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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受到注视的燕挽感觉自己的身体僵得像块木头,连站也有些站不稳,他回望过去,看向那张过分妖冶艳丽的脸,终是故作从容的迈了进去:
    殿下,您说笑了。
    是么?男子桃花似的眼眸如含潋滟春光,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肯来太书院,不是因为宋意,而是因为我,挽弟,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哪里惹了你。
    燕挽手心沁出了汗,甚至怀疑眼前这位也重生了,但是想想若他真的重生了。这会儿便不会让他站着跟他讲话,而是将他压在床榻上对他做尽过分之事,他暗暗咬了咬牙
    没有的事。
    算算时间,上辈子这会儿宁沉还没有对他动手,两人仍似兄弟一般,感情纯洁而深厚。
    想了想,燕挽又道:虽不知殿下为何会产生那样的错觉,但殿下若是冤枉人才高兴,那殿下说是就是罢。
    言辞间颇为无奈,好像由他为所欲为,没有半点生分。
    宁沉轻轻一笑:不过开个玩笑,这几日没有挽弟常伴身侧,连胃口都消减了许多,挽弟今日是为祁云生来的?
    燕挽道:正是。
    这就有些难办了。宁沉轻叹道,虽然他是你的未婚夫,瞧着你的面子也该饶他一回,但是他作为男子失了礼教,作为臣子犯了天威,即便我饶了他,父皇那边也会不高兴。
    燕挽顿时有些忍不住:这事怎能怪到云生头上,分明是公主殿下先动的手。
    宁沉不置可否,反又问:挽弟,你为何会看上祁云生,他虽一表人才,比宋意却是差远了。
    燕挽瞬间升起戒备,小心应对:他有一颗真心。
    你这话说的好叫人伤心。宁沉笑吟吟的看着他,难道挽弟从没看见我的一片真心?
    燕挽瞬间失态:殿下
    宁沉就这样看着他,不徐不疾的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愿回到太书院的话,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考虑。
    第16章 难嫁第十六天
    燕挽过去时分明是要找他算账的,没想到回来时险些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燕挽心不在焉的下了马车,便见画莺抱着披风站在门口,看样子候了多时。
    她一见到他便飞快迎了上来:公子!
    燕挽惊神,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府了,他问了一声:兄长呢?
    在府里。
    画莺实在不明白燕挽天天找纪风玄做什么,而且看燕挽的样子明摆着发生了什么事,她忍不住提议道:
    公子,有事还是应该跟夫人、太夫人商议才好。
    燕挽只是问问,并没有什么事,况且他的事谁都解决不了,商议也商议不出结果。
    回到厢房,他给祁云生写了一封信,让他尽快上门提亲。
    宁沉再怎么霸道也不可能狎玩人夫,若是他跟祁云生成了亲,就用不着再怕宁沉了
    写完后,他遣人给祁云生送过去。
    却不知这封信未去祁府,反倒先进了皇宫。
    和之前所有的信一样,呈给那位过目。
    华丽殿宇金碧辉煌,殿中红色幔条垂挂,随风吹起翩跹如蝶万分风雅。
    一扇屏风立于殿内将布局分割,是双面绣绘的人,一面立于风中,乌发束冠,目光远眺,似见良人,唇畔含笑;一面卧于室内,檀烟袅袅,睡颜极其乖巧。
    二人是同一人,正是某燕姓男子。
    躺在贵妃榻上的男子懒散支着下颌读了信,笑了一声:瞧这惊慌失措的语气,说什么再不成婚恐生变,好似天塌下来似的,没想到他这么恨嫁。
    掌扇的宫女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
    宁沉又将信还了回去,道:我的挽挽当真心思慧敏,知道我要对他下手,可是
    他以为成亲就没事了么?
