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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12)

    叶阳下定决心,深深吸气,这才抬起头对封栾微笑道谢。
    「封栾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7」
    哎?
    这好感度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狗皇帝的好感涨幅玄之又玄,好像一切只能拼脸,实在令人难以应对。
    沈少珩正在康宁一侧,如今目送封栾搀着叶阳朝宫内走,不由出声感慨。
    皇上和云侍君的感情真好啊。沈少珩道,倒是皇上还真看不出来,皇上有这等嗜好。
    康宁挑眉看他:沈统领,你要说什么?你若是要背后说皇上的坏话
    沈少珩匆匆打断了康宁的话。
    我怎么敢说皇上的坏话。他将声音压低,平安,反倒是你,方才就随在车辇之侧,难道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
    康宁:
    若是仔细说来,方才他在马车之外时,好像的确听见了一些有些奇怪的声音。
    康宁再度抬首,看向叶阳此刻行走时略显得有些僵硬的姿势。
    康宁:!!!
    不愧是皇上。沈少珩竖起拇指,缓缓称赞道,果真经验老道,见多识广,臣等佩服。
    叶阳返回宫中时,天已入夜。
    晚鹃尚在宫中焦心等候他回来,想听他说一说这一日与皇上同处共骑的完美体验,好容易待他回宫,一句话都来不及多问,叶阳却令她出了屋外,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了屋子里。
    这一天颠簸,回宫后还与封栾一块吃了个晚饭,叶阳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更不用说走动时总是碰到的大腿内侧,如今他只想找个地方将裤子脱了好好看一看伤口的情况,该上药就上药,天气还闷热,他可不想几天之后收获一个感染了的烂屁股。
    只是宫中毕竟不像自己家中,叶阳根本不知道宫人将应急药物放在什么地方,他想着先看看伤口,这裤子才脱到一半,却忽而听得晚鹃在外敲门,道:侍君,您没事吧?
    叶阳:我没事 。
    骑马磨破屁股这种事也太丢人了,再怎么也不能当着小姑娘的面说出来 ,反正这伤也看不见,他能憋着,他可以憋着!
    晚鹃仍是有些担心,可叶阳已经说了没事,她也不好再多问,稍停片刻,方才小声道:小公子,容太医过来送药了,若您不舒服,奴婢收了药后就将他遣走。
    叶阳一听见容太医三字,登时就精神了。
    他可还记得这位容太医给他止痒淡疤的药,那药堪称神效,想来止痛消毒的药他也该是有的,他现在急需一盒。
    叶阳匆匆道:等等!让他进来,我要亲自见见他。
    晚鹃并未多想。
    以往容太医来此处送药时,叶阳有空也都会亲自见他,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退出屋外,请容太医带着药进来,又陪侍在一旁,等着叶阳说话。
    叶阳觉得丢人,不能直言,便只好拐弯抹角,与容太医道:容太医,您医术精湛,此药效果极佳,这些时日来,倒是多亏了你的药了。
    容太医诚惶诚恐,道:侍君觉得有效就好。
    叶阳轻咳一声,偷偷抬眼看了晚鹃与其余宫人一眼,他们都站得较远,若自己压低声音,他们应当是听不清的,这才小心翼翼问:你那里有没有能消毒不是,消炎镇痛的药啊?
    容太医一怔,跟着他重复:消炎镇痛?侍君可是受伤了?
    虽然不好意思承认,叶阳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不知侍君伤在何处?是如何受伤的?容太医追问,又恐叶阳不解,解释道,伤处不同,用药也有些许区别。
    叶阳不知他为何要如此问,他死要面子,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封栾,也不肯告诉晚鹃,此时若是同容太医说了,其余人想必也是要知道的,他正犹豫,支支吾吾要开口,容太医却已变了神色,好似突然便已懂了。
    等等,来此处的路上,他在太医院外听见两个小太监窃窃私语,似是在谈什么八卦。
    好像是皇上带着云侍君去了宫外,回来的路上,沈统领不知为何特意令禁卫后撤十丈,远离君王车辇跟随,此举说来本是极不合矩的,还颇为危险,而沈统领已任禁军统领数年,不该会犯这样的错误。
    容太医顿悟了。
    他在太医院做了几十年的太医,侍奉过三位皇帝,后宫中的那点事,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他再看向叶阳时,神色已隐隐有了些不同。
    臣此处的确有一种药膏,待会儿便让人送过来。容太医压低声音,道,侍君放心,此药乃宫中不传之秘,药效极佳,保管侍君明日便可恢复如初。
    从屁股上的痛感来说,叶阳觉得自己的屁股磨得不轻,他并不奢望这伤明日便能愈合,只希望容太医的药能略微为他缓解一些疼痛。
    他万分感激同容太医道谢,眼见容太医起身行礼,却不知为何神色钦佩,还与他补上一句:恭喜云侍君。
    叶阳:?
