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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1

    放在客栈?万一走漏风声,会狗急跳墙,杀人泄愤。
    带去?谁带?反正不是陈春自己,作为禁卫军头领,陈春一杆□□使的虎虎生威,另敌人闻风丧胆。
    陈春很快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吃过晚饭,他掂着脚尖在客栈二楼焦虑地徘徊。
    直到房间门打开,李泽打开门,身材高大的他站在门口,几乎要低着头,李泽不悦的看他,吃饱了撑着转来转去?
    在外面所有人身份都做了伪装,陈春一脸委屈地跟进屋门里,说,爷,您留在后方好吗,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李泽表情瞬间变得压抑,给人极大的压迫感,陈春,越距了。
    陈春扑通跪下,皇后如果在这,他会舍得您亲自上战场吗,如果他在这,他一定会担心您。
    李泽表情变得恍惚,长安会恨我吧,巴不得我死在外面。
    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和皇后甜甜蜜蜜的,怎么又恨不得死去活来了?
    陈春实在不懂这发展,但三年来这样的循环他都习惯了,只是这样他就更不敢让皇上亲自去上战场了,不然郑公公下次说什么也不敢放皇上跟着他出来了。
    陈春尽量放轻声音,皇后以前最喜欢酥梨糕,都会分皇上您一份,微臣和郑公公都没有,他最喜欢您了。
    可是朕毒死了他。李泽喃喃道。
    没有,不是您,是周一通,他是九王爷的人,他下的毒。陈春说。
    李泽忽然非常恼怒,双眼通红,四皇叔他该死,他也想杀死长安,他还把侯府洗劫一空,那是长安的东西,长安不喜欢我了,我都梦不到他了,都是四皇叔的错,他该千刀万剐。
    四王爷以后的死法有了,陈春心想。
    一炷香后,李泽揉揉头,陈春赶紧起来,下次不必跪着,我自是最相信你的。
    好转了。
    陈春松口气,那您这次去围剿兵营
    你去吧,注意安全。李泽掏出药丸含进口中,神情愈发清醒,委屈你了。
    陈春保持沉默,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提起何长安这个名字。
    李泽已经主动开口了,把那个谁留下,有没有查他的身份是否清白?
    其父早亡,在何长安十二岁时,他的母亲带着他和妹妹来到京城,之后一直循规蹈矩,倒是数月前因为被同窗张良才砸破头后性情大变,之后和张家结仇,在这之后才用模仿字迹换取银子,和四王爷有了接触,隐卫回应是身份清白,值得一用。陈春尽量不夹杂私人关系进去。
    和你关系很好?我看你一路带着他。李泽随口问道。
    是比较投缘,微臣见他有种熟稔的感觉,像是遇到了知己,不过他是书生,微臣是武将,所以平常也没什么好说的。陈春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
    何长安吃完晚饭就被督促着进了房间,他左边右边都有人监视,或者说陪护,于是自觉睡的十分安心,直到清晨被叫醒。
    这个时辰鸡才刚开始叫,门就被拍的咚咚咚。
    何长安一个咕噜坐起身,飞快穿好衣服,出了门。
    客栈的一楼被官兵占满,所有桌子被拼在一起,上面放着包子馒头,陈春来叫他时身上的鲜血味夹杂着早晨霜雾的味道,说,再不赶紧下来,一会儿一个包子都剩不下。
    马上来。何长安曾在兵营混过几个月,知道当兵的时候吃饭是个什么样,一见和当兵的抢吃的,十分自觉往桌子上伸,一手一只包子。
    陈春一只手上叠四个包子,另一只手端着粥碗就往嘴里倒,赶紧吃,一会要你去看字迹了。
    一路策马奔驰,何长安被陈春带着停下时,这家府邸已经被官兵封锁了。
    何长安找到地方时,这里已经站着一人,李泽神情冰冷的站在箱子前,聚精会神的拿着一幅画看,有这人在,好像整个院子都亮堂几分。
    何长安走近,第一眼落在那人展开的《江月图》上,下意识说,假的吧?
    他鉴定过真迹,就在侯府里,他爹视若珍宝,回老家肯定会带走。
    假的?李泽又仔细去看,从哪里判定出是假的。
    何长安无中生友道,我有位好友说,他曾经在一位故人那看到真迹,得过赵太傅确认为真迹,听说那位故人年老归乡,如此珍宝怎么会舍得卖出来?
    李泽又看他一眼,在心里评断道,年纪太轻太冒失,办事不够牢靠,还没有上手就敢说是假的。
    不过看在这是陈春的半个知己份上,李泽不做评价,把画递给他换了一幅,好好鉴定。
    我还取出来给你看过呢,不相信就不相信吧还觉得我做事不认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长安从上手摸到纸,到观看字迹,拿着琉璃镜观察纸样,心里的质疑越来越多,难道他老爹没把《江月图》带走?
