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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19)

    夸完了还不忘旁敲侧击 ,不知王爷给下官看这马鞍所谓何事。
    自然是想送与霍将军了。谢安澜也不打马虎眼,直言直语。
    霍森明显一怔,送与我?
    他怎么就不信这天下有这等掉馅饼的好事。
    霍森的心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不过面色还是如常。
    尽管霍森掩饰得很好,独具慧眼的谢安澜还是看出了他的一点怀疑,笑道,当然,全军最辛苦的非霍将军莫属,这马鞍不送与霍将军送与谁。
    陈桂听见这话心中就不大乐意了。
    他也是很幸苦的啊,每天尽职尽责保护王爷,照料马匹,做饭等一应事物,一点都不比霍森轻松,怎么王爷最先想到的不是他这个亲近之人,反而是个外人。
    不提陈桂心中吃味,霍森心中也在打鼓。
    他总觉得谢安澜的笑容下还藏着一层更深的,他看不透的面具。
    不过王爷所赐,他也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那下官就多谢王爷的美意了。
    见霍森收下,谢安澜笑更深了,怂恿道,既然霍将军都收下了,不如体验体验这马鞍。
    霍森点了点头应下,让属下将自己的马牵来,套上马鞍,就在营地周围骑了一圈。
    那恒古不变的严峻面容都露出了几分柔和。
    对于他们这类常年骑在马背上打仗的人来说,有个舒适的坐骑太重要了。
    以往都是大家掏空心思多穿两条裤子,马背上多垫点柔软的布匹,可是这些东西都太累赘了,不打仗还好,一打起仗来,这些累赘很有可能变成送命的东西。
    所以为了适应骑马,他们基本上都是能不用尽量不用。
    可不用,也不代表他们愿意受这个罪,只是没有找到方法而已。
    而王爷赏的这个马鞍既小巧又轻便,完美的符合了他对马鞍的所有想象。
    他遛了一圈回来后,就再也舍不得放下马鞍了。
    王爷大义,解下官于水火之中,往后王爷有什么吩咐,定当义不容辞。霍森不是个习惯拿了人家东西,就拍拍屁股就走的人,这番恩情来日他必定会报。
    谢安澜见他说得如此诚恳,当下也不跟他客气,说起来,眼下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霍森,
    他猜到了这是个陷阱,但没想到自己钻得这么快。
    王爷请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霍森一脸无奈。
    也没别的事就是我见外面那些难民
    谢安澜的话还未说完,霍森就忍不住打断他,王爷,恕下官直言,难民一事不该王爷插手,现在迫在眉睫的事应该是尽快进入沂城与威远候汇合,守住沂城,避免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
    外面为何那么多难民,还不是威远候先丢了延河渭城,后又丢了泾城,退居沂城,如果沂城也丢,像今天这样的难民还要多上一倍!
    如果王爷非要解救这些难民,拖延了时间,延误了战机,那可真就是因小失大了。
    如果不是顾及谢安澜王爷的身份,又拿了好处,他现在估计都已经甩脸子了。
    嗯???谢安澜听得满头雾水,我何时说过我要插手外面的难民了?
    霍森一脸的尴尬,难道王爷方才不是此意?
    不是啊。
    谢安澜不傻,外面的难民如此多,根本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得完的,一个处理不好还容易引发暴/乱,怎么看都吃力不讨好。
    所以
    他决定让别人来干。
    我方才是想让霍将军点一两队可靠的下属拿着我的手令去问问这嘉州与庐州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多难民聚集在一起,连个处理的人都没有,是不是一个个都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上断头台,限他们半个月内必须妥善处理好难民,否则全都都等着见阎王吧。
    谢安澜说话时,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过往混不吝的气息全然消失不见,转变得锋芒毕露,盛气凌人。
    这才是一个王爷该有的气势。
    让平日里习惯了与谢安澜平淡相处的霍森与陈桂猛然一惊,他们都差点忘了,王爷毕竟是王爷。
    就算是偶尔平易近人些,那也遮盖不掉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权势。
    王爷息怒。霍森单膝跪在谢安澜面前,想到自己刚才误会了谢安澜,十分羞愧,属下这就差遣下属着手去办。
    再从我的护卫队里拨调五百人,胆有不从者,斩立决。谢安澜背着手,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却让人为之一寒。
    是。霍森全身轻颤,应了一声,告退下去办事了。
    这就是古人们削尖了脑袋都想往上爬的原因,因为最下层的人没人权啊。
