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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庶王(GL)——于欢(145)

    小人在。
    去将附近的翰林医官请到驸马宅。
    是。
    又朝都监道:你就说是朕的旨意,不能违抗。
    是,小人替长公主叩谢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窜名:非法改名。
    上章有个小细节,放灯的时候一般的人都会自然习惯人在那边就申哪边的手,所以姐姐在桓桓左侧,所以所以,她们放灯的位置也可以推测出的~
    个人啰嗦,请忽视~
    妈耶,咋我写什么就有人觉得像什么,之前武宗赐韩汜宅子也是,因为是将沅陵县主当公主嫁的,一般都会赐驸马一座子,可以称县马,但县马与郡马都不是官职,只有驸马都尉才是。(至于在楚王府隔壁,是我为了埋种菜那个伏笔而已,真别多想)再三声明,琅琊榜应该出来了很久了吧,提及之前我真的没听说过。
    因为我可能是个极度无聊的人吧,没通网那种这是我室友说的,不追剧,但对于汉服很钟爱所以会因为服化道去看一些,偶尔看动漫且本蚊香不看言情,可能我单身二十一年的原因是把闲暇时间都用来喝茶写字画画了吧,我已经进入老年作息了,10.准时睡觉不超过11.然后五六点我就起来了(生物钟固定了我也没办法。)
    至于用宋作为背景,因为这是我最熟悉的一个朝代从称呼到礼仪到服饰,对这个朝代也不是短期内因为某电视剧喜欢的,被抄袭风整得很怕,经不住开玩笑。
    也不会一直写宋这个朝代,还有唐明以后都会写,除却清朝应该会写个遍,现代文我可能驾驭不了我怕我一打字就很官方的之乎者也,而且社会阅历几乎可以不计,我还是老老实实写古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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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皇以间之
    车夫聚精会神的赶着车生怕再出差池,萧幼清见她脸上疑云满布却又不敢问的样子,轻轻笑道:官家想问什么就问吧。
    卫桓瞅了瞅她,不解道:姐姐为什么不让我去探望二姐,她母亲也是你们萧家人。
    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官家还不清楚吗?她和善可却和官家一样执拗。这几分执拗来自武宗,似乎几个公主温柔之下都带着几分倔强皇帝也是如此。
    萧幼清又道:女子本弱为母则刚,驸马不可靠她怎会不知道,既如此她又怎会允许两个孩子的依靠倒下病重不肯就医呢?
    甄儿骗我...那定然是她母亲过得不好。
    官家这般上心吴国长公主不全然是因为她的处境吧?
    卫桓抬起头,真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姐姐。
    臣妾从前说过的话,今日便真的是如此,眼里有十分十分都看在这儿了,官家的一举一动以及心中所想又怎会察觉不到。
    卫桓低下头,不由的笑了笑,俯身凑上前轻声道:我想做什么,姐姐都能察觉到?
    驸马都尉宅的偏厅内候着一个干净清瘦的入内祗应与长公主乳母,妇人气色稍差但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紧紧篡着褙子的袖口挑眉心中焦急如焚。
    乳母瞧了一眼外边漆黑的天,狂风呼啸时不时卷进屋中,于是转身拿了一件裘衣披到公主身上,外边冷,公主身子刚恢复又穿的如此单薄还是先回屋等吧,大姑娘素来都是最懂事的。
    她性子太直了,日后是要吃亏的。吴国长公主攥着裘衣的领口,如果可以拒绝,谁又甘愿忍受呢,生在这种地方万般皆是命,半点都由不得自己。
    一刻钟后走回来的是刚追出去的内侍,公主,大姑娘回来了,适才在门口撞到了...官家。
    官家?吴国长公主眉目深陷紧张道。
    扎着总角的女孩在前往偏厅的长廊停下,左侧卷起的竹帘随风摆动,长廊内的灯光从竹帘缝隙中透到庭院使得光影斑驳。
    入内祗应也随着她站定,见人呆愣了好一会儿便开口道:姑娘,长公主还在等您呢。
    女孩转过身,两个小内侍便后退一步躬身叉手。
    母亲会不会责罚我?
