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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热衷捡垃圾——郁等闲(107)

    说道这里尚云轻笑了,先好好学学再实践,你劲太大了,我看啊,他满头的汗都是被你按出来的。
    祁子安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即自责地垂下头,祁温良不满地瞪了尚云轻一眼,尚云轻则是摆出一副我知道你的小秘密的模样。
    她戏谑地看了祁温良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好好陪你皇兄吧,别什么事都找我,我忙着呢。况且,我又不欠你们的。这样说着,她满脸笑意地走了。
    脚步声重新响起,祁盈赶紧躲好,他不知道尚云轻出门时朝他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觉得心都空了。
    这段时间他按皇帝的吩咐办事,忙得不可开交,还做了很多自己不喜欢甚至违心的事。
    如今他看见祁温良和祁子安这般亲密,这般轻松愉快,实在是有些难受。
    从前他和祁温良还有几分兄弟情谊,可如今,他做的事祁温良应当那个已经知道了。
    屋内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可惜,屋内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他得知祁温良没有大碍之后放了心,情绪低落地离开了。
    虽然离开的时候他安慰自己下次一定来看祁温良,但他其实很清楚,短时间内他不会来了。
    一方面,皇帝不会放他来东宫,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再来看祁温良和祁子安亲近。
    他想:祁温良和祁子安这么好,祁温良对祁子安这么放心,就算自己来说什么,祁温良也不会信吧。就算祁温信了,他可能也不会生气。
    祁温良对祁子安的包容有没有底线,他不敢试。
    他怕自己枉做小人向祁温良告状,最后却促进了祁温良和祁子安的感情。
    不得不说,他真是做了个不错的决定。
    他的猜想一点没错,要是他说了,祁温良肯定会顺势接受祁子安。
    祁温良现在正缺个台阶下。
    他正找不到合适的契机了和祁子安谈感情。
    其实从梦境醒来后,他就完全接受了祁子安,可是他因为逃避心理,假装自己记不得梦境里的事了。
    他要是贸然和祁子安谈感情,肯定会暴露自己撒的谎,虽然不是大事,但他就是不想暴露。
    可他又想和祁子安说清楚。
    这会儿祁子安还以为祁温良的记忆停留在进入梦境前,那个时候,他俩还闹着矛盾呢。
    现在祁温良想和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要是他冒冒失失说和好,祁子安肯定要怀疑他心态是怎么转变的。
    那那梦里那些极度羞/耻的事情,就是两人都知道的了。
    他当时还说了那么多表白的话。
    要是祁子安知道了他有记忆,那多羞/耻多尴尬啊。
    他也不是不愿意让祁子安知道,就是觉得时机还没到,还想再拖一拖。
    这样子,简直跟缩头乌龟一样了。
    他如今当着缩头乌龟,就有了缩头乌龟的烦恼。
    祁子安还以为他生着气,所以不敢和他太亲近,他当初说看见祁子安就会生气的话实在太重了,现在想要挽回,就有一点棘手。
    祁子安有那么一点躲着他的意思,尽量减少和他独处的时间,他心里不好受,只能想着法延长两人独处的时间。
    还不好意思直说。
    嗯有那么一点追妻火葬场的感觉了。
    今天也是这样。
    他是有点头疼,但是不严重。
    祁子安见四下无人了,不敢在他面前惹他生气,就借故想走。
    这哪行,这一次走了,下一次独处又不知是什么时候。
    祁温良赶紧叫住祁子安,装模作样扶着额头说头疼,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舒服,祁子安肯定不能放心离开。
    果然,祁子安一脸担心地留下了。
    祁子安凑在他跟前问这问那,还皱着眉头仔细看他,似乎是要看看他哪里疼。
    祁温良被祁子安认真地看着,顿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祁子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太令人心动了,他忍不住微微脸红。
    祁子安立刻担忧地说道:皇兄脸色好像不太对,有点太红润了,刚刚都不是这样的。
    脸红被说破,祁温良脸更红了。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撒谎说自己不舒服。
    他知道,后宫的妃子常常用这招,时不时又梦魇了,时不时又心口绞痛了,时不时又食不下咽了,说白了都是想把人留下。
    抛开心机不说,这种症状叫相思病也没错。
    祁温良不自觉把自己代入了争宠的嫔妃,顿时对自己装病的行径更鄙视了,他鄙视着自己,却又觉得被祁子安看着的感觉极好,他的脸越来越红,祁子安也愈发紧张。
    祁子安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皱了皱眉,又将手覆上他的额头,皇兄脸越来越红了,还有些烫,额头的温度还算正常,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热了。
    皇兄又头疼,又有些发热,别是又出问题了!他紧张道,我去找太医!
