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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

    同时,侍卫和暗卫影卫们也都人言啧啧,众人都在猜测李全犯了什么事。
    第二天就流出李全是大周奸/细的小道消息。
    众人这才恍然,同时庆幸没和李全走得近,当然其中有些大臣坐不住了。
    叶褚上朝时温遥便躲在屏风后观察这些人的神色,叶褚将李全的罪证丢出去时,孟江苍和钟信纷纷一脸复杂。
    温遥细细观察过每个人,最后将视线停在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人
    他眼睛眯缝起来,低声问身边的小太监,那人是谁?
    那是大学士王大人。小太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而后低声回答。
    大学士这人跟那日小皇子描述的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儿他对身边的小太监说:去告诉王才,一会儿将大学士请去御书房。
    是。小太监匆匆忙忙跑去找王才。
    下了朝,大臣们三五成群离开,或低声交谈,或感叹李全,或觉得叶褚冤枉了好人,大学士正要迈下最后一阶时,被人从后面叫住了,他回过头见是新上任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才,便客客气气同他问了好。
    王才一甩佛尘,道:王大人,皇上有请。
    不知皇上找臣有何事?大学士谨慎道。
    大学士跟咱家去便是。
    大学士只能耐着性子随他一起前往御书房。
    大殿内,叶褚问:有什么发现?
    看到一个和小皇子描述的十分贴近的人。
    谁?
    大学士。温遥道:我让王才把人带去御书房了,他应该有我们知道的东西。
    这人是谁的人?
    若没有错,他是孟江苍的人。
    温遥眉头一挑,难不成小皇子一事背后之人是孟江苍,他这么做为的什么?
    难不成是那可笑的正义?或是匡扶社稷?
    先别乱猜。叶褚拉着他手道。
    既然他是孟江苍的人,咱们不需要真正询问他什么。
    温遥抬头看他,不解问:什么意思?
    叶褚故作玄虚道:一会儿听我的。
    好。
    两人到御书房时,王才和大学士已经等在御书房外了,见到叶褚二人后,行礼道:拜见皇上,贤妃娘娘。
    叶褚冷冷淡淡嗯了声,温遥出于礼貌对他一笑。
    王才在前头,伸手推开了门,叶褚拉着温遥踏了进去,大学士和王才后一步进入。
    王大人,方才朝会时你也听到了,李全入狱一事,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叶褚冷漠道。
    他一开口大学士心头便咯噔一声,连忙道:臣没有、没有想法。
    臣也是才知道,完全没想到李公公竟会是大周奸/细。
    叶褚如同鹰眼一般锐利的眼睛直直打在他身上,尾音上扬哦了声,王大人没有想法?朕认为大陈大学士,怎么能没有想法和见解。
    大学士当即跪下,皇上明鉴,臣当真不知情。
    朕还没说什么,你当然不知情了。叶褚声音低冷了几分,难不成大学士还知道些什么。
    臣不敢,求皇上明鉴。大学士着急地连连磕头。
    叶褚起身道:李全已经招了。
    示意一旁的王才开口。
    王才从对襟里摸出一块白布,上面有着一排排字迹,大学士身子伏得更低了。
    王才声音尖锐,一字一句道:逆贼李全乃大周派来的奸细,小皇子一事便是逆贼一手操/办,联合孟江苍孟大人,以及右相钟信钟大人,钟大人府上便有关于涉嫌人员名单,逆贼发现小皇子的真实身份,传信回了大周,主子命我以小皇子为由,拉大陈皇上下台,于是逆贼便想到了这招。
    小皇子实际上与先帝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才人和一名侍卫厮混生下的孩子。
    王才话落,大学士已经跪不住了,额头上满是大颗大颗的冷汗,双手微微颤抖。
    大学士觉得李全的话可信吗?叶褚的声音冷冽的几分。
    臣不知。
    不知?叶褚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朕都不知道,你背靠孟江苍,实际上却在为钟信卖命!
    朕已经找到证人,那人曾看到过你进入了寒清轩。
    那么朕要请问大学士了,好端端的你为何要跑去哪儿?
