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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年下的恋爱法则(GL)——今轲(17)

    电梯很快到了,彭新洲揽着虞理进了屋。
    虞理以为出了电梯还有几步要走,没想到是入户的户型,一眼便望进了别人家里,这让她的紧张感猛然飙升,提到了嗓子眼。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彭新洲就这样搭着她,弯腰换鞋,顺便把一双崭新的可爱小兔子鞋放到了她面前,别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对未知要保持敬畏。
    虞理换了鞋:敬畏。
    彭新洲松开了她,往里走:如果有人用这种事邀请你去他家,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没安好心。
    虞理愣了愣,抬头看彭新洲:姐姐是那百分之零点一。
    彭新洲回头,笑着冲她道:我不是,我也没安好心。
    虞理攥了攥手指。
    彭新洲说完就不管她了,径自进了屋,去了里面的卧室。
    虞理在原地站了会,才往进走去,也只是到了客厅的位置,坐在了沙发上。
    彭新洲的房子装修得十分高端,每一处细节都可以看出设计师的精心设计,每一处装饰都低调又极有质感。
    巨大的几乎环绕了一圈的落地窗,茂盛的阳光洒进来,一半被纱帘隔绝,一半温温柔柔地落在木质地板上。
    是宣传册上才会有的房子。
    彰显着主人的高贵与不俗。
    沙发的正对面是一幅风景画,笔触落拓,行意潇洒。
    虞理没有认真学习过美术相关的知识,但她看得出来好,突然就又想到彭新洲在服装店里说,那些衣服配不上你。
    衣服有配不上的人,人是不是也有。
    彭新洲说她没安好心,虞理始终不相信,大概就是觉得,对于彭新洲来说,虞理有的她都有,她没什么好对虞理不安好心的。
    想到这里,虞理又放松了下来。
    她调整了下坐姿,坐得更舒服点,然后静静地等彭新洲。
    彭新洲换了件睡衣,细吊带v领,v字开得实在是大,可以看见她胸口中心的一颗痣。
    长发放下来,被她随手撩上去,每一根发丝都乱得像墙上的画。
    不规矩,但美。
    彭新洲坐到了虞理身边,手上端着两杯饮料:接着。
    虞理拿过一杯,杯里色泽绚烂,冰块冒着气泡。
    虞理咬住了吸管,彭新洲看她:我怎么教你的。
    虞理舌尖转动,吸了一口,然后抬头捧着杯子舔了舔嘴角:姐姐尝我的饮料吗?
    彭新洲:不
    要字没能说出口,因为虞理凑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吻住了,便没移开。
    甚至蹭着她的唇边,轻声问她:姐姐,复习一下功课行吗?第一堂的。
    行,怎么不行。
    彭新洲从不吝啬自己的欲|望,也从不吝啬自己的吻。
    只是两人手上的饮料有些碍事,搁在中间,不上不下,但凡她们动作大一点,都得全洒在她的地毯上。
    彭新洲不想这个时候叫人来打扫卫生,于是她扯开两人的距离,硬生生把虞理的手推了出去。
    虞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这会有些迷蒙,配着刷子一般的睫毛,像树影重重的迷雾森林。
    彭新洲看着她,又不想看她:不复习。
    虞理有点低落,但也只是一瞬,她退回了自己的位置:那姐姐想要的时候再复习。
    彭新洲有点渴,喝了口饮料:什么叫我想要。
    虞理:姐姐愿意的时候再复习。
    彭新洲:什么叫我愿意。
    虞理认真思考了下:姐姐是不喜欢在被动的位置吗?姐姐一直是主动的那个吗?
    彭新洲笑起来,不再看她:小孩子才分攻受。
    虞理乖乖地坐着了,时不时嘬一口饮料。
    彭新洲打开了投影,找片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她问虞理:你喜欢什么样的?
    虞理是真不懂:我没有看过。
    彭新洲想随便按一个,但手指就是没随便地按下去,明明虞理已经是个绝对的成年人了,明明自己今天就是来占小姑娘便宜的,却还是有种带坏小孩子的罪恶感。
    她扔了遥控器,干脆真像个赏片大师一样,问起来。
    要看女女的,还是男女的,还是男男的,还是其他什么?
    虞理瞪着大眼睛:姐姐你还有其他什么?
