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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核桃果果(47)

    丢下满身伤痕的五皇子,楚忻泽连夜回了楚家,再见时,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经过这一事,楚父再也不敢让儿子接触什么达官贵人,打算安心的让他接手楚家的生意,却不想楚忻泽提出要来京城,并固执的在楚父书房前长跪不起。
    父子俩人在家里对持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楚母出来说话,楚父才允了。
    楚忻泽坚持来京城自然是因为他的BUG人物在京城,或者说在京城的皇宫里。
    BUG名为段辰渊,是当今东临国太子,只是段辰渊这太子之位做的并不稳。
    皇后已故,外祖魏家虽然是东临国曾经不可动摇的定海神针,然而满门忠烈下现在战死的也只剩下个比他还小的表弟魏霄。
    上有皇帝不喜,禧皇贵妃对后位虎视眈眈,下有五皇子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朝常之上左相是明枪暗箭,令人防不胜防。
    如果不是朝中几位儒生大家秉持着立嫡不立闲的祖训,段辰渊东宫之主的位置早挪位了。
    分明是个主角,却不知道被谁把主角光环一巴掌扇没了,来了京城后街头巷尾,楚忻泽才知道太子在京城的名声有多差,反正百姓学子口中难得蹦出个好词。
    段辰渊太子之位早已是摇摇欲坠,但是到底还住在皇宫里,楚忻泽不是说想见到就能见的,只是太子不好见,太子最为信任的近臣魏霄却很容易。
    这不来了么。
    就见小厮阿桂匆匆来报道:少爷,门外有位魏姓公子求见,您看。
    楚忻泽袖摆一拂道:有请。
    【这个世界的BUG是主角,而且任务也挺正常的,你打算?】T91有些犹豫。
    看着那帮助主角成为皇帝的任务,楚忻泽挑了下眉道:【那就试试吧。】
    【真真的?】怀疑。
    【放心,我会帮助他登上皇位】楚忻泽笑的一脸友善,至于他那明显没有说完登上皇位后的话,除了他自己,谁又知道呢。
    魏公子,我家少爷有请。阿桂将门打开后退到一边,恭敬的将人请进了府。
    才踏进府门,魏霄就感一阵清幽花香袭来,原是不远几株桃花清雅正好。
    方才,他让人查了查那青衣少年的资料,很快就知道了有关人的所有信息。
    那人名唤楚怀钰,是江南一商贾之子,月前才来京城,现在暂时居住在自家所购别院内。
    魏霄虽出身名气震天的将军府,自小却对于京城世家言传身教的等阶之见颇不以为然,君不见管仲鲍叔牙皆不过出自商贾之家,石勒甚至不过奴仆之流,却先后灭晋锐,平内乱,建后赵,称霸北方,成一代帝王之相。
    父亲祖父还建在那会,魏霄就以稚子之龄随军,去过战场,一路上见多识广,也应邀进过不少商贾人家,那院顶屋檐,屋中摆设陈饰,无不是精美奢华,处处写着两个大大的字银子。
    似不高姿态的将华美堆砌在身上,就无半分底气可言。
    然而,魏霄从小被教导底气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争的,故对那商贾之流虽谈不上跟旁人样鄙夷,却也同样谈不上高看一眼。
    在知道楚怀钰出身商贾之家,他却没有犹豫,魏霄相信,那街上所见风采,定不同曾经所见。
    而现实也确似如此。
    随着小厮一路走来,魏霄未见那堆砌华美之举,所见不过几簇小桥流水,小巧曲廊,桃树茵茵,心思巧妙无不令他眸中诧异连连。
    本就因不久前的事对人好感倍升的心,这会再添两分,对即将所见之人也更多了些期待。
    终的,转过回廊行到院中,魏霄抬头,只见几步远的亭中青衣男子身姿如一株青竹而坐,手执小壶正在烹水煮茶。
    他的姿态很是闲适,却不会让人觉得懒散,全身上下所透出一种三月春光正好适的惬意感,让人觉得舒服极了。
    似听到不远脚步声的传来,他侧过头,霎时,一张光风霁月的含笑面容,一丝不落的映在了魏霄的眼帘中。
    从小到大,魏霄一直觉得他的太子表哥大概是东临长的最英俊的男子,可是直到这一刻,见到不远起身的青衣身影,魏霄却突然发现,原来除了太子表哥的威严外,竟也有男子可以是另一番的出彩。
    不同于太子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身上有股令人不自觉放松神经的舒适,让人忍不住的想跟他多亲近亲近。
    他眉色淡雅,柔和天生带笑的眼睛,灿似繁星,淡色的唇比他身后满树的桃花瓣还嫩,似一掐就真的能掐出水似的。
    正发着愣的魏霄,忽感自己被人推了个趔趄,猛的稳住身子,回头就见阿桂跟防贼似的看着他,颇有一副自己家黄花大闺女被人给轻薄的恼怒样。
