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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重生)——清

    贺老爷子端起面前的茶,优哉游哉用杯盖拨楞茶叶,浅啜一口: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闹矛盾了,你小子这是回来躲事儿来了。哼,缩头乌龟。
    贺屿天不吭声。
    老爷子道:现在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别再我老头子面前碍眼了。
    贺屿天道:现在?!
    贺老爷子:有了矛盾,就得立刻解决,越是拖延,矛盾就越深,到时候,就是想解决也无从下手了。
    贺屿天叹了口气:那总得让你儿子吃口饭吧?这都到饭点了我饿的饥肠辘辘的。
    饥肠辘辘才好买惨呢。
    言之有理。
    贺屿天转身往楼上走,想了想还是下来,对老爷子说:爸,卖惨这个,其实是你的经验吧。
    老爷子听罢老脸一红,举着拐杖指他,恼羞成怒:你、你个逆子!
    第33章
    贺屿天抱着猫回到家的时候, 客厅里伸手不见五指, 让他险些以为家里没有人。
    贺屿天啪地打开灯,漆黑压抑的室内顿时一片明亮,这时他才发现呆坐在沙发上的白总。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里, 好像一个精美的雕塑一样,在这清冷的没有一丝烟火气的房间里, 和孤寂融为一体。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见灯亮了, 被吓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玄关处,在看见贺屿天的瞬间, 眼中溢满了光彩。
    贺屿天的心好像被狠狠抓了一把似的,又痛又酸,他连忙走过去, 坐在白总身边。
    白饶看着眼前的男人, 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今天贺二少终于忍不住开始逃离他。
    白饶一个下午都心烦意乱, 逼着自己把工作做完以后,一个人乘电梯下了楼,许多员工在看他, 白饶几乎能从他们的表情中准确地读出:白总怎么一个人, 那个英俊的小狼狗呢?这句话。
    他的小狼狗逃掉了。
    他刻意压抑的烦躁心情几乎要即刻爆发。
    白饶竭力控制着,让自己的表情动作和走路节奏速度一如往常,匆匆离开了公司, 拿着贺屿天留给他的车钥匙,一个人开车回了家。
    家里黑乎乎的,黑暗像一头凶残的张开大嘴的巨兽,似乎会随时将人吞掉,让人害怕,但是他懒得开灯,冰箱里是上次吃火锅剩下的一点食材,白饶的胃现在已经叫嚣着造反了,但他也懒得动手做菜。
    他学厨艺到底不是为了自己。
    白饶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眼睛已经适应了再黑暗中视物,他可以看见玄关处亲密挨在一起的拖鞋,茶几上的一对儿杯子和杯垫,凡是这种人手一份的小东西,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样式相同,放在一起好像是情侣款。
    但,好像不是确实,假的也不会成为真的。
    他现在还不是一个人?
    胃开始隐隐作痛,他甚至有点庆幸,如果他胃病犯了,是不是就可以打电话叫贺屿天回来陪他?如上次一样的温存过后,这样冷淡的阶段是不是就可以过去了?
    但白饶明确地知道,他不敢,不敢因为自己的事情去打扰他,他心里害怕,怕这样会招来男人的厌烦。
    他怎么也没想到,被他吓跑的贺屿天居然回来了。
    他好像有些愧疚,和自己坐得极近,身上淡淡的清香传过来,暖洋洋的。
    白饶不敢像以前一样小心地深呼吸,贪婪地想要嗅多一点。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呼气吸气的频率,让它看上去跟正常一样,但是属于男人的清香却缭绕在他鼻尖,让他心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个男人肯定是洗过澡了,这不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
    白饶抿了抿唇:你回来啦?
    他没有问你怎么回来了,生怕男人傻傻地编不出借口,原地尴尬。
    贺屿天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掀开风衣领口,露出趴在他怀里呼呼大睡的小白团子:喜欢吗?是不是很可爱?
    贺屿天如果稍微了解白饶一点就会知道,白饶并不喜欢宠物,尤其是猫。
    他小时候喂流浪猫的时候被咬了一口,从此见猫就绕着走。
    后来小白饶长大了,变成一丝不苟的商业精英,不养宠物又添了两条理由,一是麻烦,二是没空。
    猫咪睡得很熟,在他心上人怀里肆意地打着呼噜,通体雪白,毛看上去软乎乎的,鼻尖、耳朵和爪子是嫩乎乎的粉色,可爱地让人心颤。
    这才是真正讨这个男人喜欢的类型,娇气的一小只,才会让男人忍不住生出保护欲,把你搂在怀里。
    白饶心里泛酸,他伸出指尖,避开猫咪的脑袋和爪子,摸了摸它背上的毛。
    有的人,外表光鲜,活得还不如一只猫。
    很可爱,怎么想起来买猫?
