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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和我HE了(快穿)——故筝(45)

    仙尊吻得有些温柔。
    温柔
    王未初顿了下,直觉自己真是感觉出了错。道法仙尊此人怎会与温柔二字扯上关系?
    且看他昨日怎么对待三长老的,便知这与他无关了。
    王未初忍不住勾住了岑尧的腰,只觉得一时胸口也好,身下也好,都倍觉空虚难耐,急需要什么去填满。
    岑尧便也顺势将他按在床榻上,还不等天黑,就又解了他的衣带。
    道法仙尊的力道极大。
    王未初有些受不住,但偏偏身体又盼着越用力越好,如此才觉得纾解更舒服。
    他渐渐涣散了眸光,只拽住了岑尧的袖子,且忍住了羞耻。
    岑尧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问:今日便至心动期如何?
    王未初听了只觉得跟胡话差不多。
    他方才从筑基,一举跨过开光期,迈入融合期。境界本是越往上,越是攀升艰难。他怎么可能双修一场,便又迈入心动期?
    便是抓了十个八个鼎炉来吸取,也没有一日功夫就可达成的。
    于是他将岑尧的袖子揪得更紧,死死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怕开口。
    他一开口,意思未必能表达清楚,破碎的声音是先散得满屋子都是了而后冷冷淡淡的道法仙尊,便会陡然更用力了。
    这一日下来,王未初连日夜都分不清了。
    但当他醒来又睡去,睡去又醒来,也不知多久,再重新尝到仙草时
    他睁开眼,艰难地爬起来,只觉得前两日的难耐痛苦似乎又减轻了一些。精力更是得到了更快的恢复。
    他三两下吃了仙草,倒也不计较自己这会儿看上去跟吃草的兔子差不多。
    仙尊,几时了?王未初一出声,先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于是岑尧抬手又往他嘴边喂了些仙草。
    王未初原本还不好意思,但一想到这些都是尉迟刃精心种植的,便也将这些也吃光了。
    气死尉迟刃才好呢。
    第三日申时。
    第三日
    王未初差点被呛住。
    他撑着岑尧的膝头,便要翻身下床。
    这回倒是没有再双膝一软了,虽然浑身上下都难免有些酸软,毕竟他们搞起来不止一两日但到底是站稳了。
    这一站稳
    王未初惊愕地扭头:我、我突破至心动期了?
    虽然这回只是突破至了心动三层,但也足够令人惊骇了。
    王未初越发脸红。
    想必他没少吸道法仙尊。
    岑尧道:是。但你境界不稳。
    王未初点点头,也知道提升境界靠外力是不如脚踏实地来得稳固的。
    斩元山后有一处小秘境,你可知?岑尧问。
    王未初点头:知道的,门内弟子每月都要前往历练王未初皱眉一算:好似,好似就这几日便该要前往历练了。
    他被三长老困了太久,都险些忘记这些事了。
    不过如今应当也轮不到他去历练了谁叫他是鼎炉呢?
    我领你去。
    王未初心下惊喜万分,他舔了舔唇,还是不大敢相信:能去吗?
    能。
    岑尧抬手一挥,旁边的桌案上又出现了几道菜肴:你先吃。
    我已至心动期,辟谷也无妨了。多谢仙尊好意。若是与修行相关的,他厚着脸皮也要占便宜,因为只有提升自身修为,方才能在修真界中站稳脚跟,不再受他人拿捏欺辱。
    但这些玩意儿,他就不好再占便宜了。
    王未初拿不清岑尧的心思。
    只是想到尉迟刃先前也是将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他便免不了杯弓蛇影。
    并非是俗物。碧梗米是灵泉煮出来的,蔬菜是昆仑山上种出来的,肉是灵兽肉。岑尧细细为他解释道。
    斩元门中从未这样奢侈过。
    王未初听得口水直流。
    王未初这才乖乖走过去坐下,张嘴吃了起来。
    唔,这样一桌灵气充裕的菜肴,不知能抚平身体中历练秘境、冲击境界,再有鼎炉汤药导致的多少暗伤
    岑尧就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吃。
    也不用他喂了。
    岑尧捏了捏指尖,心下多少有些不快。
    好了。王未初放下碗筷。
    你原本住在何地?岑尧问。
    王未初老老实实地答了。
    去收拾行李。
    听这话,道法仙尊便是真要带他去历练了!
