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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季默——鸣筝(27)

    本王晚些时候再过来。
    没关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夏允鸿已然适应了季默对他的态度和说话方式,脑子里将季默说的过滤一遍,挑挑拣拣再加工,生成他自个喜欢听的内容。
    这句话在他脑内是翻译成这样的:别忙到太晚,早点回来。
    于是他满意地走了。
    二
    太医院不分昼夜查阅医典, 商讨对策, 终于琢磨出一个勉强可行的方案。
    胭脂情蛊的雄蛊攻击性强烈,如果将两条雄蛊同时放入一个人的体内, 势必会引起两虫的地盘之争。一旦争斗开始,它们免不了会在身体各处血脉游走, 如此一来, 有很大概率可以将两虫一齐引出体外。更好的结果则是, 它们两败俱伤, 双双咬死对方, 那季默自然就安全无恙了。
    有好的结果,自然也有坏的,那便是引出失败,两条虫在宿主体内内龙争虎斗, 直到宿主撑不住血管爆裂而亡。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高危险性的手术。季默听到描述后, 在心里下了结论。
    有几成把握?夏允鸿问张太医道。
    五成。张太医回复道。
    不行,太低。夏允鸿一口否决。
    张太医面露为难之色,踟蹰道:除此之外,下官委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了。而且就算用此法,那雄蛊也不是易得的, 只能去南疆寻求。
    明明谈论的是和自己性命攸关的事情,可是季默反而像个局外人, 他目前最关心一件事。
    张太医, 两只虫子在我身体里打架, 把我的血管扯来扯去的,肯定很痛吧?
    公子无需担心,下官会事先准备麻沸散让公子服用,这样一来公子就不会有知觉了,三个时辰后自会转醒。
    那就好,张太医是杏林高手,我相信您的医术,就按您的方案来吧。
    夏允鸿眉头深深一皱:不能如此冒险!还是待本王召集天下名医为你会诊。
    王爷不是说过老太医医术超绝,是京城第一名医吗?那还找其他人做什么?无非白费功夫而已。
    这关乎你自己的性命,你怎如此轻慢?
    夏允鸿甚感惊奇,他所见过的人里,贪生怕死者有,视死如归者有,但像季默这样云淡风轻完全不当回事的当真从所未见,有时候他很想撬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王爷安心就是。季默对夏允鸿笑了笑,反过头安慰他道,不该我死的时候,我总是死不了的。
    最终,夏允鸿让步,双管齐下,一面派人去南疆寻找蛊虫,一面广招天下名医进京。另外,白苍梧那边也没有闲着,命令高琴严加拷问,逼他交出解蛊之法。
    季默待了几日,在这所别院中,他无论去哪都不受限制,夏允鸿锦衣玉食的供着他,就是半步也不许他踏出别院门槛。他身边始终寸步不离地跟着一个小全子,就算上个茅房,这小太监也站在外面等候,季默叫他走远一点也不成,真的很影响心情。
    拿去交给我二哥黎修成,我突然消失,他们该很着急了。
    小全子犹豫一下,接过季默刚写好的墨迹未干的书信。
    其实公子尽可放心,高总管已经打点过了,您家人不会担心的。
    要看到我的亲笔书信,他们才能真正安心。还有,我有个随行伺候的丫鬟,没了她我可不习惯,你派人将她接来吧。
    小全子惊讶地张了张嘴,迟疑又为难地说道:这不是奴才能做主的,要请示过上面才行。
    嗯,那你去吧。
    小全子拿着薄薄的一张信纸,仿佛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他先找了高总管汇报,高琴哪敢答应,只好硬着头皮来向他的顶头上司请示。
    不行。夏允鸿用两个字拒绝了。
    那黎公子那边?
    本王会亲自跟他说。夏允鸿摆摆手,白苍梧招了什么出来?