    还是有人造的假迹能瞒过他?
    何长安不敢说这幅图如何,但他能保证,这幅图的字和侯府从小看到大的那幅一模一样。
    启禀皇上,草民鉴定不出这副字迹是不是真迹。何长安抿了抿唇,第一幅画鉴定就失利,这样直接说自己不行,怕是会被扣钱吧。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没工钱??
    是哦,忘记问陈春要了。
    李泽眼底深邃地看过来,为何,鉴定不出是假的,不就可以认为是真的?
    何长安把字画装好放进牛皮袋子里,几年前的何老侯爷有一幅《江月图》,如果他的那幅还在何老侯爷那里,那这副就是假的。
    蠢。李泽低沉的声音响起,老侯爷几年前归乡时,没带走这副画。
    没带走?
    他爹那么喜欢画,竟然没带走,但李泽手上有人,听说连大臣晚饭吃什么都知道,没必要说慌。
    有第一本做铺垫,何长安快速的过一遍所有字画,死死咬住下唇,这些竟然都是他爹喜爱的真迹,难道一幅都没带走,怎么可能?
    他看一眼李泽,忍不住往最坏的地方想去,难道李泽根本没有放过何家?
    李泽瞒天过海,放出他爹回乡的消息,其实是把他爹娘都杀掉了?
    何长安双眼霎时变得通红,一股怒气从胸口扑出来,像燃烧的烈火,不死不休,如果给他一把匕首,他会现在扑上去,哪怕杀不死他也要狠狠咬下两块肉。
    启禀皇上,县衙已经清理完毕。陈春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他走过来,刚好挡住何长安的视线。
    嗯,我知道了,过来看这幅画。李泽看着画上熟悉的面容,唇角微微翘起。
    画上画的是年幼的孩子依偎在父母的怀抱里,把手中甜枣递给父亲,温馨的亲情扑面而来,纸张泛黄,边角毛躁,足以看出画主人没少摩挲这幅画。
    画地可真好。大老粗陈春只会这么夸。
    李泽把画装好,直接递给陈春,这副我带走,给我拿着。
    陈春了然,摆在这里的画作不会放进国库,大多进了皇上私库,这幅大概是要找地方挂着了。
    皇上在一边翻着书画,陈春挪到何长安边上,见他双眼泛红,心里嘀咕又怎么了?
    但话要传到,陈春说,外面有几个先生是鉴赏画的,你去挑两个协助你。
    何长安准备说我自己就行,但双眼酸涩,他现在也需要去冷静下情绪,于是便出门去了。
    李泽无意抬头看一眼,正看到一道人影逆着清晨的光往大门处走去,那姿态,挺直的背,还有走路的步伐,他愣了神,下意识想跟上去。
    陈春正要说京城传来四王爷的消息,就见皇上急匆匆的往外走,他不明所以的跟上,皇上脚步却又忽然停下。
    皇上双眼看的地方是何长安出大门的身影
    这有什么奇怪的?陈春想着,喊皇上,皇上,皇上?
    李泽清醒过来,自嘲道,昨晚朕做梦,皇后回来对朕说生辰快乐,朕很高兴想挽留,可是皇后却离开了。那离去的背影和刚才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陈春立即闭嘴不谈,只安静听着。
    李泽却不想说了,把刚才拣出来的字画装好,这些不用看是真是假,统统装走。
    恭送皇上。陈春说。
    这时候何长安回来,把陈春拉到一边,犹豫着问出口,这些字画里许多不值钱,看着像是一家人随意画的,拍卖出去最多值几十两银子,我用一百两银子一副买下行不行?
    这是侯府的字画,谁知道哪幅上就画着小侯爷呢!陈春哪敢答应,立刻言辞拒绝,公事公办,这是要国库接手的,怎么能混为一谈?
    何长安急了,那些字画老的纸片都碎了,你想啊,国库里放的都是稀世珍宝,这些东西往国库里一放几十年,翻出来都稀巴烂了,多浪费还占地方,卖给我还能给国库存点银子,陈大人你想是不是啊?
