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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穿越)——安萧苏苏(12)

    敖渊这次终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顾宴生抬头看了看天。
    怎么好像更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就很气。
    生生:我可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我超会灵活化用的。
    怜儿:我就是个工具人。未来我还有一二个工具人姐妹。我们手拉手,我们一起走。感恩,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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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顾宴生聪明的小脑瓜其实已经理解了敖渊的意思了但是他有点心虚,暂时没敢接话。
    怜儿身上的伤是两年前的旧伤,那也就是说,在顾府受下的。虐待怜儿的人,不出意外也肯定是顾府的人。
    原着里面从没有提到过反派身上有什么伤疤,所以就不会是顾家其他的人一起虐待了这主仆俩。追究到最后,顾宴生觉得,他可能要替反派背锅了因为似乎除了反派本人之外,似乎也没有谁能对他的贴身婢女下的了这么重的手了。
    顾宴生想通这一点后,人就有点蔫吧。
    没想到反派不光心狠手辣,居然还是个隐藏的变态。
    他声音很小,但敖渊还是听到了,靠虐待别人来提升快感、寻求认同感的人到底都在想什么呢
    这种例子在医院也都不少见,住院部那里甚至会经常有被家暴导致进医院的人,顾宴生一点都不陌生。
    但是也依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人。
    敖渊此时显得有些沉默。
    他这一刻甚至回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某些暴行可他还是敛着眸子未发一言。
    他杀的人,都该杀。
    冥冥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着他,他杀的人,都该杀。
    唉。顾宴生愁眉苦脸的托着小脸叹了口气,脸都皱成了一个小包子。鼻尖有点痒痒,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打了一个又大又响亮的喷嚏:阿啾!
    敖渊侧过头,纷杂又扭曲不成形的回忆被打断,他重新望向了顾宴生。
    顾宴生的喷嚏声让他觉得胸口有些微痒。
    打完喷嚏以后,他会把鼻尖揉的通红,眼圈也红红的,充满水光,像是只无害的兔子。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用指骨轻轻揉了揉,突然觉得浑身都有点冷,不由说道:圆圆我们还是进屋吧,外面好冷啊。
    二月的天本就天寒地冻,入夜后寒露涌上,冷意也更甚。
    除了顾宴生执拗的在这听雨吃茶,附近趁着夜色降临聚了一会儿的长工们老早就已经回了屋子,屋内烛光也都尽数熄灭。
    敖渊点点头,看着顾宴生哆哆嗦嗦的抱着胳膊进了屋,转身将房门带上,阻挡住了外面的寒风。
    顾宴生一进屋子,就先去到了滚滚那边。
    他到了这里之后,先给滚滚洗了个澡。原以为会很脏,但事实上他只换了一盆水,就把一个小团子一样的滚滚给洗干净了,这会儿正
    架在炭盆上烤狼。
    滚滚在一个精巧的笼子里,下面垫着柔软的衣服,双眼黝黑水润,见顾宴生看他,兴奋的晃了晃尾巴,站起身抖遍了浑身的毛。
    还是一点都不像是个小狼崽。
    顾宴生给它取下来,顺手一摸。
    毛已经干透,小家伙暖烘烘的,像是揣着一个小手炉。
    他打了个哈欠就要往床上躺,可他自己那边的被窝总显得冰冷又潮湿。
    睡这。敖渊看着顾宴生,掀开被子进到了顾宴生原来的位置,拍了拍身边,看着顾宴生,眉眼淡淡的说:暖好了。
    圆圆你真好!顾宴生双眼顿时一亮,连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温暖舒适,顾宴生刚一进去,整个人就舒适的喟叹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搭在了敖渊的腰上,如同这几天做过的一样。
    敖渊沉默不言,却往下滑了滑,改变了姿势,将顾宴生整个人半搂在怀里。
    顾宴生这才将滚滚顺手放在了床脚的地方。那有一个小窝窝,是属于滚滚的。
    顾宴生的头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困意逐渐上涌,嘟嘟囔囔的说:圆圆你这么好,谁嫁给你都是他的福气的
    敖渊眉眼始终淡漠,对嫁娶这两个字显得没什么反应,更没什么兴趣。
