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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视我如天道(重生 修真)——影月卿兰(

    我明白的太晚,伤过你的心,这一世兴许都难偿还了。容羽道。
    你分明也能在我心有迷惘之时,让我也伤你一回,就当是两清了,偏要与我纠缠一番,粘人得很。叶知秋轻笑一声道。
    怕是不能两清了,我只要想到你会对我无情,就慌乱不已,你不也是没能舍得吗。
    第113章 甜甜蜜蜜
    一室莲香萦绕, 花朵红白相映,灵光辉耀似月明。
    小轩窗边的坐榻上,有一人正慵懒地下巴搁在交叠的双臂趴在青石玉质的窗框。
    他披着一身素白雅致的外衣, 将如瀑的青丝与那稍显单薄的身躯轻拢着, 那衣领袖口上的金丝羽翼与他身|下显然是被人有心铺设的米白色柔软毛毯, 无一不是在昭显着这沐着月光的清隽美人是如何被人细致呵护着。
    清风徐徐吹起他额上鬓边垂落的碎发, 就将一张柔和似玉雕的面容尽显,薄唇浅淡显温润, 不似寻常凡尘中人对男子美誉的斧凿刀刻般的伟岸坚毅气质,他这样的美宛如星光柔和,更像是被潮汐经年累月冲刷的卵石,没有菱角,叫人一见心喜, 好生想亲近。
    几乎没有岁月痕迹的脸庞,肤若凝脂, 更盛白雪,抬眸之时,纤长睫毛投下的影也难掩一双明眸满布星辉,因着有些倦意, 那薄薄的一层水雾就给这双眉目更添了些许若水柔情。
    风吹着木窗悠悠地吱呀响, 人亦是懒洋洋地歪过头枕在左手臂上,轻抬起右手将那往复摆荡的雕花木窗推了推,丝质的中衣袖口沿着手臂滑落,就现出一处处令人耳热心跳的红。
    没有凡尘地界入夜后的蝉吟蛙鸣, 云中峰的夜晚静谧的真可道一声高处不胜寒。
    也不过是一个小动作打破了这世间最美不过的静物画, 就有一人瞬间坐到榻上来,将那稍稍落下来的外衣又给人拢了回去, 不待美人出声恼他,就先一步头靠在肩背上,面似霜雪寒天,语调却是极尽温柔,有些轻,倒不像是说与人听,只想要隔着衣物骨头,说进人家的心里。
    他道:情之所钟,心之所系,为师这几日孟浪了,知秋最是好脾气,可莫要长夜空望月,独留影对人了。
    那被人夸了一声好脾气的人,挪了挪身子就让人头挨了个空,转过身来倚在窗框边,一手推开那唯有道歉之时,求情一刻,才有那么一丝正经回来的男人的额头,要他心软搭理对方,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几日哪一次不是被这人钻了他心绪动摇一瞬的空子,就不让人安生休息,也不让人静心思考。
    自称为师,哼,可今日好脾气的知秋就不想做个乖乖听话的徒弟。
    医书上说体虚体寒就不该吹着夜风,你一炷香前,不还声声唤着冷吗?容羽说着话就去捉他的手,却是见人冷着一副面孔,唇都抿作了一条线,真真是比之先前安安静静的看似很好亲近的模样判若两人,只好小心哄着道,脸色都有些白了,怕是着了凉,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有心赏月,穿一身暖和衣衫,我陪你一起出去看可好?
    叶知秋冷哼一声,复又背过了身去,趴在窗框上闭目养神起来。
    是他不知此处景致一般吗?
    分明是这人太过恶劣,出去?如何出去?他现在动一下就骨头疼,别说那月亮值不值得他去欣赏了,就是现在大敌当前,就站在百步开外,他都要掂量一下值不值得挪动一下,能动口他绝对不动手,罢了,说话也累。
    还是这样趴着最舒坦,就是窗台有点凉,好好的木头不用,偏要用什么石材,真是
    都是容羽的错!