    亏我家少爷还好心请你入府吃茶,却不想又是个登徒子。
    长这么大纯情的连小姑娘手都没拉过,结果今天突然升级成登徒子的魏霄刚想反驳,猛的回过神想到方才种种。
    他好像的确盯着不远处人唇了下愣,觉得对方的唇比桃花瓣还嫩,以至于对方唤他好几声都没反应。
    终于意识到对方为什么骂自己是登徒子的魏霄,脸唰的一下红成了猴子屁股,急忙忙的侧头,对着不远处人解释道:我我没有字还没出口,又心虚的觉不妥,立刻改口。
    不不是我不是
    从小到大直来直去,就是学不会撒谎的他,一时间急的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
    可是他愈急,话就说的愈是结巴,这会看上去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勇模样。
    楚忻泽知道楚怀钰的这张脸长的好,被人这么看也不是一两次了,不然几个月前楚怀钰也不会被五皇子看上,甚至脑子一热到宁愿不要楚家的钱粮,也要将楚怀钰带走的地步。
    见人急的手足无措的,他倒了杯茶水,递送到人手边道:魏公子莫急,先坐下来缓缓。
    话还没说完,慌乱的魏霄已经将手边的茶反射性的一口倒进了嘴里,以至于楚忻泽到了嘴边的茶水很烫四个字都没有任何机会吐出来。
    倒是用不着楚忻泽说了,因为茶汤一入口,魏霄就被烫的一个哆嗦。
    见到这幕,楚忻泽立刻冲着身后的阿桂道:快快,接些凉水过来。
    阿桂虽然心中翻着白眼,想说烫死这登徒子,但是到底不敢违逆自家少爷的意思,跑着拿来了些凉水。
    楚忻泽立刻给人倒了杯,魏霄一股脑的倒进嘴里,凉水进腔,他这才觉得火辣辣的舌头好受了不少。
    魏公子,你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事?
    才回过神,魏霄就听到耳畔边焦急的声音,有些羞赧的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瞧见了面前人眼中的急切。
    我嘶,才一个字出口,魏霄就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是我的不是,我不该给魏公子倒茶的,说着瞪了眼不远处,正一脸幸灾乐祸的阿桂。
    阿桂见少爷瞪自己,立刻抬手捂嘴,也遮住了自己因人倒霉而咧开的幸灾乐祸的嘴角。
    阿桂,快,去把杏花堂的大夫请来,给魏公子看看伤。
    见到人眼底的自责与面上的焦急,魏霄立刻拦住人道:没没事,是我嘶自己冒失了,用不着大夫。
    可是你看着人那嘶嘶抽着冷气的舌头,楚忻泽皱眉。
    在脸上强扯出个微笑,魏霄道:真没事,只是今天不能多待了,下次下次再上门赔罪。
    是我该上门赔罪,今日之事,倒是望魏兄伤好后,能给在下一个赎罪的机会。
    不是什么大事,其实嘶也不是很疼。强自镇定的说完,对人告罪一声后才转身离开。
    一路疾驰回将军府,魏霄脸上强撑了一路的笑瞬间就崩了,冲着身边吉祥口齿不清的道:嗷疼疼死我了,吉祥,立立刻给我进宫请请太医嘶
    一时间将军府上下是一片兵荒马乱。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个位数的留言,感觉心好痛,痛到总想开新坑,你们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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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窗前那片白月光 3
    就在魏霄派人请太医进府的同一时间, 埋伏在诺大皇宫各个角落的眼线都收到了消息,并迅速的将这条消息报告到了自己主子手里。
    朱鸟殿
    主殿,百鸟朝凤屏风后的美人塌上,身姿婀娜的女人慵懒的躺在其上,她身着件水粉色的翠烟衫,开得极低的抹胸上绣着一朵妖娆的牡丹花,艳丽的牡丹将她那本就白的反光的皮肤,更衬几分剔透欲滴。
    她面似芙蓉,眉似柳叶, 一双带着勾子似的眼睛,能将人勾出魂儿来, 那一头束成美人髻的黑发上, 斜插着极为醒目的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佩戴的凤凰金步摇,可见荣宠之盛。
    她一双纤纤玉手正垂放在一旁, 一位宫女正跪坐在旁上着新上的丹蔻,细细的描摹着保养极美的指甲, 还有几位宫女正服侍。
    有人站着给人剥着葡萄皮, 有人拿着玉签给她喂着葡萄肉, 有人端着玉盘放到人唇边接她嘴中吐出的葡萄籽,还有人跪于下首, 禀报着方才所见一切。
    听人汇报完, 大宫女问月瞧见她面上淡淡似有心事,挥手让人下去,道:娘娘不必担忧, 皇上给这个召见太医的恩典,不过就是安抚朝堂,那不就是户快死绝的将军府,还以为真是当年,现在就那一个奶大的孩子,哪还成的了什么气候。
