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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重生)——清

    贺屿天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饭盒,上半身探过去,深深吸气。白饶丝毫不怀疑,如果贺屿天的腿没有坏掉,他一定会扑过来把猪蹄毫无形象地塞进嘴里。
    贺屿天咽了咽口水:这是王记的猪蹄!啊啊啊我记得这个味道!!真是太香了!白总你真好白饶果然知道自己最爱吃什么!这份香喷喷的心意谁能拒绝啊!他宣布这一刻他最爱白总!白总赛高!!!
    白饶冷酷地打断他,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拿起猪蹄咬了一口,面无表情道: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你的腿伤着,你现在不能吃。
    贺屿天目瞪口呆,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情的走向,他眼睁睁地看着白饶打开食盒的第二层,从里面去出来,摆在他的面前。
    盘子里绿油油一片,一滴油水也无,让人毫无食欲。
    白饶给他拨了半盘子米饭,然后扔给他一双一次性筷子:喏,这是你的。
    然后坐在他对面埋头吃饭。
    贺屿天抗拒地摇头:不!我不吃!!他长这么大,从小就无肉不欢,最不耐烦的就是吃青菜,平时在家的时候,他赏脸吃一口菠菜他哥能高兴一整天。
    他现在怀疑白饶究竟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不然他得是又多轴才让自己吃这破玩意啊!
    呕!!!
    随你。白饶一脸平静地低头吃饭,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那份青菜原本是给他自己准备的,他的胃不好,本不能吃这么荤腥的食物,但是刚刚实在生气,为了报复贺屿天另觅新欢,头脑一热便做出了这么个损人不利己的决定。
    他知道这种做法败好感,若是想要贺屿天喜欢他,还是最好顺着他的心意做事,让对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都开开心心的,但是他心里酸得厉害,看着男人没心没肺的样子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不顾姿态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难受。
    白饶知道自己对于贺屿天来说,什么也不是,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这样暗搓搓地报复对方,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贺屿天抱着手臂瞪着白饶,碰也不碰自己面前的食物。
    他就是饿死也不会动这玩意一口!
    可对面的卤味实在是香的诱人,香气无法阻挡地往人鼻头里钻,现在也已经到了饭点,正是腹中饥饿的时候,他只能在饥肠辘辘的时候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人大快朵颐!
    贺屿天肚子咕了一声,在寂静的病房内显得尤为响亮。他反射性地攥着被子捂在腰腹处,抬起头贼兮兮地看白饶的反应。只见对方埋着头吃的正香,似乎并没有听见那羞人的声音,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但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肚子发出的声音,而是被美味的食物取悦到了。
    贺屿天放下心,转而眼神却为离开白饶他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肚皮再响一下,他一张老脸就没法要了。
    白饶吃东西的样子斯文而安静,只有一点细微的咀嚼声。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微微地打着弯儿,眼睛淡漠如水,瞳孔的颜色很浅,像是一汪清泉。他垂着眼,吃地很认真,卤猪蹄将他的嘴巴蹭地油光水亮,暧昧地泛着光。那嘴唇本来薄薄的,蹭上油之后有一种被吻肿了的感觉,越发的红润有光泽。
    贺屿天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视线落在对方的脸上,却忽然发现白饶的脸蛋白的不可思议,而且又软又嫩,像一块嫩豆腐一样。平时总是板起来像个老干部似的严肃面孔,被食物撑起,成一个鼓鼓的包子形状,显得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捏一捏他的脸,看看是不是跟想象中的一样软。
    贺屿天没由来地咽了口口水,他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便见白饶抬起头来,他一眼对上对方淡色的双眸。
    贺屿天狼狈地移开眼,目光重新落在对方的薄唇上,他这时惊觉自己似乎已经不饿了,头脑里忽然闪现四个字
    秀色可餐。
    耳边传来对方不带感情的声音,音色清亮,像是清泉打在石头上的感觉:真的这么想吃?
