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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18)

    就这
    就这
    就这么简单?
    陈桂看傻了眼,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吧,他以为要靠多精妙的手艺或者多繁杂的技术。
    结果靠得仅仅只是让人看一眼就能明白的车轴。
    陈桂,
    竟然如此简单,怎么以前就没人想到呢?陈桂觉得那些造马车的匠人都太愚蠢了。
    谢安澜笑笑,那是因为难就难在想不到啊。
    有时候就是这样,没人戳破想破天际都想不出,一旦戳破又觉得不过如此。
    陈桂一想还真是这样,心中对谢安澜更是佩服。
    这又是火|药又是马车轴的,王爷这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从前没用对地方啊。
    第25章 第25章
    赶路其实是一件非常无聊且枯燥的事, 且大冬天的官路上也没什么行人,走了几天谢安澜就就有些厌烦了这种无休止的前进。
    看了眼坐在一旁安静看书的陆乘舲,谢安澜觉得更闷了。
    后背自然而然像后一仰, 后脑勺倒在翻开的书页上,顺势而下, 书和人一起落在了陆乘舲的大腿上。
    殿下?长长的眼睫一颤, 压住心头那股莫名的的悸动。
    还有多久才到啊, 我腻了。谢安澜枕在陆乘舲的大腿上, 从下而上仰视着那张完美无缺的容颜, 眯起眼睛舒服地蹭了蹭。
    醉卧美人膝啊, 就是可惜没有酒。
    陆乘舲的指尖微微一颤, 紧抿着唇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垂眸温润地看着枕在腿上的人。
    踩在云端好几天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落了实。
    探出手, 轻轻把谢安澜枕在头下的书本抽了出来, 细细整理着那散乱在腿上的长发, 马上过嘉州了,再有三天就能到了。
    声音轻缓舒柔,让人听了烦躁都去了不少。
    还要三天啊。谢安澜皱了皱眉,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车上待了。
    连长途汽车都没有坐过的他,能在马车上忍受七八天之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不过, 嘉州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啊。
    嘉州就是爷爷当年截断敌军的地方吧。谢安澜起了兴趣。
    这可是当年直接奠定邕朝生与死的地方,想想还有些憧憬。
    想去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天涧葬送了敌军的援军, 陆国公又是如何取胜的。
    听见谢安澜直接称呼爷爷为爷爷,心尖一颤,唇角弯了弯, 不可否认的心情大好,对,殿下可是想去瞧瞧?
    自然。到了到了,不去见识一下,总觉得亏心。
    况且
    谢安澜的目光滑在陆乘舲那张泛起淡淡笑意的唇上,会心一笑。
    况且这趟他本就有心想带他去散散心,去看看也好。
    有些事,有些人也该试着去放下了。
    人总是要直面面对生死的,与其一辈子活在过去那些事中郁郁不乐,还不如潇洒一点,活在当下,今朝有酒今朝醉。
    殿下看什么?陆乘舲察觉到谢安澜的目光,问道。
    在看你。谢安澜也不避讳。
    我有什么好看的?陆乘舲笑笑。
    你好看呀,赏我心悦我目。谢安澜用手撑着起脑袋,眼睛与之对视。
    见对面那双温润的眸子闪过几丝慌张,扬起一个得逞的笑容。
    陆乘舲稍稍慌乱后,看见谢安澜的笑容,顿了顿,笑道,殿下也好看,乱我心,引我相思。
    谢安澜的脸霎时就红了。
    他本以为陆乘舲是个含蓄的人,没有想到比他这个现代人还要直白。
    对上谢安澜那张熟透的脸,陆乘舲狡黠地笑了。
    还以为殿下早已习以为常,没想到与他也不过彼此。
    马车很快就驶进了嘉州,到了当初的天涧脚下,一路都没有插手过行军的谢安澜终于下了他的第一道命令,就在这里停顿整军一会。
    向来纪律严明的霍森接到突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挑了挑眉。
    这一路他都在提防谢安澜,生怕谢安澜半路会出些什么幺蛾子。
    好在走了七八天,谢安澜还算是安分守己,逐渐让他放下心防,结果早上放心,下午就扎心了。
    霍将军,我与王妃想要在此走一走,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
    谢安澜刚出马车就见一身戎装表情肃穆的霍森打马来到跟前,急忙解释了一句。
    霍森看到陆乘舲又看了看道路两旁天涧,心头豁然明了,点头同意了,不过还是表情严肃道, 半个时辰的整顿时间,还请王爷切莫耽误。
