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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视我如天道(重生 修真)——影月卿兰(

    本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你这般只知玩弄妇人心机,藏头露尾,没有男人在就只知道躲的,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想来是被人夸了几句天生媚态,就不知道怎么做个男人了罢。竹溪话说得嘲讽,应付一个只知躲避的人他自然是游刃有余,还心想着再骂上几句,扰乱了叶知秋的心神才好。
    却没承想,这不知境界修为几何的白衣美人,媚态是不曾有的,可如何气到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却是手到擒来,只见叶知秋一边轻点着阵盘,一边在空中时隐时现,衣摆若花瓣翩飞,一双星眸淡然清高,道:阁下可不就是男人女人都做过,伏低做小的时候,还当过妾呢。
    第110章 报仇雪恨
    竖子猖狂!竹溪一身化神期威压铺陈开来, 这对于一个元婴期修士几乎是致命的境界压制。
    可那被针对的人倒好,瞬息就从高空降到了血池祭坛之上,脚步轻盈地围着血池边缘一踏即离, 借着对方威压限制了地面傀儡的行动, 轻轻松松就将此地的阵文瞧了个清晰透彻。
    叶知秋只笑竹溪这人好大的气势, 却偏生心有顾忌, 非是对他,而是对那个被竹溪口口声声骂做是狗, 却又不得不畏惧的魔主。
    分明是有能力将化神期的攻击发挥到极致,即使地裂山崩,叫天象为其生变都不在话下,可这化神期大能不敢,不敢摧毁了祭坛, 甚至不敢为了杀他一人连累了这一地傀儡。
    人一旦被束缚了手脚,再怎么自以为高高在上, 也得被那称作猖狂之人反制于绝地。
    那祭坛四周的傀儡已是躁狂不已,捧住脑袋嚎叫嘶鸣,哪怕是竹溪的威压再强上一分,都要一命呜呼, 彻底断绝了生机, 叶知秋站在血池边缘反而是最为轻松的,除了因这威压震荡溅起的血液每每接近都让人闻到一阵腥臭,他这半仙之体在这魔窟腹心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只差再给这魔修一个假象了。
    知秋,灵蝶有为师合道期全力一击, 舍下一段回忆, 可为你添一份助力。
    叶知秋本已是计划周全,有了容羽这话更是如虎添翼, 他早就想到这人不会真就什么都不给他留下,那些问话,只问对方是否提供了保护,却不曾问及有无这雷霆一击,现如今还真是怪不着人家说没说谎。
    你倒是一早想好了不将这灵蝶融合化一,才做了不少不知羞耻之事。叶知秋唇角微勾,眸光清亮,还有心与这关联识海的灵蝶取笑几句,这可不就是白为心上人操碎了心,还想着对方得了这些时日的记忆该是如何赧颜,又要如何装作不知,一笑而过。
    小蝴蝶飞离了眉心,扑扇着翅膀落在他右手食指上,仿若一枚点缀玉指灵光闪耀的纳戒,语调也算得信心满满悠然自在:我爱的人生来无惧,心性好斗,若是予你一道防身结界,你未必用得上,或许还会碍了你的大事,可若是予你一道关联杀意的致命一击,才是顺你心意,知心暖心嘛。
    多话。叶知秋道。
    也只有你这么说我。容羽话音一落,那灵蝶已然是灵光没入了叶知秋的掌心,化作了一抹莹白蝶影。
    叶知秋蓦地停驻了脚步,捂住额头故作一阵头晕目眩,身姿摇摇晃晃,就在傀儡尸海与血池之间摇摆不定,这一水弱柳扶风,就让人瞧出些力竭和破绽来。
    只见竹溪立刻就抽来了一鞭子,猩红电光接近的刹那,竟是连血池都拨开了浪涛,这一击就是要取他性命的。
    叶知秋一双清澈瞳眸,倒映着电光和血色蓦然也生出了些妖冶之态,就似一朵由纯白化作沾染了杀气的业火红莲,身在无间地狱,却依然摇曳生姿。
    那本还捂着额头的右手翻手向前一推,霎时将那天阶法器紧抓在手心,就在电光攀附上手臂的刹那,将那合道期致命一击沿着鞭子反送了回去。
    就见一片猩红一息之间化作莹白,叶知秋抬眸对上那依然浮在半空的魔修的眼睛,不过转瞬的功夫,这人的面目可谓是精彩纷呈,百般变化,从狂喜兴奋到不可置信,再到这一刻二人已是易换了位置,还来不及浮现仇恨神色,就已然是面如死灰。
    叶知秋高高在上睥睨着下方,一手握着这前一刻还是对方用来夺他性命的鞭子,一手催动着浮于身前的七星阵盘,星辉降落将那不可一世的妖魔笼罩,宛若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所有挣扎牢牢扣死在地面。
    化神又如何,心境不稳,堕入魔道,几句挑拨就看不清大局,竹溪输在不敢毁了祭坛,这也是叶知秋周旋许久看清的对方最大的弱点,即使是这本可以一击致命的最后一招,这人仍是心有余悸。
