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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重生)——清

    27:且只想和他一个人?
    贺屿天:是的。
    27:这就是最简单的证明。
    贺屿天攥着手机,脸有点烧,怀里白总仍然熟睡着, 安静美好,贺屿天喉咙滚了滚。
    有个看热闹的兄弟问他:哥们,你看上那个是你什么人啊,好不好追?
    贺屿天回他:是我的未婚夫。
    众人:???
    你们都订婚了?!
    散了吧,你以为的愣头青,其实是个撒狗粮的。
    最愤怒的当属27哥,他感觉到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
    这些贺屿天统统不知道,他回了那句话,就关掉了手机,将他扔到床头。
    他侧躺着,和白总盖着同一条被子,睡着同一张床。
    白饶像一只小兽一样,安安稳稳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不知道贺屿天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
    这就是喜欢啊。
    贺屿天悄悄将手臂搭在白总腰上,又大着胆子给他整理因为睡觉而有些凌乱的发丝。他现在并没有那种尴尬的反应,整个人纯洁地一匹,但是心里却胀胀的,像是鼓鼓囊囊塞了许多东西,让他想要立刻跳起来,欢舞雀跃,想要嘹亮地呐喊,甚至想要将怀里的人狠狠亲个遍。
    但他不行。
    他只能静静地呆在床上,最多把胳膊放在人家腰上,假装拍背哄睡觉的姿势。
    他贪婪地盯着白总的薄唇,流连忘返,却克制着自己的脖子,不敢做出什么越距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贺屿天深深感觉到他好幸运他有了喜欢的人。
    他喜欢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夫。
    他的未婚夫在他床上。
    并且被他搂在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寂静的狂欢,贺屿天想了想,手在床头摸了摸,将手机开了机。
    有奖问答:有了喜欢的人之后该怎么办?
    下面秒回:又是你!楼主!可让我逮着你了!!!
    都特么别理他!他是专门虐狗来的,而且虐完就跑!!!
    你可能不知道,楼主口中喜欢的人,其实是他未婚夫。
    散了吧散了吧,洗洗睡吧都。
    赌一包辣条,我猜楼主喜欢的人八成在洗澡呢。
    赌两包!喜欢的人在楼主怀里睡着呢!就楼主这么狗的人,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贺屿天看了看怀里熟睡的白总,给最后一个回复的人回了个笑脸,不管被气炸的可怜网友们,将手机远远地丢在一边。
    嘻嘻嘻。
    白总依然在沉睡。
    他的容颜很精致,比以往还要好看,整个人发着光。
    贺屿天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直到他发现自己脸颊泛酸,才恍然发觉自己一直在笑。
    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就是高兴,看着怀里人的鼻子、眼睛、嘴唇,哪哪都高兴。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怀揣不轨心思的人,内心活泛起来。
    据说,睡着的人,是可以偷亲的。
    他试探着低下头,离白饶的薄唇越来越近,近到足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贺屿天脑袋里很乱,胸膛里的小心脏扑棱个不停。
    快停下啊!别靠近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就、找个借口嘛,实在不行可以装睡着了啊,推锅给梦话不就得了?
    黑暗足以掩盖一切事物,却把白饶的薄唇衬地越发显眼。
    贺屿天慢慢凑近,呼吸紊乱起来,他抬起下巴,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
    口干没关系,哥哥帮你湿润啊。
    贺屿天猛地想起这句话,眼睛忽然睁大,浑身一颤,整个人都缩了回去。
    他忘了,污言秽语后,他可能再也不是白总心里的爽朗男孩了。
    如果再被抓包,他的高大形象一定会轰然倒塌,倒是后别说在一起,就连让白总搭理他,恐怕都难。
    贺屿天看着白饶的薄唇,近在咫尺,却仿若千里,他睡得熟,嘴唇微微撅着,借着月色可以看见上面的水光。
    那是他的杰作。
    贺屿天脑子轰地一下,彻底睡不着了。
    白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男人怀里,面前就是他淡蜜色的肌肤。
    但是一回生二回熟,白饶镇定地压制着内心的欢喜,先抬头看了看男人的睡颜。
    贺屿天昨晚似乎没睡好,眼下是淡淡的黑青,他的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还保持着昨晚哄自己睡觉的姿势。
    白饶忽然记起,在医院那次胃痛,贺屿天也是这样,照顾了他一整夜,不辞劳苦,毫无怨言。
    白饶摸了摸男人冒着青茬的胡渣,在他怀里蹭了蹭。
    不愧是他的男人,体贴又暖心,自己只不过是占了一个未婚夫的身份罢了,就对他如此照顾,若是真的喜欢上了他白饶几乎不敢想,这个男人会有多对他胃口。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贺屿天对苏怜从来就没感觉,这可能是一个pua失败案例】
    我知道我没更够,但是我困了
    明儿更_
    第35章
    虽然计划的是小两口一起去公司,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贺屿天吃饭的时候接到了他爹的电话,说他哥今儿早上回国,让他去接机。
    无奈挥别了白总, 把车钥匙塞他手里,让他先去上班, 自己跟金哆哆打了个电话。
    起床, 跟我去接人。
    谁啊, 这大清早的。
    到那你就知道了,麻溜儿的。
    所以当金哆哆得知自己接的是贺置之的时候,已经是在机场了。
    他把车钥匙丢给贺屿天,转身就走。
    贺屿天一胳膊把人搂回来, 勾着他的肩:别跑啊,我还在这儿呢,我哥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哆哆气愤地掰贺屿天的手臂, 没掰动, 哭丧着脸道:贺哥还你不知道你哥这人有多狗吗?你是他弟弟, 他把宠爱都给了你,把满肚子坏水儿用在我一个人头上!
