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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核桃果果(48)

    不,也不能说是原路返回,而是独独路过了江南,这不得不让段辰渊多想。
    江南有什么能让段辰邑放着水路不走,走陆路?
    很明显的,只有楚家,或者说是楚怀钰。
    真是有意思,这个楚怀钰。
    眸底神色明明灭灭中,段辰渊将纸条扔进旁的香熏炉中,看着纸条一点点的被星火引燃在火光中彻底化为灰烬,这才转身离开了书房。
    徒留案几之上笔走龙蛇势在必得的两个大字东临。
    完全不知道段辰邑,这会儿否决了回程的水路改陆路转到江南去堵自己,为此自己还一不小心入了段辰渊的眼的楚忻泽,这会儿正在自家铺子里挑着补品,打算等魏霄下次再来时,送给对方当赔礼。
    他当时确实存了些试探的心思,想知道魏霄到底是不是个有心眼的人,而当对方在本能驱使的情况下,半点犹豫没有的将一杯水一股脑的倒嘴里后,楚忻泽知道了,这孩子有点缺心眼。
    不过缺心眼也好,这种人没心机,一旦他将你视为自己人,那就是真正的能为你两肋插刀。
    看着锦盒中的人参,楚忻泽道:掌柜,这人参还有年份更久点的么?
    楚家名声能传遍东临,自然也有楚家生意开遍东临的原因,京城作为东临皇都,楚家在这自然是少不了分店。
    掌柜连忙赔笑道:少东家,这已经是年份最久的两株了,半个月前倒是来了株三百年人参,不过才来就被贵人看上买走了,这株百年的也不差,药性温和,无论是补身子还是养气血正好,年份高了药性强了,有些人体质扛不住,反而虚不受补。
    楚忻泽想了想也对,故又让掌柜包了堆上好的补品后,这才让阿桂拎着准备回府。
    却不想阿桂东西抱的太多,有点挡了视线,才出铺面,一个没注意,就跟不远处跑过来的个急匆匆没刹住脚的小厮撞了个满怀,一时间俩人是都摔了个七仰八叉。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你走路都不看人的吗?
    刚爬起来,俩人都开了口,阿桂见人撞了自己语气还这么冲,正想回嘴,就听身后传来自家少爷的声音。
    阿桂,好了,就是个意外,把东西捡起来咱们回府吧。
    阿桂再不满也只能照做,却不想那小厮看着楚忻泽的脸,惊呼道:是你!
    楚忻泽侧过身,看着小厮脸上的惊喜之色,有些疑惑的道:你是?
    我就是将军府的吉祥,之前还调查过你。
    话到嘴边吉祥及时的给咽下了肚,因为自家主子昨儿出门是一个人去的,很显然的是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他在后方失了火,不知道会不会误主子的要事。
    只是嘴快人都认了,他也不能就这么跑了,只能挠着头道:我家公子姓魏,昨天在街上见过楚公子的风采,我就服侍在我家公子旁。
    一听到这话,楚忻泽立刻懂了,笑道:原来你是魏公子的随从,你家公子的伤还好吧。
    听到这话,吉祥心中转了几个弯,摆手道:已经请了大夫了,多谢楚公子关心。
    楚忻泽一脸歉疚,是我的不是,如果不是我魏公子也不会受伤,我昨天想了一夜,心中记挂,才给魏公子买了些补品,本想着待他下次再来时赔罪的,你现在就给拿回去吧,说着转过头对着阿桂示意。
    吉祥也不好拒绝,最后只能抱着堆补品回了将军府。
    刚送走今天来换药的太医,缓了一宿终于没那么疼的魏霄,就见出门办事的吉祥抱了一堆珍贵的补品进来,是一脑门的问号。
    面对人不解的目光,吉祥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路上撞见了正买完东西的楚公子,听说我是您随从后,就将这些塞给我了,让我带回来,给您补身子,说是昨天一晚上没睡好,担心您的伤势,心中惶惶,待您伤好了,再行赔罪。
    想到楚忻泽,不久前的糗事似历历在目,魏霄耳尖忍不住一红,只是很快就回过神,惊叫道:他怎么知道你是我随从的?
