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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73)

    梁泽不要脸的在后面回,我这大长腿长来就是为了好看的。
    官聆无话可说了,驻在原地等他,就两三米的距离,梁泽跟走猫步似的,挪一步都好像费了多大劲儿一样,官聆不由打趣,吃撑了走不动啊?
    梁泽没搭理他,好似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官聆没碰到过翻脸如此快的人,想半天也没想出来是不是自己招的,连道歉都无从下手,只好作作样子伸手往他胳膊上扶了一下,玩笑道,爷,小的扶您。
    梁泽哼了声,嘴角微弯,脸色倒是比刚刚好了一点儿,但轻蹙的眉心却并未因此而舒展,官聆心说真他妈见鬼了,大姑娘都没这么善变的。
    前面有个24小时便利店,官聆松了扶着梁泽胳膊的手说,家里没有多余的牙刷毛巾,我去给你买,你是跟我一块儿还是在这儿等我?
    梁泽像是真的走累了,视线瞥到店门口的两张桌椅,终于开了金口,我坐会儿等你吧。
    官聆没意见,松开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转回身,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梁泽摇摇头,一副不太想搭理人的样子,官聆便没再多问,抬步进了店里。
    时间太晚了,便利店里除了上夜班的店员一个客人没有,官聆进去的时候店员正趴收银台那儿用手机看剧,声音开得很大声,听到门铃声抬头扫过来,冲官聆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官聆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平时买东西基本都是来这家店,跟这里的老板店员都挺熟,进店后熟门熟路的找到自己要买的东西,然后到收银台结账。
    今天这么晚还出来买东西?今天上夜班的是个年轻小哥,动作麻利的一边扫码一边跟官聆闲聊。
    刚吃完饭回来,官聆用手机扫码付款,也没要袋子就这么把毛巾牙刷拿手里,冲小哥点点头,辛苦。
    出店的时候见梁泽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眉心还蹙在一起,表情像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臭臭的。
    买好了,官聆冲他抬抬下巴,走吧。
    梁泽往他手上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起身跟他一道往店的方向走。
    官聆顺着他的视线往手里看了一眼,想到这人在小事上挺挑剔,便主动解释说,东西不多就没要袋子,毛巾一会儿到家用开水烫过再给你用。
    梁泽点点头没吭声,官聆悄悄打量他的神色,没忍住问,你是不是不想去我那儿凑合?
    梁泽看过来,官聆兀自分析,我那儿环境恶劣,就一间屋,去了可就只能共处一室了,你怕我赖上你?
    梁泽之前脱口而出的那句你想得美倒确实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不过那话调侃比较多,没想到官聆会这么正儿八经的问出来,梁泽愣了愣,避重就轻的答,你那儿环境确实不好。
    想到自己那跟2811的浴室差不多大的卧室,官聆莫名有点儿羞愧,刚跟梁泽接触那会儿,他总暗暗拿自己跟他作比较,总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如他,可自己暗戳戳的对比和被对方亲口嫌弃又是另一回事,听到梁泽这么说官聆心里还是有点儿憋闷,做程斐时他们之间就有差距,如今换了个躯壳,这差距反倒被拉大了。
    梁泽往他脸上扫了一眼,大喘气似的接道,不过我不嫌弃。
    闻言官聆侧头看他,梁泽继续说,我没那么娇气。
    官聆放下心来,又听梁泽说,我也不怕你赖。
    小心脏没来由的漏跳了半拍,官聆一怔,半真半假的玩笑道,听这意思我还挺有戏?
    梁泽只当没听见,抿着唇继续往前,似乎无心再聊这个话题。
    官聆见好就收也没再刨根问底,梁泽对他的态度和对周锦航比起来已经很不错了,他不敢太过冒进,怕适得其反。
    很快到了店门口,官聆掏钥匙开门,梁泽跟在他后面进屋,官聆开了屋里的灯转身锁门,准备上楼的时候梁泽问,有水吗?
    有,官聆拿了个一次性纸杯给他接了半杯水,想到梁泽冰箱里琳琅满目的酒和饮料,手里的纸杯突然就有些递不过去了,尴尬的说,我这里只有纯净水。
    梁泽没看出他的不自在,接过水喝了两口,脸色倒是比先前好了不少,问,洗漱是在楼上吗?
