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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穿越)——安萧苏苏(11)

    说着,顾宴生就毫不见外的捞开了敖渊的衣襟,将荷包重新塞了进去。
    还又拍了拍。
    敖渊扶了扶胸口,看着顾宴生放完了钱包就宛如完成一件大事的模样,神色也是一轻。
    扭头,顾宴生就用刚才在路上捡的布条搓了根绳子,系在了正窝在床脚睡的四脚朝天的滚滚的脖子上。
    圆圆,我们去逛街!顾宴生满脸兴奋,雄赳赳气昂昂的要牵着奶狼崽出门去。
    看起来很威武的样子。
    滚滚听到要出门,兴冲冲的晃了晃尾巴,幅度之快,以至于屁股都在晃动,显得又狗腿又真诚,后面的床帘都扇的飘忽不定。
    敖渊摸了摸身上的钱袋,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顾宴生都是所有人的目光中心点有瞧他的,也有瞧在他后面努力迈着小腿跟着跑,模样憨头憨脑的滚滚的。
    敖渊皱了皱眉,察觉到附近的人越来越多之后,冷着脸,目光四下一扫,被他扫过的人群骤然失声,旋即哄散开来。
    顾宴生对此一无所知,他正仰头看着酒馆招牌。
    生息酒馆。
    倒是个很有趣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却注意到了别的东西。
    用一根杆子悬挂在外的酒馆招牌的右下角,有一个很突兀也相当霸道的印章白底黑字,简简单单的一个玄字。
    顾宴生皱了皱眉。
    这家酒馆是太子名下的酒馆这么算起来,太子的人,手伸的还挺长了。
    远在鼎城都有他的产业,还是个酒馆。
    不过也好在,偌大一个鼎城他在路上扫了一圈,就没看到第二家。
    顾宴生心情顿时好上不少,和颜悦色的朝着敖渊招招手,带着他到了门前。
    敖渊脚步刚要动作,鼻尖骤然闻到一阵逼人的甜,那股甜味直击脑后,令他一阵晕眩,下意识的扶住了顾宴生的肩,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要冲破桎梏一般。
    说来也是巧,他们刚到店门没多会儿,还在看这些酒的分类,身边就已经刮起了一阵香风。
    转瞬间,顾宴生就看到了一个一身粉红色身影的人从他身边飘了进去,走到了酒馆内堂。
    定睛一看,脸上还有些稚嫩的小姑娘穿着一个粉色锦缎披风,上面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栩栩如生,将枯燥无味的冬日都添了几分色彩。
    她进到酒馆里后,正在跟老板交代琐事。
    怜儿,待会儿这店面就交给你了,有事儿吩咐小李子去做,爹去去就回,近日收上来的江米越发难出料,爹得亲自去盯着。酒馆老板将东西搁下,冲着她道。
    爹,您就放心去吧,凡事有我在这盯着呢。
    老板匆匆离开,顾宴生的目光也和酒馆内的姑娘对上了。
    然后顾宴生瞬间亮起了一个大笑脸他记得这个未来要被敖渊封妃的女主名字叫顾怜儿,最喜欢穿着一身粉嫩的衣裳,而原着里面,敖渊也最喜欢怜儿身上那股活泼劲儿,和那股生机。
    后来,更是整个后宫都不许人再穿粉色。
    怜儿看到顾宴生的瞬间,却是整个人都愣了愣。
    半晌,她双手捏在身前,脸上也有些苍白,往前走了几步,低声唤道:七公子?
    顾宴生一愣,要打招呼的话被他下意识咽了回去。
    顾丞相家大业大,一共娶了四房太太,共育有七个子女。
    而反派顾宴生在原着当中,就是排名最末的那个老幺,行七。
    原着里面的反派外号挺多,玩的近的朋友喊他顾七,长辈喊他小七,或是喊他乳名生生,而喊他七公子的,也就只有下人们了。
    顾宴生突如其来有点紧张。
    这人好像以前认识他?
    他捏紧手里拴着滚滚的布条,看着顾怜儿,紧紧张张的说:你认识我?
    模样显得急切又紧张。
    敖渊双眉一凝,捏着顾宴生的手臂不由僵了僵。紧接着,他目光便凝在了怜儿身上,唇角紧抿,隐隐有向下的弧度。
    顾宴生先前来时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嗷(突然失忆):说什么来着?
    生生(超大声):娶媳妇娶媳妇娶媳妇娶媳妇!
