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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核桃果果(20)

    一把将面前男人推开,楚忻泽疯了似的朝外面跑去。
    泪疯狂的在眼里肆虐着,像心口破开的那个大洞,积攒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与绝望。
    白朗你回来,你快回来,我才是小非,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
    白朗!!!!崩溃的哭喊,尖锐而痛苦。
    此时一路疾驰逃出了第一基地的白朗满身是血,他将背上的人跟垃圾一样的掷在地上后,转身一把捏住了人的喉咙,将人跟拖死狗一样的拽到眼前,神情狰狞,语气狠戾一字一句的道。
    说,你把小非怎么了,他到底在哪?
    白知非双眼无神,麻木的看着虚空,似屏蔽了周围所有的一切,整个人只沉浸在自己崩塌绝望的世界中。
    骞哥哥,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呢
    然而他的自怨自艾并没有维持太久,整个人就猛的被掷到了地上,见到他无动于衷的白朗眼睛充着血,没有半点犹豫的,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但见寒光一闪。
    啊!!
    痛苦的惨嚎声中,白知非捂着血流不止的手,疼到全身痉挛到发抖的打颤。
    一旁地上,一截染血的手指躺在地上。
    脖子上被架上了那把染着血的匕首,白朗眼底闪着疯狂的恨意,你再给我装死,我今天就将你的十根手指头,一根一根全部砍下来,说,你到底把小非怎么了!
    被剧痛唤回神志的白知非,用力的睁开几乎被鲜血覆盖的眼睛,努力的辨认着面前的男人,好半响他才认出眼前人竟然是白朗。
    白朗不是知道他做的事,为了报复,才将他扔进实验室了么?可是白朗却问他把那人怎么了?甚至费尽心力将他救出来?
    浑浑噩噩的大脑似生了锈般的转动着,好一会儿,白知非似才忽的明白什么。
    原来他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孟子骞一个人的手笔,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就像不久前那个男人说的,从一开始他只是个工具
    泪忽的就涌了出来,他的唇不停的发着抖,撑破极限的疼痛混合着无尽的绝望,令他双眼涣散极近死寂。
    你说不说!!!怒吼。
    艰难的转动了下眼珠,白知非看向了看着眼前这个人,利用了整整四年的男人。
    全身染血,狼狈至极,脸上的表情似乎都狰狞的吓人。
    或许是人之将死的麻木与绝望,或许是真的不想体会几个月来的疼痛,又或许只是想在死前给孟子骞添堵,让对方再恨他一点,这样说不定能让那个男人将他记的深一些,久一些。
    白知非眼底的光芒像即将陨落的流星,翕动着微颤的唇,他道。
    他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真没故意卡文(大眼睛无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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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这个崩坏的世界 25
    坐在车上的楚忻泽频频往前看, 脸上全是焦急,眼睛里全是泪,而无论他怎么擦,无论怎么抹,那泪水似乎永远都会再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开着车满身是血的汉子看着副坐上脸上全是泪的人,嘴笨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
    不久前,正在城外等队长的他,看见少年跟疯了似的冲出城,说要去找他哥哥白朗, 他当时听到这话整个都懵了,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他自是知道, 白朗跑去救那小白脸, 不正是为了找他那个弟弟么。
    想着追着白老大出去的孟子骞,他哪敢耽误, 也没等自家队长来,心一横, 开着车冒险将人带了出来。
    一路上他只能将自己的听力异能再扩大些, 力求快点找到白老大。
    终的。
    找到了。
    透过一片泪眼朦胧, 楚忻泽定睛望去,果不其然远处两个小黑点正激烈交战, 打的翻天覆地, 扬起地上一阵又阵飞沙走石。
    随着愈近,他看的愈清,其中一个人明显处于下风, 楚忻泽一眼就认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要找的亲哥哥白朗。
    车还没停稳,楚忻泽就跳下了车,顾不得背后人大呼的危险,边用着已经接近嘶哑的嗓音不停的叫着那个名字,大步就往俩人方向跑。
    哥哥,白朗,白朗!!
    战圈中的白朗,这会是双眼血红,满身伤痕,几乎成了个血人,可是哪怕这样,他眼底的疯狂却不减半分。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知道了,他的小非,他的弟弟,他就知道到底是谁了,可是就在白知非开口的那一刻,那人的脑袋嘭的一声,炸了个粉碎。
    染了满脸血的他,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他面前。
    他所有的努力,在那头颅不全的尸体中,成了全部的徒劳。
    他的弟弟,他的小非,他丢了十七年找了两辈子的弟弟,最后的身份消息,就这么跟他失之交臂。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毁了我最后的希望,孟子骞,为什么!!!