    你见了那孩子身边的宫女。
    臣冤枉啊,皇上。大学士慌乱不已,只能一个劲地磕头。
    叶褚一挥手,那宫女已经招了,直言被你迷惑了才会将那孩子陷入不义之中。
    那宫女还说了,你手上握有那孩子不是皇子的证据,你把那证据交给谁了?
    叶褚顺着先前的假设开口。
    大学士已经吓懵了,双手不停抖动,叶褚一个眼神打过去,王才上前,手中赫然端着一酒杯,大学士瞳孔扩大
    皇上要赐他毒酒!
    他还不能死!
    大学士急忙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响声,臣说,臣什么都说!
    是钟信让臣去见的小皇子,钟信告诉臣,他已经收集到了小皇子并非先帝与才人所出的皇子。
    温遥没想到这人明面上是站在孟江苍一派,背地里竟给钟信卖命。
    果然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也不知孟江苍知道后会被气成什么样。
    钟信将证据藏在何处?叶褚诘问。
    臣不知。
    他可有和什么人有过来往?
    大学士想了下朝叶褚直甩头。
    带他下去,关起来。叶褚下令。
    是。王才将人押走了。
    大学士求救的声音从屋外飘了进来。
    和孟江苍没关系。温遥说:但不能确定钟信有没有和内/奸合作。
    管他有没有。叶褚拉着他坐下,咱们只需要顺着那人想的做。
    温遥明白了,那人想让我们认为钟信也是奸/细。
    叶褚略一点头。
    但那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除掉钟信,还想用来掩饰什么?
    你觉得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温遥问。
    叶褚半响摇头,现在能确定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钟信,和他们之前猜测的一样钟信手中有证据。
    他不知道什么,钟信不会把这些告诉他。
    温遥明白了,能背叛孟江苍,定然也能背叛他,钟信留了个心眼,温遥不得不承认钟信这人十分谨慎。
    那个隐藏在他们中的内/奸,估计也同钟信一样十分谨慎稳重,不,甚至比钟信还要小心。
    李全表面被关了起来,实际上是被派去监视钟信。
    温遥一连在宫里待了三天,这三天李全带回了不少有用消息,果真如他们之前设想的那般,钟信近来的确和一黑衣人来往密切,李全跟踪那名黑衣人亲眼见到他潜入了皇宫,追上去时却被人逃了。
    那人多半就是内/奸了。温遥说:李大哥可有看出什么?
    李全就站在寝宫屏风外,闻言道:这人的轻功不在属下之下。
    温遥见识过李全的身手,可以说在众人中没有几个能够超过他的,就连李全都觉得轻功不错,看来那人的确身手敏捷。
    李大哥觉得宫里谁的轻功有这么好?温遥问。
    李全认真想了起来,想了一圈还真没发现有谁的轻功如此了得。
    温遥暗示道:沉然的轻功如何?
    在属下之下。
    万风和罗风的呢?
    也在属下之下。
    卫呢?温遥接着问。
    李全顿了下才道:卫的轻功不错,但属下已经很久没见识过他轻功能快到什么地步了,不过他的功夫在属下之下。
    李大哥之前说过在钟信房间里见到过一个黑衣人,你还记得那个黑衣人使用的哪路招式么?温遥问道。
    李全最初来汇报时,他还在睡梦中,便故意乘此机会再问了一次。
    属下只觉得那招式十分眼熟。李全蹙眉道。
    想来是真的想不出来。
    温遥耐心说:再想想,那人的招式是哪看见过的?比方说有没有在沉然他们几人身上看到谁使用过。
    里面哪一招你觉得眼熟?
    李全认真细想,又想着沉然四人平日里使用的招式,最后猛然醒悟道:属下以前见太傅使过。
    温遥回头看了叶褚一眼,只见他面不改色。
    难不成那黑衣人是叶褚的师傅?
    但这么做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叶褚忽然摆手说:下去吧。
    是。李全拱手行了礼,慢慢退了出去。
    温遥不明所以看着他,叶褚朝他微微一笑,别担心,不是我师傅,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谁?温遥大喜过望,赶忙追问。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也许事实并非我想的那样,但现目前我们可以先把那孩子不是父皇孩子的证据找出来。
    子予有办法?
