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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一只大雁(11)

    再怎么说云阳柔弱,他也是个男人,基础体重摆在那儿,封栾竟然能扛得起来,还能站这么久!看来这狗皇帝除了某些方面不行之外,其他地方还是很行的。
    他以为自己的马屁拍在了点子上,可不想他刚刚说完这句话,封栾的好感却再度有了变化。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8」
    叶阳:
    叶阳慌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憋了半晌委屈巴巴看着封栾,自暴自弃道:能放我下去吗,硌屁股。
    封栾:
    他身上总算没有再冒出掉好感的小红字,一手扶住叶阳的腰,抱着他令他落在了地上,神色冷淡,似乎还在对叶阳方才所言有些不悦,始终不曾开口说话,而叶阳战战兢兢抬起头,正想着要说什么话讨好他,却忽见封栾正竭力掩饰自己有些偏快的呼吸,细看之下,这狗皇帝的手,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叶阳:
    不行就不行,早点放他下来不好吗
    非得死要面子憋着,看看,受罪了吧!
    为了照顾封栾的自尊心,叶阳只能当作什么也不曾发现,他尴尬站在封栾身边,看着拼命忍笑的沈少珩,心情复杂。
    半晌,封栾深深吸了口气。
    朕扶你上去。封栾想了想,又道,秋猎当日,你还是同其他人一块在后头看着吧。
    叶阳:
    叶阳有些不服气。
    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做不到,如今他甚至还没开始尝试,封栾却好像已经笃定了结果,而若照封栾所言,秋猎少说也得在一个月后,不就是骑马吗?他不信他学不会。
    他也不想同封栾多说,封栾说要扶他上马,他便借着封栾的手爬上马背,他选的马儿脾性温顺,未听得主人命令,倒是动也不动,待他坐稳了,听封栾说了许多要点,有沈少珩在前牵马,他才挺直了腰,设法学着自己去控制它。
    好歹他算是有些天赋,而那马儿也颇通灵性,他很快便能控着那匹马慢慢行走,封栾担心他再摔了,纵马跟在他身后,他是气定神闲,叶阳却很快觉得而有些难过了。
    他还是输在了体力上。
    云阳的身体实在太弱,在马背上颠了不久便觉得腰酸,马鞍磨得他腿疼,看来他若是想学会骑马御花园长跑是时候该安排上了。
    他在马背上为自己规划日后的锻炼计划,又兜兜转转骑马走了几圈,封栾颇为惊讶,像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坚持上这么久,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他:先休息一会儿吧?
    方入秋的天气还是太热,叶阳已微微出了些汗,想着下来喝口水也好,便点了点头,还是由封栾半搂半抱着助他下马,待他双腿一落地,他才猛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
    刚才骑马时他觉得那马鞍硌得屁股大腿都疼,还想云阳身娇体贵坐不得这么硬的玩意儿,怎么如今一下马他的大腿和屁股蛋还是疼啊!
    封栾问他:你怎么了?
    叶阳强作冷静,不住摇头,一面迈步行走,数步之后,衣料摩擦之下叶阳觉得自己大腿和屁股更疼了。
    若换了现世,身边之人也换成他在现实的哥们朋友,他此刻一定已经喊出声来了,可如今他的身份实在尴尬,身边走着的是他名义上的夫君,还有他夫君的直系下属,那他就只能将一切憋进肚子里,强忍着屁股与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牙迈步。
    至少在今日,他已不敢再接着骑马了,封栾允他以后在宫人陪同下提前告知沈少珩后便可来此练习骑马,而后封栾与他一同返回宫中,待到二人终于分别,叶阳爬上自己的车辇,屁股一沾那软椅,险些立刻就掉下眼泪来。
    磨破了,他觉得他的屁股一定磨破了。
    云阳的忍痛阈值实在太低,破皮的小伤,疼得叶阳龇牙咧嘴,他勉强坐在车内一角,仅沾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软椅,挺腰撅着腚,却又觉得腿疼,他正想将腿岔开,可那车帘却一扬,封栾正站在外头,冲他微微皱眉。
    坐也没什么样子。封栾挑眉道,这几日你真学过礼仪了?
    叶阳:
    他想着封栾仅余18点的好感度,强压下心头抗拒,忍着疼并拢双腿,挤出假笑,道: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封栾已跨上一步,爬上了他的车辇来,还未落座,就在他面前,一面道:回宫还有些路途,你一人独坐,难免无趣。
    叶阳脱口而出:不无聊!我老有意思了!
