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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结婚吗(GL)——璟梧

    《老婆结婚吗》
    作者:璟梧
    简介:[下一本:《笼中宠》,温柔渣女x纯情白兔]
    七岁时,温柠第一次见到顾迟溪,吹出了人生中最响亮的彩虹屁:姐姐你好漂亮,我要跟你结婚!
    童言无忌,众人哄笑,没谁放在心上。
    往后温柠总是缠着顾迟溪,像个跟屁虫,而顾迟溪从小性子淡漠,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不烦她。
    二十岁时,温柠鼓起勇气表白,顾迟溪却不辞而别,再无音讯。
    直到七年后
    公司遇到财务危机,近三个月没发工资。
    新老板空降那天,全体职工开会,温柠看着高台上面容清冷的女人,眼角直抽搐。
    这不是她消失了七年的青梅吗?
    会议结束后,温柠被请去了总裁办公室,她也不客气,笑眯眯地问:顾总什么时候把工资发一下?
    顾迟溪抬手勾起她耳边碎发:那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CP:冷艳傲娇机长x温柔偏执总裁
    同性可婚,he
    非专业文,会尽量查资料
    作者围脖:@你的璟乖乖
    立意:独立自主,身处逆境依然坚强生活
    01
    五月,洛城。
    黎明时分,天边泛着鱼肚白,太阳一点点升上来,漫天金红色霞光染亮了云层,像一团火焰。
    晨曦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里,地板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大大小小的纸团到处都是,垃圾桶边还有几个用过的指|套,表面一小片晶莹的水泽在反光。
    床上的人动了动,睁开眼睛。
    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温柠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爬起来。
    被褥滑落,露出白皙的直角肩,她仰了仰脖|子,上头零星印着几处暗红色痕迹,脸侧落下一缕乌亮的发丝,遮得其若隐若现。
    意识清醒了,温柠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昨天她从公司回来,远远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自家院门口,长发及肩,身材高挑,腰背挺得笔直,略微眼熟。
    走近些,她一下认了出来。
    顾迟溪。
    小时候隔壁家的漂亮姐姐。
    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相熟已久,却阔别多年,温柠没想到自己依然能一眼就认出她。
    也是,当初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家身后喊了十多年的姐姐,从懵懂无知到情窦初开,小时候什么样,长大了什么样,都在她脑子里烙得深刻,化成灰也忘不掉。
    只不过后来,这人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她。
    姐姐怎么突然回来了?温柠笑得讽刺,却热情地拉着人进了屋。
    许多年不见,两人好像都没变,顾迟溪仍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话很少,温柠亦表现得像从前那样火热主动,甚至主动得有些过了头。
    几杯酒下肚,醉意醺人,她伏在她肩上,吐着薄气,一双水润的桃花眸里闪动着娇媚笑意:难道是想我?
    顾迟溪向来隐忍沉静惯了,却也没抵住她这般诱惑。
    两人就这么做了。
    头有点晕,温柠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
    她什么也没穿,凹凸有致的身材赫然显露,一双长腿又白又直,虽然瘦,但不是竹竿,肉都长在该有的地方,很匀称。
    昨晚太激烈,衣服扔得屋里到处都是,温柠披上睡袍,捡起掉在沙发边的红色底|ku,食指勾着,薄薄的蕾丝花边如同透明,中间绣着一朵艳丽的罂|粟,极其妖冶。
    她穿好了,去浴室洗漱,出来看时间还早,便点了根烟去阳台抽。
    清晨的风凉爽,夹杂着花香。
    院子里种满了玫瑰花,团团锦簇,猩红的花瓣浓郁如血,风吹而摇曳,美得张扬热烈。
    温柠站在阳台上俯视,神情慵懒,抬手将长烟嘴凑到唇边,轻吸了一口,吐出带着果香的白雾。她的脸在烟雾里变得朦胧。
    抽完烟,她将烟蒂摁灭在盆栽里,扔进垃圾桶,转身进屋。
    床边那人已经醒了。
    顾迟溪靠坐在床头,静静地望着温柠,方才她转身那瞬间,风掀起了边角,一片火红若隐若现。
    罂|粟花妖娆,沾染了海的味道,分外惹眼。
    醒了。温柠唇角微翘,漫不经心地撩了一下头发。
    顾迟溪没应声,目光深沉。
    她五官生得清冷,眼窝较深,高挺秀气的鼻子,紧抿的薄唇,皮肤苍白到有一种病态脆弱的美感,眉间透着冷冰冰的禁欲气息。从小到大都这个样子。
    温柠不再搭理,兀自拿了扫帚和簸箕,收拾满地狼藉。
    地板上纸团散乱,白花花的,沾着不知多少微咸的液体,早已干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将纸团和指|套一并扫了倒进垃圾桶,去洗洗手,从衣柜里拿出制服,毫不在意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直接换。
    长袖白衬衫,黑色西裤,领带,肩章,一整套严肃正经的职业装。
    温柠慢条斯理地穿衬衫,领子耷在肩膀处,也不提上去,就那么耷拉着,任由平直性|感的锁骨半露不露,然后才从底下开始扣扣子。
    扣好,她又不疾不徐地走到镜子前,理了理领子。
    衬衫不太长,只勉强盖住底|裤一半,惹眼的红色像火一样跳动,明晃晃在人眼前动。
    顾迟溪就这么看着,冷淡的眉眼终于有了些许温度,甚至嘴角往上弯了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她掀被子下床,从后面抱住温柠,穿制服很好看。
    喑哑低沉的声线带了一点倦意。
    温柠一僵,侧过脸,轻笑道:姐姐喜欢?
