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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1

    是陈春的那个知己。
    陈春可真是厉害了,如此时刻还惦记着他的知己。
    他们一路上随行的护卫有六七十,还没算上暗地里跟上来的护卫,李泽丝毫不担心,只是觉得陈春小题大做,但人已经在这了,李泽也没想把人赶出去。
    陈春照顾他这么多年,自己也应该照顾他一点小小喜好。
    这人还傻傻的扑倒在自己腿边,丝毫没有为人臣子的自觉,李泽把人往旁边推离自己的腿,你往边上点。
    何长安被推得倒了倒,靠在另一侧车窗上,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光,由下往上地看着李泽。
    李泽向来不喜旁人碰到自己,宫里靠近的宫女十有八九落不到好下场,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也习惯了远离旁人,更何况他时长需要喝药,这种不容外人得知的秘闻。
    可不知是不是昨晚的梦,亦或者上午的那个背影,李泽没有关注外面的战况,回头看这人,发现这人也在看着自己,惊奇的是,如此暗的环境下他竟然没觉得冒犯。
    你看什么?李泽如山泉冷冽地声音问。
    对面的人抱着腿蹲在那,一直望着自己,但就是不出声。
    李泽的脾气可不好,问了两次没回应,就不耐烦起来,问你话呢。
    你,何长安低声说,看皇上。
    李泽许久没遇上过如此直接的人,如果是在皇宫里不用他说话,只需要看一眼,就有侍卫把人拖下去,直接导致现在李泽居然无话可说。
    哪来的二愣子。李泽放下盘着的腿,冷哼一声就要出去,临出门衣服下摆感到一股细微的阻力。
    陈春呢,李泽喊了声没回应,那他打人可不客气了。
    李泽直接伸手掐住下巴,把人扯过来,细细去看那张脸,入眼却没有惊恐,反倒是李泽看见那双眼睛一惊,喃喃道,长安?
    挟住下巴的手宽大有力,直接捏住脸颊骨头不客气地往一边扭,何长安吃痛惊醒,手中拳头就挥了上去。
    这个动作就像一滴水烹进油锅,李泽不客气地捏住挥舞过来的手腕,但这时候何长安的连招到了,何长安伸腿屈膝踢在李泽腿弯,前面的人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压制在马车上。
    李泽惊了下,他平日从不疏忽练武,只是一着不慎就被一串动作按住,身后人很快擒拿住他手腕向上撇,这种小动作用轻微的力道就能制住人,强硬反抗甚至手腕断掉也挣不脱,只有陈雄的贴身护卫才知道。
    你和陈雄什么关系?李泽被气笑了,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死鸭子嘴硬的罪。
    接着一只柔软的手往他腰侧摸过来,直接把腰上摸一圈,像是再找什么东西,李泽一肚子疑惑,往日其他人见到他都要跪的远远的,就连陈春都不敢这么大胆,李泽沉声道,再不松开,朕真的治你的罪了,陈春都不敢如此以下犯上。
    身后的人半点不像书生文人,那手又往他小腿及靴子内侧摸了一圈,直到摸到巴掌大的匕首,李泽瞬间知道对方在找什么了。
    匕首外鞘掉在马车铺设的地毯上,发出及其轻微的声音,略带凉意的匕首顶住了他的脖子,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李泽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是四王爷的人?
    他一边在心里想,陈春、以及吃干饭的隐卫,这是查出来的情报?
    何长安忽然冷静下来,李泽,你杀了何家老侯爷一家?
    你是谁派来的?李泽说话声音如常。
    当年陈雄如此也只压制李泽半盏茶的时间就被反击,何长安知道自己耗久会体力不支,把匕首往前靠了靠,瞬间温热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流,流到李泽的衣服上,流过何长安的手掌上。
    李泽依旧很冷静,我猜猜,陈雄一家都在京城,再者他忠心耿耿,而四王爷上个月才派去杀手,被禁卫军拦下,你是九王爷的人?
    说老侯爷如何了?什么九王爷,何长安不在乎,他只想知道他父亲,老侯爷还好好活着吗?
    脖子上驾着的匕首下手毫不留情,甚至提及四王爷,九王爷、陈雄都毫无动摇,李泽暗道失策,说,老侯爷活的好好的,如何会有事?
    因为他儿子是个变态,他儿子喜欢你,何长安自顾道,我不信你,喊陈春过来,问他老侯爷如何了?
    李泽声音颤抖起来,你、你如何得知长安他喜欢我?
