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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和我HE了(快穿)——故筝(44)

    谁拿这东西来镶鞋面?镶了也不敢穿出去吧。
    能被那些羡慕嫉妒恨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活活淹死!
    王未初捏了捏聚灵珠,能清晰感觉到灵气流转吸入的速度陡然加快了,比过往在斩元门中修炼时的感觉还要胜过许多。
    毕竟是三颗啊
    道法仙尊就这样随手给他了?
    他突地想起一件事:斩元门中的三元聚灵珠,也是仙尊给的?
    嗯。岑尧道:我捏碎了。
    原来是这么碎的!
    那尉迟刃还不得心疼死?
    王未初觉得有些解气。
    只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通道法仙尊为何要这样做。
    你继续入定罢,不必管我。岑尧就静静立在那里。
    他怎么好真将堂堂道法仙尊丢在那里?
    掌中的聚灵珠传递来了更多的灵气
    算了,还是就丢那里吧。
    修炼更重要。
    王未初抛开羞耻心,又闭上了眼。
    其实没有比眼下更适合修炼的时刻了,他手握三颗聚灵珠,身边又站着一位大乘期的大能。有这样的保驾护航,他在修行途中,任何意外都不会出。
    这真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机遇。
    他闭上眼后。
    自然也并未发觉到,岑尧如何用目光将他从上至下,一寸一寸描绘而过
    尉迟刃抵达清风院外,五长老已经站立不住了,她一把揪住了尉迟刃的衣摆,战战兢兢道:门主,阵法有异
    她身在斩元门中,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尉迟刃皱起眉:有异?
    他施了个法。
    门上毫无动静。
    打不开?尉迟刃眉头皱得更紧,还不等他再追问五长老,一股更为强横的力量骤然反弹回来。
    五长老连忙飞远了躲开,激动地喊道:就是这个!方才就是这股力量将我打伤
    被拍了个正着的尉迟刃,喉头一甜,也尝到了血腥味儿。
    五长老没吃过这样的亏,他又何曾吃过?
    自从拜入昆仑,他的人生就从此写满了一帆风顺直到今日。
    尉迟刃心下大怒,再度施法。
    仍旧打不开,并且那反弹回来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强横。他只得飞身躲开,好不狼狈。
    门主,怎么怎么办?五长老都结巴了,难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盯上了咱们门里的鼎炉了?
    尉迟刃面色阴沉:是师尊。
    这般手笔,只可能是道法仙尊了。
    什么?五长老变了脸,道法仙尊发现那个鼎炉了?
    岂止是发现了。
    若他没猜错。
    只怕是将人都侵占了。
    你先回去。尉迟刃吩咐道。
    接下来的话,不能叫旁人听见。
    五长老并不想走,但她也怕道法仙尊。
    若说昨日她还不知这道法仙尊究竟有多厉害,今日便领教到了她只得退下,怕一会儿连道法仙尊的面都没见到,就先被那股莫名其妙弹回来的力量拍死在这儿。
    那可就真是滑稽了!
    五长老退下后。
    尉迟刃才取出了昔日昆仑所用的传音符。
    弟子有一事不明,要请教师尊。尉迟刃的声音在岑尧耳边响起,打搅了他看王未初。
    岑尧不快地走出去。
    门也就是在这时候终于打开了。
    尉迟刃一抬头,就能看见岑尧立在院中的身影。
    他攥紧了拳头,这才走了进去:师尊。
    王未初对尉迟刃的气息、声音熟悉万分,当下就从入定的状态中抽离了出来。
    他恍惚了一下。
    尉迟刃来了?
    紧跟着那丝恍惚就消失了,转而是更深的憎恶痛苦,还有一丝不知所措。
    道法仙尊还未离去,却又与尉迟刃撞个正着,他二人乃是师徒,而他不过恰巧撞上道法仙尊罢了。
    接下来会如何?王未初实在想不出来。
    只觉得应当不会是好事。
    王未初翻身下床,却是腿一软。
    鼎炉便是时时刻刻都处在可双修的状态他境界大进,又吃了仙草,才暂且按下了那种难堪的滋味儿。只是没过去多久,就又纠缠上来了。
    他艰难地往前走了几步。
    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
    不过幸好,外头的人瞧不见他,他却是能听清外头的动静了。
    尉迟刃压下怒火与妒意,语气诚恳道:早知师尊喜欢这样的,我便多备几个鼎炉,献给师尊就是。天香门知晓后,只怕也会忙不迭往师尊跟前送呢。
    天香门是有名的专出鼎炉的宗门,门中各个女修士莫不都是艳丽动人。
    王未初咬紧了唇,心下极度羞恼。
    天香门中人乃是自愿。
    可他呢?