    贺屿天看着他嘴巴一开一合,小声道:嗯。然后又画蛇添足补了一句,我饿了。
    白饶将自己的盘子推给他:这些我没有动过,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当然不嫌弃!贺屿天抢过筷子,飞快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
    白饶未说完的话掩在嘴边,看了看贺屿天手中的筷子,再看看被对方扔在床头未拆封的那双,没有出声。
    他直愣愣地看着刚刚被自己含过的筷子头,在对方嘴里进进出出,喉结轻轻滚动,悄悄红了耳廓。
    作者有话要说:  白饶(盯着):进进出出
    第8章
    贺屿天吃完了饭,看着清清冷冷的白总站起身收拾碗筷,满足地打了个小饱嗝,从背后支着手臂没话找话:白总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给我送饭吃?是不是放心不下我?
    白饶将餐具放在一旁,把病床上支着的小桌取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贺少怎么突然要找人补课?
    贺屿天懒洋洋回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他看着白饶精致的侧脸,觉得自己的答案有些敷衍,便指着自己的伤腿补充道:这回差点丢了小命,才觉得生命可贵。要是死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纨绔,别人在我丧葬礼上说这人不学无术,那也太丢人了。
    其实不止是这样,他只是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而不是整日里扒着他爹他哥吸血,还脑子不清醒,害的他们不得善终。
    白饶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问道:那为什么不请些名师来呢?那个代课学习再好,说到底没有教授教的细致透彻,终究不是最佳的选择。哪怕是自己来教,都比那小子要强很多吧。
    贺屿天愣了愣,没想过白饶会问的这么细致,毕竟他俩平日里没什么交情。然后转念一想,白饶暗地里喜欢他,自然要关心地多一些,这倒是说得通。
    他笑着答道:请老师干什么,兴师动众的。我这儿约了教授来,下一刻整个京城圈子都知道了,这不是平白让人家拿我当笑料来谈么。而且萧语这小子心细成绩好,教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足够了。
    白饶还想说什么,贺屿天看了他一眼,随手拎了个橘子抛着玩:我都回答俩了,我问白总的问题,白总还没有答呢。
    白饶愣了愣,想起贺屿天刚刚问他的事儿,随便扯了个理由:贺董让我多照顾你。这倒不是谎话,老爷子在电话里确实这么嘱咐过他。
    贺屿天有些失望,他以为白饶是因为关心他的身体,再不济趁机来瞻仰一下他的容颜,揩揩油什么的,没想到是因为老爷子的嘱托。
    他有些失落地钻进被窝里,手脚都缩进去,但是因为自理能力垃圾,被子像是一团乱糟糟的毛线一样覆在身上。
    白饶皱皱眉头,起身给他掖好被子,俯下身的时候,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好闻的味道,似乎有无形的气场将他包裹起来,吸引着他,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往对方身上扑。
    贺屿天就张着手脚躺在那里,无辜地眨着眼睛看他,让他恨不得抛开自己身份和颜面的束缚,粗暴地掀开他的被子,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一件件褪去衣服,迈开腿跨坐在对方的腰上,做一些糟糕的让人忍不住脸红的事情。
    白饶弯着腰,脸颊对着男人的脸颊,距离只在咫尺之间,时间被拉长,空间似乎静止了,白饶听见自己胸膛里心脏激动的跳跃声,他的呼吸趋于灼热急促。
    男人只是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什么都没做,可在白饶这里,他什么都做了。
    白饶内心的活动千变万化,但其实只是一瞬之间的停顿,贺屿天疑惑地问:白总?