    找太医,叫太医来看他因为祁子安的注视脸红心跳吗?
    祁温良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祁子安。
    怎么了?祁子安回头问。
    祁温良不好意思说自己装病,也不好意思说舍不得祁子安,只能闷声叫他别走,也不给出理由。
    没什么大事,别叫太医了。
    祁子安想了想,以为祁温良是不放心太医院的人,毕竟他沉睡许久,对宫内的人掌控程度大不如前。
    我不去叫太医,我叫尚云轻。祁子安说,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祁温良真是被这个憨憨伤透了脑筋。
    怎么之前想着法都要黏着他的人,如今却领会不到他的意思呢!
    他红着脸继续拉着祁子安的手不放开,别走,我我实在是头疼,你帮我按一按吧。
    这下祁子安更担心了,也舍不得走了。
    如今祁温良受不得吵,寝殿旁伺候的人都被遣走了,祁子安用妖族之间的传讯吩咐绿桃去喊人,然后将手放在祁温良脑袋两侧揉捏起来。
    他是妖,天生力气就大,从前也没学过按摩的手法,这会儿根本控制不好力道。
    人头上的穴位就算不用力按都会有点痛,更别说他手劲大,现在的祁温良受不得刺激,被他莽撞地按着,疼得汗都冒出来了。
    简直是自找罪受。
    可是祁温良害怕叫痛会吓跑祁子安,只能默默忍着。
    自己装的病,跪着也要装完。
    直到尚云轻到了,祁子安的辣手才终于停下来。
    虽然被尚云轻看了笑话,但尚云轻帮他圆了谎挽回了最后的颜面。
    哎~又是小心翼翼求复合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想开点真车。
    感谢在2020061223:56:52~2020061323:37: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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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 143.番外10失忆
    祁温良午休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皇帝的寝宫。
    怎么回事?
    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他记得他记不得了!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被抓过来的了。
    他记不得自己曾被皇辞伤了脑袋,也记不得自己已经成了新的皇帝,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一年的秋季,那个时候,正是皇帝在京城散布流言说他非皇室血脉的时候。
    我我不是还在查流言从哪里传出来吗?祁温良在心底暗暗道,难道是父皇先一步找到了证据,打算把我秘密处决掉吗?
    可是要解决掉我,不该把我弄到寝宫来啊?而且我还在床/上。
    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又是怎么被弄过来的,记忆好模糊,根本想不起来
    他一边思考,一边试着弄出一点声音,想看看门外有没有人。
    门外的绿桃立刻发现了屋内的动静,领着一堆人进来伺候他穿衣,陛下终于醒了!
    今日午休的时间比往日要更长一些呢,奴婢都有些犹豫要不要进来喊您了。绿桃一边伺候他一边碎碎念,丞相大人似乎有事和您谈,已经在御书房等了好一会儿。
    祁温良听着绿桃的话,心底惊讶不已。
    陛下,什么陛下?
    自己已经成功登基了?
    他不敢相信一觉醒来自己已经登基了,怀疑这都是阴谋,但是绿桃是不会骗他的。
    绿桃家世清白来路正,又跟了他许多年,无论如何也不会听皇帝的来骗他。
    而且就算绿桃骗他,沈岸总不会。
    他脸上一点也不显,十分冷静地问了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又问了问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绿桃听他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下意识就以为他不是问日期。
    毕竟,英明神武的陛下,怎么会忘了今天是几月几日呢。
    绿桃自然地说道:陛下是担心周年礼物吧,放心,奴婢记着日子呢。
    陛下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皇后娘娘一定会喜欢的!