    王爷,此人有点古怪。高琴面容严肃道,奴才动用了许多种酷刑,保证世上骨头最硬的人也承受不住,可他竟然一一扛住了,怪哉他分明只是一个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并且奴才第二日去瞧他,总觉得他的伤势比前一日轻了许多。因此奴才怀疑,此人拥有奇特的功法,能在受伤时降低痛感,且能加速伤口的愈合。
    他当然是有古怪,区区一个书生,从哪得到这般诡异的情蛊?别说是他自己跑到南疆挖来的。夏允鸿语气平缓,却隐隐透出严厉,本王就是让你弄清楚他的门道。
    高琴冷汗涔涔,连声称是。
    季默来的第一天,夏允鸿还老老实实在书房里批阅奏折,但很快他就觉得太无聊了。季默不在的时候,他可以一整天处理国事也不觉得多乏味,可是一想到季默就近在咫尺,他就有点坐不住了。本想叫季默过来书房陪他,这样他可以批一会奏折,看一会季默,没事再斗两句嘴,这样不无聊了还能提神醒脑。
    不过季默一口拒绝了这个提议。夏允鸿很无奈,在季默面前他摄政王的身份如同摆设,一点儿威严都没有,偏他还就舍不得用权势去压他。夏允鸿清楚自己一旦这么做了,和季默就再不可能回到现在的关系,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其实骨子里特别傲。
    夏允鸿不是个死板的人,被拒绝了就没招了吗?第二天他自个抱着一堆奏折去了正厢房。
    你的要求我不同意。夏允鸿见季默一直低头看话本不搭理他,先绷不住了,起了个话头。
    一般人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通常都话搭话:什么要求?或者为什么?,然后对话就可以进行下去了。
    可是季默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喉咙好像有发出嗯的一声,因为太轻了又好像没有,这就显得夏允鸿跟唱独角戏似的,特别孤单寂寞冷。
    夏允鸿有些气,又不得不接着往下说:那丫头粗手粗脚不懂礼数,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绝不允许出现这样不成体统的下人。
    玉穗挺好的,只是对你才不假辞色。季默慢悠悠翻了一页书。
    早清楚这主仆两个感情不一般,季默为玉穗辩护很正常,夏允鸿忽而想到一个可能。嗯虽然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但他心里还是一阵不爽。
    你那么紧张那丫头,离了她就不行,是不是已经将她收房了?
    季默终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你猜呢?他反问。
    季默的眼神有些促狭,这叫夏允鸿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被看透了一般。不过他没有丝毫窘迫,反而内心蠢蠢欲动,奏折也没心思看了。
    其实你知道的吧?夏允鸿起身向季默走来。
    季默注视着夏允鸿一步一步,如同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逼近自己的猎物。他到了跟前,忽然伸手推了季默胸膛一把。
    以夏允鸿的武力值,季默根本无法反抗背抵着桌面就倒了下去,前者一条手臂撑在他脑袋旁边,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俯视他。
    你这么聪明,想必很明白本王对你的心思吧?
    我记得王爷说过我愚笨。
    你一点也不笨,你只是装糊涂。
    二
    被突如其来咚了的季默除了刚开始惊愕了一下, 很快恢复了平常。夏允鸿对心思他一目了然, 那样的眼神他在很多人身上见到过,对此已经免疫。
    一、我是个病人, 病的快要死的那种,不宜操劳。二、我只做上面那个, 大概率与你的预期有冲突。三、你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我一个普通书生, 彼此身份相差悬殊。综上, 我们相性不合, 前途黯淡,不如互相放过,不要浪费时间。季默有些认真地说道。
    可是这番话却把夏允鸿逗的一笑。本王喜欢一样东西,就必须要得到。然而到手之后, 把玩两三天就腻了,觉得那样东西也不过如此, 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吸引力。 他俯下|身来,贴到季默耳边,呼吸的热度喷在他的皮肤上,你现在就是本王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一件宝贝,本王得不到手是不会罢休的。
    季默提醒他:我会死。
    有本王在, 你死不了。
    我真的会死的。
    那本王就更要在你死之前得到你了,否则不就成了心头一桩憾事, 反而将你记得更长久了?
    堂堂摄政王该不会做强抢民男的恶事吧?
    季默生出了点危机感, 论武力他可丝毫没有胜算。
    本王不会强逼你, 但你是个聪明之人,与本王交好和与本王硬碰硬两者,你会如何选择?抛开一切不提,与本王快活一场有何不好?等你蛊毒一解,本王就放你离开,你的家族本王也会多加善待,决不食言。
    季默平静地望着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心动。论起自说自话,这位摄政王和那白苍梧也无多大差别。
    僵持了一会,季默开口:王爷若能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应了你也无妨。
    说来听听。夏允鸿邪魅霸气地一笑。
    王爷愿意屈居下方就可。
    夏允鸿嘴角一僵,看了看他,有些古怪道:你认真的?
