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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明识(6)

    他想到办法摆脱这位有洁癖的安定郡王了,因为这人讨厌一切脏东西,更讨厌不讲卫生的人。
    白净涵:洗洗还能要。
    白江畔:......他突然有点想揍人。
    想当初,原主就是看上了白净涵这张俊美无双的脸,才选他为未婚夫。谁让原主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就喜欢美男子呢。
    但白净涵这性子,真不怎么讨人喜欢。
    白江畔借助轿子颠簸的力度,猛地向白净涵身上倒去,想把手上的灰抹在他身上。
    他要借机让白净涵讨厌他,主动放弃婚约。
    没想到白净涵手疾眼快,在白江畔倒过来的一瞬间设下结界,害得白江畔阴谋失败。
    白江畔又想到了恶心白净涵的好方法,可惜,还没付诸实践,便被白净涵限制了行动力。
    眼看离封地越来越近,白江畔心里越发着急。
    原书中,很快便会出现一个修罗场剧情:原主接到周赫后,在回封地的路上,正好跟前来寻他的白净涵碰了个正着。
    周赫跟白净涵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于是,不愿跟人共享爱情和婚姻的两人大打出手。
    一个是魇门的副门主,一个是大祭司的关门弟子,修为高深莫测,难以估量,战况格外激烈,以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法术较量,法器比拼,更不要提符篆丹药满天飞,几乎把老天捅个窟窿。
    附近几个封地的修仙者们还以为妖魔降世,将要为祸人间,纷纷赶来降妖除魔,赶来后才知道,只是安定郡王和护国将军为了悦王而争风吃醋。
    后来,这件事成为坊间奇闻,人人议论,以至于不少人把白江畔描述成水性杨花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
    他绝对不要回去。
    停,我想方便一下。白江畔大叫了一声。
    他要借尿遁逃走。
    白净涵紧随其后下了轿子,道:陪你。
    白江畔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不是洁癖吗?确定要陪我去方便?
    白净涵:以后会常见,先习惯。
    白江畔:......
    常见?常见什么?
    明白之后,白江畔忍不住黑线:哼,以后会让你看见才怪。
    见白净涵真的陪自己去方便,白江畔却尿不出来了。
    他本想找个理由逃跑的,这下不但跑不了,还要逼着自己挤尿,何其悲惨啊。
    第8章 他是我的
    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很低,很闷,好像什么生灵正奄奄一息。
    白江畔提起裤子,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露出一点黑色,赶紧跑去查看。
    拨开草丛才发现,竟是一只刚死掉不久的母狗,以及两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狗。
    母狗的一条前腿不见了,看断裂处,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身上遍体鳞伤,好像跟什么凶猛的动物搏斗过。
    两只小奶狗的体型特别小,也就巴掌大小,应该刚出生不久,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上甚至残留着一些粘液,一只通体黑色,一只黑白相间。
    本地盛行用狗祭祀和丧葬,因此,这里家家户户养狗,这条死掉的母狗膘肥体壮,应该是别人家养的,不知何故死于郊外。
    白江畔向来喜欢狗,一看到这两只可怜的小奶狗,立刻露出了老父亲般的怜惜神态,凑上前去。
    他撕下一条衣袖,将两只小狗身上的粘液擦干净,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它们,毫不在意它们身上擦不掉的草屑灰尘。
    白净涵却有些受不了,用锦帕捂着鼻子,嫌弃地后退几步,扭看了头。只是,白江畔白皙的胳膊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映入他的眼帘,害他想不注意都难。
    两只小狗颇通灵性,撒娇似的蜷缩在白江畔怀中,口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呜呜声,令人心生怜爱,不忍舍弃。
    白江畔当即决定收养这两只小狗。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一头能产奶的动物,喂养这两只小家伙。
    能帮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吗?我需要奶。白江畔仰头看向白净涵,请求道。
    白净涵深深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养可以,你走路。
    ???白江畔一头问号,养狗和走路有什么关系吗?
    见白净涵看向轿子的方向,白江畔立刻明白了。白净涵的意思是,若他坚持收养这两只小狗,就不能跟他这个洁癖一起坐轿子,只能走路回封地?