    快叫!叫陈春。何长安不客气的一拳头打在李泽腹部。
    李泽多年养尊处优,不曾被打过,立即闷哼出声,但对方这一动作也让李泽察觉到对方动作松动,像是力竭一样。
    他马上把握住机会一头撞在对方额头,躲开挥舞过来的匕首,然后一把夺过匕首,脚踢上马车车厢,两人都随着动作往后倒,压制住他手腕的动作也随即松开。
    几个动作应不暇接,何长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在地上,李泽毫不客气的卸下这人双臂,把匕首插进刀鞘收回腰侧,然后动作一顿,想起对方竟知道自己放匕首的习惯,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完结两本文了,但是第一次写大纲,所以为啥还没在一起呢?因为顺着大纲写的0.0
    作者也在想怎么还没到在一起的阶段,好愁啊
    第24章
    好一会没回应,李泽扶了扶额头,刚才撞那一下他没留力,这会头开始蒙起来。
    这书生言行不像刺客,没有半分刺客的能耐,刀驾到脖子上那会如果是四王爷的人就不会手下留情,李泽细细思索,把人翻个面朝上,决定从何家那里入手,你认识何家的谁?
    为什么会觉得老侯爷去世了?李泽百思不得其解,打开酒壶浇在脖子上,酒液流淌在脖子上刺激着他的疼痛感,与此相对的是头脑越发清晰。
    禁卫军没查出来你会武,刚才打起来几个招式利落得很,听说家中有赡养你的母亲和疼爱的妹妹,性情大变还是变了个人?李泽伸手在何长安脸上按揉,过了半刻也没揉出来易容的迹象。
    老侯爷还活着?何长安有气无力道。
    朕为天子,岂会骗你一小人?李泽静静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块烫手的山芋,你和老侯爷什么关系?
    看年龄,难不成是老侯爷招揽过的举子?
    随即他否认掉这一点,侯爷要招揽人要什么人没有,连进士都当不上的区区一书生。
    何长安朝他翻个白眼,区区一书生,太傅留给你的课业还是我写的呢。
    李泽不是多话的人,恰巧碰上老侯爷的事多说两句,没有得到回应便不出声了。
    半柱香后陈春进来报,启禀皇上,刺客只剩,但仅有三十三人。
    没有人增援?李泽略微有疑惑,旋即淡淡道,不用留活口。
    是!陈春出去下令,一会又被叫回来。
    陈春下意识想起,哦,何长安还在里面呢,这书生胆子太小,跟脾气不好的皇上呆一起怕是又吓得不敢出声了吧?
    他探进去头,正看到何长安躺在地上,大惊失色,怎么皇上你做了什么?
    一个空酒瓶被掷过来,撞到陈春胸口,皇上阴沉沉的声音响起,陈春,看看你的消息错到哪了,此人以刀挟持朕,还妄图搜朕的身你回宫在家反省思过一个月。
    反省思过是一回事,可这陈春扑通跪下,启禀皇上,这书生胆子小得很,是不是哪里错了
    看到隐含怒气的皇上,陈春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是,微臣这就把罪犯带走好好审问。
    不必,把人留下。李泽声音平淡的指示,如果真是老侯爷的人,那还不能轻易定夺。
    马车咕噜噜的往前走,在深夜直接驶进皇宫内,宫内灯火通明,郑时坐在门口打盹看到皇上回来就清醒了,小跑迎上去,皇上可要食用膳食,或沐浴一番?
    不急,李泽在马车里坐一会,才看向一直闭口不言的人,你认识皇后吗?
    何长安脸色扭曲了一下,拼着力气道,他没答应做皇后。
    李泽无所谓的哦一声,皇后旧友?什么时候认识的?
    何长安却再也不肯说话了。
    来人,把他放到春华苑去,切莫让人跑了。李泽略有遗憾,没办法发掘出更多情报,只能让熟悉审讯的陈春来。
    春华苑是临近皇上居所恒元殿旁的宫殿,这还是皇上第一次带回来人,郑时瞧过去,就被凶狠的瞪一眼。
    这不是熟人吗,陈大人带回来的那位先生!