    谢安澜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一路下来他也清楚了霍森的为人,倒也不与他计较。
    带着陆乘舲走到道路两旁望不到顶的天涧脚下,抬头看着那又陡又峭的天涧,不禁感慨,这要怎么爬上去。
    用钩绳,一步步地往上爬。陆乘舲回道。
    谢安澜滚了滚喉咙,在这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古代,想要爬上去怕也是不易吧。
    陆乘舲似乎猜到谢安澜的想发,第一批人爬上去后,系好绳索,后面的就要容易得多。
    说着他又比划了两下,你看夹在这天涧中间的道路是不是很窄,当年爷爷就是利用这点,想到草原部的骑兵没有办法大批量的过天涧,在上面给他们准备了一张天罗地网。
    这么高他们是怎么看到下面的?谢安澜目光测量了一下,少说都有好几百米,加上还有郁郁葱葱当视线的树木。
    看不见,完全凭声音和树梢的抖动来判断。
    寥寥几句,谢安澜就听出了里面的不容易。
    殿下里看这里还有钩子滑过的痕迹。陆乘舲在涧壁上找了一会,找到两处痕迹。
    谢安澜凑近,只见山草后面的墙壁上留下两道深且有力的钩狠,十几年的时间并没有让它们消失,反而让山草有了扎根的地方,从而遮住了这些痕迹。
    谢安澜心有所动,看着陆乘舲手中的山草,笑道,我若是这山草便好了。
    为何?陆乘舲不解,谢安澜身份高贵,怎想做这山间的野草。
    谢安澜并没有解释,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会,显得十分爱怜。
    不知陆乘舲心中的伤也如这痕迹一般,一旦烙下了,就再也去不掉了。
    好在他愿做那山草,扎根在这些伤痕上,直到长出茂密的绿茵来。
    不过,这些话也不必说明,时间会替他证明的,说得太多,做得少,反而显得轻浮。
    谢安澜两辈子都未曾与人谈过恋爱,意外的是,他发现与陆乘舲在一起的感觉还不赖。
    所以他愿意将这个人,珍而重之的放在心上。
    两人沿着天涧脚下逛了会,见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了。
    活动了会身体,谢安澜躺在马车上也不那么觉得闷了,就是有点无聊。
    霍森见两人按时归来,放下了心神,正准备打马回自己的军队去。
    霍将军等等。
    谢安澜百无聊赖地看着霍森离去,突然心念一起,叫住了他。
    王爷有什么吩咐。霍森及时拉住了马的缰绳,停了下来。
    霍将军,能否帮我找两个会木匠的。谢安澜笑容灿烂地问道。
    他知道霍森这是第一次带领火|药营出征,为了怕中间有差池,带了不少的匠人,里面就有几个木匠,问他要准没错。
    对上谢安澜的笑容,霍森刚放下的心,顿时又觉得被扎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觉才让他误会谢安澜是个安安分分的人。
    霍森抽了抽眼皮,表情严峻地点了点头应下,一声不吭地调转马头向身后的军队走去。
    不一会他就带着两个木匠到了谢安澜的马车前。
    谢安澜看着两个自带工具的工匠兵,笑眯了眼,霍将军,谢啦。
    霍森僵硬地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殿下找木匠做什么?陈桂见谢安澜又要做东西,来了兴趣,自从谢安澜做出了弯曲的马车轴能使马车不再颠簸后,他就认定了谢安澜有一颗玲珑之心,比常人能思能想。
    做个东西。
    谢安澜含糊道,想把两个木匠叫到车上来,与他们细细描述一番,谁知吓得两人立即跪在地上说不敢。
    最后谢安澜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们在马车的前室待着,两人这才应下。
    谢安澜只是粗略的讲解了一下,两位木匠就知道怎么做了。
    好在也不复杂,两位匠人就趁着赶路的空闲时间做做。
    等快到目的时候,两人就差不多把东西给做好了,不过谢安澜这并不开心,反而觉得心更沉重了。
    过了嘉州,气候明显变得更冷了,冷得仿佛将人心都给冻住了。
    成千上万的难民聚集在官道两旁,个个神情麻木,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的活死人。
    这些都是城破后逃难的难民,他们没有地方投奔,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全都盲目地聚集在官道上,求着过路的人给赏一口饭食。
    在他们的身后还倒着一堆死尸,不知是饿死的还是冻死的,也无人收敛,就那样曝尸荒野。
    有饿得丧失了人形的人,如同鬣狗一般趴在这些死人身上啃噬着他们的血肉,直至露出白骨森森才堪堪罢休,然后一脸嘲笑地看着官道上不停恳求的人。
    马车旁跪着一堆祈求卖儿卖女的父母,只为得到一点点可以饱腹的粮食。
    尸横遍野,满目苍凉。
    谢安澜终于体验到了这两个词中的那种绝望与压抑。
    这还没到战场,谢安澜就切身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兵荒马乱,涂炭生灵。
