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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甜腻小米

    温池见白狐一口叼起一个包子就开始咀嚼起来,脸色一变,急道:小白狐,包子下面沾着好多土,我帮你剥一下再吃。
    他伸手想去碰包子,依然什么都没碰到。
    白狐几下吃完一个包子,紧接着又去叼另一个包子。
    温池很失落,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就像他眼巴巴地看着时烨被花嫣然欺负得团团转一样。
    白狐吃完包子,比刚才精神了不少,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变大了。
    温池翻过窗户,在院子里和白狐玩了一会儿,惊讶的发现白狐并不是第一天来到这里它在篱笆下做了一个窝。
    那个窝很简陋,不过是白狐找了处较软的土地又衔了几根杂草铺上去罢了,但是看白狐在窝里蜷缩起来的熟练姿势,应该是在这里住了有段时间了。
    温池心软了,蹲在白狐的窝旁,隔空摸了摸白狐的脑袋。
    白狐乖巧地仰着脑袋看他。
    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不告诉任何人,等我能碰到实物的时候,我就去给你找吃的。
    哼唧~
    你好可爱呀,我给你取个名字不介意吧?
    哼唧哼唧~
    温池托着下巴想了想,想到贱名好养活,便有了想法:你叫小白如何?你是一只白色的狐狸,叫小白再适合不过了。
    也不知白狐是否听懂了温池的话,它只是歪着脑袋,每当温池说一句话,它就高高兴兴地附和一声,当之无愧的捧场王了。
    不行不行,小白这个名字太大众了。很快,温池就摇着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然叫阿狐?也不行,用品种来取名也有点奇怪那就取个谐音叫阿孤呢?你没有同类,我没有记忆,你孤零零的,我也是孤零零的。
    说着,温池又隔空摸了摸白狐的脑袋。
    白狐立即哼哼唧唧起来。
    温池以为白狐赞同了他的说法,当即拍板:那就叫阿孤了!阿孤!
    哼唧~
    阿孤!
    哼唧~
    阿孤阿孤!
    哼唧哼唧~
    温池高兴极了,和阿孤一唱一和地喊了好多声,乐得咯咯直笑,最后,他郑重其事地向阿孤做出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的行踪暴露出去,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其他人知道。
    可是当天夜里,温池立下的flag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倒下了。
    时烨沐浴完回来,正在整理案台上的书籍,一道白色的身影倏地从窗外窜进来。
    温池暗道不好,连忙喊道:阿孤!出去!
    可惜他无法阻止,只能尴尬地看着阿孤在时烨脚边绕来绕去。
    阿孤可能是肚子饿了,尾巴焦躁不安地在地上扫来扫去,它仰着脑袋,望向时烨可怜巴巴地小声叫着,时不时低头咬一下时烨的裤腿。
    时烨停下收拾书籍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脚边的阿孤,又看了眼做贼心虚躲在角落的温池,然后开口:你刚才喊它什么?
    温池自知瞒不下去,扭捏了一会儿,声音比阿孤还小:阿孤。
    时烨问:阿孤是什么意思?
    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孤独的孤,因为它没有父母同族的保护,那么小的年纪还要在外面讨生活,真的好可怜。温池吃不准时烨对这件事的态度,说得格外小心翼翼,他下意识地替阿孤卖惨,我今天才发现它在窗外做了个窝,也不知它何时找来的,我想的是它能找到我们也是一种缘分,不如养着它
    温池的说话声越来越小,他心虚地埋下脑袋。
    他不说话,时烨也沉默不语。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阿孤哼哼唧唧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时烨问道:你想养它?
    温池忙不迭点头,又解释道:说是养它,其实就是不把它赶走,在它没食物的时候给它一口吃的罢了。
    说罢,温池双手合十,满眼期待地望着时烨。
    他已经做好了被时烨拒绝的准备,却不料时烨缓缓点了下头。
    温池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地小跑过去想拥抱时烨,结果扑了个空,但他也不在意,咧着嘴对时烨傻乐:小烨你真是大善人,你的心地就和你的脸一样好看,我好喜欢你。
    时烨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袋用纸包着的东西,他把那包东西放在案台上,打开外层的包装纸,顿时露出里面的花生酥。
    你何时放了这个东西在柜子里?温池凑过去,新奇地看着时烨拿起一块花生酥,捏碎之后蹲下身喂给阿孤。
    时烨垂着眸,长睫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他直接跳过了温池的话题,转而说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分开吗?
