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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视我如天道(重生 修真)——影月卿兰(

    所以,你说的要为我办场大礼,也就是从湖底换了个宽敞明亮的地,一样就是交换个信物吗?叶知秋忍笑偏过了头,想起两人在湖底共赴巫山之时,这人一脸对他不起,好似欠了一场十里红妆的婚典的模样,就越想越好笑,到后来竟是背过了身去,笑得一个劲在抖。
    容羽心里的合籍成婚还真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面越宽敞,阳光越明媚,合该就是越盛大了,至多再多几个观礼的,让人都瞧瞧自己找了天下第一的道侣,弟子们再挨个过来拜拜,也就成了。
    也不是谁都想请的,就比如掌门和其他几峰的长老,辈分与自己太相近,年龄看着又相差一大把,叫人看着难免会觉得自己虽是鹤发童颜正当盛时,却是吃了自家的嫩草。
    可他心中认定的合籍大典是这样,但此刻背对着自己的爱人却好像有些伤心,这是在哭吧?
    一回生二回熟,我是没有经历过,可我的心意却是至诚的,你若到时候看了清晓的婚仪喜欢,我们再置办一个更好的。容羽却是难得的慌了神,着急地去寻叶知秋目光,人家越避着,他越追的急,一场婚仪而已,哪能就让自家宝贝羡慕哭了。
    两人推推拉拉,容羽一时不慎就一身重量压了下去,叶知秋是与他玩闹的眼泪都出来了,眼尾还有些红,这一下他可被压得不轻,哎哟喂一声挣了挣,一脸好气又好笑地瞥着那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男人,说道:这也能一回生二回熟,你是还指着二婚吗?
    原来是在笑,我还怕你又恼了呢,容羽意识到自己的误会,也是笑了笑,放心罢,就是三婚五婚,对象都是你。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叶知秋将人推开些,抹了抹眼角的眼光,揶揄道,就你脑子里的那个在宽敞地的大婚,还好我没听,没等。
    作者有话要说:
    万更第一天,如果你们更喜欢3000字分章,可以评论告诉我,我后面几天可以分开发。
    第89章 日夜兼程
    前往大历都城因为出发之时尚余四日, 行程并不多赶,他们师徒三人也是乐得轻松舒适,选择了乘飞舟出行。
    当容羽拿出飞舟的那一刻, 叶知秋就知晓了这二十年对方也并未因为心系身在寒天湖的自己, 而误了修行提升, 至少就看出行的条件都提升了不少。
    他早先还在想若是容羽拿出的还是自己记忆里那艘拆了墙毁了门的, 他们三人该怎么分配住处才好,如今看来对于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挥霍天阶丹药的人来说, 他的那些省吃俭用的心思皆是多虑了。
    既是船舱多出了两个,叶知秋也无意与容羽同榻而眠了,虽是对方言之凿凿,以二人如今的修为,就是这一路打坐调息, 也未尝不可,可叶知秋偏偏也是从这段时日的相处看出容羽除了初尝情滋味有些沉溺于此, 但无论个人修行还是双修,这人随时都是能与私情划分的清清楚楚,半点不耽误,反倒是自己更难以自拔。
    或许感情也是能激起人的好胜心的, 就连叶知秋这样一个从不爱攀比之人, 也隐隐有些与爱人较上了劲,不说心境远胜过容羽,至少对于修行一事的努力要对得起自己如今远超过凡尘众人的半仙之体,只是能控制七星阵盘有什么用, 探索其中的奥秘, 感悟天道启示才是要紧。
    至于他是如何将那个黏人的郎君好生安置在隔壁房间,还心甘情愿的, 自然是要给这人寻个新爱好啊,爱好是个人可怎么成,重拾炼丹的乐趣才是正途,就比如他此刻自认为周全的安排,塞个更黏人的儿子给容羽,让这个早先还挺享受天伦之乐的炼丹狂全心去培养一个爱炼丹的继承人就是。
    雪魄作为一只只知道吃的雪貂会喜欢炼丹吗?