    说起来金哆哆和他哥也是孽缘。
    金哆哆长得虽然不拔尖,但是耐看, 一张笑眯眯的小圆脸儿谁不爱, 从小到大一直是各路长辈的心尖宠,就偏偏不讨贺置之的喜欢。
    打小就这样,每次相见金哆哆都被欺负地眼泪汪汪, 但是面对贺置之这个腹黑老狐狸也没地方说理,瘪了气只能找贺屿天哭诉。
    贺置之自小早熟,却不知怎么的,就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金哆哆的痛苦之上,而且了此不疲。
    所以金哆哆虽然是他发小,跟他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但是只要一见到他哥贺置之,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撒腿就跑。
    害,没事儿!你就放心大胆地见,我还在这儿呢你怕啥?哥罩着你!
    金哆哆吸鼻子:每次你都这么说!
    贺屿天语重心长:没事儿!你们都那么久没见了,他指不定就
    他肯定一下把之前的份儿全找回来!这么久没搞我了他这次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金哆哆说着说着急了:哥你快放开我,车钥匙留给你行不行,我自己打车回去QAQ,求你了!一会儿他就下飞机,我再不走就晚了!那个大魔头,我可一点也不
    后领子突然被提住了,他抬头看见贺哥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气氛忽然有些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说什么呢哆哆?谁是大魔头?
    我是!!!我是魔头!!我跟贺哥角色扮演呢大哥!
    是么,贺置之的胳膊搭在这个缩成鹌鹑的可怜人肩膀上,猛地收紧扣在怀里,让金哆哆胆战心惊,而在旁人看来,只不过是兄弟之间正常的搭肩罢了,咱们好久没见了,想不想哥哥呀哆哆?
    想,怎么不想呢,我想你想的夜不成寐度日如年哇QAQ。
    贺屿天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戏,听见这句不要脸的违心话,挑了挑眉,啧 了一声。
    贺置之似笑非笑:那哆哆肯定准备好给哥哥接风了?
    金哆哆面上笑嘻嘻内心妈卖批:那当然得接啊,但是大哥你不是有贺哥了么,接风这事儿就、就还是贺哥
    贺置之抬头看了贺屿天一眼,贺屿天赶紧道:今天我有事儿,哆哆,重任就在你身上了,一定要把我哥招待好。
    金哆哆被贺置之强硬地揽着,哆嗦着脑袋抬起头,眼睛里分明是:我看透你了贺哥!你这个叛徒!!!
    三人驱车来到白饶公司楼下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其实车程并不远,但是如果贺屿天走了,剩下的一整天时间,金哆哆都要跟贺置之这个变态独处!他一上车就占领了副驾驶,独留贺置之一个人在后座,路上不是要上厕所就是买东西,还要贺屿天陪他,而且全程抱紧贺哥的手臂,死也不撒开。就这样走走停停,时间能拖一秒是一秒。
    贺置之并不着急,他双手揣兜,在后面跟着,优哉游哉的,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
    好像是志在必得的猎人。
    金哆哆似乎有贺置之的雷达感应器一样,缩着脑袋头也不敢回。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该来的总是要来,扶饶楼下,贺屿天打开车门,刚迈出一条腿,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金哆哆卑微地趴在座椅上,双手抱着贺屿天的腿:哥!让我送您上去吧,我还没去过扶饶呢!我想见识见识大公司长啥样,哥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贺屿天还没开口,就看见坐在后座,长腿上放着笔记本,似乎正在处理工作的大哥,漫不经心道:我倒是可以满足哆哆这个愿望,今天接完风,哥哥给你这个机会,带你去哥哥的公司见识见识,怎么样?