    是。官聆拧开楼梯间的灯,领着他一路上了楼。
    踩着楼板台阶往上走的时候官聆还觉得挺梦幻,他不由想起第一天梁泽一身花孔雀似的出现在店里,颐指气使的跟他下单时的情景,那会儿他几乎被怨恨蒙了心,把梁泽当作间接害死自己的凶手,单接得心不甘情不愿,甚至还在心里设想了好几种整治他的方案,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却与当时自己制定的所有方案背道而驰,真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而此刻自己心境也与那时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心里那道恨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别的东西渐渐覆盖,不知是思想上的变化还是这段时间的接触使然。
    比起豪景,眼前这间卧室确实可以称得上简陋了,不管是家具布置还是装潢格调,都是梁泽以往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今天却要在这里住一晚,心里没有多少嫌弃,反倒生出几分隐隐的期待。
    没有多余的浴袍,官聆又怕梁泽介意穿自己穿过的,刚醒来那会儿他惊叹于原主将钱财花在包装外表上,这会儿倒是庆幸原主这一喜好,他从衣柜里翻了条冰丝薄睡袍出来拿给梁泽,浴室里的浴袍我穿过没洗,你洗完澡穿这个吧,这个我也穿过但是是洗干净了的。
    梁泽伸手接过来,触感滑滑的带着点凉,质感上能分辨出来材质不差,他面上没作表示,心里却闷骚的回我又不嫌弃你。
    官聆领着梁泽进浴室,指着热水器的阀门开关跟他说哪边是热水哪边是冷水,盥洗台旁边的小柜子里有洗面奶和一大罐面霜,原主在世时买的,官聆醒来基本没用过,他想起梁泽浴室里那些瓶瓶罐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活得比较糙,只有个面霜,你凑合着抹抹吧。
    梁泽嗯了声,官聆又说,我这里没浴缸,你凑合着淋浴冲冲吧。
    梁泽又嗯了声,视线往不大的浴室里瞅了一眼,地方虽然不大,但东西摆放有序,镜面也擦洗得很干净,马桶跟淋浴有一道玻璃门隔着,沐浴间往外放着台全自动洗衣机,中间也有道玻璃门隔着。
    总体还算满意,梁泽点点头,问,刚刚买内裤了吗?
    官聆眼瞅着梁泽打量四周,有种被领导检阅的即视感,一边想着他会不会嫌弃这里环境不好一边又破罐破摔的想嫌弃就嫌弃吧反正我也就这样了,心路历程可谓艰辛,一来一往反倒紧张了起来,此时听到梁泽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登时以为自己幻听了,啊?
    内裤。梁泽重复了一遍,我每天都要换。
    官聆怔了怔,下意识答,我也每天都换。
    梁泽:
    官聆反应过来,扬着满脸的尴尬和窘迫摇头,没买。
    梁泽蹙眉,似下了好大决心般的挤出一句,那拿你的凑合凑合吧。
    语气很勉强,话却无比暧昧,官聆腾的红了脸,张口结舌半天硬是没能蹦出一句话来,梁泽看他那样心里好笑,一路紧蹙的眉心这才舒展了些许,板着的冷脸也柔和了几分,看够了戏才慢条斯理的补充道,你应该有新的吧?
    官聆红着脸转身,我我找找看。
    梁泽盯着他逃也般跑出浴室的仓皇背影憋笑憋得肚子疼,忍不住抬手捂住小腹,心情却极好的冲那背影嚷,没有新的用旧的凑合也没事儿。
    官聆知他是打趣,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感到羞愤,还有尴尬和不好意思齐齐上阵,弄得他脸红心跳,房间就这么大点儿,梁泽的说话声好似就贴在身后,低低沉沉的笑声好似近在耳畔,官聆只当自己聋了,一气儿跑到衣柜前,一连打开好几个柜门才想起来内衣裤都放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翻找后,终于在第三个抽屉里找到了一包还没拆封过的新内裤。
    官聆像是淘到了一包宝藏,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打开包装袋随便抽了一条出来,转身往浴室走的时候刚刚松下去的那口气又莫名奇妙的提了起来,压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跟耳朵里戴了个听诊器似的响亮。
    浴室的门大敞着,梁泽拆了新牙刷,半倚在盥洗台上,一双眼睛却紧盯着门口,等着新内裤的到来。
    官聆一进门就撞上这么一双期待的眼睛,不知是尴尬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抑或别的,官聆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垂下眼睑,将眼底的情绪埋在长睫之下,喏喏的将手里的新内裤递过去,声音细细的,给。
    梁泽扫了一眼,没接,故意刁难,这么花?
    官聆拿的时候压根儿没注意颜色,听梁泽这么问才抬眸看向手里,浅灰底印黑色纹路,纹路是品牌logo,只是印得有些多,看起来密密麻麻的,确实有些花。
    再换一条?官聆试探着问。
    梁泽没吱声,扭头对着镜子刷牙,官聆踌躇两秒,转身回了卧室,重新从抽屉里拿出那包新内裤,一包三条,花色都一样的,只是颜色略有不同,怕梁泽又挑毛病,官聆干脆直接把一整包拿了过去,让他自己挑。
    梁泽伸手挑开包装袋,将里面的两条拿出来,指尖在布料上搓了两下,挑起一边眉毛将那两条抖开,这么骚?
    官聆本来都已经转身打算出去了,闻言又扭回头,视线定在他竖着食指支起的那条内裤上,颜色是白色的,上面印着灰色的logo,整体跟刚刚那条灰底的没什么区别但是!
