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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但祁云生行了半个多月,年轻太医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追上的。
    便也只好硬撑着了。
    燕母心里沉重,胸口犹如压了石块一样,连透气都困难。
    如果这是真的,那燕挽他他该有多难过!
    两人的感情是她看着建立起来的,祁云生的深情也是世间难寻,她已经认定他是自己的儿婿了,怎么会这样?
    观她面色不好,神情恍惚,公公搀了燕母一把,唯恐她晕倒。
    燕母却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问:消息已经传开了吗?挽儿他知不知道?
    公公说没,然后解释道:这个消息目前除了陛下和殿下谁都不知道,奴才也是得了殿下的旨意,才专程过来跟夫人讲,让夫人早做准备。
    燕母六神无主,茫然的喃喃道:挽儿才刚失去祖母,这个消息我该怎么跟他说,若是婚事不成,挽儿又该寻门什么样儿的婚事。
    公公咳了一声,拉回她的思绪,在燕母的注视下,他不徐不疾道:其实殿下也很是喜欢燕公子,那象征着皇子妃身份的信物,殿下已经送到燕公子手上了。
    燕母美眸一睁,刹那失声惊呼:什么?!
    殿下待燕公子一片真心。
    此刻,燕母已经完全顾不上祁云生如何了,她的脑海全部被宁沉居然是断袖这个重磅消息占满,更荒唐的是,他竟然喜欢自己的儿子!
    燕挽天天在宫中,那有没有被
    伴读伴读,伴的是读书,总不会伴到床上
    公公道:夫人,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您应该高兴才是。
    燕母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如何是好事,殿下他身份尊贵,难不成要叫我儿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再者
    万一做了储君,昀国上下难道会允许一个男人当皇后?
    不行!
    万万不行!
    公公笑了:这些夫人都不必担心,只等看殿下的诚意,绝不会叫夫人失望的。
    燕母一怔。
    公公甩拂尘行礼,躬身告退。
    燕母立在原处,呆呆的思虑了良久,忽然,脸色变得坚决起来。
    暂且不论宁沉所说的诚意是什么,但祁云生情况不妙,她的确应该早早绸缪起来,做两手准备。
    祁云生固然很好,但燕挽的终身不能耽误。
    他自己做主选了两门婚事,两门婚事皆是意外不停,看来她是时候对燕挽的婚事上点心了。
    这么一想,胸口的大石挪去,燕母想起厅中三方派来的人,心里一下有了计较。
    燕挽从翰林院回时,正见燕母坐在厅中喝茶,似是有事刻意等他,而待他上前去问安,燕母见着他一脸欢欣,迎上来却又欲言又止,果然是有事。
    燕挽温声道:母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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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难嫁第七十八天
    燕母道:今早皇宫、忠义侯府、宋府、蓝府都分别送了东西过来, 满满堆了一厅,他们这些东西是送给你的,为娘不好处理, 所以想问问, 这些是留下还是退回去?
    燕挽今日同蓝佩待了一天, 也没听蓝佩提起过自己往燕府送东西的事,眼下惊惑是少不了的,但更多的是不喜,不动声色的蹙起眉头,想了想, 道:将殿下、老师还有蓝佩哥哥的东西退回去罢,另外备份厚礼送去蓝府, 以后我同蓝佩哥哥共事,少不得要让蓝佩哥哥指导,应当我谢他才是,至于兄长送来的,母亲可随意处理,若是拒了他的礼,怕是伤了他的心, 我们燕府和忠义侯府有斩不断的联系。
    燕母眀了,吩咐人着手去办,待交代完毕, 转过脸来,却像是还有事情。
    燕挽不好催她, 只静静的等着,左右他也不忙,片刻又听燕母犹犹豫豫的道:云生离京已有许多日了, 你收到他的信了没有?
    燕挽说没有,心中忽然一提,急急问:可是云生出了什么事?