    恭喜?
    为什么要恭喜他?
    叶阳目送容太医离去,一时陷入沉思。
    好在没有过上多久,太医院的人便将药送来了。
    那药膏至于锦盒之中,上头还扎了个极显眼的红丝带,意义不明,看起来很是古怪。
    叶阳没有多想,他找了个借口将人都遣了出去,可怜巴巴将药抹上,这才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太医院的药真都是神药,他将这药往屁股与大腿的擦伤破口上一抹,疼痛渐消不说,伤口一片清凉,甚至还有些舒服。
    而且这药膏大碗,药量实在充足,想来待他伤口愈合后,还能再剩下不少,叶阳略一思索,干脆将那药膏收进了床头的小抽屉里。
    这可是好宝贝!理应珍藏!
    第16章 药膏
    第二日叶阳自睡梦中趴着醒来,屁股上和大腿上的疼痛已经好了不少,只是衣料摩擦时难免还是有些疼痛。
    他实在不想下床行走,今日肯定也不能去练马了,便在床上趴了大半日,晚鹃倒也不曾来问他出了何事,只是偶尔看向他的目光中,写满了说不出的敬佩。
    叶阳觉得事情着实有些古怪,却又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一直到了这日午后,康宁带着人来为他丈量尺寸缝制秋猎时的猎装,在外仔细吩咐那些人小心一些时,他才确切明白此事有些不对。
    康宁吩咐那些人时,叶阳就在屋内,因而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极为真切。
    云侍君身上不好,你们动作都小心些。康宁道,若是不小心再弄疼了他,皇上定然是要怪罪的。
    康公公,我们怎么敢。其中一人道,谁不知道云侍君如今是皇上心尖的人儿。
    康宁语调微沉,道:皇上最忌长舌之人,从禁卫那儿听来的话,莫要胡乱往外传。
    其余几人连忙称是,康宁这才将他们领了进来,可叶阳听得一清二楚,他甚至在脑内主动提炼出了这几句话的关键部分。
    云侍君身上不好若是弄疼了他心尖上的人从禁卫那儿听来的话
    从禁卫那儿听来的话?!
    他忽而想起马车颠簸时自己扑在封栾怀中,而那时沈少珩在轻纱车帘外隐隐窥见一二,而后便令禁军后撤他肯定想歪了,而如今这谣言好似已传了出去,不仅如此,昨日太医为他拿药时所言不清,显然也是听说过这个传言了。
    那容太医给他的这个药膏
    消肿、镇痛
    叶阳噌地满面通红,一时竟再难言语,甚至刚才还觉得清凉舒服的屁股伤口都古怪了起来,而康宁已将裁衣的宫人领到了他面前,恭恭敬敬与他行礼,他却觉得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如同是看见了独宠六宫的祸国皇妃不,应当说是祸国男妃。
    叶阳头皮发麻,全然不知该要如何才好,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他无论怎么解释,好似都有些不对劲,他心如死灰,好容易待这些裁衣宫人为他量好了衣服的尺寸,这才看向康宁,鼓起勇气,将康宁拉到一旁,小声询问:康公公,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康宁只好解释道:云侍君,这都是宫中人随口胡言
    叶阳问:已有多少人知道了?
    他知道封栾不喜欢别人传谣,若是知道的人还不多,他拉下面子去与封栾说一声,或许还能将这谣言止在传播的源头,可如是宫中人大多都已经知道了的话他只能认栽。
    康宁尴尬道:这都知道了吧?
    叶阳:
    康宁又道:云侍君,你放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说得也有些勉强,毕竟在此之前,他并未见识过这等场面,皇上并未临幸过妃子,这云侍君是后宫第一位得了龙恩的人,往后又盛宠至今,所以大家才对这八卦极感兴趣,那日若不是沈少珩说他亲眼所见,康宁绝不相信皇上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他又想,如云侍君这般大户人家出身教养极佳的年轻公子,害羞很正常,而他身位内监总管,往后定然要常常面对这种事,这种时候,他理应委婉一些劝慰他。
    康宁咳嗽一声,说:云侍君,这种事宫中常有,往后你也是要习惯的。
    叶阳:
    康宁:奴才想宫中经历过此事的应该不止您一个人。
    叶阳:
    康宁:您看,皇上都觉得此事寻常,您就不必忧心了。
    叶阳:
    寻常?寻常个头!