    他若不成亲,他最大的喜好仅是与良家公子私相授受,他若成了亲,他最大的喜好便是苟且臣夫。
    这些年因自身羽翼未丰,与他有染唯恐给他带来灾祸,如今他权势滔天,自该将人纳入怀中,教他免受情爱之苦。
    他已恨不得将他按在床上令他一声又一声唤自己的名字,如同梦中那样。
    轻嗤一笑,他懒懒吩咐:烧了罢。
    这时,有人闯到殿中,禀告道:殿下,宋太傅于陛下跟前告了公主一状,陛下命公主禁足一月,如今公主哭着往这边来了。
    话方落,女子的号啕大哭传入耳中,贵妃榻上的男子坐了起来,眼眸阴沉,面色冷极。
    祁云生不足为惧,真正棘手的是这一位。
    燕挽是下午才得到漱颜公主被罚的信儿的,听说漱颜公主当众扯男子腰带,天子龙颜大怒,当场放言七日之内便要将她嫁出去,其母丽妃闻讯赶来,又是哭又是求,才勉强让天子将这句话收了回去,改为罚一个月的禁闭。
    关完禁闭后,还要同祁云生道歉。
    而祁云生作为受害者,纵然推了公主,却是无心之失,因此三日反省也免了。
    燕挽十分高兴,祁云生既免了罚,那看了自己的信,应是很快就能上门来提亲了。
    但是左等右等没等到,燕挽心中起疑,亲自往祁府走了一遭,顺利见到了祁云生。
    祁云生的状况不是很好,虽是免了处罚,但他仍是像被人折磨过的样子,看着有些憔悴。
    直到他来,他才有了精神,叫了一声:怀枳。
    燕挽问:你被伯父骂了?
    祁云生幽幽颔首,抿着嘴不说话。
    燕挽疑惑:连陛下都觉得不是你的过错,伯父为何骂你?
    祁云生怎好告诉他,婚事有变,他的父亲不知闻了哪股妖风,极力反对他跟他在一起,昨日若不是他拦着,他就登燕府的门退婚去了,两人吵了一架,他又跪了三天的小黑屋。
    并不想让燕挽知晓,祁云生苦笑道:大约是我给他丢人了吧。
    燕挽便将提亲下聘的事咽回到了肚子里,他不想给祁云生压力,再急也不急这两日,于是安慰道:云生正直善良,才华横溢,伯父向来以你为荣,不会这么想的。
    祁云生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又展开了颜。
    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燕挽的。
    平淡过了两日,燕挽回了太书院,是同祁云生一道去的。
    宁沉已经找上门了,他拖着不回去也不是办法,干脆主动大方的回去,减少他的猜疑,更重要的是,有他在,随时可以照应祁云生。
    漱颜公主虽被禁了一个月的足,学习却不可落下,至多是出了太书院她便再也不能去别处。
    扒腰带不成,反被禁了一个月的足,在太书院中看到这对狗男男的时候,漱颜公主目光哀怨又不善,满脸写着我想找麻烦。
    果真至课下,她找了燕挽出来,特意避开了祁云生,道:你能不能放过祁云生,换个别的男人?
    燕挽勾唇笑了笑:只有云生甘愿同我断袖,公主让我换谁呢?
    谁说的,我皇突然住口,气焰消了些许,漱颜公主瞪着他道,你好好的女子不爱,作何非要祸害男人?难道是我们女子不够好看,还是不够温柔体贴,你把男人都抢走了,我们女人怎么办?
    哪有都。
    只不过一个祁云生而已。
    燕挽道:公主殿下,喜欢是很玄妙的事情,大昀优秀男子万千,您不也独独喜欢云生么?
    漱颜公主咬了咬唇:净是歪理,总之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愿意将祁云生让给我,我都可以给你。
    燕挽想了想,道:若是公主能叫云生倾心于您,那我便将云生让给您吧。
    漱颜公主简直要被气死了。
    祁云生都倾心她了,她还要他让什么,他这般说简直是在羞辱她。
    你等着,我让皇兄收拾你。
    燕挽:???
    却是课上时,宋意叫皇子公主们写文章,时限一个时辰。
    题目为民心,看似普通,其实大有文章在内,坐在这风雨不侵的太书院里的,都是从出生便没见过民间疾苦的天之骄子,怎知百姓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书上见到的虽然不懂勉强可照搬一二。
    燕挽同他们不一样,他是和父亲出去游历过的,御史负责监察百官,其职也有出使州郡,考核吏治,有一年是燕父亲自去的,其间发生过不少事。
    而最为深刻的一件则是他在一座大山里救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身中蛇毒被他吸出,然后自己的脸肿成了猪头,足足一个月都不得不戴着幕篱见人。
    后来,他跟随父亲行走,替父亲办事时,民间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胖脸大使,简直不忍回顾。
    但好在这段经历是好的,所以作这篇文章没有任何障碍。
    第17章 难嫁第十七天
    他写得很快,下笔如有神,未曾发觉有两道炙烈的目光在盯着他,一个幽冷,一个愉悦。
    少年郎的姿色是绝好的,他坐在临窗的位置,不烈不燥的阳光镀着他的容颜,略尖的优美的下颌线条流畅,宛如精心打磨的玉器,无一处不完美,他的神情极是认真,因而微垂眼眸,眼睑处有两排小刷子般的扇形阴影,红润的唇微微抿着,乖巧到了极点。
    祁云生怕燕挽写不出来,一抬首就对上了上座宋意的眼,黑黑沉沉,隐含波澜,再一望,他已别过了眼,一副漫不经心的神色,仿佛他之前看到的都是错觉。
    想起宋意为他出头之事,他拂去了脑海中的念头,不想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看向燕挽,又霍然发现,与他一座之隔的三皇子宁沉目光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桌上的纸张都是空白,顿时心头微震
    忽地,燕挽向他看了过来,他朝他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轻轻启口:写完了吗?
