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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4)

    他一个人在宸王府前前后后找了一遍,又去了几趟胜安赌坊及醉香楼等王爷常去的地方,找了一趟都没找到,灰溜溜的回了王府,不安地站在王府门前等待王妃的到来。
    后院厨房,谢安澜一觉睡到下午,神清气爽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肚子还是有点饿,但是精神尚佳,又去厨房寻摸了点东西,吃饱喝足后,想着去找福伯商量点事。
    刚一走到前厅,就听见一阵唢呐声,也没在意,对站在门口的福伯喊道,福伯啊
    话音还未落,福伯就猛的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上前扯着他就往王府大门外带,正好带到一队喜轿前。
    被刺耳的唢呐声一激,谢安澜猛然想起,貌似今天是他成婚来着,他居然给忘了
    好吧他原本也没当一回事来着
    突兀地看着面前的花轿,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真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娶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吗?
    但是看了看花轿后面一长串看不到头的送嫁妆队伍,谢安澜又有些心动,他现在都穷到吃不起饭了,可以奢望一下吃软饭吗?
    王爷,请踢轿。福伯见谢安澜一动不动,不顾礼仪的上前提醒道。
    额谢安澜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踢了三下轿子。
    这花轿都已经到了跟前,如若不行动,好像有些不好,等把流程走完,他再与这姑娘好好说道说道,商量个方法。
    谢安澜打定注意,心下也不慌了,安心等待新娘子下轿,结果一刻钟过去,新娘子还没有下轿的意图。
    谢安澜忍不住乐了,看样子新娘子也是被逼无奈,这可真太好了!
    小姐!一刻钟过去,朝云、朝露见自家小姐没有任何下轿的举动忍不住急了,急促地在轿外提醒了几句。
    依然没有反应。
    眼见宸王府的管家脸色有些不自然了,朝露、朝露对视一眼,只得掀开花轿帘布,将自家小姐搀扶了出来,并向宸王殿下略略行了行礼。
    谢安澜不禁有些失落,他算计着新娘子若是有气魄,直接打道回府,不嫁了,他就省力了,没想到也是个任人宰割的。
    得了,这亲不成也得成了,好在两人都是被迫,想来对他想要商量的事不会拒绝。
    谢安澜牵过新娘子有些抗拒的手,一路带进王府大门,心里直泛嘀咕,这大家小姐的手心怎么会有老茧
    没有宾客的王府,谢安澜与福伯两人都省事,草草拜了堂,新娘子由丫鬟送入洞房,余下谢安澜与福伯两人征愣地看着送嫁妆队伍一箱一箱往王府抬嫁妆。
    送嫁妆队伍的速度飞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将嫁妆都搬完了,又整齐划一的离开了,连杯喜酒都没有讨。
    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福伯身为王府管家却是第一次操持婚事,不禁有些捉襟见肘,失了方寸。
    谢安澜也抓瞎,干笑道,要不直接去洞房?
    福伯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谢安澜没说话,径直去了后院正房,这才注意到,王府比起昨天来,好像有一丢丢不一样了,看起来不吓人了。
    福伯注意到,主动给他解释道,殿下,早上陛下派人来重新布置了一番,还赐下了合卺酒。
    谢安澜颔首,望着挂满房粱的红绸,没忍住又问了一句,这些东西等过了明天能拆下来卖了吗,虽然已经用过一次,但好歹也是丝绸,应该能值点钱的吧。
    福伯,
    他就不该对王爷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谢安澜来到正房,新娘子正端坐在已经布置好了的喜床上。
    他也不知古代洞房都有些什么流程,且两人都不是心甘情愿,想必也不在乎什么吉利不吉利,踏进门,走到床边,二话不说就扯了新娘子的红盖头,好早点与人说清楚。
    红盖头落地。
    待谢安澜与屋里一众人看新娘子的模样,瞬间都傻了眼,来陪嫁的两个丫鬟直接吓得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第6章 穷!
    端坐在床上的,哪里是什么新娘子,分明就是一个披着嫁衣的少年郎!
    少年此刻双颊涨红,像一块美玉被人骤然间灌了血,美得令人窒息,原本一双清亮温和的眸子里充满了怒火,在红色的嫁衣下更是衬得满室生辉。
    就连一向不将美色看在眼里的谢安澜一瞬间也被惊艳到了。
    可惜如此一个亮眼的人,却成为了其他人的恐惧。
    尤其是那两个齐齐跪下的丫鬟,这会后背都已经被冷汗给沁湿了。
    打死她们也没有想到小姐居然如此胆大,成亲当天居然算计表少爷替她李代桃僵出嫁。
    这不仅打了宸王的脸,更是公然抗旨!