    这狗皇帝可以啊?他原以为狗皇帝不太行,所以要他帮忙打掩护不去后宫,可如今看来什么不太行?这不是玩得挺开的吗?宫中常有,经历过此事的不止一人?
    亏他之前还觉得狗皇帝纯情,昏君,这分明就是昏君!
    康宁觉得自己安慰得极好,再看云侍君此刻的神色,好似已没有了方才的面红窘迫,显然已是不觉得害羞的了,此事翻过篇章,他得抓紧同云侍君说一说下一件事。
    云侍君,您身上恢复得如何了?康宁小声询问,你可莫要忘了明日,皇上还要与您一同出宫听戏。
    叶阳:
    他简直恨不得当场撕毁戏票,可如今封栾的好感实在不算太高,若他撕了戏票,只怕那好感又得噌噌往下掉。
    他只能深深吸上一口气。
    我没事。叶阳咬牙说,既然皇上想去,那这戏,总是要听的。
    明砚所选的「三元班」,是京中三大戏班之一,台柱子玉上笙在京中拥趸无数,但凡有他出场,便是一票千金难求,叶阳听着便觉这人有些当朝一线流量的意味,而明砚送了他与封栾各一张戏票,也不知花了多少钱。
    待到出宫时,沈少珩和康宁也一同跟上了,这又是两张戏票,叶阳看着都觉得肉痛,到头也只能感慨皇上有钱有手段,人家千金难求一票,他轻轻松松就搞了好几张。
    说来这还是叶阳到书中后第一次出宫。上一次他随封栾去禁卫训练马场时,一路车马禁卫跟随,路上好似还封了道,他什么也不曾看着,这一回出宫,他实在新鲜得很,一路左右张望,只觉得整条街道所有东西都万分新奇,封栾觉得他有趣,不由问他:你以往很少出门吗?
    叶阳微微一顿,找了个看起来最正常的借口,道:臣以前身体不好
    封栾笑了笑:朕倒是忘了。
    他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一事,转头对叶阳道:如今这是在宫外,你该自称我,不用太过拘谨。
    叶阳原以为封栾应当是极少出宫的,论对民间街道的新奇程度,封栾应当不比他少,可不想封栾一路驾轻就熟,倒如同隔几日就要出来走一走般。
    叶阳想封栾让他不要拘谨,他便鼓起勇气,跨前一步走到封栾身侧,一面追问:皇上公子很经常出宫?
    封栾答:偶尔会出来走一走。
    他一看就没有说实话,可叶阳想想封栾对自己的好感,怎么也不觉得如今的封栾会对自己敞开心扉,他没有再多问,甚至已将注意力转向了街边捏糖人的老阿伯,冷不丁却忽听身边封栾低声冒出一句:你不该叫我皇上,也不该称我作公子。
    叶阳眨了眨眼。
    对哦,封栾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更是宫中的一家之主,公子这个称呼太嫩,不是很适合他。
    叶阳会意点头,改口认真唤道:我知道了,老爷。
    封栾:
    「封栾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2」
    叶阳傻了。
    他看着封栾脸色瞬沉,对他冷哼一声,好似都已经不想与他并排行走了,故意快了几步走到他前头去。
    叶阳实在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他满头雾水,只觉这个狗皇帝高中小男生的脾气又难搞又烦人,正满心烦闷,随在封栾身后的康宁与沈少珩却各自朝前一步,康宁像是恨铁不成钢一般对他挤眉弄眼,百般暗示,而沈少珩干脆抬手挡着自己的脸,压低声音与他道:云侍君,这种时候,您就该喊夫君啊!
    叶阳:
    什么原来狗皇帝是这种意思?
    不行,身为一个无论身心都很笔直的直男,这种话他是绝对喊不出口的。
    他们三人在后窃窃私语,走得慢了一些,封栾在前停住脚步,扭头看向他们,冷着脸道:还走不走了。
    沈少珩朝叶阳打眼色。
    成败在此一举,侍君,快叫啊!
    叶阳:
    康宁也恨铁不成钢看向叶阳,不住用力朝他眨着眼睛,心中只恨这位向来机敏的云侍君此刻为何如此迟钝。
    叶阳: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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