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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办报纸(穿越)——遥的海王琴(30)

    然而当这人是天天在耳边说着喜欢你,痴缠着你,所有人都说你俩一对,哪怕嘴里说着再不在意,当目光相触,肌肤相碰的时候,也会有异样之感。
    其实心里头已经慢慢地将此人放在了特殊的位置。
    樊之远自是否认他喜欢李璃,然而终究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好吃吗?李璃缩回的手指尖轻轻摩挲,脸上却混不在意的笑问。
    樊之远终究没有吐出来,而是咽了下去,然而却忽然怔住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璃带来的食盒上,如今已经被打开,里面放着圆圆胖胖有着憨态可掬形象的小点心上
    李璃看着他的模样,笑容加深:咱们继续下呗,吃了我的点心,你就原谅我啦!
    他仿若无事地将棋盘上的江山又恢复了原样,甚至还偷偷昧下了几颗白子,接着再装模作样地重新下了黑子,然后道:该你了。
    樊之远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棋盘上了,他居然没看出棋子被动过,顺势跟着下了白子。
    李璃暗自庆幸,然而等樊之远将注意力拉回来,这江山败北又呈现出来。
    他只能央求道:将军,再容我悔一次好不好,我请你吃点心。说着不等樊之远答应,两根手指捏起小圆包就塞了过去。
    这次樊之远不等他送到嘴边,就接了过来,也不在意李璃重新将棋盘大挪移,改的面目全非,手里捏着这小圆包送到了嘴里。
    而李璃则托着腮帮子,笑嘻嘻地看着他道:轮到你了哟。
    这样一来二去,下了大半天的棋,终于到了末尾,李璃一拍手:我赢了。
    樊之远看过来,就见李璃得了便宜还卖乖,戏谑道:都说面冷的大将军不会喜欢这种甜食,我还不信了,果然谣言骗人,瞧吃完了。
    樊之远看着那空空的食盒有些意外,其实他并非喜欢吃这些甜食,只是这味道实在让他过于怀念,不知不觉中
    放心吧,这个喜好也就我自己知道,绝对不会刊登在报纸上的。李璃狡黠地笑着。
    樊之远斟酌地解释道:这个点心味道有些特别。
    是不是很熟悉?
    樊之远轻轻点了点头,他多年前的记忆借着熟悉的味道慢慢回笼,他记起来曾经他也买过,是为某人买过,只是这人已是和亲远嫁了。
    敢问王爷这店铺在何处?
    铺子是新开的。李璃道,可师傅以前是在上京城,前不久才搬到了下京城。你那么喜欢,以后我常常给你送过来,可好?
    王爷不必费心。
    啊呀,不费事儿,我正追求你呢,好不容易有一样你喜欢的,我哪能放弃。李璃笑道。
    王爷
    忽然,一张绑着丝线的纸卷忽然递到了樊之远面前,打断了他的拒绝。
    瞧瞧,俞自成的口供,上次答应你了。
    李璃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樊之远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他没有立刻接过,而是怔怔地望着李璃。
    不看看吗?话说前头,这可不是原版,而是着人抄录出来,可当不了证据。
    李璃说完松了手,樊之远立刻接过来,他不再犹豫地打开。
    其实在死里逃生之后,当初是谁陷害定北侯,樊之远便已经有了猜测,只要观朝中谁大权在握便可明了,无非没有证据,而李璃的这份口供恰恰证明了他的猜测。
    光俞自成的口供还不够,他只是负责寻人伪造,然那人在何处,他也不知道。左相势力依旧庞大,还得再找找其他的证据,你不着急吧?李璃随手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问。
    已经有很大的进展了,多谢王爷。樊之远将这份抄誉口供小心地收起来。
    他看着分外善解人意的李璃,想了想,最终起身,走到李璃的面前,单膝跪地:王爷大恩,樊之远没齿难忘,从今往后,但有需要,任凭差遣。
    单凭樊之远一人想要替定北侯府翻案太难了,京城水太深,他怕是还没摸到鱼就先淹死了。
    而将禁军送到他手里,又替他寻找当年冤案证据的李璃是他不二选择。
    认这个主公,他心甘情愿,哪怕将来走上乱臣贼子的道路,也在所不惜,他相信他的直觉,李璃不会伤害他。
    然而樊之远这模样却让李璃很是苦难,他要这人的忠心做什么,又不打算谋反。
    最终李璃闷闷道:你替我保护好皇兄就行了。
    然而樊之远一针见血道:如今这局面,相比皇上,王爷您怕是更需要保护。
    比起登基了这么多年还大权旁落的燕帝,这位锋芒毕露的怡亲王其实更让人忌惮。
    燕帝若出了意外,李璃即位,谁都知道没有当今那么好节制。
    哦,那你有空就多照看照看我呗,要不晚上干脆住我王府算了,咱们同塌而眠,相拥而睡,有你贴身保护,就不怕宵小刺客了,是不是?