    叶褚看着他,眼中含着浅浅笑意,许久后点了点头。
    办法很简单,只要我们将消息散布出来,到时候钟信自然会去看自己藏证据的地方,届时只要让李全跟着,就能找出他之前藏在什么地方,从而再根据那晚的情况来分析。
    温遥听明白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很快找出证据。
    隔日,大街小巷便传起了小皇子不是先帝的遗子,而是才人和侍卫通/奸生下的。
    不到半天钟信就听说外面的传言了,当即遣走下人,独身去了前院,从小木桥下方取出一个巴掌长二指宽的木盒,未几便听钟信骂道:狗玩意儿,敢骗本相爷。
    钟信低声咒骂几句,而后愤然甩袖离开。
    李全藏身于暗处,等他离开后才从假岩石后走出来,几步跃到木桥上,伸手在钟信方才摸过的地方按了几下,没想到桥下面竟做了个机关,拉下阀门就能取出里面的黑漆木盒,李全取出来看了看,里边空无一物。
    难怪钟信会发这么大的火。
    李全快速追了上去。
    这时,钟信已经回了屋,在里面不知道弄什么,片刻后一黑衣人落至房门前,那人径直推门而入,尔后快速合上门,李全悄悄飞上屋顶,掀开一片瓦,往下看。
    屋内,钟信坐在矮桌前,脸上仍带着怒气,他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气急败坏指摘,东西是你拿走的?
    你什么意思?
    听听外头传的什么,证据已经在皇帝手上了。
    不可信。低沉的男音盘旋在屋里,直直冲进李全耳朵里。
    李全一听就知道这人改变了本来声色。
    什么意思?钟信急忙追问。
    证据没在皇帝手上。黑衣人的嗓音十分生硬。
    李全细细辨别他的音色。
    没在皇帝手上那就是在你手上了!钟信猛地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不信我?
    右相何必动怒。那人一手背身后,一手放身前,姿态悠然自得。
    本相爷能不动怒!钟信道:证据在你手上?
    交出来否则一切免谈。
    相爷请听在下一言。黑衣人不疾不徐道:当时情况紧急,并非在下有意拿走,若那晚在下没拿走,便会被陈帝的人发现。
    说毕,黑衣人从袖囊内出去一册子,将它丢到钟信桌上,钟信接过一看,当即揣兜里。
    黑衣人道:在下今日前来便是特地来还此物的。
    钟信脸色这才缓和了些,黑衣人瞧着他的脸色,拱手说:在下就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钟信不客气道。
    话音一落,屋顶的李全便飞身隐到屋檐后,等黑衣人出来时,再悄悄跟上去。
    黑衣人的轻功远远在他之上,他估摸着恐怕只有主子能和这人一较高低,若这人当真是那几人中的一人,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没被他们发现,当真是深藏不露。
    黑衣人很快潜进皇宫,这一回他没有像之前那般飞快地潜走,而是故意停留了会儿,像在等什么,李全不敢离得太近,等那人再次抬步前行,他才远远的跟上去。
    黑衣人绕过御花园,去了西侧林语居,这一处是他们暗卫和侍卫居住的地方,他蹑手蹑脚跟了上去,接着便看那人进了沉然那屋。
    李全震惊不已,当即运行轻功离开。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内/奸会是沉然!
    他来到临安宫,叶褚打开窗户,让他进来,李全单膝跪地,将方才所见一一禀明,温遥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
    叶褚交代下去:此事不可声张。
    是。
    下去。
    李全仍在震惊中,闻言喏喏退了下去。
    温遥叹息道: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沉然。
    不一定。叶褚道:李全只看见黑衣人进了沉然的屋,但不能代表那人就一定是沉然。
    思绪在脑子里过了遍,温遥幡然醒悟道:子予的意思是那人故意为之的?
    没错。
    可他怎么知道那个时候沉然没在屋里?温遥问。
    叶褚凝视着他,片刻后温遥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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