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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5)

    傅久九觉得这话有些好笑,便抿了抿唇:嗯,不合适就离吧。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祁洛气急:姓林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不信。
    祁洛对林郡,一直以来都颇有微词。
    一是林郡这人外表看着冷,不像个体己人,二是林家的家世好的太过了,他怕傅久九在人家家里低声下气。
    无奈傅久九喜欢的要命,又结了婚,而且大部分时候两人看起来也是真的恩爱,他便接受了。
    可偏偏又让他撞到傅久九受人欺负。
    林郡和傅久九两个经常会闹别扭,频率高到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傅久九又被气回了自己家。
    那天晚上,祁洛特意趁下班去买了他最爱吃的冰淇淋。
    因为怕化掉,他连自己家都没回,就直接上楼去敲傅久九家的门。
    傅久九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气息不稳,眼尾湿红,像是刚刚哭过。
    而林郡则站在他身后,眼神冷的像冰,让人触之遍体生寒,只有一张唇尤其艳,压过了他艳丽的眉眼。
    那冷意汹涌得直刺心脏,连他都受不了,傅久九怎么可能受得住?
    祁洛当时就很忧虑傅久九的处境。
    现在好了,不仅欺负人,还蹬鼻子上脸,敢闹离婚了?
    别怕,看哥如何为你撑腰!祁洛越想越气。
    傅久九忙道:不,不
    不什么不?没出息!祁洛一拳砸在桌上,吓得傅久九唇间的烟一颤: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哭着向你求饶。
    第6章
    祁洛是真的在着急上火。
    傅久不得不再次认真解释:这次是我想离。
    怕他不信,又信誓旦旦地举起手掌道:真的。
    真的?祁洛犹是怀疑:你之前不还说,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跟他过一辈子吗?
    一辈子?傅久九闻言怔了怔,随即又自嘲地轻轻一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祁洛不赞同。
    你看我父母,我和林郡,傅久九说:感情这东西,注定了只会走下坡路。
    也不是没有例外,但例外太少了。
    那你怎么不看我父母?祁洛很认真地争辩:到我爸死的那一天,他们一直都很好,我妈一个人带着我,也从没想过再婚。
    如果他一直活着呢?还能一直好下去吗?
    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被傅久九及时咽住了,
    他安静了片刻,然后笑笑:你说的对。
    年纪轻轻别胡思乱想,祁洛松了口气,又问:叔叔那边知道了吗?
    没呢,还没来得及说。傅久九说,然后又自然地道:我妈
    对,祁洛如梦初醒:过阵子就是阿姨忌日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她老人家知道。
    嗯。傅久九看了他片刻,缓缓点头,眉目间极慢地泛起一抹酸涩的苦意来。
    祁洛以为他在为离婚的事伤神,更是难受起来。
    林郡虽有缺点,但耐不住傅久九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他,依赖他。
    他安慰他:放心,我说话算话,一准让他哭着来求你,这婚离不成。
    你怎么不信我呢?傅久九无奈了起来:我认真的,比真金都真。
    祁洛又看了他片刻,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他太了解傅久九对林郡的感情了,无论如何也不敢完全相信。
    如果是真的他蹙了蹙眉,有些欲言又止。
    傅久九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怎么,我们之间也有不能说的话了?
    可不是?祁洛说:你可为这事儿跟我翻过脸。
    傅久九和祁洛是真的连脸都没红过的关系,闻言不由地有些震惊。
    算了,你跟我闹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祁洛又说:这些话,以前你不听也就算了,林郡有的是钱,不在乎,但现在不一样了。
    傅久九认真听着。
    如果你们是真的,他顿了顿,声音放小了一点:以后你继母再找你要钱,出手就要悠着点了。
    *
    道和四楼。
    林郡有点心不在焉,一份企划书看了几遍都入不了心。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扣,反身趴在窗边那小小的喷泉池边,逗那几条摇头摆尾的金鱼玩儿。
    窗户敞着,风有些凉,他抬眸看往楼下,安静地发了会儿呆。
    路西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好笑,唤他:郡儿。
    林郡侧目,没有答话。
    路西野边在桌边坐下,边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问:是真的?