    彭新洲微笑:既然是咱俩看,那就女女。
    虞理点头:可以。
    彭新洲:喜欢温柔的,还是狂野的,欧美人还是亚洲人,或者没有或者。
    虞理看着她:温柔的,亚洲人。
    彭新洲:要普通姿势,还是特殊姿势,要不要道具,要不要角色扮演
    虞理眼睛亮了起来,她往彭新洲跟前凑了凑:什么都有吗?师
    彭新洲往旁边缩了缩,打断了她的话:没有,这一步我替你决定了。
    虞理点点头,并不强求。
    彭新洲想起来点什么:哦,你要真人的还是动漫的?
    虞理皱皱眉头,想了想:动漫的。
    这倒是出乎彭新洲的意料了。
    怎么回事?彭新洲笑着调侃她,搞半天跑来我这看动画片来了。
    虞理很诚实:昨晚找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截图,有点接受不了。
    彭新洲真觉得自己在带坏小孩了。
    但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她俩都坐在这儿了,什么都不发生,那真不是彭新洲能干出来的事儿。
    她侧了侧身子,盘腿坐上沙发,对虞理道:你看着我。
    虞理放下了手中的饮料,转身和她一个姿势,听话地看着她的眼睛。
    晶莹剔透的琉璃。
    彭新洲道:别看眼睛。
    虞理的眼神晃了晃。
    彭新洲手肘支在膝盖上,微微前倾着身子:看其他地方,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虞理眨了眨眼:真的吗?姐姐不会介意吗?
    不介意。彭新洲道,放松。
    于是虞理便肆无忌惮起来。
    她是非常想看彭新洲的,每次见到彭新洲,她都觉得时间太短,琐事太多,她只有一双眼睛,怎么都不够看。
    她从彭新洲的头发看到她的眼睛,从她的鼻梁看到的嘴唇,再缓慢下滑,停留在她线条优美的脖颈很长时间,然后晃晃荡荡地落在胸前那颗痣上。
    虞理没法控制自己喉咙滑动,她的睫毛呼扇,视线再落到彭新洲脸上,询问她的意见的时候,像轻轻惊扰就会飞走的蝴蝶。
    可以吗?虞理道。
    嗯。彭新洲哼出一个音节,觉得今天窗户开得大了,有穿堂风路过她的身体。
    虞理抿了抿唇,又道:可以把衣服往下一点吗?
    彭新洲盯着她,落了下肩,一边的吊带便滑了下去。
    虞理的视线缠绕上来,彭新洲感受到身体轻微的颤栗。
    坏小孩,她在心底轻轻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支持!爱你们!下一更也在零点~~~
    第23章
    房间里安静,每一处细微的声响都可以从耳朵钻进身体。
    虞理甚至觉得,身体里的每一处声音也会通过某种媒介进入空气。
    不止一个人的声音,虞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往前探去时,她仿佛也可以听见彭新洲的声音。
    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血液明显加速的流动,她望着虞理时眼睛里说的话。
    彭新洲在鼓励她,撺掇她,放任她。
    虞理触到了彭新洲的皮肤,柔软得不可思议。
    彭新洲却突然往后缩了缩身子,阻断了这几秒之间她给予虞理的任性妄为。
    虞理的手落空,皱了皱眉。
    彭新洲问她:恶心吗?
    虞理摇头:当然不。
    彭新洲拽了拽自己睡裙的下摆,露出了平日连觊觎都觉得太过分的地方。
    虞理的视线扫下去,彭新洲问她:害怕吗?
    虞理嗓音有些哑:不。
    成。彭新洲转身,恢复了之前的坐姿,靠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时,她拉了下肩带,让一切恢复如初。
    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真人,彭新洲重新拿上了遥控器,拍的好的片子里面,演员都很好看。
    虞理收回手,精神有些恍惚,她的指尖还陷在刚才的触感里,让她觉得时间不应该这样流过去。
    彭新洲终于挑好了片子,投影幕布上开始有了画面。
    音响效果十分之好,两个女孩走进来坐下的细微摩擦声,和说话时嗓音里的小情绪,都被无限放大,充斥在这安静的空间里。
    本应该极快地入戏,虞理却始终有些游离。
    影片里的女孩聊完了尴尬的天,开始接吻,彭新洲侧头看了虞理一眼,问她:想什么呢?