    嗷:
    作者:崽这么乖,甚至都不需要亲妈自己来,老怀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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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想娶媳妇。
    敖渊漂亮的眼睛眯起,没什么表情的将目光落到了顾怜儿身上。
    她穿着冬日里十分少见的鲜嫩粉色,现下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脸圆而粉,一双眼睛如同含了水,满眼的天真可爱。
    只是这天真可爱里,似乎夹杂了些防备和敌意。
    可不论怎么说,顾怜儿得模样也比周遭的人出色太多,皮肤白而细嫩,人也娇小又漂亮,乌发垂下,细密的铺了满身,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
    敖渊唇角抿了抿。
    顾怜儿总觉得有一股寒意似是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打了个哆嗦,屈膝行了个礼。
    敖渊一眼就看到了藏于顾怜儿浓密秀发下,衣领没能遮挡住的伤疤。
    他一顿,将目光落到顾怜儿手腕,却发现顾怜儿戴着一双白色护手,露出了指尖,自掌心向上的部分全数被遮了起来,密不透风。
    而她脖子上的伤疤呈现出不正常的白色,且比起别处的肌肤要凸起一些,足可见当时伤口之深。
    只是痕迹上来看,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
    顾怜儿行了一礼后强笑着抬起头,看着顾宴生迟疑的说,七公子莫要拿怜儿打趣了。怜儿跟了公子数年,到前年才得了公子恩准,脱了奴籍回鼎城
    顾宴生没说话。
    他印象当中并没有关于这里的剧情。
    暴君这本书他本身没有看完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可能也是因为作者在写的时候,并不会详细写太多配角身边的故事。
    一个反派身边从小伺候的宫女都要写上的话,那未免也有些太拖沓了,会被人说注水的。
    他想了想,察觉到肩膀上有些收紧的力道,灵光一闪,板板正正的说:实不相瞒,其实我失忆了。
    怜儿张开小嘴,脸上维持了很久的小心终于撕开了一条裂缝,显得极为震惊。
    *
    怜儿关了铺子,将两人带到了酒馆后院。
    后院设有作坊,分上下三层楼,一层也是那些长工住的地方,人不多,但也不少,这里也是鼎城为数不多的酒家之一,规模很大。
    顾怜儿带着他们目不斜视上了顶楼。
    顾宴生没见过这些新奇的东西,好奇的一直在左右张望。
    不少穿着简单粗布衣裳的人正在做活,土坛、瓦缸、研磨、米料都是他以前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和工作,甚至就连他们手里普普通通的铲子,顾宴生都觉得特别有兴趣。
    顾怜儿站在二楼平层上,回头望着还显得有些恋恋不舍的顾宴生,伸手说:公子请。
    *
    过了几盏茶的功夫,顾宴生也差不多知道了怜儿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是从小被家里卖到顾府当婢女的,跟了主家改了姓氏,一样姓顾。
    那年她约莫着也就不到十岁,当时家里老少都以为闺女进了顾家门,是顶天的福气,如果能嫁进顾家,哪怕当个妾都是富贵的。
    可没想到她最终却因为长相漂亮,被顾府的夫人分配给了顾家最不受宠的那七少爷,也就是顾宴生。
    庶出的小儿子,顶上也没个生母,只有府里的老太君还惦记着有这么个孙子,顾家才没有多克扣他的吃穿用度,可日子过得有多艰难,也可见一斑。
    顾怜儿跟了这么个没前途的主,能吃个温饱都成困难,更别提帮衬家里了。
    后来,她的家人见拿不到好处,便断了和她的联系,举家重新迁回了鼎城。
    一晃几年过去,顾怜儿被放出了府回家,清清白白,身无分文。
    然而她家里人去接她那日,却没想顾宴生却一改往年常态,交给她了不少银子,说是给顾怜儿当嫁妆用的。
    顾怜儿接了。
    后来,才有的这偌大的家业。
    顾怜儿说起往事的时候,神色间有些闪烁,恍惚的说:一晃也过去这么久了怜儿还记得,公子五年前便因为意外落水,被救起来之后便仿佛也是变了一个人。这次失忆,和先前落水可有什么关系?
    顾宴生哪儿会知道这事儿,闻言摇摇头,茫然的说:不记得了。
    顾怜儿打量了她一会儿,觉得顾宴生神色不似作伪。
    过了半晌,顾怜儿说道:既是如此,公子在鼎城这些日子,便在家里歇下吧。只是家中都是粗人,或有照顾不周,还请七公子见谅,有事唤我就行。
    见谅,见谅。顾宴生兴奋的弯着眼睛他先前还在担心要怎么促成敖渊和女主呢,谁知道女主自己就直接送上门来了!
    这可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还能省下一天一百多文的住宿钱呢!