    我我说的,讪讪。
    魏霄只觉头顶晴空霹雳而下,惊道:你将我身份告诉他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跟您在街上见过楚公子的风采,所以认得他。偷看了大惊失色的人一眼道:没有将您真实身份告诉楚公子。
    呼
    魏霄长吁一口气,还好还好,他可不想对方认为自己是故意骗他,果然还是尽快跟人坦白身份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学小裴少委屈的哭唧唧,只要开了的文就不会坑,而且这文本来就是存稿了才开的,虽然存稿也不多了来着,氮素你们给点动力,会快点码字的
    预收文求收《徒弟又双叒叕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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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注神棍一百年谢卿翊:
    你当初可没说过还有这遭!
    64、窗前那片白月光 4
    长乐殿
    太子表哥, 太子表哥,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侍从才将魏霄来了的事禀报上去,段辰渊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人风风火火的脚步声。
    才踏进书房,魏霄一眼就看到了又在案前练字人的挺拔身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将军府的人天生对舞文弄墨头疼的不行,比起在学堂里坐着摇头晃脑的念什么知乎者也,个个都宁愿去校场上跟人打上一架,那样才痛快。
    已故的皇后出自将军府, 当年飒爽风姿不输京城任何男儿,又有身好武艺, 作为在她身边长大的段辰渊, 照理说应该是将皇后的习性遗传个七七八八,却不知怎的他对习武反应淡淡, 武艺也平平,倒是更为喜欢读书练字, 舞文弄墨, 每日必练字这么件事真可谓是从小坚持到大。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不要把情绪全部写在脸上,你这般毛毛躁躁, 让有心人利用去, 非让你吃足苦头。案前的人头都未抬,声音中却透着尊尊教诲之意。
    又被人训了的魏霄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却忍不住嘀咕道:我在旁人面前才不会这样, 这不是太子表哥你嘛。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盏琉璃灯,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道:太子表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玩意儿来了。
    见人依旧不动如山,他跑到案首旁,瞥了眼一旁写好的数张龙飞凤舞的字道:哎呀,太子表哥你每天都练,少练这一会儿也坏不了什么事。
    听到耳边人话的段辰渊只道:永远不要小看你口中的少练一会儿,往往细枝末节才是举定成败的关键。
    旁的魏霄忽的噗呲一声笑了,你们说话怎么愈来愈像了。
    哦?谁还能跟孤说话很像?
    就是我之前一直跟你提的那位好友,阿钰。
    阿钰?
    段辰渊笔下动作微顿,这一个月来魏霄难得的没怎么进宫,倒是给他送了不少信,而他没少从对方那儿听到这个名字,博学,心巧,大才
    对于自家这个表弟的性子段辰渊是知道的,看上去好相处的很,但其实心气高着呢,对谁都能鸡蛋里挑出几块骨头来,能让他从心眼里这么佩服夸奖的人,从出生到现在,一指之数都谈不上。
    而这个阿钰能以短短月余功夫就让人心服口服,要不真有大才,要不就是别有用心。
    按捺住眼底涌起的深思,将面前因笔锋停顿,而染上墨迹污了的纸撤下,段辰渊似随口一接,哦?他说了什么话?
    魏霄颇有老学究派,摇头晃脑的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怎么样是不是一个意思。
    说着又将自己捧着的宝贝疙瘩往人眼前凑了凑道:你看,这就是阿钰做的,漂亮吧。
    或许是真有些好奇对方口中,跟自己说的话愈像的人会做出什么好玩意儿,段辰渊将视线自面前宣纸上平移到了面前的灯盏上。
    那是台极为精美的琉璃灯,木制骨架,只是不同于常见灯盏一层,它分里外两层,里层覆盖极轻的纱幔,外层以琉璃为外瓦,琉璃瓦上还镌刻着精美的缕空雕。
    嗯。轻嗯了声后,段辰渊淡淡的收回视线。
    作为东临太子,段辰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比这精美千百倍的灯他见过不知凡几。
    如果这就是那人做的,想到这他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魏霄一见他这反应,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恼,因为开始他初见时,跟对方这反应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头一扭,他冲着一旁全程充当背景墙的人道:余生,去,把门窗全部合上。