    太好了,求之不得。
    白江畔立刻点头道:好,我走路。
    走路不但可以随时观察周围环境,寻找逃跑之机,还能避免跟白净涵大眼瞪小眼,省去诸多不自在。
    ......白净涵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嘴角微抬,转身安排人去寻找产奶之物。
    但这里是荒郊野外,并无人烟,幸好白净涵的亲随能干,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头刚下过崽的野猪,勉强挤了小半碗猪奶。
    奇怪的是,这头野猪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特别老实,甚至抱着白江畔的裤脚不撒蹄。
    白江畔喂完两只小狗,众人才继续上路。
    白净涵并没让白江畔走路,而是拎住他的衣领子,将他和两只小狗一起丢进了轿子里。
    他自己走路。
    怕小奶狗活不了,白江畔虚心向白净涵请教输送灵力的方法,想用自己的灵力护佑这两只小奶狗,确保它们顺利成活。
    白净涵起初不肯教,说此举会有损白江畔的修为,后来迫于白江畔的苦苦哀求,只好教了。
    见白净涵如此面冷心热,白江畔又向他请教了一些简单的结界术,尤其是防御结界。
    就在这时,轿顶传来一阵咯吱声,快要塌了似的。
    白江畔探头一看,发现金凤凰正趴在地上,垂头看他,眸底除了一片幽深,还带着几分警惕,显得有些严肃。
    怎么了?白江畔疑惑道。自相识以来,这只金凤凰一直都是平静而慵懒的,从未露出这般神情。
    有麻烦了。金凤凰看了看轿子前进的方向,又看了看身后的方向。
    两只小奶狗也不安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小的身体不停颤抖。
    金凤凰:待会儿跳我背上,我带你走。
    话刚说完,金凤凰的表情略有些扭曲,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似的。
    白江畔:......这家伙之前一直在装柔弱无力吗?现在跳你背上痛打你一顿行不行?
    金凤凰:不行。
    白江畔:......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白净涵也察觉了情况有异,轻轻一招手,八名亲随全都围到了轿子四周,将白江畔团团围住。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汪汪汪的狗叫声。
    白江畔掀开轿帘一看,竟是一大群狗飞奔而来,足有一两百只,颜色各异,大小不同,全力奔来的场面格外震撼。
    这些狗应该是从封地方向而来,不知要奔到哪里去,个个龇牙咧嘴,怒目圆瞪,看这架势,好像是去打群架。
    为首的是一条黑色大狼狗,体型比小牛犊还大,一双血红的眸子霸气阴狠,成精了似的。
    看到白净涵等人,狗群中窜出十几条体型威猛的大狗,拽着一行人的裤腿,用力向封地的方向拉去。
    主人,狗儿们让咱们快点进城,后方有危险。白净涵的一名亲随略通兽语,简单翻译道。
    它们既然让咱们快点逃,为何自己反而向危险之地而去?白江畔不解道。
    亲随言简意赅道:报仇。
    报仇?白江畔越发不解了,狗也知道报仇的吗?
    为首的那条黑色大狼狗突然停止了奔跑的动作,在轿子周围嗅,吓得轿夫立刻放下轿子,抽出了兵器。
    突然,它毫无征兆地腾空而起,一下子窜进轿子里,扑倒了白江畔。
    喂喂白江畔双手护着小奶狗,满头黑线。
    狗都敢扑倒他?太过分了啊。后来才发现大狼狗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
    白净涵拔剑而出,正要刺向大狼狗,被白江畔制止了,停,别动手,这家伙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这两只小狗。
    只见这条大狼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叼走了包着两只小狗的大包袱,跳下马车,飞奔而去。
    狗群也跟着它发足狂奔。
    哎,我的狗白江畔又是着急,又是担心。
    这条大狼狗为什么要叼走小狗?认识?难不成是两只小奶狗的爹?
    可它是公狗啊,怎么喂养这么小的狗?
    白江畔不放心,跳下马车便要去追赶,被白净涵一把拉住了,前方危险,不能去。
    白江畔急声道:你解了施在我身上的法术,我用飞的。放心,我去去就回。
    这么好的逃跑机会,不用白不用啊。他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一定逃之夭夭。
    见他如此担心,白净涵思索片刻,伸手解了法术。
    白江畔一飞冲天,旋身向狗儿们奔跑的方向而去。
    他总是这般不顾自己的安危吗?白净涵难得说了这么长的句子,扭头一看,发现趴在轿顶上的金凤凰不见了。
    当白江畔追上狗狗们时,发现一切都晚了,因为狗群已经义无反顾地冲向了迎面而来的狼,狼群?