    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
    谢安澜庆幸自己是个王爷,除了穷了点,其他基本不用奋斗。
    当夜霍森就点好了人员去往两州府各大官邸传达谢安澜的命令,相信不日这里的难民就会有结果。
    如果连区区难民都解决不了话,那这些官也不必在留着了。
    就在护卫队在两州府掀起滔天波澜时,谢安澜他们终于进入了沂城,与威远候汇合。
    沂城城门外远远地就看见一队人马站在道路一旁,扬着旗帜在接应他们。
    马车驶在跟前,谢安澜撩起车窗第一眼就看见坐在一匹枣红色马匹上的中年男子。
    他目光如炬,神情坚毅,穿着一身不知道原本就是褐色,还是被血侵染成褐色的铠甲,显得十分威严。
    腰间悬着一炳黑色的长刀,宽大粗糙的手掌一直握着刀柄,不曾有一刻松开。
    这就是那名震朝堂的威远候了。
    他见谢安澜从马车里出来,利落翻身下马,连带着他后面的一众士兵也跟着下马,齐齐跪在谢安澜面前。
    臣等拜见宸王殿下。盔甲的声音,与将士们粗犷的迎接声融为一体在这空旷的道路上,让人心潮澎湃。
    侯爷快快请起。谢安澜笑着将威远候傅铮给扶起,说起来该是我与侯爷见礼才是。
    傅铮还没怎么明白谢安澜的意思,陆乘舲紧随其后的下了马车,向他行了一礼,舅舅。
    傅铮看着面前这个许久未见的外甥,脸皮子抽了抽,极其不愿地又跪了下去,拜见王妃。
    第27章 第27章
    就在傅铮跪下去的同时, 陆乘舲也在悄然打量着这个许久未见的舅舅。
    他看上去老了许多,也沧桑了许多,比起从前的意气风发来, 现在身上更多的是历经岁月的沉淀。
    也变得冷淡了许多,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会把自己背在背上逗弄, 疼爱自己的舅舅了。
    陆乘舲淡淡收回视线, 嘴角挂起一抹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毛病的亲昵笑容, 舅舅, 快快请起, 都是一家人, 不讲这些虚礼。
    谢安澜听见陆乘舲的话, 唇边挂起一抹玩味,煽风点火地跟着道,是啊, 乘舲说得没有错, 都是一家人, 舅舅。
    最后的舅舅两个字,谢安澜故意咬得重了些。
    傅铮从地上起来,听见谢安澜叫他舅舅,眼前一阵发黑,心中也略微发堵。
    原本宸王应该称呼他为岳丈的
    原本今天应该他们先向自己见礼的
    傅铮瞳孔紧地一缩,面上神情不变, 拱手言笑道,王爷王妃说得哪里话, 尊卑有序,礼不可乱。
    陆乘舲张了张唇,还想说些什么, 谢安澜立马打断了他,侯爷说得有礼,在外面不比在京城,注重身份也是给下属做榜样,免得让他们上行下效,失了分寸,做出有失我邕朝体统的事情来。
    傅铮那张面皮直接就快绷不住了,谢安澜这话等同于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他脸上,叫他脸疼得厉害,还不敢有任何怨言。
    王爷说的是,下官回去,必定会好生约束下属。傅铮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嗯?谢安澜咦了一声,笑作不知,道,本王就是随口一说,没有说侯爷下属的意思,侯爷可别见怪啊。
    对上谢安澜那张笑得人畜无害的脸,傅铮心肌一梗,一口气在心里堵得不上不下的。
    陆乘舲将两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在心底暗暗发笑,他发现殿下其实挺喜欢捉弄人的。
    就在陆乘舲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时候,傅铮主动把话题又回到了他身上,王妃,云婉的事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傅铮现在一提到傅云婉三个字,胸口就憋屈的慌,恨不能立马回京城,把那个孽障给重新塞回娘胎里去。
    就当没有生过这么一个蠢东西。
    可惜他现在不旦不能回去,还得低声下气为她求情。
    陆乘舲闻言展颜一笑,舅舅说笑了,多亏了表姐成全,乘舲今日才能与王爷相知相守,说起来乘舲还要感谢表姐一番才是,怎会怨她。
    傅铮一噎,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顿觉心疾都快发作了。
    那就多谢王妃成全了,下官与霍将军还有些事要商议,还请王爷王妃先行进城歇息。
    傅铮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转头见在后放压阵的霍森已经打马到了跟前,寒暄了两句就退下了。
    他一走,谢安澜忍俊不禁地对陆乘舲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能扎人心窝子的。
    彼此彼此,殿下方才不也说得侯爷面红耳燥,气息不顺吗?陆乘舲笑笑。
    有吗?谢安澜一愣,厚颜无耻地不认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啊。
    陆乘舲也不点破他,殿下有没有含沙射影在说表姐,乘舲不知,不过侯爷是把王爷的话当成指桑骂槐了,这点乘舲可以肯定。