    还说他体虚,这倏然出现的畏寒还不是因为这人不知节制,他虽是瘦了些,那也是健壮的体魄,劳碌的命,前日既是拿回了双剑,可不能再懒怠锻炼了,他定要,定要
    知秋?容羽轻唤了声。
    嗯。
    容羽听见答复,眼神一亮,却是又反应过来这人若是清醒,哪里有这么好哄,他一手轻轻抄起膝弯,一手揽住了肩,还真就瞧见这前一刻还意志坚定,眼神冷厉的人,顺着他的臂弯就倒进了怀里,若非那睡去的人呼吸绵长,面容安适,他可真要担心自己莫不是乌鸦嘴真是把人说病了。
    被人抱起的叶知秋,有过那么一瞬清醒,没好气地胡乱推了几下,想必也是皱了眉,就听着予他温暖怀抱的人轻柔极了地说道着好听的话,哄着,惯着,倒没有在他醒时的歉意了,尽是一人自言自语的情意绵绵,却叫听着的人不自主地就眉眼温和浅笑。
    那些肉麻入骨的情话太过醉人心扉,竟是让他直到翌日大梦初醒之时,确认了自己从趴在窗上换作了趴在人身上,也没有如昨日闹着情绪推拒开来,还有心再眯着眼睛休憩一会。
    阳光将莲花的影子拉长,投在容羽枕边,就像一朵簪在女子发髻的花,叶知秋瞧见此境一时没有忍住笑了起来,忙捂住嘴防止声音吵醒了睡梦中人,压抑住了这一阵笑意,他才觉出些有意思的事来。
    两人贴得这般近,即使无声,容羽也不该不知道他已然是醒了,若是往日,早就又是一阵爱意温存,可这人没动,该是还以为他还在气头上,他不起身,对方也就乐得安逸了。
    叶知秋抬眸看着容羽舒适安稳的睡颜,抬手轻轻拨了拨对方的睫毛,若换作自己,这样定是痒得难耐,可自己的师尊是不一样的,修了无情道的人就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定力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任他如何拨弄,甚至还欺负对方睫毛长,捻住扯了扯,这人都能做到连眼皮都不动一下。
    如此这般,他可不就是又起了玩闹心思,伸手抓过前夜搁在枕边的纳戒,取出一粒红色丹丸,化灵为水,融了融,以指尖为笔,在容羽额上画了个王字,轻声念着:大老虎。
    在眉心画了个川,道:皱眉头。
    又将两手都沾染了些,在对方两颊打着圈涂抹,边笑边说着:抹上胭脂,红彤彤。
    再给你画个唇妆。叶知秋小指沾着红色药汁子,轻轻点在容羽唇上,薄唇难以发挥,他就向皮肤延展了些,比照着曾在姜楚住处看见过的仕女画卷,在这副惯爱对他言语不正经的唇上化了一只蝴蝶。
    还真别说,好看的人,就是这样被人捉弄上了妆,也是换了个花样好看,只不过是大老虎配上小娇娘的唇妆,叫人乍一眼看去有些好笑罢了。
    叶知秋心中啧啧叹了两声,只道自己就是情|人眼里瞧什么都美,这左看看右看看,怎么还越看越顺眼了,一定是自己这样趴着瞧人的视野不好,既是难得有机会画成的大作,哪能不迎面瞧个真切。
    可这人就是忘性大,自己早先不就是还感慨对方是没觉出自己起身了,才故意装睡任他玩闹的嘛,这也不过是撑起上身才眨眼一瞬,就被容羽撩起长发扑回了榻上。
    他眨巴着眼,睫毛扑扇似羽毛,轻轻柔柔地就让这一时扑人猛如虎的男人,蓦然间就心化春水,眼起涟漪,只是那酝酿了许久的霸气情话还未来得及经情绪润色,开口就是气势汹汹道:大老虎饿了要吃人。
    你叶知秋近距离面对面看着自己的杰作,是明知这吃人是指的什么,也是半点没留情面地笑出了声,只见容羽的眉心微蹙,那个川字就化成了一竖,更是让他笑个不停,连带着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朱唇轻启,皓齿凌厉,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大脑虎。