    叶知秋语调嘲讽,可神色已是掌控了全局,大仇即将得报的释然,叹道:臣服于魔,受制于魔,在你放下为人尊严的那一刻,早已注定了你今日的败局。
    竹溪因被重伤,面色苍白,那艳红妆容勉强还撑起了几分气色,兀自笑得明媚,讽道:若不靠你的狗男人,藏了这一手合道一击,你也不过是认命等死。
    你错了,叶知秋收紧困灵阵,眼睁睁看着那些失了压制的傀儡一涌而上,撕扯起竹溪的衣衫,却也无甚心思撇开了视线,道,今日即使没有这一击,我一样取你性命,因为你太想亲眼见证我的死亡了,这阵法关联血池困魔之阵,就算你没有受伤,一样破不开,只要你接近,结局不会有区别。
    卑鄙。竹溪骂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因为极力避开傀儡的手而将一身狼狈展现在人前。
    若你以化神修为欺我骗我算不得卑鄙无|耻,我这不过是半仙之力以本尊与你对决如何敢当一声卑鄙,对了,叶知秋向天空挥舞起那魔修的鞭子,将禁锢此地的结界抽开了一条裂缝,冷眼瞧向那法衣都破损不堪的人,道,我不像你,对残躯如何被傀儡慢慢分食并无兴趣,其实我这困灵法阵只让你没有机会夺舍,并不限制你自爆,想来你若是还有些为人尊严,该是会懂得取舍,我想想,若你将人置于这样的绝境,会说些什么。
    叶知秋看向天际,似沉入了一段回忆之中,可如今的他,不再会因此苦苦被心魔纠缠了。
    你会说,慎言,可莫要逼得此人自爆,没得还折损了一个祭坛。
    一片嘶吼中掺杂着那么几声痛苦哀嚎,声声都在怒骂着叶知秋,还不忘仇视挑拨几句他与那本就没有感情可言的魔主之间的关系,道:叶知秋,你以为谁真心在乎你吗,魔主命我前来就是要我杀了你,他要你尸骨无存,他要你灰飞烟灭,你只要踏出这魔域,他定会亲手取你狗命
    叶知秋本已是将手覆在七星阵盘之上,听闻此言,却是又停驻了片刻。
    哈哈哈哈,你也会怕死,竹溪显然是在死亡面前没有了理智,越是疼痛,越是被撕咬,越是笑得张狂,他口口声声说爱你,其实只是把你当成了个玩物罢了,我只不过告知他当年你逃窜在林中有一友人相伴左右,他立刻就命人将那人的尸首掘了出来,他屠灭一村一镇,从不留一个活口,出身此地,无人生还,你也不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玩物,做不成炉|鼎,就是个玩物。
    叶知秋面色淡然,波澜不惊,只将那魔修的鞭子抛出了结界裂隙,倏然,那裂隙处就有火光如流星坠落,就连叶知秋这个手握此法宝不过片刻之人,都能感知到这是竹溪本命法宝被摧毁了,诛人诛心,他听着那愤恨的嘶嚎化为乌有,冷冷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即使你杀了我,也只是坐实了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罢。
    言罢,他不再停留,凭借七星阵盘瞬息离开了魔窟,只心道是他前世至死不肯自爆是因为心怀对生的希望,但这竹溪却是被大魔压制,根本无法抗争,即使是一处祭坛的存续都远高于性命和尊严。
    堕魔之人,看见的是怎样的信仰,他无从得知,至少,他唯一共情过的天明,在堕魔之后是从未有一日有过快乐的,而这魔尊在彻底掠夺了天明魂魄的千百年,应该对这份哀伤痛苦感受的更为清晰。
    对待自己一体的残魂都能如此冷血残酷,对他叶知秋无情下杀手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想要伤他的心,可他整颗心唯有一人,旁人,从未在他心中留下姓名。
    沧澜道宗,云中峰。
    叶知秋有着移行千里的本事,也不过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宗门,他心境的枷锁有所松动,如今于手掌仙器的他而言,境界的提升已不在于修为几何,而是心境如何,
    到底是两世仇恨的关键,一旦跨过了,当真是一扫积年累月的阴霾,他一心闭关,也有了十足的把握了断这魔尊幽多年的筹谋,但在此之前,他还得向道侣的弟子交代几件要事。
    一入大殿,他就见历清晖与姜楚正在叙话,身为长辈,他不必多言,就瞬影接近,一手一个提起手腕探了一番灵脉,这动作来的突然,历清晖有过一瞬本能的灵力抗拒,但姜楚却是丝毫没有反抗,就由着他探了个彻底。
    小师尊这是历清晖知晓叶知秋是在感知魔息,但见他神色肃穆,还是将疑惑之语道了出来,小师尊可是有隐秘之言要吩咐我二人?
    姜楚缘何都无抗拒?叶知秋如今辈分使然,关切有之,可也不得不对这出过一次纰漏的人更加严厉些,若是再遇魔主,你可是也如这般半点防备也无?