    白江畔傻眼了,没想到这群狗竟是跑来跟狼打群架。
    狼群足有两三百只,比狗的数量翻了一倍,个个露出獠牙,面目狰狞。一眼望去,几乎全是狼的影子,瞬间将狗儿们淹没。
    狗群虽然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气势上并不输于狼群,一条狗打两头狼,竟然还能打得有来有往。只不过最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鲜血四溅,皮肉翻飞,战场上很快一片腥风血雨,到处都是狗的哀叫声和狼的痛呼声。
    白江畔无法长时间滞留在空中,只能降落到不远处的大树上,极力寻找那条黑色大狼狗的踪影。
    如此险恶的局面,如此激烈的战斗,那条大狼狗要怎么保护那两只小奶狗?
    当他发现大狼狗的身影时,吓得心跳几乎停止。
    身为首领,大狼狗被十几头恶狼围攻,它一边闪转跳跃躲避恶狼的攻击,一边用牙齿撕咬扑上来的恶狼,身上很快便挂了彩,场面极度惨烈。
    牙齿?它之前不是用牙齿咬着装有小奶狗的包袱吗?小奶狗哪里去了?被它丢了?还是被狼吃了?
    白江畔担心死了,干脆冒险飞到战场上空寻找,不找到绝不罢休。
    他之所以对小狗如此执着,是因为穿书前的一次经历。
    那时,天上正下着雨,车子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下车处理,正遇到一条母狗,跑来车前对着他汪汪叫,还试图扯着他的裤子,将他带去什么地方。
    这条母狗瘦骨嶙峋,前腿微跛,干瘪的乳/房无力地垂在□□,看样子刚喂完小狗。
    那时的他急于去接困在雨中无法回家的奶奶,只好丢给母狗一包火腿肠,上车走人。
    送奶奶回家后,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母狗的事,冒雨回到遇见它的地方。但那里已经没了母狗的踪影。
    他打着伞,下车寻找,最后终于在一个坍塌的土坑旁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母狗。它正对着土坑哀哀叫着,无神的眸子里泪水涟涟。
    他趴在土坑边,伸手扒开了坑中的土,发现了三只被埋的小狗,刚死去不久......
    这件事在白江畔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以至于他每次见到狗都心怀愧疚,能帮便帮。
    这一次,他不想再眼睁睁看着那两只刚出生的小奶狗无辜死去。一定要救它们。
    可飞天术不能持久,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借一次力,否则便会掉落下来。
    他只能不停地在狼背上借力,后来,狼们发现了他的意图,每当他想借力,扭头便咬,动作迅猛,好几次都差点咬到他。
    白江畔借力失败,被恶狼一口咬住了腿,摔倒在血流成河的地面上。
    就在狼群源源不断地扑过来,即将把他撕成碎片之际,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条游蛇般的丝带,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到了一颗大树上。
    畔弟,你还好吗?救命恩人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一阵和悦的微风吹进耳中,吹散一切惊惧忧愁。
    但旁边另一道声音却很吵,沐卓谈,你放开畔哥,他是我的。
    只可惜,白江畔又惊又累,意识模糊,什么都没听清楚。
    第9章 四个未婚夫全到齐了
    白江畔觉得自己正被两个人争来抢去。
    其中一个人的力道极为轻柔,没带给他一丝一毫的不适,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
    但另一人的力道却有些不管不顾,把他的胳膊都拉疼了,不用看也知道是个莽撞之人。
    白江畔的身体在两人之间飞来飞去,时高时低,他甚至听到了衣角被恶狼撕裂的声音。
    救命恩人的声音温柔似水,暮凡,我不管你是否认识他,当务之急,先帮他疗伤,让我来。
    而另一道声音中气十足,盛气凌人,应该是个少年,我当然认识他,而且跟他关系匪浅,我也可以帮他疗伤,不用你横插一脚。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如何照顾他?
    你都不给我机会,怎么确定我不能照顾好他?
    他不是你的试验品。
    我没当他是试验品,他是我畔哥,我的人。
    松手。救命恩人似乎不愿再费口舌,跟少年动了手。
    最后,白江畔的身体落入救命恩人的怀抱中。
    很显然,少年输了,只听他大骂道:沐卓谈,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抢我的人,我回去一定告诉你爹,让你爹打你屁股。
    恶狼一路追着白江畔的身形,呼啦啦围在了大树下,一边纵身跳跃,一边用尖利的爪子抓挠,用锋利的牙齿撕咬。
    粗糙的树皮眨眼间被咬掉了不少。
    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源源不断地传入白江畔耳中,害他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喉咙处堵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他本生在和平年代,除了在动物园里看到过懒散而卧毫无野性的灰狼之外,从没跟狼这种生物打过交道。
    他根本不知道狼会如此凶残,狡猾,锲而不舍。
    不远处的战场越发血腥,狼和狗不停地搏斗撕咬,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和撕碎的皮肉,场面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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