    可怕的是他明明看到了,却无法阻止,也没有办法解救,只能装作熟视无睹的模样走过。
    晚上扎营的时候,他还看到不少士兵拿着自己的口粮到了难民中挑选自己中意的女子,与之一夜野和。
    只一顿的粮食,并不足以活命,但依旧有不少人愿意,甚至还有不少争抢的。
    这里早已没了秩序,沦为了地狱。
    殿下如果想做些什么就去做吧。陆乘舲见谢安澜沉默了一天,拉起他的手,一根根扳开他攥紧的手,放了一个匣子在他手中。
    什么?谢安澜触碰到一片冰凉,终于回神,轻轻打开匣盒,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乘舲的身家就托付给殿下了。陆乘舲见谢安澜诧异,笑笑。
    触及陆乘舲的笑容,谢安澜才感觉世间原来还有温度的存在。
    吐出一口浊气道,不用,去请霍将军过来一趟吧。
    第26章 第26章
    霍森得知被谢安澜招见, 不可控制地皱了皱眉。
    明天就要进入沂城与威远侯汇合了,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再节外生枝。
    尤其是现在军营外面还围着不少难民,使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
    谁知道这些难民会不会突然发难, 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不能掉以轻心。
    尤其是听到下面有人汇报, 谢安澜因为难民的事在发愁, 霍森就直打突。
    他最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些常年居住在京城的贵人们, 不知人间疾苦, 以为看到那些难民们赏赐点小恩小惠就会感恩戴德, 殊不知这是惹祸上身啊。
    有时候同情并不能引起别人的感激, 反而会给自己遭来灾害。
    霍森忧心忡忡地来到谢安澜的马车旁。
    此时谢安澜正与陆乘舲两人架着火堆在烤火, 橘黄色的火焰在两人身上跳动,忽明忽暗使人看不太清他们的表情。
    王爷。霍森走近,行礼道。
    谢安澜听见霍森的声音, 向他招了招手, 霍将军过来烤烤火吧。
    霍森忐忑走近。
    坐, 别拘谨,就是找你聊聊天,没别的事。谢安澜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哭笑不得。
    他看起来很可怕吗?
    霍森顺势坐在火堆旁的一块石头上那是欲言又止,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见他这样,原本还想寒暄两句的谢安澜, 直接就进入了主题,霍森啊, 叫你过来,也没有别的事,是有样东西想请你过目 。
    提心吊胆的霍森暗暗吐了一口气, 还请王爷但说无妨。
    跟直肠子的人打交道就是好,不用磨叽。
    谢安澜从身后拿出一个类似于凳子,但又完全与凳子不一样的东西。
    霍森看得一头雾水。
    王爷叫他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他看这个奇形怪状的凳子的吧。
    这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看它都不如一张普通的凳子舒服,甚至还有些碍手碍脚。
    虽然王爷为了舒适在上面缝了些花里胡哨的葛布与皮革,但霍森实在是没想明白这个奇形怪状的凳子有何作用。
    被霍森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谢安澜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陈桂 ,去把我的千里马牵来。
    早就在一旁等着跃跃欲试的陈桂闻言,急不可耐地将不远处,系在一颗光秃秃树下,正优哉游哉吃着马料的马儿牵了来。
    这匹千里马是谢苍溟赏赐的,除了出征那天谢安澜骑了它一段时间后,就在也没有骑过,导致一路下来,别的马儿都累得精疲力尽,它还油光水滑的
    谢安澜没有耽搁地将手中那个奇形怪状的凳子,放在了千里马背上。
    霎时,霍森就看明白了这张凳子的不寻常之处!
    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马背处,毫不掩饰眼中的跃跃欲试。
    不过一想到这是属于谢安澜的马,他就默默地收回了视线,转头问道, 王爷,不知此物可有名字。
    自是有的。谢安澜笑笑,它的名字叫马鞍。
    这个马鞍可是比霍森他们拿几块布垫在马背上高级多了。
    不仅设计了防巅的座椅,侧面还设计了两个可以放脚的马镫。
    在找人缝制的时候,还特意留了两个可收缩又不会妨碍到行动的放置零散东西的布袋。
    不但能使骑马便得轻松,还能减轻自身的负担。
    好名字。霍森一个大老粗也品不出这个名字好不好,反正只管夸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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