    金哆哆欲哭无泪:别、别了吧还是
    怎么,哆哆看不上我们公司?觉得我们予之比不上扶饶好?
    没有,怎么会呢。
    贺屿天并没有直接去白饶公司见他,而是在旁边找了个花店,挑了一束花。
    花店的花很多,贺屿天又是头一回给人买花,一时间不知道选什么好。
    店员看见正在挑花的男人眼神一亮,放下正在包装的花束跑过来:先生想买什么花?
    估计是贺屿天脸上的我也不知道啊过于明显,店员提示他:是给父母买还是给喜欢的人呢?
    是喜欢,但是他现在还不知道。
    店员了然,心中却诧异,这么难得一见的帅哥居然也沦落到暗恋别人的地步。
    是暗恋?先生是想要表白吗?还是看看对方的心意?我们店里
    贺屿天一眼看见了旁边的花,就是搬家那天白饶带回来的那种。
    他至今都不知道是哪个小狐狸精送的。
    贺屿天指着那几支花道:那是什么?
    店员道:是白玫瑰,意思是纯洁的爱。
    纯洁?
    纯洁好啊,就要纯洁!
    贺屿天捧着花走到公司楼下,照着玻璃整理了一下衣装,将攥着花的手背到背后,才大步走进去。
    前台已经认识了他,知道他和白总关系不一般,但还是问了一句:先生,有预约吗?
    有吧算是,我俩说好了。
    帅哥今天心情超级棒,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先生时,他虽然很温和,但是气场非常强,让人不由自主地有些胆怯。但是今天不一样,从门口进来时,这位先生脸上就挂着笑,到现在都没放下。
    啥喜事儿啊,这么高兴?
    见情人吗?
    直到贺屿天转身离开,前台才看见这位先生背后捧着的那束花。
    前台似乎有点明白,这个帅哥嘴角的笑是怎么回事。
    贺屿天上楼跑了一趟,才发现白总根本不在办公室。
    贺屿天嘴角的笑落下来。这是一种期待落空的感觉,就像是满腔热血时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把他浇得稀里哗啦。
    他问秘书,秘书道:白总没跟我说,但是他上班时间从不因为私事出去,我猜可能是有事要办吧,要不先生给白总打个电话?
    贺屿天攥了攥手机,心道还是拉倒吧,别耽误人家工作。
    他抿着嘴唇坐在沙发上,被秘书客客气气地招待着,心里叹了一口气。
    罢了,老老实实搁这儿等着吧。
    秘书问他想喝什么,贺屿天道:不用了,渴了我自己倒就成。
    秘书心里了然,但还是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贺屿天一个人坐在白饶的办公室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水。
    昨天他仓皇逃出这间办公室,徒留白饶一个人在这里,现在在同一个地方孤零零地等白饶,这恐怕就是风水轮流转吧。
    昨天差不多也是这个点,白饶就在里面的休息室里,闭着双眼,安安静静地睡觉,睫毛像小蒲扇一样,洒下淡淡的阴影,薄唇轻抿,脸颊因为睡觉而泛着薄红,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对白总倾心,整个人懵懵懂懂的,心跳快了脸红了只是觉得尴尬难堪,但现在回想起来,他恨不得穿越到昨天,站在睡着的白总前,就坐在他床边,一次性看个够才好。
    无妨。贺屿天安慰自己,毕竟来日方长。
    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等白总,耐心达到史上最高峰。
    毕竟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地等一个人,连手机都没有心情玩,只是专注地等待他的归来。而且也没人有胆子让脾气炸的贺二少等着,那不是欠修理么。
    但是贺屿天的水都喝完了,却还没见到他想见的人。
    时间悄悄流逝,贺屿天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因为激动而隐隐泛凉的指尖回暖了,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神使鬼差地往里面丢了两朵菊花,等到回到沙发上,抿了一口,嘴唇碰到菊花精致的花瓣时,才猛然反应过来。
    贺屿天的手一抖,少许花茶水撒了出来,脸上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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