    虽是无声,他读懂了。
    祁云生看了看宋意,又看了看宁沉,前者轻饮茶水不以为意,后者眼睛微眯挪开了眼,他这才对燕挽颔首回笑,同样作口型道:完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众人交了文章,今日的课便算是上完了。
    学生们陆续走出学室,燕挽也不例外,他刻意在门口等祁云生出来,然而宁沉却先了他一步。
    挽弟。
    殿下。
    尽管不想与宁沉说话,君臣注定了是君臣。
    但见宁沉目光奕奕,含笑相望:许久没来,感觉如何?
    燕挽唇角勉强勾了一丝弧度:甚好。
    宁沉意味深长意有所指地道:我也觉得甚好,有挽弟在,这太书院有意思多了。
    殿下说笑。燕挽一本正经的劝说,殿下日后或为储君,应当多多将心思放在治学上。
    宁沉哂笑:挽弟真像个小老头。
    连天子都没有这般耳提面命。
    燕挽知晓他不喜欢无趣的人,越发正经:如此才不负陛下和万民的期望。
    期望?
    提到这个,宁沉倒是来了一丝兴趣,扯了扯衣袖:挽弟对我可曾有过什么期望?
    燕挽想也不想说:我望殿下心怀百姓,胸怀家国。
    总之,不要再想着打他的主意。
    宁沉啼笑皆非,不再同他说这个,对了,过两日靖
    燕挽却已经朝学室里喊了一声:云生。
    祁云生从里走出,笑容满面,燕挽便再也顾不得他,同他说:云生,我们去摘枇杷吧,我今个儿来的路上看到有一处长了许多野生枇杷。
    哪儿有枇杷是野生的,定然是别人种的,说不定思念亡妻。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远了。
    宁沉面色沉郁,周身温度冷到极点,而后又徐徐阴鸷的笑了。
    *
    厚重的石板铺就宫门大路,玄武朱门近在咫尺,两旁陈列森严的守卫。
    祁云生与燕挽并肩走着,一路颇有些心不在焉,燕挽早就感受到了他的异状,怕他为难一直等着他自己说,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干脆自己问了:
    怎么了,云生?
    祁云生抬首望他,有些吞吞吐吐道:方才课上,我见三皇子殿下一直看你,三皇子殿下恐怕对你
    有些喜欢。
    或许不止一点。
    燕挽同宁沉关系一向好,燕挽许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如果他知道
    反正他比宁沉差太多了。
    燕挽闻言眉头轻蹙,接着勾起唇角:不要多想,三皇子殿下何等英才,怎么会喜欢我,就算他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有了你我便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祁云生面色一红,心中万分欣喜,小声嘟哝:我不是不放心你,也不是吃醋,就是
    就是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
    无论他最后选择谁,他都希望他没有遗憾开开心心。
    燕挽看他一眼好笑打趣:云生以前可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同我在一起后性子变得也太快了。
    祁云生放下了心,又恢复了一贯常态,朗声道:怀枳以前也没这么招人喜欢,旁人听说你断袖都是退避三舍的。
    是吗?
    当然是了。
    燕挽今日没叫燕府的马车来接,打算与祁云生同乘,半步踏出宫门时,却有太书院当差的宫人追了过来,朝燕挽揖了一首,道:
    燕公子,太傅大人请您过去一趟,道是有关于文章。
    燕挽笑意微敛,看了祁云生一眼,才道:不知能否明日再去?
    宫人躬着身子,十分恭敬,但语气依然平稳:太傅大人找得急,当是非常重要,若是耽搁了
    祁云生知道燕挽是顾虑着自己,忙出声:怀枳你去吧,我在马车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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