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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明识(5)

    或许是他的声音大了些,被外面的周赫听到了,只见他探头进来,笑问道:小菊花,你在跟谁说话呀?
    白江畔身体一僵,很快恢复了镇定,指了指金凤凰,跟我家宠物,它说马车太颠了,能不能走慢点。
    他可不想这么快回王府,否则,找不到机会逃跑。
    周赫惊奇地看了金凤凰一眼,你的宠物会说话?
    白江畔摆摆手,一本正经道:它不会说人话,但是我能听懂凤凰语。
    周赫:哇,我家小菊花好厉害,都能听懂兽语,哥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白江畔:......
    其实,他很想说:承蒙厚爱,担当不起,放心,我以后会让你再也喜欢不起来呢。
    金凤凰:......兽语?
    嘴上说着没心思赶车,其实周赫赶车的技术非常好,快而稳,一点都不颠。
    为了堵上周赫的嘴,不让他继续甜言蜜语,白江畔干脆化身好学生,一本正经地向周赫请教法术。
    他必须给周赫找点正事干,让他少动歪心思。
    白江畔悟性高,很快便学会了托物术的口诀,专心致志地用地上的石块练习。
    见他如此认真,周赫托着腮看了他一眼,反而不好打扰了,心中不免遗憾:啊,还是以前跳脱可爱的小菊花更讨人喜欢呢。
    见周赫蹙眉,白江畔脸上的神情越发严肃认真,极力表现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心无旁骛之下,反而学得更快。
    宝贝儿,你原来这么聪明的吗?见白江畔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了托物术,周赫难得震惊地盯着他的脸。
    因为原书中,原主就是个标准的傻白甜,只喜欢美男,一门心思选夫,几乎没心思学习任何东西。
    除了飞天术,他什么法术都不会,也懒得学。
    也没有很聪明啊,主要是你教得好。白江畔摆出一副端严肃穆的姿态,一本正经道:接下来你可以教我防御结界吗?
    周赫不习惯地瞅了瞅他,嘻嘻一笑,指着自己的脸,好啊,香一个,哥哥继续教你。
    ......肚子有点不舒服,等会儿再学吧。说着,白江畔板着脸缩回了马车里。
    哈哈哈哈,小菊花,你刚才的表情很可爱呢。周赫在马车外大笑,笑过之后不禁感慨:啊,好想小菊花娇羞地扑进他怀里亲他一口呢。
    躲进马车后,白江畔悄悄叹了口气,果然,他不适合如此假正经,太累人了,要赶紧找机会逃跑才行。
    *
    一路上,白江畔一直让周赫慢点,再慢点,以致他们没能在天黑前赶到封地,只能露宿荒野。
    周赫倒是没什么,哈哈一笑,安排属下就地扎营,目光在黑漆漆的小树林和白江畔身上来回流转,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白江畔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干脆缩在金凤凰身边,甚至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它的腿,做出一副担忧不已,舍不得离开自家宠物片刻的表情。
    金凤凰看向白江畔的眼神越发嫌弃,若不是没力气,肯定会一爪子把白江畔踹飞了。
    就在这时,前方飞来几十只火把,速度极快,在黑暗的夜空下仿若鬼火。更为诡异的是,火把排成整齐的两列,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戒备阿尤刚下命令,属下们便各就各位,全面戒备,将周赫和白江畔团团围在中间。
    白江畔并不害怕来者何人,反而担忧地看着周赫的人马......如此训练有素,他一会儿要怎么趁乱逃跑?
