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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49)

    等到云凛离开之后这一切可就不好说了。
    可他去看云凛,封栾却已在吩咐云凛尽早调长宁铁骑入京,他觉得楚和谦此番入宫不像是想帮助靖淮说情的, 若他真想救出魏时, 以他的能力,他应当有许多办法,也犯不着在一旁看着靖淮犯蠢。
    他像是已经知晓,如今就算救出魏时也没什么作用,此人是死是活在那儿都已经无所谓了,甚至此番陪着靖淮入宫, 也更像是来探一探封栾口风的。
    那么长州的事,楚和谦或许也已经知道了。
    他觉得楚和谦在短期内或许会有动作,那自己自然要做好一切应对准备, 长宁铁骑分出一部分入京,又有沈香凝在宫中, 云凛如今也在京城,他不信楚和谦能有与之抗衡的兵力。
    封栾想了想,又吩咐康宁,令沈香凝也来一趟,有些事, 他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放心。
    既然如此,云凛便也起身告退,准备出宫传令。
    叶阳没有合适的理由挽留他,他看封栾的好感度被他作到了如今这程度这是他的责任,本该由他自己回来负责。
    他只是嘱咐云凛这些时日多注意些饮食,怎么说那书中封栾中毒一事的确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心理阴影,他担心云凛也出事。
    等到云凛告退之后,叶阳心惊胆战看向封栾,以为接下来就该上演某些18r剧情的时候,封栾却不曾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与他说:先回朕宫中吧。
    叶阳:
    明白了。
    有些事,那还是得回家做。
    他们在长和殿的书房内,封栾的意思应当是回寝宫,叶阳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满脑子胡思乱想,却还是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而后默默站起身,跟在封栾身后。
    封栾却说:你头发太乱了,得好好梳一梳。
    叶阳沉默片刻:你要帮我?
    封栾:
    美人有求,封栾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们回到他的寝宫之中,宫人呈上玉梳发冠,一时之间,封栾反是有些无措。
    他长这么大,还未帮别人梳头束发。
    应当说,他自己束发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是一国之君,当一丝不苟,仪容上断不可有缺,这一套下来实在太过繁复,宫中又专门有梳头太监为他梳发,他便从不曾操心过这件事。
    如今他解下叶阳方才胡乱系起的发带,拿起玉梳,又怕自己的力道太重,将叶阳弄疼了。
    他小心翼翼,手指从发丝间穿过,这才察觉叶阳的头发竟还是微湿的,应当是方才沐浴时动作匆忙,来不及将头发完全擦干,他不由蹙眉,低语道:你现在不将头发擦干,不怕待会儿头疼?
    叶阳正要回应,不想封栾用的力道稍大了一些,扯得他一皱眉,可叶阳也并未说疼,只是重新扭回头去,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说:你这扎的还不如我呢。
    封栾:
    叶阳:你这得给我扯掉几根头发。
    封栾顿时更慌了,好似手中玉梳有千斤之重一般,
    叶阳回首,见他眸中慌乱无措,再想起自己初到书中来时,封栾总是一副沉静冷淡的模样,他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心软,想,自己对封栾而言,几乎就是捧在心尖的绝世珍宝。
    不舍得有一丝一毫的磕碰,不敢有半点过重的举动。
    好似拨云见日,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
    他是在书中啊。
    又不是现实,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偏见看法,也不需要顾虑身边亲朋好友的想法,对他们而言,自己早就已经死了,而在这书中的世界里,他和封栾之间的关系,本就合情合理不,不过因情动心,身不由己,情难自禁。
    是,大男人婆婆妈妈做什么,不就这么点破事,还能纠结到什么时候。
    他抬起手,按住封栾手中玉梳,令他动作停下,一面扭头去看封栾,道:不就是几根头发吗,多大点事,过两天就长出来了。
    封栾沉默片刻,也只是回答:朕会多练练的。
    练啥啊,你又不是天桥底下摆摊理发的。叶阳心中略有些紧张,便也只能胡乱多言,好借此掩饰心中轻微的慌乱,几乎是硬生生瞎扯着往下说道,扎不好也不要紧,难道难道我头发没扎好就不好看了吗?
    封栾好似根本没听懂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也可能是因方才扯痛了他而心中内疚,稍顿片刻,迟疑询问:什么?
    不行。
    叶阳皱起眉头,他这话太突然了,也有些放不下脸面,这种事他都已拖了这么久了,若要他突然对着封栾将事情讲清楚,他还真有些开不了口。
    叶阳清了清嗓子,重复道:难道我剪了头发就不俊了吗?