    他问的是林郡和傅久九的事儿。
    昨晚林郡应酬完,心里烦闷,又约路西野到不渡喝酒。
    结果人没等到不说,还引得不少人跃跃欲试前来搭讪。
    他烦的要命,去卫生间时打电话把路西野骂了一通。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路西野很快发现他的情绪不对,便将实话问了出来。
    路西野本来还有些怀疑,此刻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才真信了几分。
    嗯。林郡又垂下眼睛开始逗金鱼。
    也不能全怪小九,是你自己惯得太厉害了,路西野有些好笑:不过他得点教训也好,不然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林郡没听见般一动不动。
    路西野又逗他:才一天呢,就受不住了?
    谁受不住了?林郡这会儿反应贼快:我又不像你,三心两意,铁石心肠,我这是正常反应!
    心虚了吧?路西野说:我说一句,你顶八句。
    虚你妈,林郡说:我告诉你,我才不想傅小九。
    那你这是在干吗?
    逗鱼。林郡斜他一眼,认真说。
    两人正闹着,包厢门开了。
    服务生进来躬身道:路少,林少,傅先生今天也在店里,要请上来吗?
    他一个人?刚还说不想傅小九的林郡,闻言立刻精神了起来。
    服务生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不是,和一位客人,以前没见过。
    没见过的?
    林郡沉默了片刻,然后起身道:不用请他,我过去。
    *
    傅久九吃饱了,也从祁洛这里听了不少新鲜事儿。
    和他预料的差不多,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基本一致,只是这个世界中,他母亲去世的更早一些。
    而他和林郡,高一暑假就正式确定了关系,一直到现在。
    他将餐具放下,又低头点了支烟。
    顺着抬手的动作,袖口松松滑了下去,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来。
    祁洛不动声色地又盛了碗汤:再喝口汤,怎么跟猫吃食似的?
    傅久九点头,刚碰到汤碗,包厢门便开了,林郡高大的身影现在门口。
    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人几乎触到一起的手,再一眼看到的是傅久九唇间叼着的那支烟。
    他的脸瞬间黑了。
    哟,抽上了。林郡走进来,弯腰将傅久九嘴里的那支烟捏了去,就着湿漉漉的过滤嘴放进唇间,深深吸了一口。
    傅久九反应不及,一碗汤差点撒到自己手上:学长
    不至于吧?灰白的烟雾从唇间逸出,林郡居高临下地看着傅久九,隔着那层薄雾,眸色晦暗不明:我知道你只有一千万,过的不太好,但也不至于抽这种烟吧?
    如果他说的是一百块,甚至一万块,傅久九或许可以从中解读出某种侮辱性意味来。
    偏偏他说的是一千万。
    这让他情不自禁想起,他与傅小八一本正经讲电话的样子。
    傅久九轻咳一声,抿着唇偏开头,竭力忍住了自己心底蓬勃的笑意。
    姓林的,你什么意思?见傅久九偏开头去,祁洛挺身护在他身前:别他妈欺人太甚!
    啧,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林郡危险地看向他,眼神刀子一样,透出股阴森的锋锐来:我他妈连口二手烟都不舍得让他抽,你居然敢勾引他抽烟?
    祁洛也不是吃素的:什么叫勾引?引就是引,什么叫勾引?
    哦,引啊林郡眯了眯眼,危险地说:怎么,承认了?
    不是,我他妈什么时候引他抽烟了?祁洛嘴皮子没有林郡利索,一时气得脸颊涨红:我承认个屁,我只是在纠正你的用词,我没引,更没勾引。
    那他平时怎么不抽,跟你见面就抽上了?林郡不依不饶。
    你他妈还有脸问,他为什么抽烟你心里没点B数?祁洛嘴皮子不行,但拳头硬,当时就要挥拳相向:还不是你害的,好好的人交到你手上,就是让你糟践的?你他妈跟谁离婚呢你?
