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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

    一会儿就不痒。叶褚说完,低下头去接着亲吻他的脸颊,旋即移至脖子。
    真的痒。温遥又推了他几下。
    叶褚衔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乖,听话,一会儿就舒服。
    温遥感觉到有什么伸向了后面,他想要抓住那只手,却被叶褚堵住了唇,等他回过神时,当即低吟一声,不舒服。
    声音软软糯糯,带了几分可爱,叶褚低头亲了亲他饱满白皙的额头,柔声道:一会儿就好,先让我动动。
    温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余晖洒下,给室内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守在外面的侍卫,纷纷听而不闻,面上神色不改,心底却止不住想也该到娶亲的年纪了,或是能回家抱抱媳妇就好了。
    天黑尽时温遥醒来了,动了动酸麻的脖子,嗓音有些沙哑,什么时辰了?
    戌时末了。听见声音,叶褚回答。
    他起身从案前走至床边,伸手揉了揉温遥木酸的脖子,问:饿了吗?
    饿了。温遥软在他身上,有气无力道:都怪子予弄这么久。
    好好。叶褚宠溺失笑,抬手揉了揉温遥睡得有些凌乱的黑发,都怪我,我让他们备膳。
    温遥鼻音嗯嗯唧唧。
    叶褚捏了捏他圆润的鼻头,伺候大爷一般,为他穿衣。
    这时,李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主子,晚膳可是在屋里用?
    叶褚没有立马回答,看向温遥,问:遥遥想在哪儿吃?
    我都成这幅模样了,就在床上吃,你喂我。温遥努了努嘴,模样煞是可爱。
    叶褚捏了捏他耳垂,眸中笑意尽显,好。
    端进来。
    是。李全应下,吩咐宫女们入寝宫。
    将长桌搬去床边,晚膳尽数放于桌案上,宫女要动手。
    叶褚道:朕来,你们都下去。
    宫女们福了福身,跟着李全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叶褚取过青花瓷碟,问温遥想吃什么,温遥看了一圈,点了几样菜,那几样菜颜色十分鲜红,温遥随手点了个辣子鸡丁。
    叶褚摇头,道:不行,太辣了,吃这个。
    盛了些鸡汤到瓷碗里,递到温遥嘴前。
    温遥连忙摆头,不要这个。
    我就要吃辣子鸡丁。
    乖,现在不能吃口味太重的,喝点汤再吃点粥,有你爱吃的肉粥。叶褚柔声哄着。
    温遥想了下,勉为其难点头道:行吧,那就吃点吧。
    低头喝了一口汤,等着叶褚投喂肉粥。
    吃了几口肉粥,温遥道:子予也吃。
    好。叶褚眼中含笑,低头就着汤勺吃了一口肉粥。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肉粥。
    饭后宫女进来收拾,叶褚取了手帕给温遥擦嘴,温遥吃饱后便想起来散散步,叶褚看出他想做什么,主动道:去御花园走走?
    好。
    夜风吹得脸颊两旁发冷,温遥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裘皮披风。
    有点冷。
    叶褚牵着他手,两人一边走一边互相凝视彼此。
    温遥道:子予还没有说后续,后续如何了?
    那个叫钟悦瞳的要做什么?
    叶褚笑着点了点他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尖,她的生辰快到了,听说了食府有这个服务后,就迫不及待让小厮去食府办了订制会员。
    她手上应该没有那么多银两吧?温遥不会天真的以为八百两说给就给,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女子,闺阁未婚女子每月的月银少之又少,根本不像温遥以前看的电视剧那般,千金小姐有花不到完的金银财宝。
    她的确没有。叶褚道:她求的钟信,钟信宠她便同意给她八百两。
    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温遥问,对方获取消息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令他不得不怀疑,她身边伺候的人里安插了叶褚的眼线。
    叶褚仅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道:不是我的眼线,是其他小姐,春宴当天来了不少小姐。
    大陈的风俗相对开放,并没有禁止这些千金小姐不能出门。
    近日就有千金小姐去找了钟悦瞳,她估计就是在这些人口中听来的消息。
    温遥想了想忽然有所感悟,他吸了口气说:子予打算让李全过去?
