵听风挨了无数眼刀子也毫不自知,双手酷酷插兜,迈着六亲不认的走到门口,贴心地关上门。
    病房里的程斐抓着小壶壶在床上躺了半天,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这玩意儿。直到自己实在憋不住了,才掀开被子。
    接下来的时光不堪回首。最后程斐脸都烧红了,磕磕绊绊地叫道:可,可以了!
    邵听风听到声音便打开门,就见到他床上的人羞耻得把脸都完全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耳朵通红可爱,床边多了一只小壶壶。邵听风抿抿唇,本来很淡定,被带着耳根子也有些热,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把小壶壶提到卫生间里倒掉。
    一整天下来,他就这么面不改色地伺候着程斐解决了生理问题。
    因为点滴打得多,抑或是因为怀孕的原因,这生理问题偏偏来得特别频繁,几次过后,程斐就不得不习惯了这件微小却无比羞耻的事。
    横竖只要他假装不尴尬,那破廉耻就追不上他。
    住院几天后,程斐天天挨扎针、检查,即便是再直男的爷们儿,也逐渐有了点怀孕的真实感。邵听风不在的时候,他还会偶尔掀开衣服看到目前仍然平坦的小腹,也会偷偷幻想着它鼓起来是什么样。
    大概是胎儿也感受到他的配合,□□流血现象终于止住。
    胃出血的情况好转,医生当着邵听风的面,硬着头皮扯谎,可以下床了。
    程斐欢呼一声,偷偷朝医生眨眼,感谢他的努力掩护。
    医生嘴角抽搐,觉得演员真不容易,他周旋于两个明明知道实情、却心怀鬼胎的人中间,对戏起来简直比影帝拿奖还艰难。
    不过他也很有职业操守,为了增加可信度,还买一送一赠送医嘱:虽然胃不再出血,但还是得注意身体,不要熬夜,忌吃辛辣食物。再观察几天,没什么意外的话才能出院。
    胃不好的病人,当然要清淡饮食。
    可程斐哪是真的胃不好,恰恰相反,他过了最难受的害喜期,现在正是食欲爆棚的阶段,满心满肺只想补充各种重口的、油分大的热量炸.弹。
    偏偏,这医生画蛇添足,程斐的食谱一下子悲剧了。
    为了假装胃病,他不得不乖乖喝白粥、吃不加油盐的水煮肉。
    邵听风带来的东西有他最喜欢的酸笋,他每每打开病房里的冰箱看到那保鲜盒,哈喇子都在嘴里疯狂分泌,却只能按捺下把它连笋带盒全部嗦下肚的冲动。
    第二天,护士送来寡淡的养胃面条,程斐嘴里吸溜着面条,眼神却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冰箱的位置。
    造孽啊,别的孕妇大鱼大肉,他,特么居然要节食!连根酸笋都不好意思讨好,要了就得崩胃出血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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