    这就不是他作为主人需要考虑的问题了,吩咐只有一条让容羽在教习炼丹中收获快乐,如果实在不能表现出喜欢炼丹,就撒娇耍赖,让他快乐。
    而他自己则是白日闭门不出,夜间前往甲板占星观月,将在幻境中得到的传承,根据天星走向一一摆设一番,在修行一事上自然是收获满满,也与姜楚再次见面攀谈甚愉,早先还有些担心身份的转变,会影响他们相处,可如今看来,就他们这个师门,个个都有傲骨,恭敬谦和是有之,但私底下他在姜楚面前还是从前那个师弟,对方的关心慰问也是真真切切的。
    直到那一日,他们寻常说了几句话,回船舱之时路过了容羽的门口,这船舱内的二人显然是没什么避讳,亦或是说笑得开心,忘了布结界,雪魄就一声一声父亲唤着,容羽也是难得的笑得开怀,竟是让门外的叶知秋心中啧啧称奇,而一旁的姜楚却是一脸莫名。
    父亲,你看我可以追着尾巴跑。
    听见里面传来稚童的玩闹声,姜楚瞳孔一震,瞧向紧盯着舱门的叶知秋传音说道:师尊是认了个义子吗,怎么还有尾巴?
    呵,呵呵,你师尊,就,有时候很喜欢小动物,松鼠啊什么的,一起说说话很正常。叶知秋打算随便几句圆过去得了,难不成还要细说自己的男人父爱泛滥,认了只雪貂化形的妖做儿子。
    师尊私底下会自言自语出父子的故事?姜楚神色更是茫然了,他这些年可是经历了太多震撼,接受了高冷师尊爱上小弟子也就罢了,不过就是多了个师娘,是个熟识总比是个陌生人强,可如今已然不缺爱的师尊,居然又好上扮演父慈子孝的独角戏了,还能有更刺|激的吗?
    也不是,就是叶知秋的话还未说完,就见那船舱的门开了,从里面跑出了个容貌像自己,发色如容羽的小娃娃来,也没留意瞧他眼色,张臂就将他抱住了,还朗声唤道:爹。
    哈,哈哈,叶知秋干笑两声揉了揉雪魄那藏起了耳朵的发顶,瞧了眼姜楚那僵硬到要碎裂的脸,说道,他乱叫的。
    谁知雪魄就在觉出他掌心兴起灵光的刹那,爽快地松开手避开了,十分乖巧有礼地向着姜楚行礼,说道:我爹记性不好,时常就不记得有过我这个儿子了,姜师兄,父亲传你进去说话。
    叶知秋永远都不会忘记姜楚路过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瞥了他肚子一眼的画面,那一刻他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早年在对方心里树立的强势孤傲的形象是彻底瓦解了。
    那船舱的门一关,他冰冷的眼刀子就似密集的松针扎向雪魄,也学着容羽的方式提起这家伙的后领,提溜回了自己的住处。
    布下一道隔音结界,他就将这个不知死活,不知给主人长脸的毛孩子丢在座椅上,自己则是双臂环抱,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正待出口的责备之语却是硬生生被雪魄噎回去了。
    只见雪魄转坐姿为跪坐,一脸诚恳地说道:这些坏事都是父亲让做的,他说你只知与人谈笑,却把正经道侣晾在一边带孩子,是时候提醒一下,你也是有儿子的人了,可长点心吧。
    这还是叶知秋第一次看人反水反的这么彻底的,还真是什么刑罚未受,就把始作俑者供了个干干净净。
    说完了?叶知秋却是没等回答,一手覆上雪魄的额上,灵光一闪,就只剩一只张牙舞爪的雪貂了,他横眉冷目,语气轻飘飘地道,再敢添油加醋胡诌,罚你一个月都是这个模样。
    雪魄的嘴骗人的鬼,不是他有多护短,听不得别人乱造容羽的谣,可若是话出自容羽之口,除了对自己以外,这种事,绝不会超过十个字。