    尉迟刃果真是发现了。
    这就主动要给道法仙尊献鼎炉了。
    在尉迟刃眼中,他便也如同一件物品吧,说送便能送出去了。
    王未初越想越觉得愤怒,只能攥紧了手中的聚灵珠。
    聚灵珠物随主动。
    王未初心境有变化,那聚灵珠聚灵的动作也就变得幅度更大了。
    尉迟刃脸色微变:师尊放了新的聚灵珠在山中?
    总不会是送给了王未初吧?
    岑尧冷淡睨着他:我不喜鼎炉。
    尉迟刃一顿,也忘了继续追问聚灵珠的事。
    他面色难看地心想,不喜鼎炉那难道是喜欢王未初吗?
    绝不可能!
    尉迟刃压下心中的猜测,再度出声道:师尊难得瞧上一样东西,按理弟子不该有所推辞只是,只是师尊有所不知,此人与我尉迟刃本不想让道法仙尊知道这些。
    但是相比较起,道法仙尊与王未初好上,将他丢到一旁。
    尉迟刃也只能扯下脸皮不要了。
    此人一心倾慕我这尉迟刃露出为难之色,然后才又抬头朝面前的白衣男子看去。
    只是这一瞧,尉迟刃就被钉住了。
    岑尧的目光冰冷,浅色的眼眸里,透出了点点森然的味道。
    尉迟刃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捏死他,不过是便宜他。
    岑尧在心中如此反复念了几遍,才压下了妒火。
    尉迟刃不知这些,硬着头皮又往下道:若师尊当真喜欢,不如我与师尊共享之
    这是他方才脑中冒出的想法,仔细想想,竟觉得是最最合适的,再想想,便还有些期待若能借此拉近他和师尊的关系,他便也不与王未初计较了。
    王未初紧咬住了唇,刹那间用力之大,很快就破了皮。
    尉迟刃!
    他发觉自己从未将这个男人看清楚过。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便是利用他,那些示好、付出,都是为了将他炼作鼎炉。他以为这就已经足够恶心了。
    没成想今日尉迟刃还能说出更恶心的话尉迟刃竟要将他共享给道法仙尊?
    王未初紧紧掐着手掌,死死盯住了外头的道法仙尊。
    他是真的怕。
    他怕仙尊点了头。
    那他就当真再无翻身之日了
    尉迟刃的声音却是突然停住了,脸色突然间变得青紫。
    他双腿悬空,仿佛被人锁住喉咙生生提了起来。
    但细看道法仙尊,他双手垂在身旁,姿态高冷,别说动手了,就连衣角都没翻个弧度起来。
    王未初听见他冷冷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尉迟刃脸色大变,眼中填满了不可置信与羞愤。
    师尊怎会对他出手?
    是,是了强者都一贯霸道,岂有和他人同享的道理?
    可也不该唔呃。
    尉迟刃越发难受。
    王未初就眼看着在斩元门中,意气风发,强势至极的尉迟刃,模样狼狈,竟是毫无还手之力。
    在道法仙尊的面前,他和三长老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都是道法仙尊轻一动手,就能挟制住的对象。
    王未初惊呆了。
    半晌,王未初才缓缓吐了口气出来。
    没点头就好。
    至于尉迟刃,他心下是再难升起半点心疼了。尉迟刃都从未心疼过他的境遇,更冷酷地抬手送他入地狱,他又怎会大度宽容呢?
    院内,尉迟刃艰难抬手,又掐了个昆仑的传音符。
    他被扼着喉咙,那传音符什么声音也未传出来,但这无异等同于一种求饶的方式
    啪,尉迟刃跌落在了地面。
    他埋着头,面上神色不显,哑声道:多谢师尊饶我一命。我方才的话冒犯了师尊,是我之过。请师尊在斩元门多留几日,我必每日细心侍奉师尊,以偿还今日之过。
    王未初又一次惊住了。
    只不过这回是被尉迟刃的能屈能伸惊住了。
    不,倒也不止是能屈能伸。
    听尉迟刃往日的口吻,便能知晓他极度崇拜道法仙尊,自然不会轻易和道法仙尊翻脸。
    王未初掐了掐手指。
    如此一来
    他还是危险的。
    岑尧也多打量了尉迟刃一眼。
    这人有野心,天生慕强,报复心极重,又舍得下身段和脸面倒是比程叔文和岑青元强出不少。
    但那又如何?