    愤怒的火焰完全的燃烧了理智,此时的白朗只有一个想法,杀了眼前这个人,杀了这个人,杀了他!!
    忽的,以白朗为直径的一米内,滚出滔天气浪,他整个人似破茧的蝉,身上忽的鼓出道道皲裂,无数毛细血管撑破皮肤炸裂开来,形成一朵又一朵极速旋转的风刃,它们围绕着他疯狂旋转,带起一缕又一缕撕裂的气爆声。
    短短不过眨眼功夫,他整个人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血人。
    下一秒,在孟子骞紧缩的瞳孔中,血刃齐发。
    从那漫天血刃中觉察到尖锐危险的孟子骞,抬手就竖起了百道土墙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同时,万道金芒以雷霆之势,紧跟其上。
    那向来最坚固的土墙这刻却似纸糊的般,被快速穿透,不见丝毫阻碍,终的在最后一堵土墙也嘭的一声粉碎后,风刃与金芒嘭的一声相撞。
    霎时,那气波以两者为中心,如实质性的迅速扩散而开。
    它们一头如黄金孽龙,狂傲耀眼,一只如浴血凤凰,戾鸣不屈,都在疯狂的撕咬吞噬着对方,想将对方死死压下,成为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它们彼此被对方切割,倒下,吞噬,再生,仿佛间似还能听到龙吟凤鸣,声声不歇,凄厉无比的撕斗。
    一场无声的较量,似乎很长,其实不过眨眼之间,终的到底是那耀眼金芒更甚一筹,覆灭了红芒。
    白朗眼睁睁的看到血刃穿透他所设下的全部阻碍,出现在了他紧缩的瞳孔中。
    这刻,他甚至觉得自己看到快过光速的金芒划破空气,拖出的长长的火焰残影,似真的化为一头孽龙,直取他的心口。
    直觉告诉他,他躲不开,他躲不了,他会死在这一击下,这场战斗他输了。
    这刻,白朗忽的平静了,像是认命,又像是疲惫。
    十七年的寻找,两辈子的答案,似乎他从来没有触及到过。
    眼前似乎又看到了当初,第一次去医院接才出生,却足足住了一个月院的弟弟的画面。
    年幼的他,趴在玻璃窗外,看着护士在无数个婴儿床边,轻轻的托抱起一个白白嫩嫩的奶团子。
    他被抱起的时候开心极了,张着藕白的小手咿咿呀呀的冲着护士叫。
    护士似乎低声跟怀中的小家伙说了些什么,随后侧抱着小团子,让怀中他的正脸看了过来。
    第一次当哥哥,紧张的不知道第一面到底是笑,表现的亲切些,还是该严肃,表现的威严些的他,在玻璃外手足无措的憋红了脸。
    忽的,他就见不远处的小团子忽的张开嘴咯咯的笑了,然后对外面的他伸出两条藕白的手臂,咿咿呀呀的冲他叫。
    他分明听不懂半个字,他却觉得他懂,小团子在叫他:哥哥,哥哥抱抱。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那颗心,在一瞬间就化成了一汪水,他想,这是他的弟弟,一辈子都要当宝捧在手心里的弟弟,用尽生命也要保护好的弟弟。
    可是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想到这,白朗那张几乎被血完全覆盖的脸上,忽的露出抹释然的解脱。
    或许很早以前,弟弟就已经不在了,或许上辈子的白知非只是想让他更痛苦,才编出个故事骗他,弟弟死在他眼前,或许弟弟已经跟爸爸妈妈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开心了,或许他们三人都在等着他。
    眼睁睁的看到金芒迅速接近,出现在了他紧缩的瞳孔中,直至他的眼前,白朗缓缓的闭上了眼。
    小非,哥哥来找你了。
    然而就在这一秒。
    不要伤害我哥哥!
