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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50)

    沈香凝等着封栾的回答,而封栾思索片刻,反问她:你可曾想过,朕要杀的,是她父亲,若她要报仇
    不会报仇的。沈香凝万分笃定,臣妾会带她出海,如无意外,她不会再踏上土地,既然不会再回来了皇上,不若就当她已经死了吧?
    封栾觉得她的保证并无多大的说服力,只是这是沈香凝的请求,他着实需要认真思考,他想了片刻,也只是问沈香凝:若她不愿意呢?
    家中出了这种事,寻常人的想法,应当都是报仇。
    若她执意留下,臣妾也逼不了她。沈香凝道,若真是如此,那皇上想要如何处置,都随皇上的意思便是。
    叶阳更迷惑了。
    他不明白沈香凝的意思,若听沈香凝之前所言部分,他会觉得沈香凝是不是在怜惜楚怜,亦或者抱有其他私心,可听沈香凝的后面这些话的意思若楚怜不愿意跟她走,她便不会再去管楚怜死活。
    他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凝姐,你为啥要做这事啊?
    说到底这就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若楚怜不领情,保不齐还会反过来埋怨她,而他觉得沈香凝和楚怜之间的交情,显然还未到这种生死之交的地步。
    身为官宦家的女子,有些事,着实身不由己。沈香凝回答,与她相比,我多少要幸运一些,我只是想多给她一个选择罢了。
    叶阳:
    楚怜入宫,为妃,争宠,没有一条是她自己选的路,楚和谦已当她是弃子了,那她抛弃楚家为自己考虑,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封栾仍是不敢直接答应,只是说:朕会考虑。
    沈香凝似是觉得这样便已足够了 ,她与二人笑了笑,此刻仍是柔婉动人,道:好了,臣妾体乏,该回去装病了。
    不等封栾回应,她已抬首,敛容,同封栾行了军中之礼,正色道:而沈将军养伤多日,是时候要归朝了。
    送走沈香凝,叶阳还想着楚怜的事,隔了片刻扭头看向封栾,正见封栾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便觉心跳快了一些,忽而想起系统提示的三阶好感满百特殊时间,不知为何便有些面红,心中登时退堂鼓起,喃喃道:三月之期
    封栾蹙眉:你在乱想什么?
    叶阳:
    是,三月之期未果,他应当还是安全的。
    等等,不对。
    三月丧期,皇帝不可临幸后妃,可又有三天内必然会发生特殊事件的提示不能临幸,可还是可以做些其他事的。
    叶阳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时之间脑内全是限制级画面,而封栾在旁开了窗,往外看了看,院中大雪已停,积雪甚厚,他便转向叶阳,问:今夜就在此留宿吧。
    叶阳脑内和谐画面再增:国国丧!皇上,现在是国丧!
    封栾一顿,道:你在偏殿休息便好。
    叶阳心惊胆战应下,封栾又人去传膳,他想与叶阳一同吃饭,他如今什么事都想与叶阳一块做,等着食物送上来的功夫,他看着院中雪景,不知为何便起了赏雪的心思,便转身问叶阳:可要到院中去走一走?
    叶阳如今提心吊胆,封栾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接过康宁递来的裘衣,跟着封栾走到院中,心中却着实不知这御花园里的雪景有啥好看的。
    不就大雪吗,他见多了,除了冻了哆嗦的,他实在没什么特殊感想。
    更何况他一看梅花开便想到自己的梦境,本是一同赏雪,他一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前头,而封栾看着大雪,不知为何想起幼时同封越玩闹的场景,他想了想,挥手让康宁让其余宫人都退下,而后掬起一小捧雪,笑吟吟唤叶阳:阿阳,你等等。
    叶阳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封栾正将那一小捧雪扬到他身上,这低端打雪仗的方式令叶阳一愣,散雪已落了他一身,他沉默许久,抬首看向封栾:皇上想打雪仗?
    封栾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只是道:朕想起了幼时同阿越玩雪的场景。
    叶阳:你想和我玩?
