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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核桃果果(19)

    跌跌撞撞的爬起床,楚忻泽鞋都没来的及穿,赤着脚就这么冲到了楼下,灯火通明的客厅中,却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想到人这会肯定在实验室,拉开大门就想往外跑,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去路。
    小少爷,外面很危险,负责人吩咐过您不能出门。
    楚忻泽失魂落魄的道:我我要见哥哥,我要见哥哥。
    守卫见他鞋也没穿,以为他是做恶梦了,想着孟子骞对人平时那种毫不掩饰的爱护,只能安慰道:负责人很快就回来了,您回去坐会儿,不然负责人看到您这样,又该担心了。
    小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哥哥会担心的。
    耳畔似响起男人温柔的声线,楚忻泽似这才发现自己赤着的脚,似乎生怕自己这般没有照顾好自己的模样被男人看到,对方又会心疼难过,他立刻转身回到了客厅。
    沙发上楚忻泽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枕在蜷起的膝盖上,赤着的脚暴露在空气中,十个脚趾头都似主人般,不安的蜷缩着。
    想着刚才的那个梦,想着自己走失的这十多年,想到当初那个在意着自己的哥哥,泪水无声的自眼眶中颗颗滑落。
    换上了白大褂,走到实验台前的孟子骞,看着实验床上不过短短月余,为配合药剂药效发挥,被折磨的似厉鬼般的人,那双向来温柔的双眼,无波无喜,平静到诡异。
    不同于曾经他出现的瞬间,那双眼睛总会在他出现的第一秒,将爱慕痴迷的目光全部集中放到他的身上,现在的那双一点点移向他身上的眼睛里,闪烁着的主人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恐惧与害怕。
    白知非看着眼前这个他至始至终都爱到骨子里的人,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他的唇角永远带着令他心动不已的笑,眼睛里盛放的温柔像是春天里的光,似乎碰一下都会暖到心尖上,但是只有白知非知道,那里根本不是暖到心底的灼热,而是足以冻裂灵魂的无情与冰冷。
    白知非一直都知道,孟子骞的主场是实验室,在这里孟子骞就是天,孟子骞就是地,孟子骞想让他生,他就能生,孟子骞想让他死,他就必须死。
    短短几个月来,他尝试到了从云端跌入到无边的地狱,每分每秒,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与疯狂,曾经隐瞒着的所有阴暗,他整个人生几乎全部暴露在阳光下。
    这几个月来他几乎是生不如死。
    只是,他不懂。
    为为什么?
    哆嗦着唇,用着嘶哑粗粝的声音,白知非问出了这几个月来最想问出的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骞哥哥,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不是说过知非是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吗?你不是说过的吗?
    似乎是看懂了那双眼睛中所有情绪,孟子骞抬手抚上了对面人那张脸。
    而觉察到薄薄的塑料手套,抚上自己脸的触感,被禁锢的全身不能动弹的白知非止不住的一抖,眼底本能的露出惊恐的情绪。
    短短几个月来,他已经恐惧于任何人的接触,哪怕是他曾经最渴望的这个男人。
    似乎愉悦极了他这种不受控制的本能惶恐,孟子骞唇边划开抹浅淡的笑,为什么?因为你想杀他。
    瞳孔倏然收缩,直到这刻白知非终于明白,原来兜兜转转到最后,原来所有的一切竟然都转到了最初开始的那人身上。
    我曾经在心里承诺过,不会容许这世界上有任何人再伤害他一分一毫,没有人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闪着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温柔,似乎人生中所有的爱意与情绪,全部都为那一人倾注,而旁人就算穷极一生,也分不到一丝一毫。
    白知非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眼前这个他爱到卑微的男人,愿为他献上灵魂的男人,提起那个人时,眼底闪烁着的那种柔软的色彩。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孟子骞。
    不同于四年来见惯的笑,好似一朝由刻板的照片到真实可触摸的过渡,原因不过是提起了他心中的那个人。
    白知非忽的觉得整颗心疼的厉害,比这几个月来体内那种蜂拥的撕裂更疼上千倍万倍,这几个月来,他无数次为这人找的借口,无数次自我催眠可能有的苦衷,在这瞬间啪的一声彻底化为泡影的破碎。
    整整几个月,精神处于极度紧绷的他,这刻终于像是崩到极致断裂的弦,源源不断的泪水齐齐涌出的同时,也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做,就有那么多,我做了那么多,却什么也得不到,他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蠢货,除了那张脸,他什么都没有,他根本配不上你,他不配得到你的一颗真心,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从来不愿意对我真心的笑一次,从来不愿意看我一眼,骞哥哥,知非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为什么你看不到我,为什么
    然而听到这话的孟子骞脸却蓦地沉冷了下来,那双看着泪流不止人的眼睛,冰冷到几近毫无机制。
    跟他比,你配吗?