    春华苑是后宫妃嫔居所,虽然现在后宫空荡,但也不许外人居住,就连陈大人可都不能随意进出后宫,郑公公瞬间想歪了。
    他就很淡定:还别提,虽然是个男子,人长的很清秀,配上那双有神的眼睛,瞬间容色再增三分,听说还是举人呢,来人,把人妥善给带到春华苑去。
    郑公公正要跟上皇上的脚步,就见身后的人双臂软绵绵的,双眼也闭上了,他赶紧小声招呼,慢着点,别磕着碰着。
    李泽说,何必那么客气。
    郑公公还记得御医说的话,不由得提醒道:皇上,这位先生手臂还受着伤呢。
    这么一提醒,李泽瞬间想起来,呵,拿匕首时双手也没见抖。
    怎么还拿上匕首了呢?郑公公小心觑皇上一眼,皇上用膳吧。
    膳后,陈春姗姗来迟,他匆忙回家洗掉一身鲜血味道,正跪在殿外,罪臣来迟。
    起来,与朕一同去看看那书生。李泽声音居然略带愉悦。
    陈春老实在后面跟着,不明白皇上为什么高兴,刚才还大发雷霆呢?
    何长安被人抬进春华苑,预料中的审讯还没到,反而是几个太监在院子里进进出出,不一会桌子上放了鲜花,屋内外被暖黄的灯光照耀着,居然还有几分温馨。
    何长安:???用来遮住审讯的血味吗?
    李泽领着陈春进屋,随后的禁卫军封住了进出春华苑的大门。
    李泽在首位坐下,看着躺在地毯上的人,陈春说道,你家里的母亲与妹妹都被禁卫军守着,且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还能饶她们一死。
    何长安呼吸重了几分,想到父亲、母亲和大哥可能已受害时,他几乎失去理智,可现在却有另外的母亲和妹妹因为他的不谨慎,甚至是冲动要受到死亡的威胁,尤其是这威胁还是来自于李泽
    他闭了闭眼,你问。
    陈春往旁边躲开,李泽问,你与皇后是几时相识?
    这个很久了。何长安听着皇后这个词,心中有种荒唐的感觉。
    李泽阴沉着脸,多久?为何我不知道?
    出生时就知道了,何长安说,他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你在激怒我,不顾及你家人的性命了?行刺皇上株连九族。李泽淡淡道,但心中却有种荒诞的感觉,这人没有说谎?
    何长安顺着他的话艰难地给自己找理由,我说的是实话,我熟悉何长安,我们俩认识很久了。
    陈春这时候说,禁卫军查过,何长安家住陕西重平县,并且所在村庄很近,有可能与何皇后从小相识。
    陈春连这个也查了?何长安心想,幸好对得上。
    李泽沉默几秒,之前你所说,鉴定的那首抄写诗经的诗,可是皇后所写?
    是保持原态度,还是
    何长安决定老实说,那的确是我写的。
    模仿字迹怎么可能模仿地如此相像,你如何保证这是你所写,而不是皇后写给他人?李泽问道。
    何长安说,因为和何长安很熟,所以对他的笔迹也熟悉。
    你亲自写来。李泽叫来人送进来笔墨。
    陈春过去给他双臂接回去,咔嚓一声,脱臼的手臂便回去了,何长安在心里骂了一遍又一遍,但不想死他还是决定顺从。
    陈春研磨铺纸,何长安挥笔而就,一篇字迹几乎一模一样的诗经篇出现在纸上,李泽细看这幅,觉得比他手中的那幅还要像皇后的笔迹。
    他看何长安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但随即变得冷厉,皇后八岁前回乡,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接触,就为了这你要刺杀朕,不惜与你相依为命的母亲妹妹?
    何长安沉默了一会,把事情串联起来,因为草民以为皇上您杀了侯爷一家,长安从小对草民有恩。
    真不是因为你喜欢皇后?
    何长安被这连串的质问逼得内心惶惶,下意识摸摸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来瞒,他今天说了多少谎言?
    回答朕。李泽狠狠一拍桌子,陈春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大的怒火,一同喊道,老实回答。
    甘霖娘,何长安说,草民喜欢女子。并且他从小鸡飞狗跳,七八岁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纪,哪会招人喜欢。
    真不是?那你说说他是如何喜欢朕的。李泽脸色依旧难看。
    他喜欢人哪敢让人知道,两人明面上紧守礼节,私底下何长安心虚反而避讳更多。
    但这么多谎话都说了,不差这一句,何长安不用思索就道,他喜欢看你,喜欢待在你身边,没事就喜欢去找你,喜欢跟着你。
    他告诉你的?李泽把桌子上茶水拿起来,掩饰地喝一口。
    陈春明显看到那杯子是空的,他低下头,忽然觉得只要再嘴甜说上几句,刺杀皇上这问题还真能给翻过去。
    何长安省了点力气点头,他说的。
    他怎么知道我腰间有匕首?李泽问。
    何长安下意识说,他摸到的。
    明明没喝到水,李泽却被呛了下。
    陈春使劲低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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