    王未初舍不得拒绝这样好的机会
    修为才是自己的。王未初在心下反复念了好几遍,这才点点头,跟着岑尧往外走。
    院门自己就开了。
    王未初一路畅通无阻地跟着岑尧来到了他曾经居住的第三峰。
    第三峰上居住的皆是内门弟子,偶尔才会有外门弟子上门来拜会、伺候师兄师姐。
    王未初踏足这里,竟然有恍若隔世之感。
    正怔忡间。
    王未初?有人驻足,惊叫道: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
    王未初心下苦笑。
    去受折磨了。
    那人不等他出声,疾步走上前,道:你许久不曾露面,你可知明日便要去小秘境历练了?你不知落下多少功课了
    那人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
    他面上神色骤然大变,震惊到了极点。
    你你你境界提升了?
    他查探不出王未初境界提升到了何等地步,但对方的威压分明比他高了。
    他站在王未初跟前,竟然有种喘气不顺的感觉。
    可是门主又给你私授了?那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问出声。
    过往这些人也会这样打趣王未初,王未初那时听了,还会不好意思地笑笑。
    如今听在耳中,却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王未初抿唇道:不是。
    那人面露不快:是就是,何必藏着?快与我说说,你如今是什么境界了?已是开光一层了是不是?
    王未初回头去看岑尧。
    道法仙尊就立在那里,师兄却对他并无反应,想来不知是施了什么法术,叫旁人暂且注意不到他。
    境界提升了都不愿告诉我们么?对面那人再度出声,他笑道:怕什么?明日去小秘境有三长老座下的首席大弟子领路,我们也不会求助于你,指着你来帮我们过秘境的。
    三长老的大弟子。
    王未初拧了下眉,淡淡道:已是心动期了。
    怎么可能!
    第44章 鼎炉05
    陆马是三长老座下的首席大弟子,他颇得三长老看重,因而三长老平日里有什么谋划,做了什么事,他都知道个三四分。
    他知道斩元门偷偷养了个鼎炉。
    那鼎炉还是一个内门弟子,他见过的,隐约记得叫叫什么初?
    那人模样生得与斩元门中其余人大不相同。
    陆马曾经暗暗里觉得,这个师弟像是那山尖上的一捧雪,生得又白,又说不出的剔透干净。
    在这残酷修真界中,还真有那么一分吸引人。
    只不过后头陆马就知道,这个师弟跟了门主。
    那时他心下还有几分微妙的不快,又掺着鄙夷,到底是攀高枝去了。
    不过如今么?
    陆马心下失笑。
    原来是个鼎炉。
    也不怪他多看这师弟两眼了,谁能挡得住鼎炉的勾引呢是吧?
    陆马一边笑,一边翻开了手边的名册。那上面登记着此次要前往小秘境的人。
    他按惯例,飞快地扫过一行行名字,最后猛地滞住了王未初
    怎么会?陆马腾地站起了身。
    他不是鼎炉吗?他不该被锁起来吗?
    陆马转身去寻自己的师父,却无论如何传音,都联系不上三长老。
    而另一厢,几个长老与尉迟刃一并站在清风院外。
    五长老没有来。
    她受了重伤,心下已然留下了一片阴影,哪里还敢来清风院?
    半空中浮动着一支笔,那笔调转方向,用笔尖指向了院子。
    二长老问:这是何意?
    尉迟刃面色阴沉道:三长老人在里头。
    那他为何不出来?
    他死了。尉迟刃的声音几乎是从喉中挤出来的。
    尉迟刃也看不上三长老这人,但这个老东西手段多,又不要脸不要皮,舍得出去一心为他办事。
    有些事,尉迟刃总不好亲自去做,便最好是交给三长老了。
    三长老死了,他心下还是有些痛的,直觉得三头六臂被断了一臂。
    死了?二长老一颤,很快也明白了过来:是是道法仙尊动的手?