    是老虎。容羽面色平静,正儿八经地纠正起他的发音来。
    你这人好生烦人。叶知秋言语抱怨着将这头很有重量的大老虎推了推,一推推不动,只心道是都是丹师,怎就容羽一人长得壮实。
    他眼睛一转就瞥向一边,又瞧着那支在自己身侧的手臂虽是掩在中衣袖里,可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就能让他看出些轮廓来,倒还真是不比真老虎差。
    好了好了,叶知秋看向对方情意真挚又有些直勾勾霸道露骨的双眼,也不再取笑,倒也真心是习惯的快,却还是在人接近过来的时候偏过头避开了,道,也算你有心,我不与你玩闹了,且去把脸上擦洗干净了,再与我说话罢。
    画成这样,不是因为喜欢吗?容羽轻捏着他的下巴转了过来,还要与人对视着说话。
    你就不怕我心情好了真让你吃上一回,却是见你动情之时顶着这样的面孔,会发笑吗?叶知秋抬手触上对方额头,轻轻抹了抹,我现在可是忍的很辛苦呢。
    知秋,在忍什么?容羽一把握住他的手,牵到唇边,将那画笔含住尝了尝,就惹得作画之人红了耳朵,这有心易换被捉弄身份的人,轻勾起唇角,笑得宠溺,又将他那红色未全然褪去的指尖按在自己唇上磨蹭,道,地阶上品的丹药,清香甘甜,知秋待我不薄,所谓夫夫同心,我知你从不浪费挥霍,不如就,吃了吧。
    叶知秋说出口想忍的是笑,可现下却也是被人撩拨了心弦,一双眼睛微光闪烁,就是情动难抑之态,可对方真就是给他处处点火却不解渴,就等着他说到做到,在对方心中所想之事上再坐实一遍忍得辛苦。
    何需如此与我较劲,叶知秋双手捧住了容羽那张费了他不少力气才恢复了原貌的俊逸冷静的面庞,在这温情相处中,他纵是清雅雪白的仙莲,也染上了柔情的粉,就连指尖都微微发着颤,一声话语似叹息,别碰了,我忍得难受。
    还想要大老虎开个餐?容羽这一严肃起来,就是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叶知秋显然是对他此刻还是这般冷静有些不满,自以为是满面怨怼,实则是落在对方眼中颇为娇气地道了声:都吃干净了,可别再让人等着了罢。
    第114章 恃宠而骄
    云中峰大殿后院有一片茂密的竹林, 四季翠绿,郁郁苍苍,风起时竹叶沙沙作响, 非但没有扰了此地清静, 反而给人一种远胜于静谧的安宁。
    叶知秋初次来到这片竹林, 年岁也就十九, 犹记那时他不知容羽是师尊,又疑心对方是师尊, 怀揣着对容羽的懵懂情愫,还正满心忐忑对方会因那魔物之事仍在气头上,也算是壮着胆子寻着水声走入了这一处云雾缭绕的妙境。
    直到被人掀到了水里,才知容羽在沐浴,年少之时初尝情滋味, 甚至还被人家吻的晕晕乎乎,就连这水是冷是热, 都不记得了。
    敬畏?紧张?
    从前为何不可考究,今时今日他只知这水中温度合该是要好好享受的。
    人生总有许多巧事,就比如他今日一踏出房门,就见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 这雪自然是与寒天湖不同的, 能融于掌心,也能在人的发上,肩上,乃至整片太华大陆的土地上留下痕迹, 化作积雪, 昭示着自这个世界消失的冬季,复又回归了。
    落雪之时何为惬意?