    小姐贵为侯府女自然是有侯爷替她脱罪,而她们两个则是完完全全没了活路。
    福伯落后谢安澜一步进入新房,看清楚屋里的情形后,那张满是喜气的老脸瞬间冷淡了下来。
    不过在观察到谢安澜那双满满都是惊艳的凤眸后,微微诧异了一下,上前提醒道,殿下 ,王妃的情形有些不对,老奴去太医院走一趟吧。
    听见福伯的提醒,谢安澜也从惊艳中回味了过来,没在意福伯的称呼,颔首道,嗯,你快去快回。
    福伯领命从两个丫鬟身旁走过,连个眼神都未曾施舍。
    等福伯走后,谢安澜也没有在看床上的美人,随手指了一个跪在地上颤抖的丫鬟,问道,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朝云不敢隐瞒,将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与谢安澜听。
    还真是好算计。谢安澜听完不禁感慨,这古代的大家小姐果然不可小觑,狠起来连家人都不放过。
    不过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还要感谢这位侯府小姐,被她这样一弄,今天的婚事肯定就不作数了。
    皇室必定不会容忍他娶一位男王妃的,如此还替他省了一番力气。
    谢安澜想通后,便不急不躁地找了个角落安心等待起来,由于是背对着屋内,他并没有注意到方才那双怒眸已经逐渐平息了下去,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没等多久,福伯就领着两位太医过来。
    两位中年太医,看了看屋内情形,也没有惊讶,恭敬地向谢安澜行了礼,便不慌不忙地少年诊治起来。
    诊治完,为首的一位拱手向谢安澜回禀道,启禀宸王殿下,这位郎君并无大碍,只是中了些许麻痹神经的毒药,待下官用银针将毒素逼出即可。
    谢安澜对治病一窍不通,闻言也不指手画脚,那就麻烦你了。
    那太医听见谢安澜的话,惊了一下,稍稍稳定了下情绪,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来,在少年的几个手指头上扎了几下。
    没多时,少年就从唇中吐出一团暗红色的鲜血来,方才涨红的脸颊也迅速退了下去,露出如玉般的肌肤。
    谢安澜见少年吐完血后,在寻找什么,也没多想从地上捡起刚刚他掀掉的红盖头递了过去。
    少年错愕地接过,擦拭完唇角的鲜血后,对谢安澜颇为感激道,多谢宸王殿下。
    少年略带微弱的声音,如小溪潺潺 ,微风徐徐般舒服,让谢安澜忍不住一叹,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连声音都是好听的。
    太医见毒素被逼了出来,又麻利的写下两张方子交到福伯手中,嘱咐道,上面这张是清余毒的需服上两日,下面这张是调养筋脉的需服上七日。
    福伯双手接过,仔细辨别一番后,表示知道了。
    两位太医放心地背着医药箱离开了,对宸王府的事,半点好奇心都没有产生。
    太医一走,谢安澜对着福伯手中的方子头痛道,福伯,府里还有钱抓药吗?
    福伯哑然,捏着方子不做言语。
    谢安澜苦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思忖半响道,既然是那位侯府小姐闯下的祸,那就连人带方子都给她送回去吧。
    福伯微微惊讶,想不到他们家王爷也有开窍的一天,正要领命去办,谢安澜又及时拉住他。
    神神秘秘地说,福伯,待会去侯府的时候,你一定得向要侯府索要赔偿。
    福伯愣了一下,没有领悟到王爷的意思,不解道,要什么赔偿。
    谢安澜与他算账,你看看,今天为了娶他们侯府小姐,我们花心思布置了吧,你也一大早就起来在大门口等候,至于我还与假王妃拜堂成亲,差一点就入洞房了,这成本、人工、精神损失费是不是都得向侯府索要。
    福伯瞪圆了眼睛,一脸的忍俊不禁,亏他还以为王爷开始开窍了,没有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不止福伯就连靠在床沿上正在闭目养神的陆乘舲此刻也骤然睁开了眼,惊奇地看着谢安澜。
    他今日本是去参加婚宴的,没成想被自家表姐算计成了新娘子。
    更好笑又好气的是,他与表姐的身型并不相同,从侯府后院到出门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无论他如何的挣扎、抗拒,他们都只当他是表姐,在抗拒嫁给宸王
    好在宸王快刀斩乱麻地掀了盖头,不然他还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被解救。
    陆乘舲本是打算等事情结束后,好好感谢宸王一番,毕竟通过方才的接触,他发现这位宸王殿下好似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不堪。
    只不过,还未等他想好怎么感谢宸王,这位宸王就让他瞠目结舌。
    就在谢安澜商量着怎么让侯府赔偿的时候,侯府此刻也发现了不对劲。
    侯府主母方茹再是端庄稳重的人在看见本应该嫁进宸王府的女儿还好端端地出现在侯府后院,气得直接怒扇了一巴掌过去。
    你这是想害死整个侯府啊!