    封栾微微一顿,不由抿唇一笑,道:反正传膳还需些功夫,只是你注意一些,莫要风寒了。
    叶阳:
    巧了吗这不是,论打雪仗,他还真没怕过谁。
    叶阳默默扎起过长的衣袖。
    呵,男人,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第65章 秘戏图
    叶阳一向觉得, 打雪仗这三个字,重点在于打和仗。
    至于雪,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修饰词汇, 是不是雪都不重要。
    可封栾对打雪仗的认知,显然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
    封栾心中的打雪仗, 那是雪地嬉戏, 甜甜蜜蜜,你侬我侬,雪同样只是个配件,重点应当是情, 雪也不重要。
    而他在宫中长大, 母妃和嬷嬷们都担心小皇子玩雪后染了风寒,幼时体弱,若是不治,可是大事,长大后太后又令他举止端肃,他自然也不会去玩雪, 难得今日起了些童心,想的也是丢丢小雪球,堆堆小雪人, 一副多么浪慢温情又美妙的画面。
    他想着美人裘衣带雪,笑语吟吟, 方从自己的美妙幻想之中回过神来,便见着一个脑袋那么大的雪球迎面高速朝他飞来。
    好歹他习武多年,多少是有些闪避能力的,他吓得朝后一躲,好歹那雪球没砸到他, 正要回首愕然问叶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面前却已不见叶阳,下一刻有人猛地从后将他猛地往雪堆里一按,他一个趔趄跌倒,铺头盖脸的雪便朝他身上埋来。
    康宁傻愣愣在边上大喊:云侍君!你这是做什么!
    封栾本已彻底懵了,他挣扎了一下,眼前全是雪,场面混乱得很,他什么也看不清,听着康宁喊,这才发觉扑过来摁着他的人是叶阳。
    不不不,这玩雪的方式,和他所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康宁在一旁不知所措,他想不过玩个雪罢了,咋还把人摁雪里了呢?那可是皇上,天子九五之尊,哪能这么胡闹,可还未等他再开口,封栾已瞅着了机会,毫不犹豫拽住叶阳的胳膊,猛地将他扯进了怀里。
    他原也想同叶阳一般用雪反击,可雪地里着实太冷了,他担心叶阳身体不好,若是在雪里打了滚,也许要风寒,他终于还是没狠心下手,二十几将叶阳往怀里一搂,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将他死死压在怀里,不许他再动弹。
    叶阳:
    等等,不是打雪仗吗?
    咋打着打着还
    这狗皇帝一点也不敬业。
    封栾的力气着实比叶阳大,叶阳尝试挣扎了片刻,却着实爬不起身,他被这么箍着,憋不住便道:你干啥呀,松手!
    话音一落,封栾真的松了手,叶阳这才撑着雪地爬起来,可刚支起身子,封栾便又按住了叶阳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实打实朝上亲了一口,然后反问:你说朕要做什么。
    叶阳:
    他没说话,封栾便当他是默许,干脆深吻上去,叶阳倒是头一回没有半点要动弹挣扎的意思,甚至试图反客为主。
    康宁再旁又站了片刻,最终默默退到远处,一面暗中庆幸,幸亏方才将其余宫人都遣下去了,否则这一切若是落近他人眼中,又有人要开始胡言乱语。
    而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待终于分离,叶阳原想坐起身来,他都这么纠缠了,他没剩下半点打雪仗的兴趣,可方才爬起身,便见躺着的封栾身上冒出了一行加好感小字。
    「封栾好感度+10,因特殊事件尚未发生,三阶好感已满且并未因特殊事件清零,好感暂时无法再增加」
    叶阳:
    等等。
    这不就等于说,封栾的好感暂时封顶,这几天不管他怎么作妖,都不会再往上增加了吗?
    天啊,还有这种好事!
    可他仔细一想,忽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已知只要触发特殊事件,三阶好感就会恢复成0,而特殊时间和封栾亲热又会增加好感,好感100又得触发特殊事件这得是个永动机吧?!
    叶阳觉得自己受到了系统欺骗。
    就封栾现在涨好感的势头,今天亲一亲竟然只加了10点好感他都觉得少得有些奇怪,要知道,现在封栾加好感,大多都是三位数起底,100点好感而已,分分钟就加满了。
    他一时心情复杂,原本发现最近无论怎么作妖都不加好感的喜悦已经被冲淡了,他甚至觉得,事到如今,他该早些做好准备,比如说倒是可以把当初那本《春宵秘戏图》翻出来看一看。
    叶阳心情复杂,一时之间,难以言语。
    他已站起了身,封栾未觉有异,拍了拍衣服跟着爬了起来,问他:你们玩雪是这样的?
    你知道打雪仗是什么意思吗?叶阳随口回答,在雪里打仗
    他看着封栾,忽而又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如今封栾的好感度锁死了,那他哪怕放飞自我,封栾的好感也不会有变化,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放飞自我?