    顾怜儿将他们带到了住处,便一个人离开了。
    敖渊若有所思的看着顾怜儿的背影,耳边就听到顾宴生已经兴冲冲的巡视新屋子的哒哒哒的脚步声。
    这个声音很熟悉,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只是似乎缺了些雨水,才能和这忙碌却生动的脚步声更般配。
    敖渊回到屋内,看着顾宴生兴奋的停不下来的模样,说道:要下雨了。
    顾宴生点点头,目光落到了窗外有些阴下来的天色上,乌云笼罩,天光已经看不到了。
    我也闻到要下雨的味道了。顾宴生倒是没有一丁点的烦恼,反而显得很高兴,我们先去把行李都拿过来,晚上一起听雨好不好?
    敖渊看着他,静静地点头,说:好。
    *
    傍晚的时候,雨水果然倾泻而下。
    顾宴生印象里的雨水总是绵绵软软的,空气发闷,整个世界都变得很黏,很少能听到这样剧烈到让人兴奋的雨水声。
    他很想把脚伸出去和雨玩,可是他脚上还有没愈合好的伤口,加上冬天的雨水冷的能成一把冰刀,弄不好会伤上加伤,他就放弃了这个心思,乖乖的和敖渊排排坐在廊下,听着不少休工的工人们聊天。
    东家还没回来?
    还没,到李家村往来少说一天,东家兴许直接宿在那了。
    原料上不来,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
    顾宴生看着大院里面的器具,已经全都被挪到了室内,其余的也都盖上了顶棚。
    顾怜儿也并没有出现再出现过。
    顾宴生左右看了看,搬着屁股下面的小板凳往敖渊那挪了挪,小心的撞了撞敖渊的胳膊,轻声问他,圆圆,你看到怜儿了吗?
    敖渊眸子一沉,没有。
    顾宴生有点失落的哦了一声,托着下巴继续看雨。
    安静了一会儿,顾宴生觉得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他依然坚信,只要他能好好对敖渊,敖渊最后就一定不会黑化的。
    只要满足了敖渊的愿望,让他之后可以顺顺利利的,那敖渊就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偏激的心思,更不可能自尽了。
    也别给他赐毒酒就行。
    想到毒酒,顾宴生看着这一屋子散发着酒香的原料,就觉得兴奋劲也没有刚刚那么厉害了。
    敖渊黑化之后很可怕的。
    他几乎屠尽了整个皇室,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几个红颜知己,也包括顾怜儿。
    顾宴生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脑瓜,心想皇家果然是太可怕了。
    不光是敖渊,就连今帝,也就是敖渊的爹,皇位来的都名不正言不顺,至今都还在被民间四下讨论,总是他一个洗不去的污点。
    得什么样意志坚定的人,在皇族这个大染缸里面,才能自始至终的保持清醒不疯啊。顾宴生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顾宴生拍了拍敖渊的胳膊,决定自力更生,圆圆,你觉得怜儿好看吗?
    敖渊沉默了一瞬,将目光落到了顾宴生脸上,盯着他沉默不言。
    他不说话,顾宴生一个人也能聊得很起劲。
    我觉得怜儿长得很好看啊,天姿国色,还是鼎城第一美人!而且她身上还有奇香,夏天能招蝴蝶的那种,跟香妃一样嗯,你不知道香妃是谁,这不重要。顾宴生小嘴喋喋不休,说累了,就捧着一边温在小火炉上的茶水喝一杯,喘口气接着说:重要的是,她她她
    她了半天,顾宴生突然发现,他有点卡壳了。
    原着里面,好像对于顾怜儿的描写并不太多,顾宴生获取到的信息,就是顾怜儿人美心善,十分单纯。
    于是顾宴生认认真真提取了信息点。
    他回忆着从前在医院看到过的大妈们的闲聊,做着小笔记,归类总结概括说:她人漂亮,心地也善良,还孝顺父母,身材也好,胸大屁股圆,一看就好生养
    敖渊面色黑了又黑,终于,看着顾宴生已经把话题跑到了一看就能给你生一群小圆圆上面的时候,低低说了一句,够了!
    顾宴生闭上嘴巴,小小的又吸了一口茶杯里的水,被冰的抖了抖,却还是给喝完了。
    他拍了拍敖渊肩膀,圆圆你不要害羞嘛。男人嘛,讨论这个是正常
    敖渊定定的望着顾宴生的眼睛,说道:那怜儿姑娘身上有伤,应是曾经遭受虐打所致,伤疤年月已久,看颜色,约莫是两年前还在顾府时受的。
    顾宴生嘴巴微张,半天,才缓缓的说:那她就更令人心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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