    陈春语焉不详道,放心,不会浪费。
    哪会放几十年,几天不到就被皇上翻一遍了。
    第23章
    天气太热,等太阳出来,一行人把字画搬到收拾过的屋子里,直到夕阳下斜,才全部整理完毕。
    三百七十二卷字画,其中二百九十一幅为真,其他为仿迹。
    陈春为之前拒绝的太坚定而愧疚着,何长安禀告完消息后,他小声说,我那也有好几幅字画,和这的字画同出一源,下次来我家鉴赏下。
    何长安镇定多了,今天一天的时间够他想明白,打听他爹的下落不一定要从李泽入手,陈春也是一样的。
    他正好把这和侯府关联袭来,说,也是来自侯府吗?
    陈春果然很警惕,你怎么知道这些书画是侯府的?
    那副《江月图》真迹在侯府,上午我怀疑手上的那副是假的又找不到证据时,皇上说这就是侯府的《江月图》。何长安淡定的把李泽的话颠倒一下。
    陈春放下心,对,何皇后当年为皇子伴读时与我私交不错,送了我好几幅字,我都给收起来了。
    皇子伴读?据他所知皇子伴读均为男子。
    他有些不解,说,说错了吧,公主的伴读才是王府侯女,怎么会是皇子伴读。
    陈春这才想起来,这书生怕是不知道,本朝皇后为男子,正是皇上当年为皇子时的伴读,说起来何皇后和你可是同名。
    皇子伴读??那其中可只有一个叫何长安的。
    那就是自己。
    自己分明是死在天牢里,什么时候成了皇后?
    你在说什么胡话?何长安笑的像哭一样,分不清今夕是何夕,难不成自己在做梦?
    我知道你们文人都受不了,陈春分不出是因为被呵斥,还是因为好友不被认可,这让他心情有点不好,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难不成你还能管到天家事不成?
    没,没有,何长安摇摇头说,喃喃道:可是皇上杀了他
    你说什么?陈春没听到,接着何长安提出告辞离开。
    没头没脑的结束,让陈春感觉一肚子气,但看何长安离开时脚步蹒跚,甚至差点被门槛绊倒,又感觉是自己做错事,感叹道:文人风骨啊。
    直到离开骑上马时,陈春脑子里还在想着何长安离开前的那句话,到底嘟囔的什么?
    幸好因为带了成箱的字画,在路上行得慢,陈春心里想着事,还是坐在马背上稳稳的。
    一路不停掉队,陈春骑得马不知不觉从最前面掉到皇上的马车旁,李泽听了一会掀开车帘,不悦道,一个人嘀咕什么?
    陈春下意识回到,在想长安嘀咕的什么。
    长安?李泽第一个想起皇后,接着才想起是陈春那个知己,唰一下帘子被放下来。
    ???陈春看帘子被放下来那个力道,为帘子担心两秒,忽然觉得自己想这么多,不如去直接问长安去。
    回来时长安也坐马车,正在落后皇上三匹马的位置,陈春慢上两步靠过去,敲敲车马的窗。
    脑海里被陈春的话搅成一团乱麻,何长安一路上精神恍惚,完全沉浸在其中没有听到窗外的动静。
    陈春挑眉,手臂一个借力跳上马车,马夫识趣的让出位置让他进去。
    陈春坐进马车里,见何长安双眼虽睁着,不时眨动一下,却明显没有看到自己,伸手在他面前晃动一下。
    喂喂,睡着了?
    何长安这才注意到他,陈春你不去护卫皇上,跑我这做什么?
    这不是好奇嘛,陈春哑口无言,我问一句就走,你下午小声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何长安也问了一个问题,侯府的那位老侯爷还在世吗?
    这是什么问题?陈春刚想说那必然还活着啊,他前不久还用老侯爷恐吓皇上呢,但这话没说出来,只听见马长长嘶鸣一声,接着护卫大喊护驾!的声音传来。
    陈春一惊,快步跃出到马上往前奔去。
    近三十名弓箭好手隐藏在黑夜里的树上,一个回合就有二十名护卫躺倒在地上,前方地上还有绊马索,多亏他们没有快行才逃过一劫。
    陈春早有准备,飞快统领起其他人,团团护在中间马车的周围。
    弓箭手见不得利,拿着刀从树上跳下来,与护卫厮杀起来。
    李泽坐在马车里不动如风,直到一会儿陈春揪住一个人往马车里塞进来,麻烦皇上看下这人。
    何长安从下午开始脑子一直混沌着,问陈春的问题也是下意识问出,陈春是走了,但问题还没回答,他跟着伸出头去看,一根箭就射在他头上方。
    何长安还没反应过来,陈春被被吓地折身回来,揪着人扛到肩膀上就塞进了皇上的马车里。
    陈春塞进来的这人咕噜噜从马车口滚到自己腿边,碰到自己的腿才停下,李泽端坐在马车中央八风不动,借着帘子透出的一点光,微微不悦地看出这人的茫然,也看出了这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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