    贺屿天笑道:哪是买的,我走在路上被它碰瓷,这小东西赖着我不走,索性就抱回来了。
    白饶这才想起了传说中贺屿天神奇的吸猫体质。
    这个消息是他和商业伙伴酒桌上闲聊时套出来的,说是贺家二公子特别招小动物喜欢,尤其是猫,走在路上捡猫是经常的事儿。就因为这个,他随身带着火腿肠,就怕哪天被猫碰瓷了应付不了。
    白饶当初觉得不可信,但今天看来,这种事儿也许是真的。
    不愧是他喜欢的人,这些动物们倒是有眼光。
    贺屿天看着白总勾起的嘴角,心里松了口气,将哄人工具白团子小心放在一边,看它睡得没心没肺,又用自己的风衣盖了盖。
    白饶问他:贺二少吃了吗?
    实际上白饶只是没话找话,天都暗了,这个点,贺二少早就解决了晚饭问题。
    贺屿天如实摇头,按照他爹教他的经验卖惨:没呢,白总我现在饥肠辘辘的,都快饿死了,你给我做点吃的吧。
    白饶诧异了一下,赶紧起身往厨房走,现在已经过晚饭点很久了,男人肯定饿坏了,想吃点什么?吃不吃拌面?还是做些菜?
    贺屿天反问他:白总,你吃了没?
    吃了点。
    那就熬点粥吧,贺屿天在白总身后抬脚跟上去,你胃不好,晚上应该吃点粥,这样好消化,菜就吃早上剩下的凉菜就成。
    今晚没有按时吃饭,白饶的胃其实一直都在隐隐作痛,但是这种疼痛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习以为常,根本不值一提。
    但不知为何,贺屿天此话一出,就好像解开了什么封印,疼痛变得分外清晰,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几乎难以忍受。
    白饶沉默地熬上粥,又拣了些蔬菜,准备炒一个简单的家常。
    贺屿天在一旁陪着,靠着门看白饶忙碌,看他将各种菜和调料备齐,弄得井井有条。
    他的侧脸一如既往地好看,只不过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的白。
    贺屿天盯着看了一会,眉头一皱,走上去捧着白总的脸让他抬起头。
    白饶被贺屿天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吓了一跳,切菜的手一抖,险些甩了刀。
    白饶的脸色确实不好看,有一种虚弱的苍白,他的脸特别凉,尤其是额头,竟然还有些冷汗。
    贺屿天吓了一跳:你是不是不舒服?疼成这样,怎么不告诉我?
    白饶头一回被心上人捧脸,男人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脸颊,强迫自己和他对视,带着一种霸道的温柔。两人距离很近,白饶腿有些软,他后腰靠着流理台,双手抓着贺屿天腰间的衣服,几乎站立不稳。
    向来从容不迫的白总第一次结结巴巴:我、我没有。
    贺屿天信他个鬼:胃疼是不是?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吃晚饭?中午吃得跟猫一样多,然后硬生生饿到现在?
    白饶被贺二少的逼视弄得没由来有点羞愧,他敛下眼睛,不敢跟严厉的福尔摩贺屿天对视。
    贺屿天并不放过他:有多疼?
    白饶小小声:也不是很
    我听实话。
    很疼的。
    贺屿天叹了口气,弯下腰一把将人抱起,白饶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心里怦怦直跳,嘴里却口是心非:别
    你老实点,贺屿天道,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没有权利反抗。
    白饶依言老老实实地窝在贺屿天怀里,脑袋轻轻靠着,大长腿一动不动,乖巧极了。
    男人强硬的样子帅气又霸道,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让他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他的心仿佛被融化了似的,软软地成了一滩春水,
    他刚刚还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羡慕能在男人怀里安家的猫咪,没想到,还不到十分钟,他便如愿以偿。
    他从没想过,居然这么快。
    白饶悄悄抬眼看男人的下颌线,他的线条很硬,带着很强的男人味儿。他被男人抱着,顺势把脸埋进男人肩窝,耳尖偷偷红了。
    这恐怕就是,因祸得福吧。
    因为上铺不方便,白饶被放在贺屿天自己的床上,光明正大地枕着贺屿天的枕头,盖着贺屿天的被子,贺屿天出去倒水的时候还给他压了压被角,让他盖紧一些。
    白饶克制地压着嘴角,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他脑袋里似乎一片杂乱,又像是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自己超开心,整个人开心地咕噜咕噜冒泡泡。
    不一会儿贺屿天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水,一只手臂揽着白饶的后背,让他坐起来,然后把水杯交给他。
    白总接过杯子,抿着唇小口小口地喝。
    喝完了就乖乖躺下,我去给你买一些药,一会儿就回来。
    别去,白饶拦住他,淡淡道,我上衣口袋里有药的。
    贺屿天在衣架上找到了白饶的外套,果然从里面摸出一小瓶药片。
    还有两张电影票。
    日期显示的是今天晚上八点。
    贺屿天攥着药瓶的手紧了紧。
    白饶吃了药乖乖躺在床上,贺屿天坐在他身边,跟他聊天,假装不经意道:白总最近有没有时间?