    自然。
    不成,你换一个。
    那便没的谈了。
    咳,让你在上方你也不知怎么做,而本王对此经验丰盛,保证让你舒爽。嗯,你开过荤吗?说着,夏允鸿的目光暧昧地往季默的下半身扫去。
    不巧,唯有这方面我颇为自信,可提供多种玩法供君选择,任意play只要王爷喜欢的我都可以解锁。季默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说完奉送微笑一枚。
    虽不太明白季默话里的某些词,但不妨碍夏允鸿理解整句话的意思,他怔了怔,笑道:少嘴硬,你哪里知道那些。
    他们说话期间,夏允鸿还一直保持着咚的姿势,他不累,季默后背却被硬邦邦的桌面抵的疼。
    他拿手肘抵住夏允鸿的胸口说道:麻烦站直了。
    夏允鸿一味盯着季默瞧,那眼眸黑幽幽的,隐秘的眼底深处燃着两簇火焰。季默毫不退却地与他对视,夏允鸿大约也觉得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挺傻的,僵了一会就退开了。
    哪知他刚一起来,夏允鸿就立刻改为用手臂圈住他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下一刻又将嘴唇凑过来,季默一愣,被他亲个正着。
    夏允鸿的嘴唇凉凉的,有点像果冻的触感,含一丝晚上喝过的莲子羹的甜味。
    是把人推开,还是反客为主?
    这道选择题很容易。
    前者,他的力气根本推不过别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人家纹丝不动,那画面就搞笑了。
    那么就只能是后一个。
    季默突然咬了咬夏允鸿的下嘴唇,趁他因刺痛怔愣之际,迅疾占领他的双唇,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
    夏允鸿完全愣住了,他以前被侍寝的时候不喜欢吻那些女人,每次都是匆匆完事,从不知道接个吻也可以这么惊涛骇浪。季默的舌头扫荡过他的牙龈,再顺着上颚顶向他的喉咙,刺激得他全身发麻,大脑空白,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待回过神,双手不知何时已扶在了季默的肩膀上。
    两唇分开,季默望着仍有些失神的某人微微一笑。
    你
    夏允鸿想说什么,却再次被季默覆住了双唇,变换着角度研磨。察觉季默又想把舌头伸进来,他忍不住侧过头,躲开了季默的亲吻。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刺激了,他到现在都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本能的抗拒。
    不想要吗?季默低声说着,手指触摸过夏允鸿的脸庞,沿着轮廓缓缓向上延伸,碰触到他的眼角,轻轻触到不停颤抖的眼睫。
    夏允鸿觉得仿佛有只小虫子在他脸颊上爬,麻麻痒痒,带着微乎其微的电流感。为了摆脱恍惚的无力感,他嘴唇抖了两下,张开口的声音却沙哑到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住手,你别乱来。他说。
    嗯?季默的舌尖轻舔着他的下巴,王爷,你说,臣怎么乱来了?是像这样吗?
    季默一向在夏允鸿面前自称我,这一声臣生生叫的又暧昧又轻佻,尾音稍稍扬起有些绵软,不像对他的臣服,反倒像是挑逗。
    夏允鸿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对方只用一句话、一个字,就叫他心脏漏了一拍,血脉却在瞬间贲张。
    季默带着魔力般的手指画着画,羽毛似的一路划过他的脸颊和下颌,在喉结处打圈儿,然后转移到颈项,指腹感受着颈侧动脉生机勃勃的跳动。
    看着夏允鸿故作镇定其实无措的眼神,季默唇边扬起一抹笑,笑容映到眼底深处,如同两汪落了桃花瓣的潭水,把人的魂都要勾了去似的。夏允鸿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也会被美色所迷。
    不知不觉两个人换了方向,变成夏允鸿被困在季默和书桌中间,而此刻的夏允鸿已无力察觉这些,因为季默的双唇再一次碾压上来,舌尖略微一顶。夏允鸿的理智做出阻拦前牙关就自动松开了,被轻轻松松地探入。
    当他们再度分开,头脑晕乎的夏允鸿只能靠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桌沿,方能勉强稳住身体。稍稍缓过呼吸后,夏允鸿恍惚中感到不可置信。怎么会这么厉害?
    回想起极小的时候偷喝烈酒,那时内功尚未练成,贪杯多喝了几口,整个人就如同此时这般,飘飘忽忽的,魂魄仿佛抽离出身体,所思所想皆飞到天边外去了。而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充满危险的诱惑,令人极为上头,品尝过一次后就难以忘记。
    也不知为何,夏允鸿浑身轻微战栗起来。
    二
    把夏允鸿从神游天外的状态里拉回来的, 是季默煽风点火的手指。
    停、停手。夏允鸿轻微喘着气说。
    为什么?季默的鼻子尖蹭了蹭他的面颊, 你明明很舒服。
    季默当然不可能听他的话停止,夏允鸿被蹭的发出一声暧昧的鼻音, 他头皮发麻, 一丝呻|吟从口中逸出。他吃惊似地眨了眨眼,好像不肯承认那样羞耻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
    此时的夏允鸿面颊泛红、眼角微红,根本不见平常的傲娇模样, 季默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一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拉,强迫他抬起下巴,展露出凸起的喉结。季默先用舌尖先添了一下, 接着张口含住, 用力吸吮,再沿着喉结添上去, 反复在下颚处舔舐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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