    尖锐崩溃的哭喊声,白朗全身一震,下一秒,他猛的睁开了双眼。
    而入目的瞬间,是整个世界的安静。
    一个少年,一个长相肖似母亲眉眼的少年,大张着双臂,满脸全是泪的将他以一种极为保护的姿态,护在了身后。
    他胸口处,正绽开大片艳丽的血花。
    楚忻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呼一吸中,显得又重又沉,他能感受到胸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疼的他全身打颤,他能看到对面几乎被染成血人的男人瞪大的双眼中,那种惊恐到近乎下一秒就天地坍塌的颤抖。
    他不停的颤抖着唇,似想问他:你叫我什么。
    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楚忻泽颤了下唇,轻声道:哥哥,我才是小非
    似乎想笑,对眼前的人笑一笑,就像小时候那样,他将他捧在手心里的时候那样。
    他总跟他说,我的小非,一辈子都不要长大,这样你就可以一直坐在哥哥背上,哥哥给你骑马马。
    他会告诉他,别怕不用学会坚强,因为哥哥会学会长大,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是那样郑重的告诉他,你是我弟弟,没有任何人能越过我,伤害你,哪怕拼上这条命,我也会保护你。
    他这辈子很蠢,而大概所有的幸运都放在了一起,让他幸运的有了这么个傻哥哥吧。
    他的傻哥哥,从小就宠着他,捧着他,爱着他,将他看的比命都重要的傻哥哥。
    我终于能保护哥哥一次了。
    随着这句话落,白朗的视线中,那个他找了两辈子的人,就那样挂着那个如记忆中的笑,缓缓的倒了下去。
    小非!
    直到远处那人倒下那刻,孟子骞才从那种震惊与猝不及防中回过神,身体快于本能的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一把将人接在怀中。
    看着人胸口的那个血洞,他立刻伸手去捂,像是只要捂住这个伤口,这个人就会像从前一样再对他鲜活的笑般。
    黏腻的血顺着他的指缝不住的往外淌,将他白色的袖口染成暗红,将他的衣襟全部染红。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颤抖过,独独这一次,手颤抖的厉害,甚至于捂住胸前的伤口都做不到。
    沾满黏腻鲜血的手,不停的释放着木系治疗异能,可是他的异能是他经过实验药剂催发出来的,并不是自然觉醒,所以他亲手造成的伤,根本无法亲自治疗。
    这直接导致他手下的血怎么也止不住,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可是孟子骞还是偏执的释放着,偏执的给人治疗着,似乎只要加大点,再加大点,总会有效果。
    然而,源源不断的血,像是想用最快的速度流完。
    孟子骞这刻忽的觉得很无助,很茫然,很恐慌,他是末世第一基地的负责人,他手握重权,他可以创造一个新的世界,是末世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但是这刻他却像是迷路在森林中的孩童,恐慌到颤抖。
    谁能出手救救他的少年,谁能救救他的少年
    当一个人恐慌到无力时,他的泪腺会不受控制,人是会哭的,哪怕是那个似乎永远只会笑的孟子骞。
    滚开,滚开,孟子骞,你给我滚开,把弟弟还给我,把弟弟还给我!!!!
    重伤濒死的白朗,几乎是半爬过来的,他身上满沾着混合着血液的泥土,如同一只崩塌了全世界的饿狼般的,发疯似的咬在了男人紧紧搂着人的臂上。
    任凭那处鲜血淋漓,孟子骞却不闻不问,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怎么也不愿松开半分。
    泪水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对不起悉数掉在了楚忻泽的脸上。
    小泽,求求你醒醒求你
    涣散与恍惚的不清中,楚忻泽似听到有人在哭,有人在嘶吼,有人在叫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大脑,似都快速闪过着一副又一副的画面。
    夕阳下那人温柔着双眼小心翼翼抱起他的,医院中怜惜的摸着他的脑袋的,轻笑着细心喂着他稀饭的,听他讲故事的。
    饭桌上他总会夹一筷子青菜给他,夜色中会柔着温绻的双眼笑看着他,房门前他会突然低头吻他,末世后依旧给他一个家。
    一直注视着怀中人的孟子骞,忽的见不远视线中的人轻合的眼中,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滑落,掉落在了他的柔软的发间。
    张了下微颤的唇,他说:好想好想一辈子。
    在我心里,你是神明一样的存在,在我人生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对我那样的好,那样的温柔,以至于我从不敢奢求,不敢触碰,哪怕那样的喜欢着你,也不敢告诉你,只敢自卑的躲在角落里看着你,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站在你的身旁。
    直到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你想跟我一辈子,我是你心中的那个唯一。
    当时的感觉像在做梦,一个用尽我人生全部好运的美梦。
    抬着颤抖的手,轻抚着男人眼角流下的泪,滚烫的泪也自人的眶中颗颗滚落,无力的扯着唇,楚忻泽的声音发着抖,喜欢好喜欢你,可是对不起
    我分明说好了这样陪你一辈子的,我分明不该这样的,可是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哥哥,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
    所以,只能辜负你,对不起。
    死死的抑住心房中,那种被千刀万剐的凌迟滋味,死死的搂着这个人,孟子骞的身体都在不自觉的抖着,嗓音压抑而痛苦,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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