    这下祁温良头更痛了。
    怎么自己不仅稀里糊涂当了皇帝,还稀里糊涂成了亲。
    听绿桃的口气,自己还很喜欢这皇后娘娘啊,不然怎么会惦记着所谓的周年纪念日,还早早准备了礼物呢。
    可是真想不出来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祁温良假作镇定,没再多问,就怕露了破绽,打算先去看看等在御书房的沈岸。
    要真是沈岸,那至少自己当皇帝这件事是真的。
    要是沈岸不在,那如今所见的一切,可能都是一个局。
    或许是在把他当猴耍。
    祁温良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一个下午,愣是一点破绽都没发现,心里已经接受自己登基且突然失忆的设定了。
    用晚膳的时候,因祁子安还没回来,绿桃便没传膳。
    因为每日祁温良都是等着祁子安回来后一同用膳的,从来不例外,所以她也不会画蛇添足地劝祁温良先用膳。
    祁温良有点饿,恍恍惚惚想起自己该去看看自己那个皇后了。
    不知她姓甚名谁长相如何啊。
    祁温良不求这人多合自己心意,只希望是个不爱作妖不会暗害后宫嫔妃的。
    去见见吧。祁温良想,顺便蹭一顿饭。
    自己这皇帝怎么当的,都没人关心他饿没饿吗?连绿桃这个向来贴心的宫女都没提晚膳的事,真奇怪。
    祁温良因为失忆不敢乱说话,怕自己晚上不用膳另有意义,所以只能忍着,并作出了蹭饭的决定。
    去后宫见皇后之前,他先叫来了绿桃,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今日皇后都做了些什么?
    对了,后宫的事我没关注,她这段时间没和其他妃嫔产生矛盾吧。
    祁温良本以为自己问话没问特殊内容,必定万无一失,毕竟后宫嘛,都是那样。
    哪想绿桃听了却惊讶地瞪大了眼。
    陛下和奴婢开玩笑呢?绿桃问,哪里有什么后宫?陛下独宠一人,根本就没有后宫妃嫔啊!
    要真有后宫,也没什么产生矛盾的机会。
    祁子安不得直接把她们撕成小块!
    祁温良听到这个回答再次震惊不已。
    他本以为自己和皇后只是合得来,因为记着日子准备礼物也不能说明感情特别好,但听绿桃话里的意思,自己是遇上非她不可的真爱了。
    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真爱。
    祁温良在脑子里把认识甚至听说过的女子都回忆了一遍,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有感觉的人,只能讪讪道:我是在说笑呢。
    其他女子再好,也比不上皇后一根头发,自然不会有后宫。
    这下绿桃更迷惑了。
    祁温良通常都是喊子安,怎么今天一口一个皇后?
    介于祁子安玩得比较花,有时候会带着祁温良玩些奇奇怪怪的play,还是带剧本那种,所以绿桃根本就没觉得祁温良有问题,只当是因为今天日子特殊。
    今天是陛下和皇后成婚周年纪念日,可能又设计了奇怪的剧本吧。
    绿桃见祁温良这么说话,心想今天的剧本难道是国师假扮贤良皇后,然后穿着女装对陛下酱酱酿酿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贤良的皇后一定得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了,才会激动地推倒陛下吧。
    她尝试接受这个设定,并且推波助澜:皇后贤良,自然是懂得体贴陛下的,陛下要是觉得如今后宫空虚,皇后娘娘定然愿意帮陛下物色。
    是吗?祁温良觉得这话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皇后如此体贴,真是万民之幸!
    说曹操曹操就到。
    祁子安已经走到门口,还正好听见了这句话。
    皇兄说什么万民之幸?难道是觉得空虚不满足?祁子安质问。
    绿桃看效果到了,便带着功成身退的微妙表情告退了。
    祁温良却皱了皱眉。
    他记忆中自己和祁子安关系没这么好啊,他记得自己还多多少少有点防备祁子安。
    虽然他是把祁子安当亲弟弟,也是真心对祁子安,但是如今自己都登基了,这皇帝的寝宫祁子安说进就进,都不通传一下,是不是有点放肆了。
    而且这都晚上了,宫门早该下钥了,怎么祁子安还在皇宫里。
    祁温良皱着眉头,尝试拿出皇帝的威严,你怎么来了?
    我什么来了?祁子安直接气笑了,我不来,你就要和人商量着弄些小美人来充实后宫了吧!
    皇兄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你原来这般急色啊!
    急色?
    这话有点不太文明了。
    乖乖巧巧的子安什么时候学坏了,竟会说这种话。
    你放肆!祁温良沉声道,当真是说话不过脑子么?什么污言秽语也敢往外蹦,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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