    还有小德。叶褚道。
    温遥一想便想通了,光李全还不行,怎么着也得要一个会庖厨的,不然去了指不得穿帮,而且李全也没那么多功夫去准备食物。
    下午就去了?
    明日上午。叶褚道。
    温遥哦了声,两人便往回走。
    第二日,天刚刚亮,李全便同小德带了两名短工上钟府,钟府护卫见他们身上穿着民食府的衣服,便将他们放了进去。
    李全跟在小德身后,一声不吭,同来的两名短工也没有说话,盼头盼脑,十分小心翼翼,小德借用了府上的庖屋,和短工一起准备钟府厨子们买的食材,李全便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溜开了。
    他先去了后院,假装自己找茅厕地绕去了前院,直直地到了块菜圃前,一仆人走了过来,问:诶,你这身衣服,你是民食府的人?
    李全将错就错点头,对,我是民食府的。
    仆人感叹了句什么,李全没注意听,又听他接着问:你是厨子?
    我不是,我只是个伙计。李全道。
    听说你们的东家是贤妃娘娘,外面传得=的沸沸扬扬,是不是真的?仆人靠近了些,一脸好奇的问。
    李全道:是真的,这个还是我偷偷知道的,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他故意说得悄悄咪咪。
    仆人当即保证道:我是什么人,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嘴巴紧得很。
    李全可不相信他口中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嘴上问道:这花圃挺好看的,这是右相喜欢的?
    老爷哪有闲工夫弄这个,这些全是三小姐吩咐的。
    三小姐便是钟悦瞳。
    她很喜欢?
    仆人理所当然地点头,然后看向了花圃,忽的问:怎么这里多了一盆花?
    多了什么花?李全顺着接口。
    仆人想也不想的指给李全看,就是这个紫色的,不知道什么花,刚才还没有这会儿就有有了。
    会不会是其他人放这的?李全问。
    不可能。仆人摸着后脑勺说:这里一直由我负责看管,昨日也是如此,好好的玫瑰花被搬去一旁,我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它挪过来,今日又多出来了一盆。
    就是这盆玫瑰花?李全指着跟前巴掌大小的花盆问。
    对!就是这个,昨日早上我到这儿来看,就发现那盆花跑到了水井旁了。
    那口井离这里近吗?李全语气里带了几分熟络。
    仆人没听出任何问题,细细回答:百步之外,不算太远,但如果要抱着它的话,就有些吃力了。
    李全点了点头,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这个活儿挺辛苦的。
    你们民食府怎么样?仆人好奇心极重,探头探脑小声的问。
    李全不打算继续和他聊下去,说了几句民食府的好话,便捂着肚子问:哎呀,今日实在是不巧了,咱们有机会再聊,敢问这位兄弟茅房在什么地方?
    茅房在前院呢,顺着这条路走,然后转过弯穿过小桥,再走过回廊,第三间就是了。
    李全拱手说:有劳这位小兄弟了。
    李全对直离开,走到一半返身回到庖屋,走近小德,对他低声道:我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且回去吧。小德侧头看着他道:我这儿也快弄完了。
    李全想了想决定还是跟他们一起离开,便蹲下身同两名短工一起清洗食材。
    半个时辰后,小德做好了十八道菜,同钟府内负责的小厮说了几句,小厮便领着人去了大院的账房,拿了今日需要支付的银两给他,便客客气气将四人送出府。
    一出钟府,李全便同小德耳语,小德轻轻点了点头,在两名短工注视下疾步离开,两名短工默不作声老老实实跟在小德身后回了民食府。
    慕遥宫内,叶褚写着批红,温遥就在一旁写写画画,脑子里思考着究竟是四人中的哪个。
    沉然的嫌疑至今没有洗脱,当时同他们一起去找苏云缅墓的是罗风,卫则是两地跑传递情报。
    这两人同样有嫌疑。
    如此一来可以排除万风嫌疑?
    也不行,万风当时也在其中,而且他的易容术十分了得,不难易容成其他人的样貌。
    温遥停下了羽毛笔,一手撑着下颌,陷入了沉思,就连李全进来都未发现,还是叶褚开口了,他才回过神。
    属下已探查清楚李全滴水不漏道。
    温遥一面听着一面思考,玫瑰花盆果然是那天晚上被挪走的,是李全他们回宫期间被挪走的?还是他们回来后,那人再折身返回将玫瑰花盆挪开,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的?