    顾迟溪没答,算是默认。
    她拿起领带,正要给人系上,谁知温柠劈手夺过去,扔到一边,而后指尖抵着纽扣,挨个解开,笑着说:既然喜欢,那就再来一次。
    衬衫掉落在地上,温柠挑衅似的眯起了眼。
    大片阳光投射进来,明亮刺目,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屋内情形看得分明。
    顾迟溪瞥了眼窗外,皱眉,视线转向地板上的白衬衫,想要捡起来。
    不是说我好看吗?温柠攥住她手腕。
    怎么
    顾迟溪沉声打断:穿衣服。
    不穿。温柠挑眉,我平常都这样。说着又故意凑过去贴着耳朵,好多姐姐喜欢呢
    不知什么情绪拱上来,说些自己都不信的话,可她却真真切切看到顾迟溪变了脸色,心突然像是被堵住了,闷闷的。
    顾迟溪,你好怂。她又添把火。
    这人不为所动,只垂下眼皮,长睫如蛾翅一般轻巧地盖住眸底情绪,仿佛刚才短暂的变脸只是错觉。
    没趣。
    温柠甩开手,转身去捡衣服,她还没来得及弯腰,突然被人抱住,一个趔趄栽到了沙发上。
    干什么?她飞快摁住腰上的手,语调急促。
    顾迟溪搂着她,安抚似的用脸碰了碰她耳朵,瞧见她颈|间零星几处痕迹,停留了几秒,不干什么。
    沉冷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意味。
    温柠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捡起衬衫穿上。
    这次穿衣服的动作快了许多,也规规矩矩的,先扣好白衬衫,再套黑西裤,系皮带。她正要寻领带,顾迟溪先她一步把领带捡起来,套到她脖子上,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温柠抿抿唇,由着她。
    打好领带,还有一对肩章,黑色做底,金灿灿的四道杠,分别代表专业、知识、技术和责任。
    几点的班?顾迟溪轻声问。
    今天不飞,开会。
    温柠是飞行员,日常工作便是开着飞机四处溜达,高薪,专业,旁人听起来都觉得光鲜体面,但换一种接地气的说法,也不过就是个公交司机。
    她坐在梳妆台前描眉,镜子里的脸轮廓柔和,天生的桃花眼妩媚勾人,眼尾微微上挑,像一只慵懒的猫。
    顾迟溪在背后看着她。
    心像荡漾的湖泊,无数克制已久的情绪滚动着,沸腾着,肆意流淌。等温柠弄完了起身,她又迅速且恰到好处地把那份情绪收住,不留半分痕迹。
    我先走了,你请便。温柠没看她,拎包就走。
    .
    小区离公司有些远,早上堵车,温柠开了快四十分钟才到。
    大楼总共二十八层,外形像一个巨大的贝壳,上面环亚航空四个艺术字十分醒目,两旁各一栋白色建筑,绿植环绕,恢弘气派。
    环亚航空的前身是一家飞机租赁公司,规模很小,于十五年前被寰世集团收购。那会儿国内三大航鼎立,民营航司没几家,寰世集团的初衷只是试水,却没想到十几年间行业发展蓬勃,小公司一跃跻身国内五大航之一,雄踞一方。
    但就在去年底,公司出了点问题,据说是资金链断裂,可能负债倒闭。消息一出,人心惶惶。
    果然,年终奖迟迟没发下来,一直拖着,到今年三月,干脆工资都不发了,老总直接撂挑子走人。
    上上下下叫苦不迭。
    温柠二十二岁进公司,到现在第五个年头了,今年才放了机长,前途一片光明。她是最不希望公司出事的。
    而且,她还欠着银行一笔天文数字的债。
    这个月工资要是再不发,我就只能去要饭了。
    不至于吧?