    顾宴生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一直等到顾宴生熟睡,小憩一会儿的敖渊便睁开了眼睛,无声下床离开,身影逐渐融入了浓黑的夜。
    *
    顾宴生、顾宴生屋里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一脸的狰狞怨怼,用针不停刺向手中的一个粗制滥造的娃娃。
    那娃娃不过是个隐约能看出人形的布人,做工粗糙,像是赶制出的,外面套了同样破旧的袍子,颜色是顾宴生今天穿的那件。
    顾怜儿逐渐开始不满足于扎针。
    她将针尽数攥在手心,发狠的朝那布人头部、四肢、腹部扎去,一边扎,一边下死力将针朝一个方向用劲拉扯。
    很快,布人变得四分五裂,棉絮崩出,破碎成一团再也看不出原型的布堆。
    顾怜儿脸上怨毒又疯狂的恨意终于被疯狂的笑意取代,肩膀抖动,居然在梳妆台前笑的晕死了过去。
    敖渊悄无声息的进了门。
    他伸手要点顾怜儿脑后一处穴位,可手指即将碰到之际,却不知是从何处升起一阵抗拒,过会儿,他放下了手指,随手捏起地上两张破布,捏成团,隔空弹到顾怜儿身上。
    然而这样似乎还是有点不够。
    哪怕那手指没碰到顾怜儿,敖渊也还是将手指在身上蹭了蹭,眉心紧皱,心底里都莫名升起了一阵厌恶来。
    不多时,他很快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敖渊一目十行扫过,将东西放回原处,又看了眼地上那一地的破碎,眸光一冷,望向顾怜儿时满眼的杀意。
    然而过会他却抿抿唇,翻身出了门。
    顾宴生睡的并不好。
    到了半夜,他就觉得干渴的很,呼吸急促炽热,隐约有种要将鼻腔都烧穿的错觉。
    可偏偏四周又很冷,冷到他只能蜷缩起自己四肢,将自己裹成更小的一团,还在不停的,小心翼翼的在寻找着什么。
    朦胧中,有什么大面积的热意传来,那股滚烫绵延不绝,温暖的几乎不可思议。顾宴生整个人都攀附上去,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有点委屈,圆圆你出去了好久,被子都凉了
    敖渊没说话,让顾宴生靠在他的怀里,说:张口,喝些水。
    顾宴生乖乖小口抿着,一直将杯底有些烫的热水抿完,他才舔舔嘴唇,说道:还想要。
    敖渊又给他倒了一杯,接着照顾着顾宴生喝完了。
    明早我去请大夫。敖渊摸了摸顾宴生的头,却并不烫。
    顾宴生晃晃脑袋,咕哝着说:不用叫医生,我就是太累了,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就病了,喝完热水,再睡一觉就好了,我一点都不麻烦人的,我很乖的
    敖渊垂眸听着,伸手将顾宴生揽的更紧,一手也并不熟练的、甚至显得有些笨拙的在顾宴生背后抚动着。
    就像是曾经有人对他做过无数次那样。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敖渊便困惑的皱起眉,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进而又很快的恢复了动作,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一个错觉。
    *
    顾宴生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
    一觉过后,他身体也果然好的多了只不过还是留了点后遗症,白天开始怕冷,披上了顾怜儿让人送来的兔毛斗篷。
    顾怜儿脸上带笑,看着顾宴生站在她身前的模样,仿佛有些呆了。
    她看的痴了,半晌才回过神,迈步上前,恍惚着轻声说道:七公子果然是穿白色好看
    是吗?顾宴生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斗篷。
    他自己其实并不怎么喜欢白色,甚至也不喜欢蓝色。
    医院的病号服蓝白相间,病房内除了大面积的白,就没有别的很鲜明的颜色了,只有他大哥找人每天给他放在病房里的一朵向日葵,勉强算是朝气蓬勃。
    一开始他大哥送的时候,一到傍晚睡觉前,顾宴生就会把处理过的向日葵里的瓜子给吃掉。
    第二天他大哥的助理就会再来给向日葵收尸,同时换上新的,直到顾宴生吃腻了,不再吃了,但向日葵也依然每天都在换着新的。
    他的思绪飘了回来,开口却还是笑眯眯的说:其实我也觉得挺好看的,白色很漂亮,谢谢,怜儿姑娘眼光很好。
    话音刚落,怜儿却看着他,重新又愣住了。
    顾宴生歪歪头,觉得她这样有点傻,跟敖渊看上去就好像不是很配了,担心敖渊会降低对她的好感。
    正要上前戳她一下,后院大门便被从外向内打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群人火急火燎的叫喊声。
    让一让,前头让一让!
    来个人搭把手!
    人群里分出来了一个身着一身淡青棉服的青年人,看着顾怜儿拱了拱手,笑问道:姑娘可是顾怜儿顾姑娘?