    封栾: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7」
    叶阳:是挺无聊的,再没个人和我唠唠,那我就要睡着了。
    他嘴上如此说,却死活不肯挪窝,希望封栾明白这车辇内空间太小,容不下他们两个大男人。
    可他不动,封栾便也不动,车辇之内的空间本就狭小,两人挤在一块更显难堪,叶阳僵着姿势坐着,看着面前封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
    「封栾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2」
    叶阳咽了口唾沫,一手撑着椅垫,尽量不碰到伤处,艰难将屁股往边上挪了挪,再蜻蜓点水般坐下,给封栾腾出空来。
    封栾轻哼一声,脸色这才略好了一些,他冷着脸在叶阳身边坐下,却又不发一言,根本就不是他方才所说的担心叶阳无趣,所以才过来与他说说话。
    那车辇一动,叶阳不由便倒抽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封栾蹙眉看他,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问:你近来好像与明砚走得很近。
    叶阳至此才明白封栾的用意。
    不论怎么说,他是封栾的侍君,明砚则是太后巴着封栾早日迎娶的后妃,二人男女有别,而在这后宫之中,侍君的身份本就是极尴尬的。
    封栾该不会误以为自己想要挖他的墙角吧?
    叶阳一时紧张,竭力想要解释。
    后院起火可是头等大事,若他找不好理由,保不齐便要受到此事牵连,甚至可能血溅当场。
    可封栾却只是与他说:离她远一些,那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叶阳一怔:可是她不是
    封栾反问:是什么?
    叶阳道:我以为太后想让皇上
    他见封栾脸色微沉,猛地想起封栾与如今这位太后关系一般,他似乎并不喜欢别人提起太后,便轻咳一声,立即改口,道:我以为皇上喜欢他。
    封栾是个颜狗,明砚长得好看,还是早已被定好的后妃,皇上的青梅竹马,叶阳觉得自己的这个推论,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
    可不想封栾脸色更沉,甚是微微挑眉,道:你在胡说什么。
    叶阳嘴上不言,心中却已明白了。
    哦,封栾不喜欢明砚,看来书中他后来迎娶明砚作了贤妃,也不过是帝王家最常见的政治联姻。
    那几个人,朕都不喜欢。封栾低声道,你不必胡思乱想。
    叶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弄清了封栾的意思。
    皇上深明大义。叶阳努力拍着狗皇帝的马屁,为了家国江山稳定,甘愿放弃小我,了不起!
    封栾:朕在你眼中,就是这幅模样?
    叶阳:啊?
    封栾已挑起眉尾,似有不悦,连带着语调都有些微凉下来,道:看来朕还是错看了。
    叶阳:???
    等等,这狗皇帝在说什么,他为什么一句都听不懂。
    叶阳满头雾水,不知所措,而后下一刻,他就看见了封栾身上跳出的好感变化。
    「封栾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7」
    叶阳:
    什么啊!这还让他怎么玩啊!
    第15章 磨伤
    封栾心情不佳,往后回宫的一段路,他几乎再也没有同叶阳说过一句话。
    叶阳摸不清他的情绪变化,只能小心翼翼坐在一旁,心中想着伴君如伴虎,这暴君总不肯好好说话,他又不能读心,如今好感涨涨跌跌,真的令他很为难。
    禁军的马场距宫中还有些距离,马车又颠簸,叶阳起初还端端正正坐着,要不了多久便受不了左右小幅挪着屁股,可封栾就他身边,还对他只剩下7点好感了,他不敢再惹封栾不悦,那动作小心翼翼,几乎是在看着封栾的脸色寻求暂且缓解疼痛的方法。
    如今天虽已入秋,却仍是有些闷热,圣驾在此,叶阳不敢拉起车帘,车辇之内不通气流,又挤着两个大男人,要不了多久,叶阳便已出了汗。
    这本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可他腿上屁股上还有磨破的伤口,汗水丝丝渗入其中,一时刺痛难忍,恰车辇不小心自几块碎石上碾过,车内一阵颠簸,叶阳本就坐立不稳,这马车一抖,他往后一仰,恰巧坐着了被蹭破的伤口,脸色唰地一片苍白,简直恨不得立即跳起来,却也只能微微撑着那软垫,不动声色挺腰抬起屁股,竭力保持着伤口与椅面的距离。
    他想叫,可又不敢叫,痛呼硬生生憋入喉中,最后化作一句低不可闻的闷哼,还未待他缓过来,马车偏又朝另一侧一倒,他本就在勉强维持着如今这个扭曲的坐姿,那车厢惯性一带,他直接朝封栾扑去,好歹这狗皇帝还有些良心,伸手扶了他一把,半搀着令他坐稳,蹙眉问:你怎么
    云阳的身体实在不耐痛,叶阳脸色惨白,满额细汗,眼角略有微红,连着呼吸都有些微促,带着囫囵吞进喉中的吃痛闷哼,只能极小声地断续与封栾说:我臣没事
    沈少珩正在外低声呵斥驾车的官军,又到车窗纱帘侧边低声问询:皇上,您没事吧?