    岑尧道:再留十四日。
    尉迟刃心下狂喜,倒也不去想为何师尊性情善变,一面给他脸面,一面又下手毫不留情
    王未初倒是掰着手指头一算。
    十四日?
    再加上昨日,一共十五日。
    道法仙尊是为了他留下的?
    王未初一怔,但又觉得这样想实在太过自作多情。
    若说他当真给道法仙尊做了鼎炉也就罢了,偏偏他们二人双修时,净是他一人吸道法仙尊的灵气,便是脾气再好的,也不会心甘情愿、自降身段,来供他一个鼎炉吸取。
    尉迟刃不敢再正面忤逆岑尧,便只好忍下了心头萦绕的绿意,和被人抢了鼎炉的不甘。
    他笑道:不打搅师尊。
    这才退了出去。
    门当即在他面前关上了。
    尉迟刃咬了下牙。
    倒也无妨。
    从师尊这里无从突破,那便从王未初那里着手。
    他先前待王未初极好,王未初心下必然还对他存有一丝温情幻想,他只消拿出往日三分演技,就能再将王未初哄住。到时候王未初若是不肯跟师尊,想必师尊也无话可说,不快之下,兴许还要如随手拍碎聚灵珠和影壁一样,要将王未初也拍死。他届时再出来假意阻挡一下王未初自然再度对他死心塌地。
    尉迟刃打算得极好,只是再想到那聚灵珠,胸口不免有些闷痛。
    他在昆仑多年,才只得一颗,如今还碎了。
    王未初却是得了三颗。
    不想了。
    尉迟刃飞身离开。
    等回到殿中,尉迟刃便命弟子送走了众宾客。
    五长老问他:门主,事情如何了?
    尉迟刃自然不会说自己的狼狈之态,便笑道:师尊爱护我。
    只一句带过。
    五长老听罢,信以为真,大大松了口气。心道斩元门得这样厉害的人物庇佑,将来何愁不昌盛?
    这厢岑尧返身回到屋内,伸手将王未初抱了起来。
    不敢劳烦仙尊,我自己
    岑尧按了下他的唇,将他的话封了回去。
    你很烫。岑尧说着,掀起了他的一角衣袍。
    王未初低下头,不大好意思地道:是、是又发作了。
    道法仙尊身上的气势叫人难以抵挡,兼之他先后见过了道法仙尊杀死三长老,又制住尉迟刃的模样,便连道法仙尊在床榻上纵欲强势的模样也都见过了
    这会儿面对他,王未初便暂且将尉迟刃的混账举止忘到脑后了。
    再有昨日的初尝欢愉,他到底年轻,便本能地有些食髓知味。
    于是他贴着道法仙尊,就不自觉地想要将对方缠得更紧些
    王未初抿紧了唇,竭力遏制着冲动。
    随后他听见头上传来了声音:你可有道号?
    王未初干巴巴地道:还未起道号。
    昨日之前,他才不过是个筑基期小修士,哪有资格起道号?
    岑尧道:道法是我师父为我起的道号。
    嗯?
    王未初抬起头。
    我踏上修仙之路前,原名岑尧。
    王未初更愣了。
    心道,为何要告诉他这些?
    王未初仔仔细细一想,修真界中似乎还无人知道道法仙尊的真实姓名。
    却是他先知道了。
    心下不免浮动起了一点怪异。
    岑尧将他的腰扣得更紧,又问:怎么流血了?
    什么?
    王未初舔了下唇,舔到了一点铁锈味儿。
    岑尧道:擦一擦。
    王未初便也不想抬起手,要给自己擦擦。
    道法仙尊兴许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罢?会觉得他唇上带血,脏?
    只是王未初的手还未靠近,岑尧便当先吻了下去。
    并不似昨日床榻上那样强势凶悍,这会儿他轻轻舔吻,一点一点
    王未初这才明白他口中的擦一擦,是如何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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