    虞理搓了搓指尖。
    彭新洲笑起来:做梦也不能这样得寸进尺啊,自己洗澡的时候没摸过自己的胸吗?至于这样。
    不一样。虞理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彭新洲问。
    但她问完就后悔了,要是别的小姑娘,这会儿紧张又慌乱,激动又害羞,铁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虞理不一样,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思维方式,也有什么都敢公之于众的昭昭之心。
    说白了,她压根没觉得自己什么事做错过。
    所以才这么大胆,这么无畏。
    姐姐的更软,更滑,还有姐姐的温度和心跳虞理盯着彭新洲,语速称得上快,称得上迫不及待,仿佛压抑到不能再压制,非要与当事人分享自己的心情。
    彭新洲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虞理不说话了,嘴唇静静地贴着她的掌心。
    彭新洲的视线回到正前方:认真学习。
    好。虞理在她放开自己之后,轻声地应道。
    人影交叠,喘/息声渐渐变大。
    荧幕上的动作越激烈,虞理便越发地想要偏头去看彭新洲。
    但彭新洲没一点儿动作,她就仿佛虞理不存在一般,窝在自己的沙发上,靠得舒舒服服的,渴的时候就喝点饮料。
    视频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二十来分钟,结束之后两位演员又尴尬地寒暄了几句,荧幕便黑了下来。
    彭新洲抓过遥控器,问她:还看吗?
    不看了。虞理摇了摇头。
    彭新洲把投影仪关了,端着杯子站起了身:觉得味道怎么样?
    虞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彭新洲:我说的是饮料。
    虞理:哦哦哦,饮料很好喝。
    那给你再来点。彭新洲往厨房过去了,等到了台跟前,突然反应了上来。
    你说谁食之无味呢!彭新洲喊。
    虞理站起了身:啊那个,这个片子拍得缺乏激情和艺术性,两位演员的演技生涩,摄影角度也非常一般,没有拍出应有的美感,所以有些食之无味。
    但内容简单明了,并对重点进行了反复重复。虞理走到了彭新洲跟前,我学习到了方式方法方面的内容,所以看了还是很有用的。
    彭新洲差点把手里的雪克壶敲虞理脑门上去,把这个瓢开了看看里面到底什么奇葩瓤。
    虞理的注意力却已经转到了她手上:姐姐你居然会调酒吗?
    彭新洲没好气地:我不会。
    虞理:那姐姐你现在在干嘛?
    彭新洲打开盖子唰唰往里道:给傻子喂橙汁。
    虞理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笑起来。
    彭新洲气归气,最后给虞理的,还是一杯调好的不算酒的酒。
    酒加的很少,酒精浓度也不高,口感偏甜,小孩子喝正好。
    虞理手上端着自己那杯,眼睛瞄彭新洲正做的那一杯:姐姐我想尝一下你的。
    就学了这个是?彭新洲连个眼色都没给她,用个一次两次就行了,三次四次就烦了哦。
    虞理抿抿唇,也不执着,往后退了退,给彭新洲腾出发挥的空间。
    两人重新回到沙发上时,时间还早。
    再喝饮料,或者再看点视频,都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彭新洲瞄了眼虞理,虞理也正正好在看她。
    彭新洲便再没错开视线,她盯着虞理,虞理不躲闪,只是眼睛渐渐地变得水汪汪亮闪闪的,像夜晚倒映月色的深潭。
    彭新洲抿了口酒,放下了杯子:你想干什么?
    虞理:干什么都可以吗?
    彭新洲:不要得寸进尺。
    虞理:哦,我想把没翻译完的文件翻译完。
    彭新洲:
    虞理小心翼翼的:姐姐,可以吗?
    彭新洲把她拽进了书房,拽到了电脑前,唰唰唰地连着打开了好几个文件。
    很闲是吗?彭新洲道,今天这些做不完不许回去。
    好嘞!虞理应得响亮,摩拳擦掌的。
    彭新洲觉得自己开得有点少,但能递到她这边还是外文的文件并不多,她顿了顿,问虞理:统计学得怎么样?
    虞理:我有会计从业资格证。
    彭新洲皱着眉头:你考这个干嘛?
    虞理:同学考,我就跟着考了。
    彭新洲一边给她找事干,一边唠叨:同学有的你都要有?同学有情商你怎么没有?同学恋爱都谈了八趟了你怎么还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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