    他何须动手,只不过意念一动,三长老便能死无葬身之地了。尉迟刃说罢,忍不住叹了口气。
    定是为了王未初。
    这时有婢女快步跑来,双手献上一本册子,道:这是三长老的弟子送来的,是一份小秘境的历练名册。
    二长老皱眉道:这等小事,何须拿来烦扰门主?
    尉迟刃却觉得不对劲。
    他一把夺了过来,飞快翻开,便在上面看见了王未初的名字。
    师尊与他已不在院中了?
    尉迟刃脸色微变,合上名册,飞快地朝院子走去,施法却仍旧打不开。
    只不过这回他有了准备,早早躲开了反弹回来的力量。
    其余几个长老也早听五长老说过了,纷纷躲开了,只是难免被余波扫到,刹那间,心底还本能地生出了一股惊骇的感觉。
    这便是大乘期修士的威力么?
    尉迟刃不再多留,干脆找到了陆马那里去。
    他想不明白道法仙尊要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带王未初去历练?尉迟刃一时不知该先生哪方的气好。
    王未初就这样跟着师尊走了?
    而师尊师尊还未曾这样带他历练过呢!
    陆马将小秘境的册子,交给身边的师弟,叫他将册子分发下去。
    一抬头,却是见着了尉迟刃。
    他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门主。
    你可问过内门弟子?他们都瞧见王未初了?尉迟刃冷声问。
    他并没有要立即公布王未初鼎炉身份的打算,加上有道法仙尊在一旁,他自然不好直接去抓人。
    陆马点头应了:是,弟子发现后,就立刻亲自去问了。确是王未初师弟自己亲手往名册上录的名字。
    说到这里,陆马不由又道:他身旁还有个人。
    说罢,他正要仔细回忆和那人有关的只字片语,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尉迟刃见他发怔,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尉迟刃憋着一口气,咬牙道:加一个本座的名字。
    陆马惊住了:您、您也要去?
    无论是尉迟刃心中爱慕道法仙尊也好,还是从斩元门不能失去昆仑作依仗的角度来讲也好,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尊与王未初一日日好下去。
    等他们真正好上了。
    怕只怕师尊回头来清算他。
    幸而,师尊修无情道,哪有那样容易与人好?
    王未初是内门弟子,自然有独自的厢房。
    岑尧随他入厢房。
    王未初一个腿软,险些摔倒下去。
    那些药物带来的作用,总是不合时宜地发作。
    岑尧从背后牢牢扣住了他,淡淡道:这便是你的住处?
    王未初点头应声,同时也忍不住回头去看岑尧的面容,道法仙尊面上漠然依旧,并无半分轻视之意,便连皱眉都看不见。
    王未初顿时觉得自在了许多,对这位从前总被尉迟刃挂在嘴边的道法仙尊,又少了一分排斥。
    待他站稳,岑尧才松了手,径直走到床边,伸手触了触上头铺着的被子。
    其实也不过是摸一摸被子罢了。
    但王未初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觉得这人好似在从上头寻摸他的气息一样
    王未初脸红了下,往前走了几步。
    他想象不出来,如道法仙尊这样的人物,他居住的院落、洞府,该是什么模样的。
    左右不该是像他住的屋子这样狭小。
    过来。岑尧道。
    一下拽回了王未初的思绪。
    这几日下来,王未初倒也有两分熟稔,他忍住羞窘,主动抱住了岑尧的脖颈。
    床帐缓缓落下来时,他听见岑尧凑在他耳边,还是一如前日那平静又淡然的口吻:今日想要至什么境界?
    王未初舔了下唇,到底没好意思答话。
    因第二日便要出发去小秘境的缘故,岑尧并未过分折腾他。
    只是隐隐约约天色渐明时,王未初又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若要管得久一些。
    嗯?
    管得久一些?如何?
    岑尧轻轻舔咬了下他的耳垂:在你身体里留下元阳。
    王未初也不知是因他的动作,还是因他的话,本能地战栗了两下,他权衡利弊了下自然还是小秘境中稳固境界更为重要。
    反正他与道法仙尊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王未初点了下头。
    然后将岑尧的脖颈抱得更紧了些,头也往他怀中埋得更深了些,然后才熬过了这漫长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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