    温池一噎:我、我何时那样说了?
    时烨道:今儿早上。
    哎呀,我那是说笑的。温池能屈能伸,眼见时烨为了阿孤的事妥协,他立即将尽早那些不愉快抛到了脑后,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我才舍不得和你分开,你还要帮我喂阿孤呢。
    时烨轻哼一声,嘴角却明显地扬了起来。
    温池笑着蹲下身,安静地看时烨拿花生酥喂阿孤。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注意到了时烨的手腕,似乎有一道乌青的痕迹。
    温池瞬间想起他之前在时烨身上看到的旧伤,脸色略微凝重起来,他想撩开时烨的袖摆,可是他根本碰不到时烨。
    他只能等,等时烨抬起手,等时烨不小心露出手腕。
    好在没过多久,吃饱了的阿孤突然赖在时烨身上撒起娇来。
    时烨对阿孤的行为意料不及,条件反射性地举高双手,赶忙扭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温池。
    温池被时烨无措的模样逗得想笑,可是当他看到时烨的手腕时,他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那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有着四五道严重的乌青,像是被人用鞭子抽出来的,看着格外吓人。
    小孩,你的手!
    时烨看清楚温池震惊的表情后,下意识看向自己举起的手,下一刻,他的脸色猛然变得阴郁起来,他垂下手,用袖摆把手腕上的乌青遮得严严实实。
    小孩
    时烨不听温池的话,起身就要走。
    温池心急火燎地去拉扯时烨的衣服,居然真的碰到时烨了。
    两个人同时一愣。
    还是温池率先反应过来,连脸面都不要了,扑上去把时烨抱得结实,他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嚷嚷道: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第152章 疯女人
    时烨没想到温池会突然扑到他身上来, 他有片刻的怔愣,反应过来后便挣扎起来:你放手。
    不放!温池不仅不放手,还把时烨抱得更紧, 他生怕自己一松手就让时烨跑了。
    放开!时烨情绪激动。
    不放不放就不放!温池的情绪更激动。
    时烨一向不喜欢与人起争执,更不喜欢与人发生肢体冲突,他以前只会对温池采用冷处理的方式,一阵冷战后,温池便会稍微听话一点。
    可是此时此刻,冷处理的法子显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温池手脚并用地缠在时烨身上,丝毫不给时烨挣脱逃跑的机会。
    你实话告诉我,你手腕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温池累得气喘吁吁,却还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不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娘欺负你了?
    提起花嫣然, 时烨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温池知道答案了。
    他忽然放开时烨,阴沉着脸,扭头就要往外走。
    等等!这下轮到时烨拉扯温池, 你去哪儿?你要做什么?
    温池目光冰凉地看着房门的方向:我要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你别闹了!时烨被温池的话吓到了, 白着脸把温池往后拉,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状态,也许她看得见你也碰得到你,你去找她就是自投罗网。
    可惜时烨年纪小,身板也小,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温池, 与其说他在往后拉温池,不如说他在被温池往前拽。
    眨眼间,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到了门前。
    温池已经急红了眼, 他实在气不过花嫣然的所作所为, 不负责任地把时烨生下来并且不负责任地养育他也就罢了,甚至在花殷离开后对时烨施暴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母亲?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母亲?
    她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对你?难怪你那么忌惮她,也没见你和她说上几句话,原来她是这种人。温池气道,想不到她还有两副面孔。
    够了。时烨双手紧紧搂着温池的腰,他用尽全力地阻止温池,真的够了。
    温池诧异时烨的麻木,愤怒过后,他慢慢冷静下来,他任由时烨搂着他,低头看着时烨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轻声说:她如此欺负你,你不气吗?
    时烨闻言,慢慢松开了双手,他依旧埋着脑袋,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语气很平静:气有何用?
