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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品虐文怀了小炮灰的崽(穿越)——习郁

    时祯:
    扔下这句,邵听风挂掉电话,眸中阴沉沉的,也没了继续在网上搜病例的心思。转而打开奶油TV,搜到时祯的直播间点了进去。在一众直播回放中,找到今天早上六点区间的视频打开播放。
    他直接跳过前面索然无味的内容,快进到程斐出现的画面。
    哇塞,这是哪位神仙素颜小哥哥?就是有点肉肉,要是有八块腹肌我就嫁给他了!小哥哥要努力锻炼呀!
    屏幕上的时祯白痴地捧脸。
    程斐此时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但听到这句调侃后,累到迷茫的目光明显升腾起一股子倔强。
    画面很短,两人仅仅对话了一分半钟就结束了。邵听风反复看这短短的几十秒片段,越看脸色越沉,垂在身侧的手,略微攥紧。
    他还记得时祯离开后,自己也跟程斐碰过头。如果那时候他把程斐带下操场,而不是放他继续跑的话
    急诊室的门突然开了,金丝边眼镜的医生神情凝重地走出来。看到外边还是邵听风一个人时,语带责怪:同学,你舍友的家长还没来吗?
    邵听风收回思绪,淡淡道:他没有家长。
    什么?
    他父母双亡。
    医生沉默了,想问他的监护人,但考虑到患者成年许久,若是有监护人的话,也不至于都送医院这么久了,还只有一个舍友在等。
    可是这事儿不好办,患者还没醒,总得有个信得过的人知悉这件事。
    那他辅导员
    有什么事跟我说吧。邵听风淡淡道,我是他远房表弟。
    你你不是他舍友吗?
    邵听风面不改色:表弟不能住一起?
    医生无可奈何,但想到患者进医院后,只有这个男生一直守着,想来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犹豫再三,还是把邵听风拉到一边,从怀中的文件夹抽出一张纸给他看。
    是张血常规化验结果,其中一项被红笔圈了出来。
    【人绒毛促性腺激素:152040 IU/ml】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医生指着数值,正常男性以及适龄女性,HCG仅为05,大于15000的则表明
    他停顿数秒,才沉声道:你舍友,怀孕了。
    邵听风脑海中出现一瞬间空白,连医生接下来的话都没听清。
    半晌,他的意识才逐渐回归,有些迷茫:怀孕?
    是的,刚开始我们也不敢下结论,才请了两个专家组,并联系了国外这方面的教授,最终确认你的舍友确实怀孕了。医生表情严肃,丝毫不像在开玩笑,男性怀孕的案例虽然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但根据国外的研究,其实也是有的。你舍友的情况就是那万中之一。
    他推推镜架:据我们推测,怀孕时间已有两个多月。
    这个时间让邵听风心头一怔:两个月。
    确切来说是9周。虽然我们无法确认孩子的另一位血亲,但怀孕的确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医生给他说了大致的范围时间,平常孕妇不会推测得太精准,但程斐的情况不一样,他们检查得十分细致,时间范围也推算得更小更精确。
    听到那串日期,邵听风唇色渐失,额头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两个多月前发生过很多事,其中一件就是他和程斐第一次相遇,对方意乱情迷地闯入了他的领地。
    一个荒诞而可怕的猜测闯入脑海。
    然而没等他消化好这个难以置信的猜测,医生又砸下另一个坏消息:男性怀孕本就困难,你的舍友又因为剧烈运动导致出现先兆性流产,胎儿情况不太乐观,建议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邵听风语气有些不稳:流,流产
    我们会尽力保住,因为以他的情况,流产或者堕胎都比寻常女性更伤身,甚至可能危害到生命。
    医生说了一些学术上的解释,邵听风半点没听懂,脸色却是越发苍白。
    现在患者还没醒,你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吧,另外再把他常用的东西也准备好,他接下来会卧床静养,最好有专人照顾,如果你不能照顾他就要想办法请个人。
    如果不是需要旁人做这些事,医生也不愿先把病情告知病人以外的人。
    好了,小同学先去前台缴费办理住院吧。医生拍拍他的肩,然后转身想回病房。
    医生,邵听风突然压低声音,这件事,请您先保密。
    保密?医生皱起眉,这可不行,我们还有一些注意事项需要和患者亲自沟通,以他的情况在以后的生活方面也要仔细些,这怎么保密?