    他这般敏锐,叫燕母着实慌了慌,一刹不自然的神色闪过,她忙否认: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燕挽心更沉了。
    随便问问,谁信呢。
    祁云生远去晋河,少则三年,多则十年八载,是回不来的,燕母清楚,平常也不怎么问,此时问起,必然有妖。
    极是郑重的,燕挽说:母亲若是有云生的消息,一定要告知我。
    燕母不好再提了,怕引起他怀疑,万一一时冲动追到晋河去留在那里,可叫她如何是好。
    于是,她吩咐嬷嬷扶她回房,燕挽却已飞快转身,让人去打听祁云生的消息。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好几日,燕挽才得到信,说祁云生一切都好。
    燕挽这才放下了心,又连续遣人往晋河送东西。
    晋河艰苦,若有什么短缺,日子肯定极其难熬。
    翌日,燕挽跟随蓝佩离京调查一桩大案,乃是烟霞寺僧人□□尼姑的事。
    历史长河向来不缺荒诞无稽之事,但似这般荒唐的还是头一遭,况且这把火还烧到了公主的身上。
    天子有一公主封号长佩,早年因为犯了错,被罚到净香尼姑庵做断发做了姑子,常伴青灯古佛按理来说应该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不想邻近的僧人起了色心,竟然买通庵主将长佩公主掳到了寺庙里,供庙里的高僧泄欲。
    当初,长佩公主本不该送到这净香尼姑庵里来的,应当遣往皇家修建的尼姑庵,但途中遇到山匪,逃到了净香尼姑庵,干脆就近剃发做了姑子,反正回不去京都了,在哪座尼姑庵都是一样的。
    不想,这净香尼姑庵表面是尼姑庵,实际上是一座打着佛门净地旗号的娼院,里面的尼姑都是娼妓,时常跟和尚香客厮混。
    净香尼姑庵的庵主见长佩公主入庵时身份不凡,以为她是哪家走散的贵小姐,将表面的圣洁维持了一段时间,但在无论如何旁敲侧击都问不出长佩公主的身份以后,她就起了坏心眼。
    在百般试探中确定长佩公主不会被人接走之后,庵主胆大包天铤而走险,故才有了这样的事。
    长佩公主倒也是能忍,等那群淫僧放低了戒心,立刻逃了出来,写信入京,向天子求援。
    天子自然震怒,立即将蓝佩叫进了宫。
    这种事毕竟不光彩,付于别人信不过,唯恐丢了皇家颜面,交给蓝佩再适合不过。
    于是,蓝佩带着燕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王城。
    烟霞寺离京都有七八天的路程,中途两人在野外驿馆歇息了一晚,复又启程,就这样紧赶慢赶,赶到烟霞寺,已是七天后。
    燕挽问:公主殿下已经安全无虞了么?
    蓝佩点头嗯了一声。
    长佩公主已经被护送回京了,天子的意思是让他们掌握烟霞寺僧人犯罪的证据,不要牵连到公主,然后光明正大的将烟霞寺和净香庵连根拔起。
    燕挽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烟霞寺我们尚能以香客的身份进去,那净香庵虽说是个娼院,明面上男子是不能进的,况且这个尼姑庵这么久没被人揭穿,多半只接熟客,它的证据我们又该如何拿捏?
    他们总不能从路边拐个女子进去做奸细,那跟羊送虎口有什么区别?
    蓝佩浅浅一笑,神采飞扬道:阿挽不必担心,我早有对策。
    燕挽目露惊异,没多问,跟着蓝佩往邻近县城走去,落脚了一家客栈。
    蓝佩本想要两间房,余光一扫,眼底跃入昳丽眉眼,忽然改口只要了一间。
    然后,他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面不改色的撒谎:没有多余的空房了,委屈挽弟同我住一晚,明天我们再找个人少的客栈。
    燕挽不疑有他,同蓝佩一起跟着小二去了订的房间。
    燕挽还一心扑在案子上,想一茬是一茬的问:蓝兄,烟霞寺行此见不得光的勾当,天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说这烟霞寺会不会有荤官庇佑?
    蓝佩轻笑道:挽弟能想到这一层,很不简单,这正是陛下派我来的真正目的。
    陛下对蓝兄果真十分器重。
    交与他办的都是重任。
    蓝佩不置可否,第二天便同燕挽乔装打扮了一番,装作香客上山去。
    没想到的是,烟霞寺极其热闹,人烟鼎盛不输相国寺,寺里的沙弥却没有相国寺那么和善,蓝佩捐了一大笔香油钱,他们才勉强给了个笑脸。
    蓝佩试探着问了一句:听说你们寺庙的月老极为灵验,不知供不供欢喜禅?
    沙弥接了银子,一本正经的道: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佛门圣地不容污秽,欢喜禅乃是密宗邪佛,我们是不供奉的。
    居然还装上了。
    燕挽心思缜密,怕打草惊蛇,扯了蓝佩的袖子一下,眼波流转,嗔道:你一个龙阳君信什么欢喜禅,快快住嘴,莫扰了佛门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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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难嫁第七十九天
    蓝佩心尖似被羽毛挠了一下, 环住了燕挽的腰,亲昵的说:这不是想看看,欢喜禅有没有男男双修之法。
    沙弥闻言神色颇为古怪, 大约没见过这般光明正大搞断袖还搞到寺庙里来的。
    但心中的疑虑稍有消减, 自寺庙关着的那个女人逃跑后, 整个寺庙都紧张了起来,住持让他留意可疑之人,一有情况立马上报,眼前两人就可疑得很。
    蓝佩便这般搂着燕挽走开。
    两人小心避开僧人耳目,潜到了寺庙后院附近。
    一枚石子从墙外飞进墙里, 没多久后院小门开了,一个灰不溜秋的沙弥低着头匆匆从里面跑了出来。
    大人。
    蓝佩居然在烟霞寺里安了探子。
    事发才几天, 他的手段怎么如此厉害!