    不是待在那挡风遮雨的室内围着一个炭火盆子, 而是即使白雪压低了枝头,寒风萧瑟,你自有一汪温水池子泡着,既不耽误赏雪,也不碍着舒坦,还能有个知心知暖的男人候在身边,随时给你调整水温,放松脊背。
    叶知秋早先还觉着自己是个强健的身,劳碌的命,也曾为了容羽花费无度的生活颇有微词,可如今享受的是自己,才真真知晓了但凡是合了心意的付出,那都不能叫挥霍。
    你说说,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今日才带我来。叶知秋趴在岸边,又长长地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若不是这场大雪,你以为我说,你就会听吗?容羽双臂圈着他的肩,食指微曲刮着他的脖颈,一下一下从喉结到下巴,就像在取悦一只难得乖巧的懒洋洋的猫。
    叶知秋一直都很是安于这样的感觉,兴致好时,还会顺着对方的动作轻轻扬起头,可此刻显然是对方一句话,又惹的这骄傲的小猫炸了毛,抬手就将这甚是舒坦的安抚终结了。
    他转过身,隔着云雾也能瞧清容羽眉宇间的疑惑神色,也不解释,就一手略显轻挑地穿过对方沾了水贴附在面上的白发,温暖的掌心蹭着脸,只用一个勾人的眼神就将对方引到面前,气息纠缠之时,却是偏过了头,让人一吻落了个空。
    我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讲理的,叶知秋指尖轻触过容羽的耳朵,缓缓移到颈前之时,故意停留了片刻,让对方因吞咽滑动的喉结在自己指腹滑动,一双猫儿似的无辜双眼,瞧着容羽,轻声道,我真的不讲道理吗?
    你可真是容羽哪能不知晓叶知秋这是又一言不合计较上了,小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他,可偏偏这看似乖巧的人,就是清清楚楚如何挠到他痒处,让人明知是要走进陷阱,却又不得不随着这人的心意来,你有心撩拨,可莫要道我不知体谅了。
    这所谓体谅,自然是因为前几日的放纵,可这放纵到底也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他二人是约法三章,其一就是不可沉溺情|事,修行休息两不误,这休息之说,以叶知秋的意思就是容羽要懂得体谅才是。
    可眼下点火的却是这个囔囔着要休息的人。
    这定规矩的人可不管朝令夕改,竟是还勾住了对方的脖颈,正欲仰头再戏弄一番,忽然就是一阵头晕目眩,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初次前来之时的画面,也就是这么眼前一黑,就要,就要
    唔叶知秋蓦地一头栽进了容羽的怀里,尴尬,真心是尴尬至极,从前那是恋心悸动,修为低微,在云雾温水中失去了意识也还说得过去,现如今他一个修为不可小觑的半仙之体,只不过起得急了些,玩心重了些,怎好就又晕了,若是晕得彻底也还好说,偏偏还是有那么点感知的。
    容羽等了片刻,就等着自家小可爱来个反转,乱人心弦之后再扯出什么第二条第三条来着,谁知叶知秋不仅半天没有下一步,倚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越来越沉了。
    你可是胖了不少,面颊上的小酒窝都没了。容羽故意气他两句,也算是给他一个发火的点,可这台阶都铺好了,怎么小猫却不磨爪子了?
    知秋,知秋?容羽唤了两声,见没反应,又故作玩笑道,你该不会是真休息够了,其实是在暗示我罢?
    这暗示合该是变作明示了,只见叶知秋的手臂倏然滑落,人也跟着仰倒下去,容羽赶紧将人抱起一步跃上了岸,正要抬手挥散云雾,就被怀里的人抓住手臂拦下了。
    却听那一声不知嗯还是呜,配着这一身湿漉漉,当真是可怜极了。
    容羽翻覆着手化出一簇簇带着羽翼的火光将他二人围绕,又将一个斗篷用作被褥将人笼了起来,轻声关切道:还晕的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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