    来到大历国都之时,也是正好赶上了先帝出殡之日,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管他是赤诚为国的,还是碍于律法的,皆是一身缟素,沿街跪成一片哭天喊地,人都称帝王为一声君父,想来历清晖也是当得一声爱民如子的。
    然而他们师徒三人,今日也算是逆着人群走向的奇特风景,可这次并非是叶知秋提出从正门而入,而是较他二人更为通人情世故的姜楚提醒,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若闹得兴师动众的,没得还被人拿来立威名了。
    要打要杀自然不怕,但姜楚到底是清楚自家师尊脾气的,却是寻了好理由,只道是作为前朝国师来,再轰轰烈烈地飞走,就可把这与凡尘帝王家的因缘果报了断个干净了。
    入得宫门去,叶知秋故地重游,有些记忆倒是清晰了回来,就比如当年宫门口远远传来的议论声,说容羽就是一头七彩的头发也不多奇怪,而今日,戍守的侍卫自是换了一批,但小声议论国师的乐趣依然是有增无减,只是这一次,他们说的是这仙人就是仙人,多少年过去了,还和一甲子前绘的画像一模一样。
    想起什么了,你好像有点高兴?容羽瞧了眼叶知秋面上并无甚表情的脸问道。
    这种日子,你说我高兴可不是给我安了个杀头的罪,叶知秋这话虽是玩笑,但这宫中确实是人人愁云惨雾的,他若是能让人瞧出高兴,未免也太突兀了,我是对你的年龄又有了新的认知。
    姜楚本就是个冷面惯了的,此刻也是面无表情地纠正道:师尊何等修为,就是一次闭关都有可能经历一甲子,这画像也不过是顾念师徒之情,挂了这国师名头的年月。
    叶知秋方才还可道一声心中乐呵但面不改色,现下听了姜楚对于容羽的一番夸赞,他却是直接用袖掩了半张脸。
    师尊以为大婚就是找个宽敞的地,抬头望着天有多广,仪式就有多隆重,徒弟认为夸人就是夸年龄,活得越久,岁数越大,越显得自家师尊法力无边,修为高深。
    只见容羽本就冷着的一副面孔,此刻更是雪上加霜,叶知秋赶在他发话前就打了个圆场,说道:姜楚是在夸你面容青春年少,旁人都道是仙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还能不知道这人最近有多不满意年岁这个问题,自与他算作同辈之后,这人可不就是不以为是叶知秋长了辈分,而是自己心态越活越年轻了,也怪他前些时候没忍住道了声掌门也是老爷爷了。
    玩笑归玩笑,到底还是正事要紧,三人也是先到了从前的住处安置,入了夜方才动手,叶知秋本是想搭把手助容羽一二,却是被人强势地撵去和姜楚一起蹲屋顶。
    此刻,屋顶上的二人也算是找了个前排观看的好位置,人还没开始动手,叶知秋也只好晃着一壶灵茶,抛着从姜楚那拿来的灵果无所事事,时不时也抬头瞧一瞧天边的圆月,感叹一番不知月中是仙宫,还是一株桂花树。
    耳边传来一声牙齿咬上灵果的嘎吱声,叶知秋饮下一口灵茶,转头看向那吃着果子不亦乐乎的姜楚,说道:爬高高,吃果果,我曾听过的童谣唱小猴的。
    知秋,你这是帮不上忙,心里不痛快呢,姜楚见他抛起果子,趁着坠落之前就给抓住了,咬上一口,吃得津津有味,又道,这灵脉也是有气性的,埋在此地这般久,早已是融合了,人家安安生生睡了一甲子,忽然要被挪个窝,难免会有些起床气。
    你讲这些传奇故事倒是比你教炼丹通俗易懂。叶知秋说着话又瞧了眼那颗被咬了一半的灵果。
    姜楚道:书本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倒是不多,埋下一条灵脉不难,可收回之时,却是随着年份越久,难度越大,像这样一甲子的,需要费的精力不亚于移山倒海,师尊做事若是亲力亲为,很少会有交代清楚的时候,你靠近了,可真不是帮忙,或许还会受伤。