    余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看了眼自家主子,见段辰渊轻颌首,这才过去将门窗全都牢牢的合上。
    这会外面本就快接近傍晚,又有了门窗的阻隔,一时间整间书房都被笼罩在了黑暗中。
    段辰渊就见人从怀里不知掏出了个什么,不知道他这会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能给自己个什么惊喜。
    不到一会儿,书房中有星星点点的光亮起,原是人点亮了那盏琉璃灯。
    提着灯的魏霄转身,让那盏被点亮的琉璃灯展现在人前,不得不说,比起方才死物的样子,灯果然还是点亮后更为漂亮,只是点亮后的灯盏虽然精美,却同样也谈不上多惊艳。
    正待段辰渊想说什么时,忽听一旁向来不喜于色的余生,嘴中发出声极大的抽气声,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震惊到不能自已的事情。
    反射性的抬头,入目所及画面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但见一片漆黑的眼前,此时竟在火光的照耀下,上演着一副极其逼真的动态的画卷。
    山中木屋一座,屋旁翠竹几从,桃树枝头花开簇簇,不时落下花瓣飘零落于小溪之中。
    或许是因为火光的不时轻颤,那溪中的一汪水似乎也活了过来,泛起一阵粼粼波光,溪水推着掉落下的零星花瓣,一点点的飘远,直至消失。
    花瓣似一个完美的循环,再次回归,上演同样的画面。
    也就几个呼吸的功夫,段辰渊就将这琉璃灯的原理猜了个七七八八,侧头,果不其然就见魏霄正转动着那外层琉璃瓦,正是随着他的转动,那池潺潺溪水才似真的活了过来。
    书房里再次恢复大亮,魏霄就见自家向来不喜外物的表哥,紧盯着书桌上琉璃灯盏的外瓦,兴奋的道:怎么样,是不是惊艳到吓了一跳,你不知道,在晚上,在星空下的院子里,将里面的画面投影在宽阔的地上,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惊艳,我当时就差点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魏霄禁不住想到昨晚院中,随着那人你看俩字落下,袖摆一拂后,院落中形成那种震撼的画面。
    从小到大,魏霄见过的巧物何止千万,便从来没有一个玩意儿能是这般精巧。
    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身侧人回头对他露出自信的笑容时,那天生含笑的眼中,满落天际璀璨星光的模样。
    自信,耀眼,像是一捧灼眼的光,令人半分移不开眼。
    想到自己侧头时,看到的那个人抬头看着繁星满天安静的笑靥,魏霄不自觉的耳尖又有些泛红。
    阿钰怎么能那么好呢,长的好,读书好,那么厉害不说,还笑的那么好看。
    想到这,他禁不住又开始对自己家好友各种夸赞,忍不住用更多更美好的词汇堆砌在好友身上,那模样像是突然发现了件稀世珍宝,想捧着这件珍宝告诉身边所有人,从而看到其它人羡慕的目光,得意的不得了。
    听到自小不爱上学堂的人,难得不重复的称赞词句与喜形于色,好一会儿将里面的原理了解了个十成十后,段辰渊才感叹道:确实惊艳。
    之所以设两层,除了美观外,更重要的是可以用双层叠加的手法创造这份神迹。
    就随意看一眼,或者说在不点灯的情况下,谁会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呢,顶多看作一种别出心裁的雕花。
    听见太子表哥也在夸奖自己的好友,魏霄比自己得到夸奖还高兴,再次忍不住道:你知道吗?就两天时间,阿钰就将这个灯做出来了,我都想好了,待这个月的灯会,我就带着这盏灯出门,必定夺得魁首。
    正想着事情的段辰渊一听这话,侧头道:灯会?
    是啊,就是这个月十五一年一度的花灯会,不然我怎么会让阿钰帮我做个花灯呢。说到这,似想到什么的魏霄,眼睛忽的一亮。
    太子表哥你也来吧,你一定会很喜欢阿钰的,你们俩人说话都这么一样,说不定能一见如故,阿钰真的很厉害,他什么都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还懂星宿,
    你不知道前几天他说过两天天气好了,再带我院中点灯,繁星满天下看这这琉璃灯最美,结果真的就两天,昨晚繁星满天,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星空,见过那么美的灯,阿钰他是我见过最最最厉害的人,你别看他就比我大两个月,可是他真的很厉害,比那些儒生大家一点也不逊色。
    见人似乎又要刹不住了,段辰渊笑了下,他道:一直听你唤他阿钰阿钰,不知他是哪家的公子?短短时间,就这般让子乐推崇。
    阿钰才不是京城那些纨绔。
    魏霄一副将自家神仙般的好友跟京城纨绔比,掉价的厉害的表情道,阿钰可是江南人士,果然是江南之地才出的了阿钰这般惊才艳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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