    双眼似因为不可置信瞪的凸出,满布着红血丝浸着源源不止的泪水,模样看起来狼狈的骇人。
    张着唇,白知非似乎想反驳些什么,似乎想告诉面前的人些什么,似乎想承诺的说些什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可以改,变成你喜欢的那种人,只要你不爱上除我以外的人就好,为了你,我命都可以不要,只要你用说起他时的那种温柔,说起我,看着我,想起我,像放他在心上一样,将我放在心上就够了。
    但是,还没来的及开口的话,却在对面男人张唇吐出的话语中彻底失声。
    从一开始,你不过就是个工具而已,而他是我这辈子都想好好守护的掌中珍宝,本来你一直听话的话,还打算让你一直活着的,毕竟原装才是最合适的,但是,你偏偏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他,伤害他,既然狗不听话,那就
    杀了好了。
    杀了好了。
    轻飘飘的四个字。
    白知非就这样看着男人眼底含着能冻伤人灵魂的温度转身,他脱下手套的动作还是那样的优雅,就像曾经一样完美无暇,然而不同于曾经,现在的他如同雕像般不停的流着泪。
    源源不断的泪水自眼尾处淌下,沾湿了他的短发。
    他是特殊的,最特殊的,原来他是最特殊的那个工具,现在杀了就结束了。
    感受着手术刀划破皮肤,带来的那种无边痛苦,感受着整颗心脏似在这颗被彻底碾碎的绝望,白知非忽的想到了那个摆脱不了的梦中,他被无数个不知明的怪物攻击,按在地上啃掉身上的血肉的画面。
    他没有被怪物一口口啃掉身上的血与肉,却被他珍放在心尖的这个男人一刀刀凌迟的解剖,不过为了他从来看不上的那个蠢货。
    想到这儿,满身是血的他突然疯狂的大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
    这是报应吧,报应吧!
    我抢了你的身份,抢了你的人生,你却抢走了我的全世界,抢走了支撑我生命最大的信仰,白知非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
    啊!凄厉的惨叫混合着撕心裂肺的崩溃响彻整个实验室。
    就在此时,嘭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整间实验室的凄厉。
    作者有话要说:坏人就要得到惩罚,看我的三观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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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这个崩坏的世界 24
    正拿手术刀取晶核的孟子骞不过一抬眼的功夫, 就觉察到面前实验品竟已不翼而飞,四周甚至找不到偷窃者的影子,那双眼睛中的色彩历时冰冷的吓人。
    但见整间实验中的金属器材蓦地全部升起,像是道道锋利的箭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只听唰唰唰声音不绝于耳,实验室的墙面就被射成了一只只刺猬。
    除了一个方向。
    无数钢盘手术刀镊子似在行进途中遇到了堵看不见的光墙,所有的攻击被全部阻挡在光墙之外,噼里啪啦的金属掉落地声响起一片,那后白朗的身形显露出来。
    孟子骞见到他的模样,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之色, 反而有种宿命如此的错觉。
    四年前的第一面,他就觉得白朗将会是他最大的敌人, 四年时间终于应验了这种直觉。
    他清楚的记得, 不久前楚忻泽梦中叫着哥哥,那是种愿付出一切的崩溃,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一旦被白朗发现人的身份, 等待他的将是永无宁日, 以及彻底失去。
    他无法想象巨龙丢失了他的宝藏后, 会疯狂的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白朗还是去死好了。
    孟子骞眼底浮露抹冷笑, 只见他抬起的掌中, 似托着一团流动的水,看上去一戳就破的脆弱,但是白朗却从上觉察出了危险。
    果不其然, 在险之又险的避开那一击后,他原本所在之地已被腐蚀出一个大坑,先前脚边的金属都跟化了的冰淇淋似的,可想而知如果他没有躲开那一击,他的下场会是怎样的。
    还不待白朗多想,下一击已到眼前,紧接着白朗觉得孟子骞几乎颠覆了他对末世的所有认知。
    金,木,水,火,土,短短时间,孟子骞将五行元素用了个遍,而且每种异能的等阶都不低。
    白朗自认为从没小看过孟子骞,甚至猜想过孟子骞可能跟他一样,觉醒了不止一种异能,可是直到这刻,他才知道,他猜到的原不过冰山一角,孟子骞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强大,可怕。
    看了眼自己手上提着的人,全身是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白朗知道白知非这是快死了,他不能再耽搁了,而门外的声音也愈来愈大,显然外面也快顶不住了。