    不是对他保密,邵听风平静道,是不要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
    他眼神耷拉没什么精神,眼底却隐隐有股威胁的意味。
    医生莫名背后一凉,但再细看时,眼前还是那个有点没精神的少年。
    行。
    医生走后,邵听风深吸一口气,看到急诊室的门再次打开,两个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出来,床上正是打着吊瓶还没苏醒的程斐。
    之前的实习护士拎了个袋子给他:这是您家属的衣物。
    邵听风讷讷接过,跟着他们去到病房门口,看他们把程斐推进去,竟是顿住了想要跟去的脚步。
    他低头看了一眼袋中的衣服,只见刺目的红色,明明血迹不算多,却无声无息在他脑海中晕染成一大片。
    一时心乱如麻,不敢面对病房里的人。
    不是逃避,只是要先回去收拾住院用的东西。邵听风这样想,握着袋子的手用力到发白。
    程斐又梦见那条小蛇。
    自从他食欲转好后,小破蛇已经许久没再出来骚扰他,乍一出现还怪想念的。
    小蛇往日总是很皮,不是敲碗要吃的,就是朝他吐口水,或者盘得高高的蹦起来跟他玩耍,今天却有些焉了吧唧,团成很小一团,细细的身子在颤抖。
    程斐正打算揪住它短短的尾巴尖,小蛇突然一僵,好像被什么惊吓到,朝着它哇哇大哭,绿豆大的小眼睛淌下大颗大颗的泪:哇哇哇啊
    程斐莫名其妙之余,忽然觉得下.身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低头一看,猛然看到自己双腿之间,哗啦啦流了一地的血,粉红色的跟水一样往下冲,蔓延到小蛇身上,把它细瘦的小身子淹没。
    那小蛇才短短一小节,却不管不顾地拼命游过来,盘住他的小腿,任由那些血水冲刷自己小小的身体,也非要死死缠住他。
    奈何它太短太小,没两下就被冲掉,却是尾巴尖一弹,哇地张开嘴,露出还没长齐的两颗米粒大小的小乳牙,恶狠狠咬住程斐的皮肤。
    程斐有些疼,却听到小蛇泪汪汪,含糊不清道:呜呜呜呜呜宝宝,宝宝不要走
    宝宝?
    梦中的程斐怔了怔,并没有听明白它的话,但看它细细短短的一小条,忍不住弯下腰,把小蛇拎起来,放在手背上,轻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下身的血突然就停了。
    小蛇恹恹的,却是努力地舔了舔他手,还嘲他咧了咧嘴。还没等他分辨这是什么表情,下一秒小蛇倏地从手背上消失。
    程斐瞬间冷汗淋漓,一下子惊醒,手背的位置凉凉的,有什么一下下戳着血管。
    梦里的触觉残留到现实,刚苏醒的程斐有些分不清,下意识还在寻找那条消失的小皮蛇,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单人病房中。
    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蓝色的窗帘,旁边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仪器。床头的架子上吊着点滴,里面的液体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滴落。顺着滴管,程斐才看到另一端连着自己的手背。
    他艰难地回想着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见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十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医生。
    看他醒了,医生笑笑:程斐小同学,你感觉怎样?肚子难受吗?
    被他一提醒,程斐才想起早上在操场上晕倒的一幕,他还记得那阵突如其来、尖锐刺骨的痛,好像有把锋利的刀刃在肚子里搅,虽然就一下,但疼得他现在回想都打冷战。
    不,不疼了。程斐下意识摸了一下肚子,我是生什么病了吗?急性肠胃炎?还是阑尾炎?
    都不是。医生摇摇头,先是对他做了一番基础检测,又评估一下他的精神状态,确定他不会因为接下来的话崩溃后,才忐忑地说:
    其实
    饶是宣判过无数病危通知的医生,此刻也开口得尤为艰难。医生咬咬牙,完整把结果道出:你是怀孕了。
    他已经做好准备随时稳住程斐,谁知眼前的男生愣了愣,脱口而出:不可能,他,他戴了套的!