    林郡闻言猛地顿住了,一双眼乌漆漆地看向傅久九。
    那双眼那么深,透出股让傅久九心软的可怜和被背叛的伤心来。
    第7章
    离婚的事情,确实约好了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可祁洛又不是别人。
    他是傅久九的发小,也是从小到大护着他的,他最好的朋友。
    除此之外,两家人更是亲如一家。
    就连原世界里,傅久九加班没时间照顾傅小八,也都是祁洛的母亲帮忙照顾着。
    他不觉得应该隐瞒祁洛。
    况且他现在搬回去住,以他们两家的关系,这种事也根本瞒不住。
    他没觉得自己错,可对上林郡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升起了一缕莫名的心虚来。
    他想解释两句。
    可这短暂的心虚很快就被林郡打碎了。
    他沉沉地质问傅久九:才一天而已,傅小九,你就这么急着向旧情人表明单身身份?
    傅久九刷地冷了脸,杏眼圆睁,粉唇成线,以前有多可爱现在就有多气人:你胡说什么?
    他一直把祁洛当成亲哥哥,祁洛一直护着他,从未对他有过任何逾矩行为。
    林郡可以说他,但不应该侮辱祁洛,更不应该侮辱他们之间纯洁的感情。
    装,你就给我装,傅久九。林郡说:他追过你你不记得了?
    傅久九的脸刷地白了,猛地看向祁洛。
    祁洛显是气疯了,他的拳头高高举起,傅久九想拦已经来不及。
    那拳头带着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直往林郡身上砸去。
    你他妈胡说什么,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怎么不提穿尿不湿的时候,我们还在一个摇篮里睡过?
    林郡迅速扬臂格挡,但因为距离太近,那拳头还是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的肩侧。
    伴着一声皮肉撞击的闷响,林郡的身形晃了晃。
    祁洛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得了手。
    一拳砸下去,拳峰被撞的隐隐发麻的同时,人也微微愣住了。
    傅久九趁机挡在了二人之间。
    学长要还手吗?他抬眸看向林郡,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冷意:先把我放倒,一拳的事儿,费不了您多大功夫。
    林郡垂眸看他,觉得陌生。
    他的身姿清瘦挺拔,犹如一杆折不弯的翠竹般,由内至外地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与镶着耳珠的白嫩耳垂极不相称。
    傅久九爱撒娇,爱哭,爱无理取闹,爱冷战,喜欢一点小事就戳他的心,那些也是力量。
    但却与他现在所散发的这股力量截然不同。
    林郡双唇紧抿,一双眸子沼泽般缠在他身上,几乎能将人吞进去。
    那目光刺得傅久九如芒在背,但他坚持着,直到林郡放松了拳头。
    他又看向祁洛,冷声问:你也一样,还要打吗?
    祁洛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说实话,这事儿能怪他吗?还不全怪姓林的嘴毒心眼小?
    他可真是太憋屈了。
    那还是他们读高一的时候,傅久九去了海言。
    两人虽不再同校,但放假还是混在一处。
    只是后来,傅久九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他开始疯狂追求一个学长。
    为他去学网球,为他画画,为他早早起床排队去买早餐,为他甚至可以放弃尊严
    傅久九自幼就长得粉雕玉琢,玉雪可爱,读书时很容易招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欺负。
    祁洛则自幼人高马大,拳头挺硬,便一直护着他。
    不知怎地,护着护着护成了习惯。
    他知道这事儿后就联系了其他在海言读书的同学,打探林郡的底细。
    这一打探才知道,傅久九之所以下学期才对人展开攻势,是因为林郡青梅竹马的白月光随家人移民出国了。
    那人走了,校园里很是轰动过一阵子,无数双眼睛盯着林郡,却没几个人敢真的动手。
    林郡长得太好了,因此眉宇间略现点冷意便给人一种极难接近的感觉。
    别人送早餐,送礼物,送情书
    都只敢悄悄放在他的座位上。
    而傅久九不然,傅久九脸皮贼厚胆子贼大,他必须要等到林郡,亲手把饭盒交到他手上。
    最初林郡看都不看一眼。
    傅久九也不气馁,他拉住人的衣摆,清澈的眸子殷切又羞涩。
    声音则软甜得化不开:学长不要也没关系,但能不能等我走了再丢?
    然后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红着脸抿着唇便将餐盒拼命往人怀里塞。
    林郡怕餐点洒出来,便不得不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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