    母亲我只是不想嫁傅云婉捂着被打肿的脸颊,跪在地上向方茹解释。
    方茹气得气血翻涌,一把甩开傅云婉准备来拉她衣角的手,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额头剧痛地对身旁的下人道,你们快些准备,我得进宫一趟。
    母亲傅元婉听到进宫两个字,吓得眼前一白,不过就是逃了个婚,怎会闹得如此大。
    方茹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冷哼道,的确,逃婚以你父亲的地位来说不算什么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算计你表弟,别看你表弟如今是白身,但他身后站的却是千千万万的陆家军,当年陆子明投敌坑了十万大军不错,可陆国公以全家战死的决心也同样赢回了军心,当年你父亲能够接手陆家军镇守延河,又未尝不是这些陆家军在买陆国公的面子,如今他的孙子被人算计,你说叫他们知晓了,会如何!
    方茹真是被气狠了,全然不顾平日里的礼仪,对着傅云婉发泄了几句,换上诰命服进宫去了。
    傅云婉跌坐在地,她真没有想到会弄成现下这样,她想表弟是男子,那宸王见她逃婚,至多就是来侯府闹上一场,放了表弟,然后各自相安无事,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
    方茹飞快地进了宫,谁也不知她与陛下说了什么,只见一时间宫门大开,禁卫军出行,一道圣旨从承天门传出。
    谢安澜还未与福伯说完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声音,圣旨到,宸王、陆乘舲接旨。
    谢安澜与陆乘舲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然后不敢耽误的跌跌撞撞来到前厅接旨。
    圣旨的大意是说,两人误打误撞拜堂成了婚,也算是一桩天作之合,今日良辰吉日也好配成佳偶云云。
    太监宣完旨,又笑眯眯地对谢安澜道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谢安澜捏着手中的圣旨无比沉默,对陆乘舲的脸看了又看,十分确认:这就是一个男人。
    皇室怎么会允许男人和男人成婚?
    他们不要名声了!
    还是说原主的名声已经烂到可以不在乎这些了?
    谢安澜想不通,也不想搭理宣旨太监。
    反观陆乘舲在接到圣旨的时候,比谢安澜要冷静得多,他在与宸王拜堂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有现在这个局面,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也是,陛下让宸王娶表姐就是为了笼络舅舅,现在表姐逃婚,陛下又不能在明面上得罪舅舅,又得稳住在延河打仗的陆家军,只得出此下策。
    而他,一个忠将遗孤,能被封为王妃,也算是一种殊荣了。
    宣旨太监给谢安澜道了好几声喜,见谢安澜不为所动,只好调转方向,向陆乘舲贺喜道,恭喜王妃,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千载团圆。
    陆乘舲在身上各处翻了翻,表姐给他套嫁衣之前把他身上的钱袋给取下来,现在全身上下除了嫁衣还稍微值点钱,并没有其他可以打赏的东西。
    最后还是福伯机灵,从厨房拿了一些冷馒头出来,朝着来宣旨的太监禁卫军们一人分发了一个馒头。
    宣旨太监接过馒头捏了捏,硬得像个石头,脸色瞬间绿了,见过给钱少的,还没见过给隔夜冷馒头的,就算宸王是穷了点,可也不至于一个铜板都给不起吧,真是抠门到家了。
    下次再也不来了!
    第7章 穷!
    送走禁卫军后,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面面相觑,尴尬无言。
    谢安澜还是没有从这个朝代居然可以光明正大娶男子这件事中缓过来。
    感觉以前自己所学的那些古代封建知识就像个笑话一样,这哪里封建了,分明就是比现代人还要开放。
    殿下,我脸上有花吗?陆乘舲见谢安澜一个劲的盯着他的脸瞧,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是不是男扮女装。毕竟陆乘舲长得的确很好看,虽然面目带着男子的朗气,但也不排除是女扮男装这个可能性,在现代他就见识过有些女孩子短发,比男人更有魅力。
    陆乘舲忍俊不禁地扯了扯嘴角,一把扯开大红的嫁衣,露出自己原本的衣着来,殿下可需要我脱衣证明?
    没了嫁衣的烘托,陆乘舲的容貌看着正常了些,没有那么艳丽殊色,也使谢安澜完全地看清楚了他的身板。
    不消说,谢安澜一眼就认定对方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子。
    不需要。谢安澜认清现实后,摇了摇头。
    陆乘舲有些奇怪,大邕自开朝以来就明风开放,民间嫁娶不限男女,皇室虽然还没有开放男子为正妻的先例,但好几任皇帝的后宫都曾纳过男妃,一些皇亲贵胄的后院也有男妾室,按理来说,王爷应该比他更淡定才是,怎么看上去好似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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