    长公主是最最疼爱您的,又如何舍得责罚您呢。两个小内侍只比女孩大两岁,却少有的沉稳持重。
    女孩回头瞧着偏厅透出来的亮光深吸了一口气。
    才刚进门她就被走出来的妇人拉了进去,旋即朝她身后重重抽打了几下,你可知欺君是何等之罪?又气道:误国之诛,人臣之奸,莫重欺君之罪,你自幼所学的道理都学到哪里去了?
    女孩嘟着嘴,母亲为何这般怕舅舅?舅舅和翁翁不一样的...
    住口!
    吴国长公主本想继续说些什么,屋外匆匆走进来一个女使,公主,驸马回来了。
    她回来做什么?
    驸马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似乎很是...
    公主,公主!男子焦急的声音传入。
    似乎很是焦急。女使说完便退至一边。
    瞧着吕士承怀里只有一岁多的孩子,妇人颤着后退了两步,你?
    母亲...吕甄厌恶的看着吕士承抬头本想对母亲说些什么,将大姑娘带走!长公主呵斥道。
    两个跟着她的入内祗应便上前拉着她离开,从偏厅出来的女该委屈的扑到内侍怀中大哭,我都告诉过母亲了,外边的人都在说他养了外室,可母亲却还要装作视而不见,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吕甄一个劲的摇头,始终想不明白心中的苦涩。
    内侍轻轻安抚着她,姑娘不需要明白的,小人自幼无父无母从来都不知道母亲责罚是什么感觉,姑娘很孝顺,公主也很慈爱,这样的母女该被老天爷眷顾才对。
    偏厅内,吕士承抱着孩子心急如焚的跪下,求公主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吴国长公主见着他怀里的孩子,眉目极为相似,身后还跟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子,故作镇定道:这是谁的孩子?
    大郎是我的亲子是我的骨血,求公主宣太医诊视,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吴国长公主忍住心中的鄙夷,吾凭什么要救他?
    女子见吴国长公主凉薄的态度便开口道:长公主不是一向最仁慈吗,他们都说您和善大度,您也是做母亲的人,大郎是官人的长子您是大郎的嫡母。
    嫡母?吴国长公主颤笑道:他不过是我卫家的一个臣,而你不过是妓院里一个贱籍女子,所生之子唤吾嫡母?
    吕士承抬起头,还是头一回听到眼前女子如今这般冷硬的态度。
    长公主朝公主宅都监道:廉都监将人轰...
    爹...爹...吕士承怀里的孩子突然伸出滚烫的小手,迷迷糊糊的喊着爹爹。
    吕士承心疼道:我早已过而立之年,却一直未有儿子,我这一生算是毁了,这驸马之位唯一的好处只是恩萌子嗣而已...
    内侍走入偏厅,公主,翰林医官副使来视脉了。
    吴国长公主攥着手转过身,叹道:吾无碍,让副使给长公子先诊治吧。
    是。
    吕士承起身,态度不冷不热,眼里的怨恨也一直未曾消散,是我求你,也是你施舍,可我不欠你们家什么。
    吴国长公主攥着衣袖,吾不限制你纳妾,你可以将你的儿子留下,但是吾绝不会与一个娼妓同屋檐。
    吕士承抱着孩子扭着一张不悦的脸从偏厅跨出。
    旋即就听见厅外有声音吼出,快去请副使到我书斋来!
    是。
    乳母上前接住晕厥的长公主,大惊失色的呼喊到:公主,公主!
    都监慌张朝小内侍吼道:快去请太医过来!
    是。
    翰林医官副使是个已过天命之年的老翁,其资历比正使都还要高一些,穿着便服入宅只带了两个家僮。
    太医,你快看看大郎,他一直高烧不退郎中看了也都束手无策。
    副使的医箱还未放下书斋就跑进来一个入内祗应,太医,长公主昏厥还请速速诊视。
    医官副使便朝吕士承拱手转身欲走。
    不!吕士承从榻上起身拉住医官副使,你不能走,再晚一刻大郎会有危险的。
    医官副使挑起白眉,无奈道:下官是奉旨来替长公主诊脉的,只能对不住驸马了。
    驸马都尉宅另一处院子里,榻上的女子脸色惨白,内侍端来灯烛,赶来的副使闭目把脉,随后取出针布,施针于额前。
    都监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走入,太医翁翁我娘亲怎么样了?
    长公主积郁太多,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需要长期调理,往后也不能再动怒了。
    乳母凝道:公主是从不会动怒...