    本宫想邑儿了。
    旁给人喂水果的宫女有眼色的退下,只留问月在侧,她接过给人涂着手指上的丹蔻,让无关紧要的人下去后才道。
    殿下已在回程的路上,娘娘不必心焦,您操心坏了身子,殿下又该心疼了,再说殿下这次立了大功,龙心大悦,想必待他日回京后皇上必有重赏。
    听到这话,她脸上有了些笑容,无意识的抬手抚了抚发间的凤凰步摇,这正是昨儿皇帝下朝后所赐,对于儿子此次的表现,她也很是满意。
    只是到底不是太子。
    想到这,女人眼底偏执的可怕。
    她的邑儿比阴沉的太子,不知多讨皇上的喜欢,她是皇帝最爱的女人,他爹更是朝堂左相,唯一比不上的就是当初,她不过是太子妾室,那个女人却是太子妃。
    然而一步慢,步步慢。
    以至于终于熬死了那个女人,那女人的儿子却依旧将嫡子的名头牢牢的占着。
    但是。
    世界上哪有好事全都被你魏颜清占尽了,现在将军府死尽了,这太子之位,也该换我儿子坐一坐了。
    想到这,她娇软的对着身边的问月道:去宣明殿跟皇上说,本宫今儿亲自给皇上炖了参汤。
    是,娘娘。
    魏公子刚刚将太医请走,将军府的人行色匆匆,模样很是焦急。小太监如实的叙述完后,得到指示这才退下。
    上首案前,男子手中握笔,正于案几写字。
    他身着件杏黄色的四爪蟒袍,腰间束着的黑色腰带下,垂着块极好的羊脂白玉。
    随着最后一笔藏尾的收锋,男子也终的抬头,那张冷硬似寒月,却也难掩风姿的脸终于暴露人前。
    斜飞入鬓,眼似寒星,紧抿着的唇因长时间习惯性的下压,加上高大的身材,令人见之就会自他身上感到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接过自旁递过来的绢布,净手的功夫,他冷沉的声音响起,子乐派人来宫中请太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子乐是魏霄的字,本来东临男子束冠才由长辈取字,魏霄现才十七,还不该有字,但是当年魏老将军却担心自己一去不复返,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所以很早前就将魏霄的字给提前取好,段辰渊自小到大也一直都以字唤他。
    一直安静垂首于旁的余生道:刚刚魏公子派人送来信,说是喝汤不注意烫到了舌头,让主子不必担心。
    我也猜到了,从小到大粗心大意的性子真是一点也没变。话中似有些许无奈。
    余生见人开怀,难得的打趣似的道:魏公子这是难得的赤子之心。
    我倒是希望他没这份赤子之心,免得被有心人利用,落的个万劫不复的下场。说到此处,似想到什么的段辰渊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余生自知失言,不敢多话,恭敬的将才收到的线报,递送到对方手中。
    捏碎蜡丸,将里面包裹的纸缓缓展开,看着上面有关于五皇子的最新动向及消息,烛火的照耀下,他眸中情绪明明灭灭,半点让人窥不清。
    两个多月前,五皇子段辰邑南行治涝自江南路过,接受了江南楚家无数钱财与物资,楚家为攀附上五皇子,甚至不惜将自己的独子楚怀钰送上了段辰邑的床。
    段辰渊本以为不过又是场狼狈为奸的戏码,却不想不过两天,楚怀钰竟然不知道怎么的摆脱了段辰邑,独自偷跑回了家。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楚家愿意将独子送上人的床,而是他那总管不自己下半身的五弟,看上了人家儿子,来了出强取豪夺的戏码,将人强带上了路,只可惜似乎没看好,被人跑了。
    果然第二天,暴怒的段辰邑就派了人出去追楚怀钰,本来他以为楚家是彻底要倒了,甚至连派出去捞一杯羹的人都挑好了,却不知怎么的,下午段辰邑又派了一波人出去,将先行一步的人给截了回来。
    随后一行人跟没事发生过般,继续正常上路往南方而去。
    据段辰渊对自己这个五弟的了解,段辰邑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阴冷性子,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只要是违逆了他的意思的,没有一个人能活在世上。
    但现在却有了一个。
    虽然不知道段辰邑突然间中了什么邪,但是段辰渊也没多放在心上。
    可是就在刚刚,他又接到消息,本来早就计划好走水路一路顺流而下,能将回程时间节约两倍的回京的队伍,突然抽风似的被段辰邑否决,改了陆路不说,还是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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