    有些人就是,你很认真地在提醒,他就能拐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一点也不严肃。
    樊之远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泄气道:王爷的安危,樊某会关注的。
    李璃轻轻地笑起来:多谢。
    第38章 苏月
    燕帝虽然忌惮周沈两家, 可对皇后和贵妃都还不错,至少面子上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皇后病了的消息传到明正殿,当晚燕帝便过来看她。
    皇后并非装病, 而是郁结在心,夜不成眠, 这才熬病了。
    燕帝瞧见她的模样, 很是惊讶:太医呢,可宣过了?
    皇后躺在床榻上, 看见燕帝脸上的关心并不作假,心里头才稍稍宽慰了些,便虚弱地笑道:宣过了,不过是臣妾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有些转不过弯来, 养养就好了。
    至于这藏了什么事,帝后两人心照不宣,燕帝于是在床边坐下来道:那可得快点好起来, 这后宫事务啊,还得由你操持朕才放心。母后年纪大了, 稍稍代劳也罢, 长久的操劳朕不忍心,也是咱俩的不孝。
    这句话其实比什么都管用, 皇后的眼角顿时沁了泪:臣妾知道,多谢皇上信任。
    燕帝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抬头问边上的绿云:皇后的药呢,可喝了?
    绿云欠了欠身, 面色犯愁道:还没,娘娘不愿喝
    她还没说完, 燕帝便斥责道:胡闹,吃药是儿戏吗?他略微严厉的目光望向皇后,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任性。接着又看向绿云,去,把药端过来,朕看着皇后喝。
    绿云瞧着,心里头欢喜,连忙应了一声:是。
    然而皇后却唤了一声:等等。绿云便止了脚步,只听到皇后低声道,让她来吧。
    有些无奈和心酸是作为皇后必须要品尝的,哪怕是亲手将人推过去。
    与绿云略微急切的脚步声不同,这次走进来的明显沉稳了许多。
    娘娘,药煎好了,请趁热喝吧。温柔轻缓的嗓音,如同一袭凉风带走了夏日的燥热。
    燕帝闻声不由地侧过头望着来人,却见到一段柔美的颈项,低眉垂眸,安适淡然。
    燕帝的心蓦地快速跳动了起来施愉。
    他努力地抑制自己,让目光不要变得太过灼热,然而终究那多看了几眼落在了一直观察着他的皇后眼中。
    皇后觉得明明没有喝药,然而嘴里已经弥漫了浓浓的苦味。
    她按下心中的不适,开口道:皇上。
    燕帝回过神,尴尬地一笑,顺手端起了药碗,拿着勺子舀了舀,吹了吹,看起来体贴的模样。
    施愉便拿着托盘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看着燕帝一勺又一勺亲自将药喂到皇后的嘴里。
    这药明明苦的掉渣,然而皇后却甘之如饴。
    屋子里站着三人,心思却各有不同。
    待药碗见空,施愉上前递了帕子,又呈上托盘让燕帝放碗,最后欠了欠身,退下去了。
    只是临走之前,她的眼神不免还是往燕帝的身上落了落,有些怀念,藏着暗暗的情愫,这一切燕帝没看到,但落入了皇后的眼底。
    施愉离开后,皇后见燕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扯了扯嘴角道:皇上看她可是熟悉?
    有点面熟。燕帝斟酌地说。
    皇上贵人多忘事,当年名动京城的施家大小姐,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记得太清楚了,哪怕她就在西侧宫,做着最低等最繁重的活,他心疼恨不得替她受之,也不敢过去找她,甚至暗中照顾她,如今好不容易才到了眼前呀。
    燕帝的目光望向了门口,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装出一副物是人非的感慨:是她啊,原来还在。
    燕帝的表现,皇后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她很想问一句:还喜欢吗?伺候你可好?