    为何没用?你明明有那么多可以解决这件事的法子。温池恨铁不成钢,又心疼得紧,疼得心脏都抽搐了,他也舍不得对时烨说重话,你娘不敢当着你舅舅的面露出原形,说明你舅舅对你还是有几分在乎,你只需要把这件事告诉给你舅舅,他自会找你娘沟通,总比坐以待毙来得好。
    时烨沉默下来,良久,他摇了摇头。
    温池急道:你还在顾虑什么?
    时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他伸手去摸温池的手,只见自己的手从温池的手背上穿过去,他似乎放下心来,转身往回走。
    温池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没有实体的状态,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走到时烨跟前,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念叨起来。
    可惜时烨再次采取了冷处理的方式,对温池的身影视而不见,对温池的声音置若罔闻,他找到趴在案台下休息的阿孤,把阿孤抱到窗台上赶出去,随后脱衣睡觉。
    温池说了半天没有得到一点回应,顿时被时烨的行为气得不轻,他连这个屋子都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便跑到外面去和阿孤玩了一宿。
    于是接下来,两人顺理成章地开始冷战了。
    温池有意避开时烨,白天他在屋子里休息,夜里时烨回来,他就飞快地跑去外面找阿孤,也不知时烨是否也在有意避开他,一段时间下来,他当真没和时烨碰过一次面。
    等他发现时烨有两三日没回来时,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起初温池以为时烨还在生他的气才不回来,后来他忍不住出去晃了一圈,不小心晃到了那两个丫鬟面前。
    两个丫鬟好不容易得了闲,一起坐在庭院里晒太阳,免不了说起某些事。
    我们究竟要不要阻止夫人呀?再这样下去,少爷的性命肯定保不住。
    可是我们两个下人要如何阻止?我们人微言轻,只怕到时阻止不成,反而把自个儿搭了进去。
    那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夫人把少爷打死呀,别说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了,若是老爷回来得知这个消息,我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哎,我们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丫鬟唉声叹气,随后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也不知夫人对少爷哪儿来那么大的怨气,每次老爷离开,夫人都会变着法子地折腾少爷,既然她不喜欢少爷,当年别生下来就是了,何必生下来又变着花样虐待呢?
    还不是因为老爷喜欢孩子。另个丫鬟小声说,难道你忘了当初老爷擅自把少爷接过来时,夫人背地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吗?
    说来真是奇怪,夫人深爱老爷,却那么讨厌她和老爷生下的少爷
    是啊。
    两个丫鬟说到这里,便换了个话题,阻止花嫣然的事自然也不了了之。
    站在她们面前的温池听完这些话,只感觉一股寒冷从头顶窜到脚心。
    他转身就走,他要去找时烨,可他不清楚这栋房屋的结构,为了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他也从没去过花殷和花嫣然经常活动的地盘。
    他发疯一般地四处寻找,最终在花嫣然的药房里找到时烨。
    当他走进去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画面。
    他做梦都没想到花嫣然这个母亲竟然会用绳子把时烨捆绑起来,并让时烨跪在硬邦邦的地上。
    走近了看,才发现时烨身上的衣服都被鞭子抽得满是裂口,里面的伤痕清晰可见,尽管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可看起来依然令人头皮发麻。
    小、小烨?温池震惊得差点发不出声音,他无比艰难地往前挪动脚步,小烨你还好吗?
    可惜时烨没有一点反应。
    温池蹲下身,凑过去,只见时烨惨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
    时烨嘴唇有些发紫,他的双眸紧闭,虽然他勉强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但是似乎早已没了知觉。
    时烨,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温池吓得声音都在颤抖,他下意识去碰时烨,可是他依然碰不到时烨,他无助又惶恐,只能不停喊道,你醒醒,时烨,你不能睡过去,你快醒醒啊!
    然而无论温池如何喊,时烨都没有睁开眼睛。
    时烨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口气越来越微弱。
    温池喊得嗓子都痛了,却无论如何也喊不醒时烨,他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站起身在药房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能炸开。
    这时,身后传来吱呀的声响。
    有人进来了!
    温池精神骤紧,连忙闻声看去,便见打扮得格外精致的花嫣然从外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今日的花嫣然穿了条紫罗兰色的长裙,头戴银色珠钗,耳朵上挂着镶嵌了白珍珠的耳坠,她的皮肤和时烨一样白皙,衬托得五官美得不像话。
    可就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她脸上的表情极冷,看向时烨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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