    这样啊,叶知秋确实对这方面的事知之甚少,不过这话听来有理,若是那么容易的事,那些个大小宗门也就不必择灵脉所在开山建派了,他心中还是有些感激姜楚的告知的,那果子,我没吃是因为没来得及净手。
    啊?姜楚还在想着关于灵脉更多的奇闻,待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意思之时,立刻瞧了眼被自己啃了一半的果子,那上面,果然零散覆着些泥,不早说,你这是多大的人了,还玩泥巴,我都吃下去了。
    没关系,小猴子吃果子也不洗的,它们从来不生病。叶知秋劝说对方的语气和神态像极了一个关怀备至的长辈,落在姜楚眼里真可道一声慈祥。
    忽然一阵灵气波动,叶知秋和姜楚几乎同时看向了一旁那间瓦房的屋顶,却是一着左衽明黄寿衣的高大青年男人凌风而立,他头戴盘龙金冠,一身气度威严。
    那人转身看向叶知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弟子辈的大礼,叶知秋正欲起身还一礼,就被姜楚按住了肩,提醒道:那是你曾经的大师兄,你点个头就是。
    他穿这身给我见礼,会不会折我阳寿啊,叶知秋给姜楚传音说道,按礼给历清晖点了个头,话说,他这是直接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罢。
    咳,这是我提议的,到时候一起飞走,又是一段白日飞升的传说。姜楚语气有些得意。
    难怪说不要沾染太多因果,他这副打扮捉襟肘见,这些年老的好认真,叶知秋再瞧一眼历清晖的面容,记忆却又浮现了一名中年女子的脸,忽而又叹了口气,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这又是从哪听来的?姜楚这好奇心一起,眼神都活泛了。
    我想你有生之年应该能见到会说出这些话的人,到时候你看见没头发,头顶戒疤多的,再去问是什么意思。叶知秋神色故作高深道。
    你分明知道我这人最是姜楚有些气恼。
    最是好听人闲话,这可不是闲话,我是怕胡乱解说,误人子弟,毕竟我这辈分,随口一句都是要对你们负责的,叶知秋见他还急上了,立刻指向庭院正中倏然出现的一抹白色身影,严肃道,师尊来了,还不赶紧悟道,切莫说我没提醒你,他最不喜欢弟子用心在炼丹以外的事了。
    你自己都跑去修阵法了,还好意思说我。姜楚嘟囔道。
    叶知秋被这一提醒才想到,这所幸是历清晖历经人世沧桑回了门派,不然还真是师门不幸,无一人可承袭云中峰首座,但有一句话他却没有给这个师门至今唯一未经情|爱的人道清,他惹师尊生气挨打的可能还是师尊,但姜楚惹师尊生气挨打的就只能是姜楚自己了。
    此刻,圆月正当空,星河璀璨,夜风微凉,一袭白衣的身影浮空在荷塘上方,他周身灵光,身姿俊逸,一只灵蝶在额间却不掩半分清雅的容光,这样的仙姿出尘理应是漠然傲视于万物,可却偏偏在看清那本该芙蕖摇曳的水面唯余莲叶田田后,微勾了唇角,眼眸中耀起了温情的微光。
    心念动,风起云涌,白衣谪仙似的人掌心朝向大地,那平地而起的风逐渐化作气旋,似龙蛇伏地而行,威势惊人,只见他略一抬手,霎时飓风升腾,天地变色,幻阵中人皆觉地动山摇。
    旋风卷沙尘,自湖心凌空一人向那法阵四方扩散,所到之处万物皆化为虚无,而那掌风者已全然隐匿于风中,远观其形,却似一朵月空下绽放的白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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