    埋在土壤里的是证据还是别的东西?
    这些温遥全然不知。
    李全退下后。
    叶褚道:遥遥如何想的?
    李大哥刚才说花是下人第二日早上搬过去的。
    没错。叶褚道:头天晚上就被人挪动了。
    温遥点头,眼下的问题是那人回了皇宫再折回去挪的,还是李大哥他们前脚刚走他后脚去挪的?
    不过这样一来,就跟李大哥说的五人一起回来起了矛盾。
    叶褚片刻不语,温遥接着揣摩,还有可能是那人一直没有离开过,等李大哥他们走后,他才把花圃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可他又是如何知道东西藏在里面的?
    叶褚眉头微微皱着,这样一来沉然四人就没有任何嫌疑了,他们又该上哪儿找那人。
    温遥想了会儿,突然道:有没有可能那东西就是那人藏进去的?他骗过了钟信,将证据偷偷藏了起来,然后用这个机会把证据拿在自己手中。
    他接着道:子予还记得之前咱们猜想到的,钟信提前收到风声,便想将证据销毁,那时子予说的是内/奸不会让他这么做会不会就是在他正要销毁证据时,那人出现了,阻止了钟信,交代他把东西藏起来。
    不过钟信把证据藏什么地方的?
    叶褚思索片刻,摩挲着温遥手背,目视着他慢慢道:书房或是他的寝居,钟信为人谨慎,定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目所能及的地方。
    可万风去书房并未发现。温遥低声喃喃,旋即似想通了那般道:你怀疑万风?
    没证据,但他们四人都有可能。
    温遥压低声音问:李大哥有可能吗?
    李全不会。叶褚道:他还有大仇未报,他比我更想找出幕后之人。
    温遥听明白了,李全同样怀疑潜伏在宫里的内/奸同当年李家惨案有关联。
    他扭头看了叶褚一眼,恐怕叶褚也是如此想的。
    不光是他们,他自己也很想找出苏云缅真正的死因,他不相信温胜说的,是被温胜毒死的。
    或许苏云缅的离世只是一切的开端,那人真正的目的不光是整个大陈,他窥觑的还有别的。
    会是什么?
    想到什么了?过了许久,叶褚才问。
    我在想那人或许还有别的想要的东西,他不仅想要大陈的江山。温遥低喃道:子予认为他想要什么?
    叶褚没吭声,温遥注意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温遥如是想着。
    蓦然,他想到了从南州回来时,遇见的那帮黑衣人,当时领头人说的是交出令牌。
    既是说有人知道了十二影门令在他手上,是谁想要这个?
    内/奸还是朝中大臣?
    温遥道:钟信会不会就是那个内/奸?
    不会。叶褚一口否决,他不会功夫。
    不过可以肯定头两次温遥遇袭是这人所为,至于毁粥极有可能是温胜派人做的,叶褚没有将猜想告知温遥。
    他相信凭借温遥的聪明,很快便能猜出那人是谁。
    温遥自顾自想了会儿,然后道:上次想要对我下手的极有可能是钟信,而之前有批想要令牌的黑衣人,也许是钟信派来的人,又或者是温胜指使的。
    我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温遥慢慢道来,令牌泄露出去,应该就是去城外施粥时。
    那时温胜还没有暴露。
    不过也说不准,街上有些行人,这些人有可能是温胜派去探子,也有可能是孟江苍和钟信派去的人。
    遥遥猜想的不错。叶褚说:钟信手上有名单,还有别的证据,不过现在那些证据都去了那人手上,我们只能从沉然四人中找出一人。
    我忽然想到一计,不知可行与否?
    叶褚道:说来听听。
    温遥慢慢凑近他,在他耳边密语了几句。
    叶褚抬头道:这法子不错,咱们就按照这个实行。
    好。温遥笑得眉眼弯弯。
    两日后,叶褚下旨将李全关押了,朝中掀起了一片巨浪,大臣们纷纷猜测李全做了什么,竟让皇上生如此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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