    将人往外一甩,白朗终的使出了他最强大的一击。
    就见平地风起,无形的风,化为万片轻如薄翼的利刃,在被损坏的不成样的实验室时隐时灭的灯光下,刃口闪着森寒的光,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被那风刃扫过,带走的可能都是一块皮肉。
    就在实验室灯灭,孟子骞伸手招来无数金属,瞳孔猛缩的瞬间,万道风刃齐发。
    黑暗中,金属与风刃的相撞,激烈的乒乒乓乓,火花四溅。
    灯再闪起时,白朗所在位置已经空空如也,徒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足也见受伤之重。
    而另一边的孟子骞,同样是从未有过的狼狈,那张向来温润的脸,被风刃划破一道小口。
    一缕鲜血自中渗出轻淌而下,配合着他敛目冰冷的笑与周遭被肆虐过的满室疮痍,直看的人头皮发麻。
    视线死死的盯着白朗所站方向,看着星星点点血迹延伸的向外,孟子骞唇边勾出抹冰冷刺骨的笑,徒手捏灭了阻碍在身前的最后一缕风刃。
    楚忻泽是被门外的吵闹声自梦中惊醒的,回过神他发现自己还蜷缩在沙发上,周围也并没有孟子骞的身影。
    听到外面槽乱的声音与脚步声,还有不进传来的暴喝声,不知怎么的,他本就因为人一夜未归而乱成一团的心,忽然间更是惶惶了。
    拉开大门,他发现门口24小时都在的守卫不在了,楚忻泽知道那是孟子骞担心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他待在家会有危险,专程留下的一队人,而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会主动离开的。
    看到他们突然的不知所踪,楚忻泽心中那种不好的恐慌愈来愈大。
    他立刻冲出去,抓住急匆匆跑过的一个人,红着眼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本是赶去实验室支援的异能者,被人一扯,心下不耐烦的刚想将人只手挥开,可是当看清问他人的模样后,立刻将脸上的表情放缓了,哪里还有半点不耐烦。
    作为孟子骞的手下,所有人都知道,第一基地里最不能惹的人不是孟子骞,而是他那位被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弟弟,孟泽。
    不见末世来临前短短不到一个月,孟子骞命人在基地里建起了一栋小洋楼,无论装修布置完美契合曾经的家,只因为怕孟泽对陌生的环境有拘束感,每天必抽时间陪人吃饭,看电视,甚至哄人睡觉。
    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得罪了孟子骞,他可能会考虑利益得失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但是得罪了孟泽,孟子骞必定是不死不休。
    因为孟泽是孟子骞唯一的逆鳞。
    孟泽小少爷,是您哥哥孟子骞被人袭击了,是一个叫白朗的异能者,把他弟弟救走了,我刚才听人说他弟弟白知非都感染了丧尸病毒,白朗却硬闯了进去,不过那个白朗受伤很重,也快死了
    轰隆
    听完这番话的楚忻泽只感当头晴天霹雳而下,脚一软,在人惊叫声中,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那双瞪大圆睁的眼睛中,是满满的惊愕,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听到了什么?
    他的哥哥白朗,硬闯实验室将白知非救走了?
    如果那个人是白知非,那个人是白朗的弟弟,那么他又是谁,他分明明才是白知非,他分明才是白知非
    他记得小时候每次受委屈,哥哥都会心疼抱着他哄他的模样,他记得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哥哥守在他床边一宿一宿陪他的模样,他记得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哥哥拼了命的救他满身是血的模样
    如果那个人才是白知非,那么他是谁?孟泽?不,他不叫孟泽,他叫白知非,他叫白知非
    是的,那个人偷了他的身份,骗他说俩人是一辈子的朋友,骗他跟他玩一个永远不结束的身份对换的游戏,骗了他整整八年后,从身后将他推出马路,他才是小非,他才是白知非
    心口似撕心裂肺般的疼,那种被最好朋友背叛,发现曾经自己所在意的一切,不过是对方一场又一场的骗局。
    甚至因为自己的愚蠢,将害得那个在意他胜过生命的哥哥丧命的痛苦,混合着鲜血与肉沫,混合着无情的真相,被一刀又一刀残忍的割开。
    这种感受疼的他几乎有种忍不住想痛哭出声。
    全是他,全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年他当时乱跑,如果不是他贪玩,如果不是他随便相信别人,如果不是他忘记了一切,如果不是他在一次次的梦中没有及时想起来,如果哥哥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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