    火把移动的速度极快,眨眼到了面前。
    白江畔仔细一看,原来是几十个人骑着骏马,手拿火把。为首两人身穿战袍盔甲,一看就是他的封地开平府的驻军将领。
    开平府位于西南边境,虽四季如春,风景优美,但安全情况堪忧,因为边境线另一边便是蛮族,因此驻守着大量军队。
    白江畔当然不会以为这两名将领是来迎接他的。想当初,原主刚来封地时,文臣武将们根本没把他当回事,随便派了几个小官敷衍了事,后来也一直对他不闻不问。
    两人是来迎接周赫的。
    果然,下马后,两人恭恭敬敬跪在周赫面前,口称见过护国将军,说是奉了镇边将军沈难之命,特意来迎接周赫的。
    因为周赫除了是魇门副门主之外,还有一个身份祥威国的护国将军。
    据原书记载,周赫的爷爷本是朝廷重臣,位列三公,曾为祥威国立下汗马功劳。后来,因儿子遭人诬陷致死受到牵连,被褫夺官职贬为平民,郁郁而终。
    爷爷临死前一直叮嘱周赫,恨朝中小人可以,恨朝廷也可以,但绝不能恨自己的国家,让他记住一句话:没有国,便没有家,国家有难,当全力以赴。
    因为这桩冤案,周赫自幼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受尽磨难,后来拜入魔门魇门,修习法术,更是吃尽苦头,一路从端茶倒水任人欺凌的小厮,坐上一人之下的副门主之位。
    后来,朝廷虽然为周赫的父亲和爷爷平了反,但周赫一直没有原谅朝廷。
    三年前,祥威国受到蛮族侵略,战事失利,节节败退,蛮族人马闯进开平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在朝廷一筹莫展之际,周赫挺身而出,利用临时集结的残兵打败了蛮族,守护了开平。
    此一战,周赫天下闻名。但他不愿跟朝廷打交道,得胜后便回了魇门。
    朝廷感念周赫的功绩,封他为护国将军,不参政,不领兵,却能走到哪里都享受最高的待遇,连带的,魇门也从人人喊打的魔门,成了正统修仙门派。
    见周赫正跟两名将领寒暄,白江畔扭头就要钻进小树林里去,结果,刚一迈步,裤子差点被什么东西给扯下来。
    他扭头一看,原来金凤凰不知何时下了马车,正用尖利的喙钳着他的裤脚。
    你想干什......金凤凰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江畔紧紧捏住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江畔:嘘,小声点,我去方便一下。
    金凤凰挣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揭穿道:我看你是想逃跑吧?
    白江畔见被它发现了,只好改变策略,少废话。若你还想跟着我,好好配合,别拖后腿。
    他施展刚学会的托物术,托起尚无力气的金凤凰,对守在身边的阿尤说道:我家宠物尿急,我带它去方便一下。
    阿尤看了金凤凰一样,眼底充满了质疑,好像在说:宠物大小便需要避开人类吗?
    白江畔:我家阿凤特别害羞,方便的时候不喜欢被别人看到。
    阿尤:......害羞?
    金凤凰:......阿,阿凤?
    钻进小树林后,白江畔立刻脱掉身上惹眼的白衣,托起金凤凰,提气便跑,到了开阔地,一个鹞子翻身飞上天,不断在树上借力,向与封地相反的方向而去。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条大马路,白江畔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稍事休息,继续逃跑。
    阿,阿嚏
    就在这时,金凤凰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一阵劲风袭来,带偏了白江畔前进的方向,竟携裹着他向封地而去。
    就这么飞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白江畔本想扭转方向,可惜,有心无力。不知怎么的,飞天术好像突然失灵了似的。
    看到跟自己一起降落的金凤凰,白江畔大喊道:阿凤,快想想办法,你可是凤凰啊。
    金凤凰蜷缩成一团,淡定而虚弱地叹息了一声,没办法,听天由命吧。
    你说,我要你到底有何用?白江畔后悔收养这只金凤凰了,干嘛嘛不行,吃嘛嘛不剩,关键时刻总坑他,那个不争气哟。
    ......金凤凰给了他一记慵懒的眼神,理直气壮道:总有一天会有用。
    啊啊啊察觉身体急速降落,白江畔忍不住叫出声,然而,他并未摔落在地上,而是跌进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里。
    一股名贵熏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白江畔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孤冷忧郁的眸子,以及一张清贵木然的脸。
    白江畔,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江畔恨不得晕过去算了,因为这人正是他的未婚夫之一大祭司的关门弟子,安定郡王白净涵。
    第7章 这是个钢铁直男
    这人不是正在王府等他吗?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了?难不成是得知他逃跑后专门来抓他的?
    这下惨了。
    白净涵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亲侄子,出身高贵,清俊优雅,一身锦衣华服,越发显得玉树临风,俊逸出尘。
    只是,他一张清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一块光滑白皙的木头板子。
    性格更是如木头般毫无趣味,仿佛没有喜怒哀乐似的。
    再加上他跟随祥威国大祭司隐居修炼了十几年,整个人越发清冷淡漠,不食人间烟火,人送外号木仙人
    他带了八名亲随,个个身手不凡,手中拿着辨别方向的罗盘,原主用过的东西,捆人的绳子,一顶轿子,以及一个特别坚固的牢笼。
    一看便是专门出来寻找逃跑的白江畔。而且,做好了动粗的准备。
    放开我白江畔在白净涵怀里扭了两下。
    他现在快被气死了,刚从周赫手里逃出来,却偏偏逃进白净涵怀里?有没有这么倒霉啊。
    白净涵漠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
    猝不及防间,只听噗通一声,白江畔的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嘶他疼得直咧嘴,感觉屁股快要裂开了似的。
    这个白净涵,就是一闷骚木讷不善变通的钢铁直男,让他放手,他还真放手?可为什么偏偏用摔的,温柔点不行吗?