    官聆不由瞪大了眼,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叫:为毛叠着的时候正常无比抖开后这么透!
    我官聆张口结舌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结果来,他想说这内裤不是他买的,但可能说出来梁泽也不会信,所以他只得在心里吐槽吐槽原主以示安慰。
    你还挺闷骚。梁泽替他得出结论,看不出来呀。
    官聆抽抽嘴角,心说我自己也没看出来。
    梁泽抬起另一只手将顶在食指上的内/裤完全扯开,似没看到官聆胀红的脸和满脸的窘迫,连着啧了好几声后慢条斯理的道,这后面就一层纱
    官聆只想找条地缝住进去再也不出来,但是没有,解释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所以他只得破罐破摔的说,一层纱凉快。
    梁泽挑三捡四的选了条颜色最深的,比他还坦然的问,你该不会是故意给我拿的这种款吧?
    官聆:?
    梁泽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斩钉截铁的下结论,小帅哥你心思不纯哪。
    直到浴室门在面前合上,呯的一声轻响,像是拧开了某个开关,官聆猛的反应过来梁泽这话的意思,脸腾的烧了起来。想拍门,想呐喊,我不是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官官:我不是我没有!
    梁哥:我说你有你就有!
    第109章
    梁泽不提这茬儿还好, 提到这个官聆不由环视了下眼前这方寸之地,屋里的陈设跟梁泽在豪景的规模比起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了。
    一张书桌, 一把椅子, 一排整齐如标兵的衣柜, 一张一米八的床, 官聆头疼的得想扯头发,气恼的想, 屋里还有富余地儿,他怎么就没买张沙发呢?
    一会儿梁泽洗完澡出来会不会又拿这唯一的一张床作文章?
    官聆负气的想,梁泽要真那样说他也没办法,家里就这条件,反正他们现下不清不楚的, 自己又立着个正火热追求他的人设,误会了正好, 到时候他脸皮就再厚点儿,顺水推舟赖上他。
    打定主意后,官聆虽然心理包袱没那么大了,但因着自己这不要脸的想法倒生出几分羞怯来, 他匆匆扫一眼有些乱的床, 想着梁泽是个连内裤都要挑花色的找事儿精,怕他嫌弃,趁着人还没出来干脆把床单枕套给换了。
    梁泽这个澡洗得有点儿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官聆换完床单还顺便拖了个地, 坐在椅子上玩儿了两把贪吃蛇, 官聆下意识瞥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怎么洗这么久?
    梁泽神色不大爽利, 舒展的眉心又紧蹙成结了,不知是这个澡洗得不尽兴还是嫌浴室环境简陋,薄唇紧抿成线,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上了个厕所。梁泽轻描淡写的回,视线扫到平整的床单折叠整齐的两床毛巾被时难看的脸色才各缓了些许,你换新床单了?
    来了来了,官聆心想,他果然还是提到了床。
    嗯。官聆假装镇定,将手机搁到书桌上站起身,佯装随意的说,可能没你那儿的材质舒服。
    梁泽难得的没有揶揄两句,趿着脱鞋朝他走过来,官聆站在床角,视线落到梁泽身上的丝质睡袍上,睡袍是银灰色的,在灯光下有些耀眼的反光,打眼一看像披了层锡箔纸。
    大概因为材料是丝质的,腰间的带子系不紧,松松垮垮的拢在一侧,露出大片胸膛,官聆匆匆扫了一眼,肌群很饱满。
    这一瞥使得官聆没来由的生出几分心猿意马来,没话找话的问,衣服合身吗?
    合不合身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睡袍这东西码数普遍偏大,梁泽比官聆高几公分,骨架也比他大,衣服穿在身上倒没显得多宽松,但视觉上也没有紧绷感。
    还行。梁泽点点头,面露嫌弃的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就是颜色太打眼了,我在镜子里瞅一眼自己都晃眼睛。说罢还不忘给出一个差评,你的衣品真的不行。
    官聆心说有得穿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不过梁泽的话确实在理,他自己都觉得这衣服有点儿太非主流了,所以即便对梁泽的贬低有点儿不爽,他也没出言反驳。
    梁泽擦着他走到床边坐下,踢掉拖鞋长腿一抬靠在了床头,他面色不虞,神情里泛着几分疲惫,语气平淡的问,今晚咱俩一块儿睡吗?
    睡袍被梁泽的大架子一撑视觉上长度缩短了不少,再加上梁泽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的姿势,原本穿在自己身上应该及膝的睡袍到梁泽身上就爬到了大腿往上,站在床角的官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点儿若隐若现的色/情。
    关键当事人还不自知,嘴里还问着本意正常无比但在此情此景的衬托下暧昧非常的话,官聆莫名的嗓子眼发干,极不想承认的,他有点儿被这个画面诱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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