    燕挽震惊的看着那沙弥,听那沙弥说道:烟霞寺同净香庵已经切断了往来,短期间内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那幕后撑腰的官员前不久刚擢升迁到别处,新接手管辖的官员尚对此事一无所知。
    蓝佩问:新任老爷姓甚名谁?
    沙弥说:王实。
    是个没听说过的名字。
    昀国那么大,足有一百九十八个郡县,不是每个郡县的官员的名字他都能记得清, 蓝佩做了几年县令被调回京都,也只对京官了解些。
    燕挽从未离京,更是不知, 他头次实战,不敢多言, 便听蓝佩道:新官上任,他们必然会想办法贿赂,好日后继续贻害世人, 盯紧一些,有消息立刻向我通报。
    小沙弥点了点头,得了旨意迅速回后院。
    燕挽同蓝佩往前殿走,各怀心思,突然一抹灰袍映入眼底,方才收他们香油钱的沙弥四处兜转,好似在找人。
    燕挽眼皮一跳,还没作出反应,就被蓝佩拉到了一棵树后面去。
    墨水书卷的香气顷刻将他包围,他被修长温润的人影笼罩,浑身微僵不敢动弹。
    眼见沙弥越走越近,快要找到他们这边来了,听得蓝佩说了一声挽弟,得罪了,然后那如画般好看的眉眼压下,燕挽被吻住了唇。
    唔
    柔软的唇齿碰撞,燕挽第一次知道,似蓝佩这般温文尔雅冷静沉着的人,竟然也会这么饥渴。
    他一只手垫在他的脑后,温柔而体贴的怕他被的脑袋被树干碰疼,却也挡着他让他的头连半存也不能偏移,于是他被肆意索取,辗转碾磨的深吻难舍难分的缠绵。
    燕挽被抽干了呼吸,双颊逐渐开始泛红,泪珠染上了眼睫。
    蓝佩停了一下,爱怜的抚过他的鬓发,轻轻啄了啄他的唇角,说:抱着我。
    眼下情况哪里容人拒绝,燕挽失神了一瞬,立即听话的抱住了蓝佩,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快要挂在他身上。
    小沙弥刚找到树后来,睁眼一看,狠狠愣怔。
    他左思右想仍是觉得这两人可疑,所以十分留意他们,在他们走开后他悄悄跟了上去,结果中途被人打了个岔,这两个人就不见了。
    找了半天不想他们竟然在这里偷欢
    在寺庙里偷欢亏他们想得出来!
    但见燕挽衣衫不整,薄唇通红,好似爽得哭了,挂在那蓝衣男子的身上一副不堪承受哼哼唧唧的样子,比起那净香庵的尼姑还要魅惑,他心里忽然有些痒痒,却不敢上前打扰,悄悄走开。
    蓝佩却没有松开燕挽,额头与之相抵,手指揩去他的眼泪,一派温柔缱绻地道:幸有阿挽在,不然不知该如何收场。
    燕挽哑声道:人走远了。
    蓝佩这才将他放开,他垂眼看着他糜丽的模样,喉结滚动,欲念似火,但他不愿,再是喜欢也得按捺,便也只好艰难挪开了眸,待得燕挽整理好了衣服,方才同他一起继续往前殿走去。
    出了烟霞寺,蓝佩又派人往净香庵走了一趟。
    净香庵的眼线回信同烟霞寺的无异,这惊天的丑事他们不敢露了马脚,宁愿少些利益也要求个安稳。
    一连等待多日,烟霞寺和净香庵仍毫无动静,可以说是耐性十足,但天子没有耐性,他给了期限,誓要速速讨回公道,以泄皇室之愤,长佩公主还等着一个交代。
    到第七日,蓝佩决定来一出引蛇出洞,同燕挽走了一遭青楼,准备择个合适的充作犯了错的大家小姐,想法子送到净香庵去。
    然而,这青楼不比京都的青楼,没什么削籍为奴的官女子,也没什么误入金窟的浣纱美人,大多都姿色不够呆板木讷,难得有两个能看的,却太过妖艳,一看就不像正经女子,同那深闺养出的大家小姐差了不止一点。
    蓝佩已考虑是否寻个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来行此计谋,但此事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真的失了身,没有哪家小姐会愿意。
    回客栈的路上,燕挽忽然道:我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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