    封栾显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呆滞了好一会儿,方喃喃问:俊?
    叶阳咳嗽一声:就是好看。
    封栾:
    这句话中似是还带了一丝调情意味,叶阳鲜少这么和他说话,他一时回不过神,竟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叶阳却以为他是听不懂,自然而然地便开启了第二回 东北话教学:你要说我长得真带劲也可以。
    封栾:
    叶阳:也是好看的意思。
    叶阳说完这句话,封栾并不接话,他不免略有些尴尬,而封栾停顿片刻,尝试着吐出一个音节,最后还是憋了回去,他端得太久了,乍一下让他放下架子他显然做不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此事想与叶阳说的话。
    云先生倾国倾城。封栾咬重先生二字,似是在埋怨叶阳在这种时候莫名要教他方言的举动,一面道,无论如何,难掩国色。
    叶阳被他一噎,反嘴呛道:就这样?
    这夸得也忒不走心了。
    只不过。封栾轻声道,朕一向菲言厚行。
    叶阳:
    封栾一说出这句话,叶阳便觉得自己懂了。
    这狗皇帝的套路,他可熟悉了。
    菲言厚行,那不就是说少说多做吗?三阶好感已经给封栾加了100%的主动性,叶阳直觉下一秒或许就是强吻,他皱眉看着封栾头顶冒出的三阶好感数字,觉得这样很不行。
    好歹也是大老爷们,咱不能丢脸。
    前两回是狗皇帝主动,自个还腿软腰软的,太掉面了,而今既已下定决心,那他必须得把这面子挣回来。
    等等!叶阳大声道,我有事!
    他这句话果真令封栾一顿蹙眉,似是不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
    叶阳一下旋过身,抬首看向封栾。
    他想,气氛正好。
    他坐在椅子上,稍稍迟疑了片刻,伸手勾住了封栾的衣领,带得人几乎一趔趄,将人扯到了身边,方仰首,在封栾唇上一吻。
    封栾睁大双眼,手中玉梳落地,敲在地上发出极清脆的一声响,他方才惊醒,毫不犹豫搂着叶阳的腰回吻过去,他毕竟站着,如此弯腰亲热有些别扭,他便将叶阳往上一抱,令叶阳坐到身后的桌子上去。
    也许是衣袖带着了桌上的铜镜与零散杂物,有什么东西丁零当啷落了地,可谁也没空在意,气息紊乱,衣带交缠,正是情动之时,忽听康宁在外高声通报,道:皇上,沈妃娘娘来了。
    二人动作皆是一僵,叶阳恨不得立即推开封栾,一时满面通红,封栾倒是神色平静,只是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冠,道:让她等着。
    叶阳:不大好吧。
    封栾与他一笑,答:就一会儿。
    叶阳咳嗽一声,匆匆整理衣物,低头看到掉了一地的物件,面上更是一红,而封栾低头一看,他知道叶阳显然不想让人发现此事,却又懒得将那零散的东西捡起,略一迟疑,而后干脆直接将那些东西踢到了一旁的软榻下去。
    叶阳:
    他看着封栾的举动,不由便想起了自己来到书中第一天提的那玉势,面上噌地便更红了,封栾回首见他如此,似也想起了什么事,不由出口询问,道:那日你
    叶阳:误会!
    封栾被他一吼,好似会了意,不曾多说,只是神色隐约暧昧,而叶阳捂着隐有些昏沉的脑袋,果真看见封栾头顶的好感发生了变化。
    「封栾好感度+100,当前好感度100」
    「因角色封栾已进入三阶好感,本次满百将在三日内触发特殊事件,随后好感清零,请宿主多加注意」
    叶阳:
    见叶阳的脸已没有方才那么红了,封栾便令人去传沈香凝进屋,沈香凝好似已猜出了屋内的情况,如今往屋内一看,见二人站得老远,她便将目光扫到地面,叶阳倒也跟着她的目光,而后便看见了自个落在地上的发带,沈香凝再将目光一抬,看向叶阳略显凌乱散了大半的头发,已经封栾虽然整理过,却仍还有些歪的领口。
    沈香凝不由微微一顿:我没打断啥吧?
    叶阳:
    封栾:
    遭了。
    他咋就忘记把头发给系好了呢!