    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咳,涉及到医学上的内容全是胡诌,为剧情服务不能保证科学性(但确实有孕期出血还能顺利生娃的,别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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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大学城高速路上。
    一辆黑色豪车正在飙车,车上的人表情淡然,唯独紧握的方向盘泄露了他此刻内心并不算平静。
    从医院出来后,邵听风仍然有种不真实感带来的惶恐,混乱的大脑并不能很好处理信息。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车速,只机械地踩油门,转弯,躲避车辆,甚至错过了路口,直到导航提示才回过神。
    邵听风看了眼时间,发现从医院出来已经超过四十分钟,程斐随时可能苏醒,眉头微蹙,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思考踩下油门,豪车发出超负荷的发动声,车子以离弦般的速度甩了出去。
    五分钟后,这辆车就因为超速,被赶到的交警拦了下来。
    交警头疼地看着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担心又是哪家少爷在作妖,谁知从车上下来的少年瘫着一张脸,气质确实非凡,但并无他想象中的嚣张,十分配合他们地交了罚单和驾照后,就把豪车随便扔在原地,一声不吭地拦下路过的出租,在他反应过来前就上车关门,扬长而去。
    回斯诺学院的路上,邵听风不意外地接到来自邵听雨的电话。
    小风,刚才交警给我打电话说我名下的车因超速和违纪乱停被扣了,是怎么回事?邵听雨虽有责备,但语气仍然温柔。
    姐,抱歉,我这里有事。邵听风语气冷淡,车的事情我稍后会处理。
    邵听雨听出他心情不佳,不忍继续问责,温和地问:出什么事了吗?要是忙的话,姐姐亲自去跟警察解释。
    这次邵听风久久不吭声,但也没挂掉电话,平稳的呼吸声隐约传入耳中。
    邵听雨也不催促,静静等他回应。她知道这个弟弟,通常都会把问题憋在心里,她引导过许多次,每次都收获甚微,他就像紧紧封闭起来的蚌壳,除非自己意愿,否则旁人难以撬开分毫。她时常觉得弟弟这种沉闷的性格就是传说中的注孤生,一直担心他以后无法跟女孩子亲密相处。
    等了足足两分钟,电话那头传来邵听风跟司机结账的声音,邵听雨还以为这次对话也要潦草结束时,他终于开口了。
    却是问:姐,怀孕是什么感觉?
    邵听雨一愣,忍不住声音都带着笑:很幸福的感觉。
    顿了顿,她又道: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这么幸福,也有一些人的孩子并不是被期待降生的,孩子对他们而言是痛苦,是累赘不过小邵,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是不是上次姐的话给你压力了?姐只是随口一说,没有要逼你的意思,你才多大呀,这种问题不着急。等你做好准备了,姐随时都会支持你。
    邵听风静静听她说着,嘴唇抿得紧紧的。沉默许久,他低声问:姐,如果哪天我让别人怀孕了怎么办?
    邵听雨回答得理所当然:那就结婚啊。
    邵听风:
    他还想说什么,温柔的姐姐语气一转,严厉道:不结婚就打断你的腿!渣男不配叫我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家之所以这样,就是就是他不作为的结果?
    邵听风当然没忘,如果不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他和邵听雨也不至于被如此轻视。
    邵听雨很敏锐地反应过来:小风,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孩子的事情吧?
    没有。邵听风立即打断她的话,没有。
    连说两个没有,邵听雨皱起眉,虽然觉得他有点反常,但还是愿意相信弟弟的话。叹了口气,邵听雨岔开话题:车的事
    没什么,罚单只是舍友住院,开得急了而已。
    啊,是上次那个漂亮的男孩子吗?要不要姐姐去看看?
    不用。邵听风拒接得没有商量余地,很快跟她道别挂掉电话。
    跟邵听雨的谈话并没有让他混乱的思绪理清多少,反而在心里压下了一块更沉,更重的石头。20岁的年纪,许多不曾想过、以为很遥远的问题,都被迫摆在眼前。
    并不是要逃避,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不重蹈邵父的覆辙。
    邵听风幽魂般回到宿舍,按照医生的嘱咐,开始收拾要住院的东西。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那人的私密房间,原来空荡荡的空间经过两个月的磨合,已经摆放了不少东西,有些凌乱却并不脏,一些直播设备的线头凌乱地堆在一个角落,床上还有早上匆忙换下来的睡衣睡裤,房间里充斥着一种好闻的味道,是第一次时,他就闻到的独属于程斐的气息。
    邵听风抿着唇,打开衣柜,准备整理几套换洗的衣服,冷不丁看到一套熟悉的男士礼服。
    偏休闲款的男士西装,藏蓝色纹金线的布料质感极好,袖口上的花纹十分精巧,独属于某高奢牌子的低调奢华,被包裹在一个防尘袋中,几个樟脑丸子和干燥剂袋子让它透着一丝滑稽。
    看到这套西装,邵听风心中的慌乱瞬间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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