    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燕帝探望了皇后,虽然只见了施愉一面,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但他依旧激动得难以自持。
    李璃不得不宣召入宫,听着他哥犹如毛头小子一般表达那份殷勤迫切。
    然后泼上冷水道:多危险啊,皇兄若是稍微表露出爱恋来,说不定过两天愉姐姐就能魂断后宫了。
    这水是真的冷,瞬间浇灭了燕帝心中的火苗。
    他在李璃的对面坐下来,自嘲道:阿璃,你说历代皇帝还有比朕更窝囊的吗?连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
    那多了去了,自古帝王心头好,皆是红颜早逝。要么,就像我家大将军那样,身手了得,又手握兵权,没人敢动。李璃说着说着有些得意,人还要保护他呢。
    燕帝瞬间有些无语,这两者能一样?不是谁都跟李璃一样喜欢这种硬邦邦大男人。
    总之,什么时候再见愉姐姐,皇后会安排的,皇兄你什么都不能做。李璃提醒道。
    燕帝一叹:朕心中有数。
    李璃虽然嘴上说说管不到施愉,可心里终究会挂念,说到底,还是帝王不够强大,而他能做的只有尽快让燕帝掌权,这便意味着得将朝中两座大山继续搬一搬。
    他从宫中溜达着出来,想想还是到八卦小报的铺子里去瞧瞧。
    新一期小报又要开始选文章了,里头有的筛选各处记者送来的消息,有的埋头奋笔疾书记录看点,一个个忙忙碌碌。
    倒是令李璃意外的是蓝舟也在,他似乎正在跟某人洽谈适宜,见李璃到来,便让对面之人稍微等等,迎了过来。
    王爷。蓝舟抬手行了一礼。
    小报发行到附近州府,跟那些书商谈得如何?李璃一边问,一边请蓝舟坐下。
    蓝舟道:一切顺利,京城乃其他地方风向,虽然也有跟风八卦小报者,然而论新闻趣事,插图排面,还得是八卦小报。各地的书商争相订购,甚至是今年早些时候的几期,都想请小报再次刊印。
    早些时候的事,过了也就过了,不重卖。接下来可以加大刊印,不过作坊的产量是不是不够了?李璃问。
    是,小的以为这作坊再开在京城有些不合适,刊印完毕送往各地,这运输的费用便不菲,若碰上阴雨雪天,容易受潮糊字,不如就在当地开作坊,每期的稿件一出便快马送过去,直接刊印发行就行。
    李璃点点头,没有异议:好,这事就这么办吧。待会儿让西去来见你,趁着作坊开起来,直接插入明桩。除了京城,我还想知道地方之事,等明桩站稳,再让北行安排暗桩。
    蓝舟知道八卦小报的作用除了让百姓言论推动朝廷以外,更多的,便是将这一个个密探安插下去,京城内已经尽在李璃掌握之中,如今便要开始辐射京城之外。
    蓝舟道:小的明白。
    李璃瞧着蓝舟,忽然问道:你家少爷来京那么久,你想不想见见?
    蓝舟笑着摇头:不了,有王爷照看,小的见与不见都一个样。相反若真见了,与王爷来说怕还得露馅,坏了您的事。
    本王能有什么事李璃嘀咕了两声。
    云溪少爷都被您撵到别院去了,不就怕少爷认出您来吗?
    李璃:
    蓝舟见他说不出话来,不禁一叹道:王爷,说句实在话,您若着真心喜欢少爷,有些误会还是早些解开为好,五公主虽然和亲北上了,毕竟还活着。少爷打仗打得如此不要命,说来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五公主。明明就在眼前,何必让他将感情浪费在不相干人的身上呢?
    调戏樊之远犹如个中老手,实则纯情小处男的李璃忽然觉得很有道理。
    恩情也是情啊,为啥不要,还便宜了外人。
    他呼啦两下扇子,看着蓝舟说:你不是还有事忙吗,去吧。
    然而蓝舟没走,思索了片刻他道:王爷,小的刚才招待的是穗芳街苏月布庄的东家,她想要上这一期的小报,给出的广告费是苏月布庄。
    这是什么意思?
    身家资产。
    这么多,苏月布庄,分店开了好几家,算是资产雄厚了。李璃纳闷道,这位东家想做什么?
    上一次头条。
    这是有故事啊!李璃思索了半晌,忽然将扇子一打,记起来了,苏月布庄如今的东家,是永昌伯的长媳吧?
    正是,她全名苏月,乃苏州人士,家中独女,开的就是苏月布庄,六年前随父搬到下京城,五年前嫁给了永昌伯府的长公子。
    永昌伯府,空有爵位,却无权势,京城里像这样的还有很多,能放下身段娶一个商贾女,许的还是嫡长子,可见真不仅破落,对这位长子也不够重视。李璃闲闲地说,她想上头条,是有什么不平的事让天下评理吗?不过以如今这世俗看法,她怕是讨不了好。
    蓝舟一笑:王爷原来一早就知道了。
    李璃端起茶喝了一口道:此事能够涵盖婆媳大战,嫡庶撕扯,人伦孝悌,传宗接代一系列能够引起争论,炒出热点的话题,对八卦小报自是百利而无一害。可是她作为寡妇,丈夫又是新死,就将婆家和娘家一同挂在报纸上,让世人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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