    我姜楚抽回手,眼光闪烁着避开与他对视,道,这才几日,我,我在凝神静心了。
    咳咳,小师尊容我再管教他段时日,这人可不就是从未动过心,连情为何物都不曾沾染过,这也不是吃一两颗丹药就能想明白的事。历清晖提到此事,作为师兄也觉着尴尬。
    你不是传灵蝶给我了吗?叶知秋忽又想起自己只问身体康复,却也没细致到关心人家心境如何,也是摆了摆手,翻过了此事,认真道,姜楚,我有一事交予你去做,为期半年,务必探清。
    第111章 再见之时
    你这就要交代整整半年的事了, 姜楚孤高冷毅的面容神情稍显急切,也顾不着那些莫名的花花心思,认真打量了他一番, 道, 我可不是大师兄那般更重礼教之人, 你一踏入大殿, 我就察觉到你沾染了一身魔气。
    你怀疑我?叶知秋星眸微眯着,仰起下巴瞧向这个比自己高出了许多的人。
    姜楚被这眼神瞧得一阵不自在, 只道他这还真是从前的傲气半点不改,如今还多了个惹不起的辈分,让人想教训两句都不成,那本还有些关切的眼神,瞬间就化作意兴阑珊, 道:我关心之时视你为师弟,总觉得什么事也该多交代几句, 若你是为涤清魔气,或许我们助你一二也无需离开半年之久。
    我是要闭关,这魔气于我并无大碍,叶知秋心知对方是关心, 到底他二人相识多年, 是要比历清晖熟络一些,便主动伸出了手,往人跟前一送,语气也是少了些许刚从魔窟归来历经一场恶战的戾气, 道, 不然你也检查一下我的灵脉有无魔息。
    倒也不必。姜楚有些尴尬地退了一步。
    却是历清晖上前替了他,轻按住叶知秋腕脉, 细细验了验,眉目舒展,推开行了一礼,道:小师尊一身气息非我等灵气,却也与那魔息相差甚远,气劲汹涌如洪流,以我之见,却也是应该闭关突破之征。
    他才突破元婴有多久,这可不是什么好征象吧。姜楚急道。
    我也以为,不若再等些时日,历清晖虽是尊重居多,敬他一声小师尊,但多年兄长的身份,师尊不在,为兄者还是需得劝上一劝,等上数月,师尊也该出关了,能在化神期突破一事上,指点一二也是好的。
    无妨,叶知秋目光是信心使然的笃定,一身气度亦是落在那二人眼中不符合年龄的稳重坚毅,那玉白纤长的手轻轻一挥,就似仙人拨开云雾,美不胜收,将一枚玉简隔空送到了姜楚手里,吩咐道,以半年为期,核对玉简中标注的城镇方位是否有误,只可确认,不可入城,若有异闻奇事与这几处关联,务必事无巨细地记载下来。
    姜楚手握着玉简,愣住了一瞬,是对这仪态万千之人的仰望,也是因这冷静淡然的处事之风让他蓦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在自己心中宛若神祇之人。
    弟子领命。姜楚目光恭敬道。
    叶知秋并未因姜楚的态度变化作出反应,只又瞧向大弟子吩咐道:在你师尊出关之前,传话给清晓,不惜一切代价收购天阶凝魂筑魄丹的原料。
    这些可都是凝神静气的极品灵植,小师尊的意思是买下全部吗?历清晖再次确认道。
    是,我要的是让世人知道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所以这该如何持续流通,又该如何抬至天价,想必身在拍卖行经营多年的他也无需我提点吧。叶知秋道。
    历清晖点点头,问道:那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管理好云中峰,若有流言蜚语道我殒身,勿要与人辩白,叶知秋目光清冷地瞥了一眼姜楚,道,若是他二人管不住嘴,管不好心,必要时,取而代之。
    言罢,这一室肃穆恢复了静谧,唯有幽幽莲花香息存留证明此地来过一个人,说了几句话,稳固了一人动摇了多日的心绪。
    姜楚收好玉简,素来是不近人情的孤高模样回到了面上,语气无奈道:当着我的面就数落起来了,管好吃东西的嘴是我,管好心还得大师兄你去好好监督二师兄了。
    你这是心思敞亮了,不惦记私情了?历清晖取笑道。
    什么敞亮,说得我跟生出过什么阴暗心思一样,姜楚神色自若,悠然自在,那样的性子,心境修为远在你我之上,他生来就该是与师尊并肩世界之巅,能对他有过动摇,就绝不可能是我的记忆。
    历清晖道:早看出来了。
    看出来你还玩笑,早些时候批评何清晓的人又是谁。姜楚没好气地回道。
    若你当真经历过情,自然早就明悟了,历清晖化出一只灵蝶在掌心,叹道,情之所钟,又怎可能发现异状却不亲自确认对方安否。
    离开大殿的叶知秋,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层层阵法布置好,将外界与自己彻底隔绝,以七星阵盘化星海天地,开始了为期半年的闭关感悟。
    身在天地间,不过是沧海一粟,为凡尘俗世,七情六欲所牵绊,所见,所感,唯有天道自然,万法归宗。
    无怨无仇,超脱于尘世俗念,忘却小我,融于天地,再观天地,天道往复,万法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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