    啊谢安澜后知后觉仿佛才发现一样,我那就是顺着他的话在说,谁知道他会想这么多,显得本王很小气似的。
    殿下自然是个有气度的,不会在这点小事上计较。至于那没气度的,会计较的人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传到周遭其他几人的耳中,惹来一阵阵低笑。
    相信用不了多久,侯爷小气的言论就会传遍整个军营,谢安澜上了马车小声对陆乘舲笑道,可有解气
    谢安澜知道在陆乘舲心中对傅云婉设计把他嫁给自己一事,还憋着一口气,他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还是在意的。
    本就不气,何来解气一说,倒是殿下这下不用担心霍将军镇不住场了。陆乘舲扬了扬眉,微微眯了眯眼,显得心情十分舒畅。
    他是不气,但他开心谢安澜可以为了他,帮他出气,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他就是开心。
    被陆乘舲戳破心思,谢安澜也不恼,就霍森那三千人的火|药营,想要在常年征战手握二十万大军的傅铮面前抬起头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给傅铮一个下马威,挫挫他的锐气,怎么给霍森把舞台搭起来。
    他可没忘,谢苍溟还想靠着霍森与傅铮两人打擂台,行帝王权衡之道。
    这要是霍森开局就被灭了气焰,不就白忙活一场了。
    至于霍森能不能抓住这丝机会,就看他自己的了。
    好累啊,终于可以睡床了。马车进了城,驶向一处宽大的宅邸,谢安澜终于脱离了住了半个月的马车,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滚了一圈。
    这一路劳心又劳力,总算是可以好好放下心神,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精精神神地睡上一觉。
    陆乘舲耳朵里装满了一路谢安澜对他唠叨的,到了地方后他要怎样怎样的话,此刻见这处宅邸里还安排着有不少下人,即刻将那些要求一一分发下去。
    谢安澜是轻松了,可城里的大军营里却一点都不轻松。
    处处弥漫着一股硝烟味。
    原本大家得知皇上给他们派援军来了,还有亲王督军,连吃了几次败仗的将士们个个都兴致高昂,士气大涨。
    可今天侯爷与霍将军两人一交接,才知晓,这次陛下总共就派了一万精兵前来,其中只有三千人是支援他们的,剩下的七千则是王爷的护卫。
    这三千人是来送人头么?
    他们几十万的兵力都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这三千人能顶什么事。
    仅仅只是一瞬间,这些将士们那颗火热的心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尽管霍将军极力用他们有神兵相助在说服他们,但在他们没有亲眼所见之前,谁也不会相信。
    打了这么些年仗了,就从未听过见过有什么神兵利器,靠三千人就能打赢胜仗的。
    尤其是他们现在面临的还是凶猛的草原部。
    前两天高涨的军心,仅仅一个下午就回落下去,没激起半点火花。
    将军,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侯爷的傅家军似乎对我们很是排斥,将士们心里也不舒服,别仗还没打起来,我们就先内讧了。傍晚 ,大军陆陆续续进城安顿好了后,霍森的房中,几个幕僚围成一团,正在窃窃私语。
    霍森又如何不知,在下午他只说带了三千人时,威远侯的脸色当场就拉得老长,匆忙交待了几句,就打马走了,任谁都看得出他这是心里不快了。
    其中一个幕僚见霍森愁眉不语,冷笑道,威远侯之所以瞧不起咱们三千人的兵力,那是他们还没有看到火|药的威力,只要我们将火|药的威力发挥出来,那他们还不得对我们刮目相看!
    其他几个幕僚,心有所动,纷纷看向霍森 。
    不可。霍森冷眉一竖,拒绝道,火|药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本就数量不多,若拿来演示,人多嘴杂容易走漏风声不说,还浪费,留在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才是它的本事。
    霍森又如何不想扬眉吐气呢,但他始终牢记着临走时陛下交待他的那番话。
    如果这次他能抓住机会,以三千人打赢威远侯都打不赢的草原部,那他就能一下平步青云与威远侯平起平坐。
    这对他来说难度太大了,他只有三千人,纵使火|药威力大,可一下子也不一定能够打赢对面十几万的敌军,蚁多咬死象这类的事屡见不鲜,所以越是个节骨眼上越要能沉住气。
    可是这威远侯仗着自己位高权重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些,我们今日进城,除了给我们安排了住处,连个接风洗尘宴都未摆下,下面将士们憋着一肚子火,这口气要是咽不下去,一准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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