    叶阳深吸一口气,看着若有所思想着他方才那句话的封栾,指着地上道:哎,皇上,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封栾回头看向自己摔过的那片雪堆,那儿空无一物,他正有些疑惑,叶阳已揪着他的衣领,砰地又将他推了回去,疯狂刨着一旁的雪要将他埋起来。
    封栾懵了片刻,一股莫名火气夹着不服输的胜负欲猛然升起,什么怕冷怕冻着,他瞅着空子就将叶阳拖了过来,现学现卖,两人在雪堆里滚作一团,等闹够了,两人倒是都出了一身的汗,叶阳喘着气,抖了抖身上的雪,还来不及说出第一句话,封栾忽而便笑了。
    叶阳第一次看见这狗皇帝如这般笑出声来,似是无忧无虑,将身上的包袱一甩而空,这才是如他这年纪的人本该有的笑容,他怔怔看了一会儿,如同控制不住自己唇角一般,忍不了便也跟着笑了。
    他想,在如今这时候,谁也不知道楚和谦明日是不是就要反了,他二人却在此玩闹嬉戏,着实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
    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觉得封栾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
    甚至这后宫中的所有人,本该都只是个普通人的。
    封栾想寻个能与他长相厮守的心上人,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争取百年后在史书上争得一个劳模称号。
    楚怜爱狗,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什么小动物不喜欢呢?明砚喜文,她想写情情爱爱悲欢离合,反倒是得披着个「墨侯先生」的皮子,只有凝姐最强,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她可能已经不算是普通人了。
    这些最普通的愿望,在深宫之中,竟好似这么难实现。
    他一时心神恍然,直至边上康宁不知从何处摸出了毯子冲上来,着急冲着他们喊:皇上,云侍君,快先将衣服换下来,莫要风寒了!
    叶阳:
    玩得太凶,他都给忘了。
    如今这衣服宽袍大袖的,滚在雪地里打闹,那雪钻了不少到衣服里去,他的头发好似都已有些湿了,天气这么冷,要是不立刻将衣服换下来,那是真的要感冒。
    于是二人匆匆更衣,膳间康宁还上了姜汤,可似乎还是晚了一些,叶阳觉得自己的鼻子开始堵了,再看封栾,这狗皇帝以往一向身体强健,可到了晚上,他竟然发烧了。
    容太医又被请了过来,替封栾把过脉,只说是封栾这段时日不曾休息好,身体弱了一些,风寒入体,但并不碍事,应当一两日便能恢复。
    叶阳见容太医开药,心中有些内疚。
    要不是他把人往雪地里推,封栾应当也不至于发热。
    封栾倒是无所谓,他今天心情很好,此刻也只是觉得有些头疼,容太医和康宁非得令他上床歇息,他便在床上靠着,等容太医等人都推下去了,他见叶阳有些许内疚,他还忍不住出言逗他,道:阿阳,这可是你的错了。
    叶阳:我
    封栾又道:你喂朕喝药,朕勉强能原谅你一些。
    叶阳:
    叶阳觉得封栾是在对着他撒娇。
    他顿了片刻,还是走了出去,吩咐康宁待会儿将药给他,想了想,又唤来晚鹃,小声令她将自己床头的盒子取过来。
    当初他觉得这书太碍事,又不敢乱丢,便找了个盒子,把那书和容太医给他的乱七八糟的玩意一股脑全锁里面了,也幸亏当时没把东西丢了,否则今天还得让晚鹃找个现成的想想就觉得很尴尬。
    晚鹃应过,叶阳松了口气,想正好今天封栾发烧,总不会来偏殿烦他了,他大可以趁着今夜好好钻研,至少将功课做全了,以免触发了特殊事件后他再大脑空白,不知所措,那未免也太过丢人了。
    等康宁将药取来,他端了药进去,要喂封栾喝药,他将药吹凉,再送到封栾嘴边,封栾喝了药,等他低头,反倒是凑过来,飞快在他脸上一吻,得意洋洋道:好了,朕不怪你了。
    叶阳:
    这举动怎么还还有点可爱。
    他迟疑了片刻,觉得自己不能认输,便将药碗往边上一放,趁着此事封栾生病体力不佳,毫不犹豫凑上前去,原是要亲回去的,却不想封栾忽而一抬手,将他挡住,他只碰着了封栾的手心,而后便听封栾咳嗽了几声,道:莫要让朕将病气过给你。
    叶阳:
    他也感冒了,不过是没封栾那么重一些罢了,什么病气不病气的。
    他只能后退一些,老老实实喂药,等封栾喝完了药,又老老实实给人捂好被子,劝他早些休息,自己再回到偏殿,遣散宫人,打开晚鹃打开的盒子的锁,拿出那本被他遗忘了几个月的《春宵秘戏图》。
    身为一个现代人,生理知识他当然还是有的,只是几个月前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单纯的小直男,同性之间他有些难以想象,甚至还觉得有些奇怪。
    而古人画的图,就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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