    第64章 打雪仗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力量了
    沈香凝见二人不曾有回应, 心中显已明白了七七八八。
    可她并不觉尴尬,显然也不打算暂时退出好给二人留一个私下独处的空间,她只是回首看向身后跟随的宫人, 低声吩咐令她们留在屋外,这才走进屋来, 将房门关上了。
    她到了此刻, 面上方才露出一些担忧,蹙眉同封栾和叶阳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一些。
    叶阳满心莫名,不明白沈香凝为何如此说。
    皇上,云侍君不明白, 您还不明白吗?沈香凝敛容正色, 语调之间似还带着一丝无奈,这三月之中,您还是尽量收敛一些较好,若是落了人把柄,保不齐便会有人借题发挥。
    还是因为这守孝三月,他二人亲密本已是不应当的了, 而方才若不是沈香凝半途来此叶阳自己也说不准事情会发展到何种境地。
    封栾也只能微微蹙眉,答:朕明白。
    楚和谦要借慎阳王起事,那十有八九是要寻一个借口的。沈香凝轻轻叹了口气, 您以为您在民间的名声是何人败坏的?若到时候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皇上, 您今日所为之事,就是在为他所行佐证。
    叶阳觉得自己懂了。
    楚和谦想扶植封越上台做傀儡皇帝,而他在幕后摄政操纵,那便需要有一个拿得上台面的借口,否则这一切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只怕待封越登台后,还会生出无数事端。
    至于楚和谦自己他若自己要造反登基,那可就和扶封越上台做傀儡皇帝不是一个难度了,这事十之八九是成不了的,危险太大,着实不如另一个选择。
    而如今楚和谦用的借口,便是清君侧。
    当今圣上身边有奸佞之人,他所有大逆不道的举动,都是一片赤子忠心。
    至于清君侧后,皇上是否退位,那可就和他没关系了。
    叶阳如此一想,莫名便觉后背一凉,有些害怕。
    清君侧?要清的怕不是他吧?
    毕竟民间天天说他是祸世妖妃,他都能想到后世得流传出数个版本他和封栾的爱情故事小黄/文了,只不过死后的事,他不计较,随他们去,可现在他还不想死。
    沈香凝说完这些话,方才略微缓和了一些原先的严肃神色,同他们笑了一句,道:放心,臣妾懂得,有些事,三月之期结束之后,皇上想如何都好。
    叶阳:
    叶阳略微别开眼去,抑不住面上泛红,他能猜得出沈香凝是想到了什么,这若是换了他,进门后看到如此一番境况,他也是忍不住要胡思乱想的。
    封栾有意绕开此事,这种事被其他人谈论,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古怪,他好歹还记得自己让沈香凝来此的目的,咳嗽一声,便要交代正事。
    沈香凝一言不发听着,她和封栾都不想暴露她的另一个身份,而她又想在楚和谦一事结束后出宫离开,因而决定的最终办法,还是借故装病,让她先恢复了沈大将军的身份,待此事终了之后,再随便编造一个沈妃重病病故的理由,好令她有机会离开宫中。
    她打算今日回去便对外称病,晚上再偷溜出宫返回沈家,明日便说在家养伤的沈将军伤势终愈,入宫面圣,归朝等待皇上命令。
    叶阳在一旁听着,越发觉得凝姐不愧是凝姐,就凝姐这人生,换了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等封栾耐心吩咐完毕,沈香凝与他说了些其中细节,而后便将这话题一转,吟吟同他们笑了笑,提起了另一件事情来。
    正巧来此,臣妾还有一件事想问一问皇上。沈香凝柳眉微黛,问,待一切事了,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楚妃。
    楚怜也是楚家的人,哪怕如今诸多迹象表明,她与楚和谦谋逆一事并无多少关系,这时候的楚怜,似乎连自己的父亲有反心都不知道,甚至照着叶阳所见的原文描述,推云阳下水的人是浅翠,书中是宫中彻查时,有人查到了楚怜身上,反被浅翠想法子嫁祸弄死了,他方才以为害死云阳的人,是楚怜。
    如今他看楚怜,不过是一个喜欢狗狗的普通女孩罢了,楚和谦谋逆,死罪难逃,若依照律法楚怜应当难逃一死。
    封栾果真微微蹙眉,问她:你问此事做什么?
    沈香凝道:臣妾贪心,除了斩浪之外,还想请皇上赐臣妾一物。
    封栾觉得自己大概已猜到她想要什么了,却难免有些迟疑,还是问:何物?
    沈香凝微微抿唇,同他笑了笑,答:一个人的命。
    封栾并未回答,似是沉思,叶阳却一顿,很是惊讶。
    沈香凝是想把楚怜保下来?
    可沈香凝与楚怜并无多少牵扯,更不用说沈家和楚家一直不和,原书中楚怜、沈香凝和明砚三人更是并列宫斗三巨头,沈香凝和明砚的关系更好,二人一直联手与楚怜敌对,无论怎么去想,沈香凝都没有救下楚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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