    更可气的是,丢下白江畔之后,白净涵竟然从身后亲随的手中接过一张锦帕,将手心手背手指头衣服擦了个遍,然后,将锦帕丢掉。
    因为他超级洁癖,碰到任何东西都要擦手,而且,无论多名贵精致的锦帕都只用一次,用完就丢。
    以至于他走到哪里,都会有贫苦之人跟在他身后捡锦帕卖钱。
    谁让白净涵深得皇上宠爱,财大气粗,有的是钱呢。
    据原书中记载,白净涵的封地在开平府隔壁,是全国最富有的地方。
    白净涵不但掌管封地赋税以及封地军务,还时不时得到皇上的各种赏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积如山。
    相比之下,白江畔这个悦王的待遇便差了许多。
    想当初,皇上是因为皇后的缘故,才将无意中撮合两人的原主封为悦王,但后来,皇上和皇后因为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分开了,原主便成了皇上不堪回忆中的一部分。
    如今的皇上恨不得从没认识过白江畔这个人,干脆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假装他不存在。
    别说给额外的赏赐了,连俸禄都经常忘了他呢。
    见白净涵如此铺张浪费,又对自己如此嫌弃,白江畔悄悄翻了他一眼,揉着屁股站起身,一脚踹向金凤凰。
    都怪这个大累赘,正飞着呢,打什么喷嚏,害死他了。再说了,它的喷嚏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专门用来害他的吗?
    结果,他的脚还没碰到凤凰毛呢,竟被白净涵用剑鞘拦下了,只听他用平板到无趣的声音说道:无故迁怒他人,错。
    白江畔被他气笑了,指着金凤凰道:说我迁怒他人?这家伙是人吗?
    其实,他下脚并不重,只是心中气不过,想稍稍教训金凤凰一下,让它下次注意点,别再无意中害人了。
    白净涵看了看金凤凰,竟然点头道:万物有灵,与人平等。
    金凤凰用幽深的眸子看了白净涵一眼,竟然认同地点了点头。
    一人一凤倒是成了一丘之貉。
    ......白江畔彻底无语了,放下脚,扭头便要飞走,却被白净涵拎住衣领子,定在原地。
    轿子?牢笼?白净涵指了指轿子,又指了指牢笼,示意白江畔选一个。
    ......白江畔磨了磨牙,挤出两个字,轿子。
    傻瓜才选牢笼呢。
    见白江畔乖乖坐进轿子,白净涵在他身上施展了一道法术,让他没办法飞走,自己也钻进轿来,道:走。
    轿子被人抬了起来,向封地的方向而去。
    白江畔坐在离白净涵最远的地方,叹了口气,心想:白净涵如此全副武装,摆明了专门来抓他,肯定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先假装顺从,再找机会逃跑吧。
    他探头一看,发现金凤凰被两名亲随抬着,正舒服得闭目养神呢。
    这个臭阿凤,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下次逃跑一定要丢下它不管。
    一路上,白净涵一言不发,一直盯着白江畔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白江畔虽然脸皮不算薄,但也承受不住白净涵如此专注的目光,扭头看向他,干笑道:你在看什么?
    白净涵:看你。
    白江畔:我有什么好看的?
    白净涵:好看。
    白江畔倒抽一口气,呵,这木头何时会说情话了?虽然这水平不咋地。
    原书中,白净涵说话向来直来直去,而且不太会说人话,一开口必得罪人。明明把人气得半死,他还很无辜的样子,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要不是因为他身份高贵,修为不凡,早被人打死了。
    白江畔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白净涵:你自投罗网。
    白江畔:......虽然这话没毛病,但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你一定要跟我成亲吗?
    是。
    白江畔:那什么,我发现我们不合适,你看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白净涵:合适。
    白江畔本打算跟白净涵商量退婚之事,见他如此回答,知道他不会退婚,便开始思索其他对策。
    他抬起胳膊,给白净涵看他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你看,我挺脏的,不爱讲卫生,你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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