    封栾:
    他想答没事,可看叶阳又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正在迟疑,沈少珩纵马在侧的身影却猛地一顿,像是一下拉住了缰绳,落到了马车后头去,句末尾音飘在风中,带些颤抖,似还有些惊恐。
    臣有罪,臣不该打搅皇上。沈少珩惊魂未定,臣这就令随行禁卫后撤五丈跟随!
    叶阳:
    封栾:
    叶阳看着这马车隐约可见外侧近旁物事的纱帘,再回过头,看了看自己如今半躺在封栾怀中的姿势。
    等等,这有些不对。
    沈少珩是误会了什么吧?!
    他听着车外的马蹄声渐渐超后远去,硬生生僵着脊背,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去看封栾,生怕这场意外会令封栾对他为数不多的好感再大幅降低。
    可过了半晌,封栾也只是略清了清嗓子,扶着他的胳膊,令他坐正了,方与他说:朕方才所言,你不必放到心上。
    叶阳小心翼翼抬眼看他,见他神色较方才不悦时的冷淡已好了许多,甚至已算得上是轻声细语句句温柔,他勉强定了些心神,却仍是战战兢兢地,扯着嘴角对封栾笑了笑,道:是,臣知道了。
    话虽如此这狗皇帝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你不必这么怕朕。封栾眉锋再蹙,道,朕不是妖魔鬼怪。
    叶阳不住跟着点头。
    他已坐正了身子,微微低垂眉目,摆着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却又从浓密眼睫之下偷偷地略抬些眼去偷看封栾,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再配上他微微泛红的眼角,苍白憔悴的面容,略显凌乱的发丝
    封栾又咳嗽一声,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果然说得有些说得太重了。
    他心有内疚,却又不知还能如何道歉,他多看叶阳一眼,心中的内疚之意便裹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缓缓蔓延,他甚至想,这位云侍君的一举一动率直得如此不做掩饰,而他在宫中这么多年,竟好似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封栾语调再缓,轻声问叶阳:明砚是不是送了你一张戏票?
    叶阳点头。
    他觉得狗皇帝的眼神有些可怕,不由自主便往马车另一侧再缩了缩,满幅乖顺听话的模样,生怕自己再惹了封栾不悦。
    封栾问他:你可有兴趣?
    叶阳:
    他很想摇头,可他抬起头,看到封栾头上大大的一个数字「7」,便含泪咬牙,认真点头。
    有兴趣。叶阳干巴巴说,我最喜欢看戏啦。
    他这辈子看戏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还是为了陪老人家才看的,也不知道那三元班唱的是哪种腔调什么戏,他能不能听懂。
    他只知道,若非迫于这狗皇帝好感,他才不会闲着去听什么戏。
    封栾没有看出他的勉强,听他如此说,似乎还颇为挺开心,而这马车也终于进了宫,待到了地方,马车停下,封栾率先下了车辇,回身伸手要去搀扶叶阳,叶阳却仍坐在那椅子上,面容勉强。
    这让他怎么下车啊!!
    坐的时间太久,又出了汗,衣服好似已黏在了伤口上,他稍稍一抬屁股,便觉得疼痛难忍,好容易颤颤巍巍站起身,看着这马车距离地面的高度,一时只觉心如死灰。
    平常他看电视剧,美人下车,边上人怎么都得拿个小凳子为他垫个脚,可如今封栾轻轻松松就下去了,康宁似乎压根不曾想到这茬,叶阳只能从车内探出半个身子,对封栾勉强笑了笑,道:皇上,太高了。
    他记着封栾极低的好感,一举一动都有些惶恐,生怕那好感度再往下降,而他本意也只是希望封栾能令人帮他取一个落脚凳过来,万没想到封栾听他所言,干脆再往前一步,伸手揽了他的腰,直接将他搂了下来。
    叶阳僵住了。
    不必。
    皇上!大可不必啊!
    他紧张看着周遭禁卫宫人,所有人均是面无表情看着前方,只当作一切不察,叶阳的脸却红透了。
    他咬牙在地上站稳,不敢抬头去看封栾,一路颠簸,他觉得自己的屁股更疼了,他恨那该死的马鞍,可却也还记得自己几个时辰前方才许下的诺言。
    他已立誓要学会骑马,屁股磨破了算什么,屁股这种东西,不就是越磨越坚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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