    白总不明所以,但凭直觉来讲肯定是好事,他嗯?了一声,尾音欢快地打着弯。
    最近有一部谍战片我特别喜欢,不知道白总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去看?
    白饶几乎是立刻想起了他口袋里还没扔的两张票。
    他清澈的嗓音有点干涩:有啊,最近不是很忙,贺少想什么时候去?
    贺屿天有点开心:那就明天晚上?咱们从公司出来,先吃个饭,然后一起去看电影,你觉得怎么样?
    好。
    贺屿天喂白饶吃了饭,然后又喂了些水,扶他躺下,像上次一样,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他,哄他睡觉,看白总有些睡不着,还念了个睡前故事。
    白饶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是翘着的。
    他窝在男人怀里,彼此交换着体温,听着他低沉悦耳的声音,跌入黑甜的梦乡。
    贺屿天却睡不着了,他想来想去,拿出了手机。
    有奖问答:我是一个正直如柳下惠的贤者,平时坐怀不乱,多少小妖精勾引都不为之所动。但是最近总是在脑里开黄腔,忍不住就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肮脏又龌龊的事情,请问这究竟是为什么?
    1L:嘿嘿嘿,楼下来。
    2L:因为楼主你已经长大了,欢迎来到我们成年人的世界。
    3L:恕我直言,哥们儿,你这怕是要憋坏了啊。有条件花钱,没条件冲澡,别年纪轻轻地就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4L:同意3哥!楼主,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个药试一下?保准药到病除,彻底消除楼主的烦恼。
    5L:大家都没有发现一个盲点吗,什么叫做多少小妖精勾引?几个菜啊就喝成这样?楼主不怕,弯下腰,把自己脑袋里的水倒一倒,问题就解决了。
    贺屿天看着这些没用的屁话皱起了眉头,看来广大网友是不能给他提供什么有效帮助了,正在他准备关掉页面的时候,看见一个答主的回信:
    27L:楼主是只对同一个人起那种念头吗?
    贺屿天赶紧回他:是是是,每一次见到他我都会莫名其妙地出现这种情况!最近越来越频繁!我都快被自己吓死了!兄弟,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27哥回复的很快:兄台,您这是喜欢上他了啊。
    贺屿天一怔,手机一时没拿稳,啪得一下砸在脸上。
    第34章
    贺屿天, 一个快乐的小纨绔, 一开始并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玩意,打架不爽吗?游戏不香吗?
    这可能也是他母胎solo直到大学的原因之一。
    直到苏怜跟他说:贺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
    苏怜问:那我换一种说法, 贺哥哥讨厌人家吗?
    苏怜以为贺屿天害羞,不好意思挑明, 可贺屿天却认认真真想了想:不讨厌。
    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啦, 原来贺哥哥喜欢小怜呀,我太开心啦。
    直到后来是上辈子的后来,听完贺哥娓娓道来的金哆哆问他:那贺哥,你讨厌我吗?
    贺屿天一愣。
    金哆哆腆着脸:既然贺哥不讨厌
    闭嘴!
    贺屿天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对喜欢这个字深恶痛绝。
    他抖着手问:怎么证明我喜欢他?
    27哥显然还没睡,秒回中带了疑惑的语气:怎么证明?哥们,你成年了没?情窦初开?
    贺屿天想了想自己21岁高龄, 没回这句话:悬赏翻倍。
    27哥闪回:一个很简单而且很男人的方式, 你是不是想和他做一些开/心的事?
    贺屿天非常正直:是的, 我们一起约了明晚的电影。
    有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兄弟,27问你是不是想跟你家宝贝滚床单。
    贺屿天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看了看白总的睫毛, 忽然没有胆子直接打是, 只是说:不然我就不会发这个帖子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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