    是暗火。副使便说着便摇头,明火易消,暗火伤的是根。
    经过针灸吴国长公主渐渐苏醒,睁眼虚弱的瞧着四周。
    邹太医为何在这儿?
    副使朝公主拱手,公主方才晕厥在阁内...
    我没什么大碍,太医去救那个孩子吧。
    邹副使抬头瞧着屋子里的众人,这...
    太医!
    太医!
    太医在给公主诊治,驸马您不能进去。
    滚开!
    声音很是刺耳,吕士承不顾劝阻闯进屋中,见榻上的女子分明醒着,便沉下脸走上前拉起副使,太医救救大郎吧。
    邹副使瞧了一眼长公主得到示意后方才起身,驸马先别急,下官这就去。
    一直至翌日天亮,书斋传来女子的哭嚎声,因拖延耽误了时辰太医赶至时男童已经奄奄一息,经过半夜忙碌仍旧未能救回。
    太阳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书斋时,孩童也夭折于这温暖的阳光之下。
    下官无能...
    一句无能就算了?吕士承瞪着怒红的双目一把揪起副使的衣襟,还我儿子的命来!
    副使的家僮上前阻止,驸马请慎重,我家主人是宫廷御医是官家的近臣,便是当朝首相也不敢如此。
    吕士承松开手,但仍旧怒不可遏的瞪着副使,旋即失声颤笑,天子近臣?奉旨请脉?不都是是一些冷血之人罢了。
    驸马请慎言。副使理了理衣襟,长公子夭折下官也十分惋惜,然人死不能复生还请驸马节哀,今日下官还要赶往医官院当值,就此告辞。
    女子两眼无神的坐在榻前,将孩子生下后便被吕士承接到别院,本以为就此有了依靠,却没能想到这孩子与自己是如此命苦,昨夜一向温和的长公主态度冷漠,似乎与传言中说的不一样,孩子夭折令她彻底无望,是奴家没有照顾好大郎,官人要怪就怪奴家吧,长公主不喜,奴家与大郎这就离开都尉宅。
    站住!吕士承瞪着双眼,你孤身一人要上哪里去?
    没了大郎,奴家还能去哪儿...
    吕士承拉着女子,你哪里都不用去,就留在这儿。
    可是长公主?
    吕士承将女子揽入怀中,我本就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她只是作为一个妻子作为家中的主母,并不是我的爱人。
    带着怨恨以及心里耿耿于怀的怒火,吕士承再次闯进长公主的卧房。
    长公主从榻上撑起,靠在枕头上问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你少在这儿惺惺作态!吕士承握着拳头走近,你好狠的心,给了希望却到手又拿走,还在这儿假仁假义装关心似的问候?
    长公主不明白吕士承的意思,你说什么?
    大郎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没了,你满意了?
    什么?
    这些年,你躲在这个躯壳中装可怜,装仁慈装大度,让世人皆以为我是那负心人,就连女儿都不认我,外人谴责我,好,好啊,那我就做给他们看,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吕士承,你别忘了你是卫家的婿也是臣...
    吕士承脸色大变,走至榻前抓着她的手腕抵在床头,怒道:我娶你,是你父亲用帝王的权力逼迫,他将一个心怀报复想要建功立业的男人亲手抹杀困在了这座小小的宅院里,让我成为入赘天家的帝婿,成为我们吕家最大的笑话。
    你不是很仁慈很宽宏么?吕士承怒红着双眼将按住她手腕的下滑,用力撕扯着胸前的衣服。
    你放开我!原本就有些气色不好的人登时脸上浮现出恐惧,成年男子蛮横又粗暴的动作使她无法挣脱,转头绝望的看着窗外想要呼救,吕士承旋即伸出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下颚与之对视,一边解着自己腰间的革带,你不是渴望孩子父亲的疼爱么...
    乳母与几个内侍听见声响后将手中的汤药扔下一脚踢开房门,见此一幕乳母大怒的将这个家的男主人揪着往地上一甩,混账东西,你算是个什么玩意?旋即将被褥紧紧盖住衣衫不整的人。
    长公主扑到乳母怀中第一次委屈的放声大哭,老妇人将她视为女儿一般心疼的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都是老奴的错,转个身的功夫竟让公主受如此委屈。
    呸!吕士承怒不可遏的从地上爬起将乳母一把扯开,掐着长公主的脖子,到如今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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