    是我,出什么事了?顾怜儿向他身后张望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一个木板上,被众人抬回来,双眼紧闭着的父亲。
    顾宴生小小的惊呼了一声,身形一动,就碰到了旁边的敖渊。
    敖渊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现在大致的情形,淡淡的说:人没死。
    顾宴生放下心,就要往前凑凑。
    敖渊这时候又上前一步,直接从后面环住了顾宴生的脖子,声音有些危险而诡秘,靠近他低低的说:却也和死相差无几,全看他能撑到几时。
    顾宴生吞吞唾沫,身体有点发抖。
    这不是这不是敖渊要到很后期才说的名句吗!
    那时候,他也不是对着顾怜儿的父亲说的那是对他说的啊!
    这毒酒饮下并不会直接死。帝王的眉眼垂在珠帘之后,在晦涩的灯光下看不分明,只余下一片晃动的阴影,仿佛经年累月挥之不去的阴翳,却也和死相差无几。顾相,那便让朕瞧瞧,你能活到几时?
    顾宴生顿时眼前一黑。
    然而那只手却已经放开了他,下一秒,顾宴生被按着肩膀原地转了个圈儿,成了正面对着敖渊的姿势。
    敖渊在他头上虚虚按了一下,皱眉说:还在发抖?又烧起来了?
    顾宴生定定的看着敖渊,半晌,吸了吸鼻子,小步子往前凑了凑,一手从斗篷里面伸出去,虚虚的握住敖渊的手,瘪着嘴说:以后你以后不能这么说话吓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我只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猫咪,可是生活还是对我这只小猫咪无情的下了手。
    生崽好惨,亲妈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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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顾宴生白皙细长的手从斗篷中伸出,手指捻着敖渊黑色的衣袖轻轻拉扯,敖渊看到了,却只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在他心脏上拨动了两下。
    力道轻软,却带着无尽的缱绻。他回过神,看着顾宴生,定定的说:好。
    顾宴生这才放下心,冲着敖渊扬起一个笑脸,抓着他的手一起,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内屋外都是人,有先前一起将老板抬回来的,还有瞧见有热闹,凑上来围着看的。
    院子里的长工也杂七杂八围了一圈,听说出事儿的,是他们东家,因此一个比一个要着急。
    敖渊带着顾宴生进去,那穿着青色棉服的人正在跟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低声说着些什么。
    顾宴生这才看见,顾怜儿的父亲脑袋上有好大一个裂口,用麻布包着,上面盖了厚厚一层药粉,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脸色青白,呼吸微弱,浑身湿透,俨然一副已经无力回天的样子。
    顾怜儿站在床侧,低着头,正轻轻的啜泣。
    青衣男子距离她两步左右的位置,低低的将情况说明给她听:顾老板本是要去下头村镇上问问原料,却不想顾老板刚出城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雨天路滑,又遇上山石坍塌,这便出事了。
    顾怜儿闻言啜泣的声音更大,蹲在床头,眼泪成了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顾宴生眨眨眼,盯着顾老板的伤口看了会,下意识往敖渊身边凑凑,小手又抓紧了敖渊的袖子。
    这一刻,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到这个世界上时,面对的那成千上百,死状各异的尸体。
    到处都是血。
    只是那时候四处都是茫茫的白雪,即便有血也看不太分明,现在则是只有这么一件狭小的屋子,人群混杂,血腥味、夹杂着泥土的腥气,什么都有。顾老板出的血又多,腥味儿也十分严重,在这密不透风的屋子里,顾宴生觉得有点眩晕。
    怪不得敖渊说还没死,但是也快了。
    这个样子,就算是现代医学科技恐怕也救不了,何况是古代。
    果然,那大夫沉重的摇头叹息,说道:恕老朽无能,只能尽力而为。顾家掌柜这一遭能不能撑得过去,只能看他自己了。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却也知道大夫说的是实话。
    碗大一个口子从脑袋上开了瓢,没当场毙命,都已经是运气极好了,还能回家让家里人看最后一面。
    顾宴生侧过头,眼睛黑亮黑亮的,也逐渐听清楚了四周人说的话。
    男女老少都有,说什么的也都有。
    咱们早不就说了,这顾怜儿就是个灾星。
    可不是,瞧着她回来统共也就两年,这两年里,顾家这些人一个个全都死绝了。最大的那个老太翁就不说了,算是喜丧可上到她后母,下到最小那个继妹,才六岁,就那么邪门,去城外那河边儿玩的时候,突然跌进河里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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