    也差不多了,花呗没还,信用.卡没还,分期买的电脑到还款日了。幸好我房租早就交了一年的,不然
    几个穿制服的空乘边走边聊天,迎面过来看到温柠,笑着跟她打招呼:温机长,早啊。
    早。温柠也笑了笑。
    前面是食堂大门,从里面出来的同事纷纷将目光投向这边。
    公司里女飞行员少,温柠是唯一的女机长,又生了一张冷艳妖娆的脸,颜值即使放在美女如云的客舱部也十分出挑,被私下评了个司花的称号。
    刚进公司那会儿她就特别惹人注意,现在更是无人不知,熟的不熟的见了她都招呼一声。
    温柠与同事们擦肩而过,又听了一耳朵八卦。
    听说有人迫不得已都去卖丝袜了。
    什么丝袜?
    原味丝.袜啊,一双两百到一千块不等,卖几双也能赚点。
    好恶心
    那有什么办法,总比饿死强。
    不是说来了个新老板?希望新官上任三把火,赶紧发工资
    最近几乎人人都在抱怨工资的事,尤其一线员工,赚的都是辛苦钱,谁也不希望这么大的公司说倒闭就倒闭。还有一部分人想跳槽,已经找好或者正在找下家。
    就在这个关键时期,新老板空降了,大家丧得快要跌进谷底,又仿佛有了希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多的人还是持乐观态度。
    吃完早餐,温柠去了培训中心,遇见几个认识的教员,聊了几句。
    下午三点的职工大会,所有没航班飞的空勤人员都要出席。
    偌大的会议厅里座无虚席,温柠去得早,坐在第一排位置,视野开阔,她的斜对面就是领导坐的高台,一整排空空如也。
    诶,好像这个新老板是空降来的,之前一直在国外,特神秘。
    不会是老外吧?
    管他哪国人,发工资的就是爸爸。
    身边同事们小声议论着,乱七八糟的猜测和八卦满天飞,温柠低头看手机,好似心无旁骛,其实也听进去不少。
    没一会儿,领导们陆陆续续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年轻女人,身材高挑,五官肃冷,长发垂到肩后,黑色丝绸衬衫的领口扣得严实,露出半截秀白的脖颈。
    她一进来,空气瞬间稀薄了几个度。
    后面跟着几位副总、各部门总监,众人簇拥着她像女王一样走上高台,就坐。
    会议厅内一阵轻微骚动。
    温柠收起手机,抬头,猝然撞上一道幽深的目光。
    她的表情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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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小可爱们跳坑=3=
    02
    高台上的女人是顾迟溪。
    她的脸像冷玉,皮肤在灯光下有一种莹润透亮感,却好似没有温度。高挺的鼻子,微抿的薄唇,清晰分明的下颚线,无不透出一股冷冰冰的气场。
    只是静坐在那里,就难以令人忽略。
    她的视线落在温柠身上,深沉如潭水的黑眸里融入了一点柔和,片刻后,她看向别处,眼底又凝成了一片冰,漠然沉静。
    温柠怔愣着,脑海里炸开大片大片的空白,忽然生出一丝奇异的、仿佛在做梦的感觉。
    周围的人和声音飘远了,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她和那个人
    那时候温柠七岁,顾迟溪十岁,两人是邻居,互相住隔壁。温柠自小调皮,隔三差五总要惹出些小事,爸妈都头疼,认识顾迟溪后才有所收敛。
    顾迟溪那会儿冷冰冰的,谁都不爱搭理,唯独对温柠格外有耐心,容得她撒欢闹腾,表面上不苟言笑,心里别提有多护短。
    幼时心思单纯,不懂太多弯弯绕绕的,彼此只觉得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后来长大了,渐渐产生了一些朦胧的情愫。
    二十岁生日那天,温柠向顾迟溪表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后来,顾迟溪不辞而别,杳无音讯。
    到现在,七年了。
    昨天顾迟溪亲口说,这几年在国外读书,不方便联系国内的朋友,而如今回来是因为父亲去世了,家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仅此一句轻飘飘的说辞而已。
    温柠回过神,心跳陡然飞快,她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耳边的窃窃私语逐渐消失,整个会议厅鸦雀无声。
    随后领导开始讲话。
    温柠低着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知不觉就坐到了会议结束。
    所有人陆续离开了,空荡荡的会议厅里只剩下她自己,她靠在椅子上出神。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朝这边来。
    请问是温机长吗?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站在她面前,笑容可掬。
    温柠点头。
    我是顾总的助理谭佳,顾总想请你去她办公室一趟,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空呢?对方笑吟吟道,这话说得十分客气,好像她才是老板。
    听到陌生的称谓,温柠心头微震,立刻便反应过来,笑了笑:如果我没空怎么办?
    谭佳颔首道:好的,我会如实向顾总转达。说完欲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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