    白饶脸颊微热,不自在地撇撇头,掩饰性地轻声道:别着凉。
    然后克制着自己慢慢直起身,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冷静地坐下,慢慢呼气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亲近贺屿天的感觉,简直让他又爱又恨。他内心带着隐秘的渴望,见到对方就想把他往床上带,但是两人又没有什么亲密关系,他只要透露出一点诡秘的想法,没有管好自己的手脚,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就会全面崩塌。
    贺屿天他应该不会喜欢那样浪的一个人的。
    白饶拿出自己坐办公室的姿态,正襟危坐在男人的病床前,摆出自己最正经的姿势。他把最真实的自己深深地藏起来,将他认为男人最满意的一面呈现给心爱的人。
    贺屿天看了看整整齐齐包裹住自己的被窝,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他视线落在对方系在最上方的扣子和规规整整打好的领带上,心道,是他想岔了,白饶并不是不喜欢自己,像白总这样腼腆正经的人,即使是关心自己,也不会说出来啊。
    对,就是这样,白总那么禁欲清冷的人,就算是喜欢别人,也是淡淡的,如涓涓细流一般,只让人感觉到温暖而熨帖。什么大胆的告白,火热的亲密,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贺屿天上下打量了坐在病床前陪床的人,他的唇色很淡,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耳尖肉嘟嘟的,不知为何有些泛红,莫名勾得人心痒痒,让人想要一口含住,品尝它的滋味。
    贺屿天发现,白饶就是又这种气场,整个人有一种性冷感的味道,好像是天山雪莲一般让人不敢亵玩,可内心又有一种小小声的呐喊,希望将他粗鲁地摘下来,藏在怀里随意作弄□□,让他冰冷的外壳破碎掉,露出柔软的内在,逼得他不能维持淡漠表情,让他哭喊求救,也不放过他。
    白饶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男人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脸,那人脖颈突出的喉结突兀地滚动了一下,在蜜色的皮肤上显得性感而诱人。
    他刚刚恢复平静的心跳又狂野起来,白饶出声唤他:贺少?
    贺屿天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盯着对方许久,恍然发觉自己刚刚的想法是多么不合时宜,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嗯,怎、怎么了?
    白饶从果盘里取了一个橘子,剥给他:把这个吃了解解腻,等贺少吃完,我也该走了。不然一直呆在病房里,迟早会露馅。
    白饶现在非常害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搂着男人的脖子亲上去,把自己送进对方怀里那样贺屿天一定会非常惊恐,他也会颜面尽失,更别提获得对方的倾心,和他在一起了。
    到那时,贺屿天若是知道他对面的人并不想他想象中那样高洁,而是整日想着怎么把他扑到,一定会非常惊恐,并且对他敬而远之。
    白饶想到这里,蹙紧了眉。他现在开始忍不住担心,未来若他们真的如贺老爷子所说,过上了同居的生活,吃住都在一起,伪装不住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万更掉落哦
    第9章
    贺屿天结果白饶递来的橘子,掰了一半丢在嘴里。
    甜里带着微酸的味道在口腔里迸发出来,贺屿天漫不经心地嚼着,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白饶,就这样走了?不再多留一会儿吗?
    贺屿天又开始怀疑白总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若说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联姻?贺屿天确定白饶不是为了事业甘愿付出婚姻的人,而且上辈子最后的时期,不离不弃陪在他身边的正是白饶,那种深情足以感动一切,做不得假。
    可若说白饶喜欢自己,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呢?一点也不像是喜欢的样子贺屿天自己就是经历过暗恋的人,他知道那其中的滋味,见不到就会想念,见到了会满心欢喜,甜滋滋的感觉从胸腔里溢出来又酸又甜,就像他口中的橘子一样。
    那种喜欢,是藏不住的。
    而白饶他表现的未免也太平静了,一点也没有暗恋者的样子。白饶进病房以来,就连表情都没有变过,除了偶尔微勾的唇角和泛红的耳垂,整个人严肃地一批,公事公办。
    贺屿天忽然觉得嘴里的橘子有点酸,一点也不好吃。
    他眼睛眯了眯,整个人有一种和平时吊儿郎当不相符的严肃味道。
    他倒是要试一试,白总到底喜不喜欢他。
    若是喜欢,他可以放心跟对方在一起。自己已经对对方抱有很大好感,假以时日,定会爱上对方,而且他们之间的婚约没有作废,就当是以身相许,报了前世之恩。
    若是不喜欢
    贺屿天摇摇头,没有再想下去,他取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装模作样地嚼了两下。
    好酸!贺屿天吐出嘴里的食物,又装模作样地呸呸呸了几下,一张脸皱成一团,眉头也紧蹙着。
    贺屿天努力用五官表达酸这个感觉,一时间演技达到了历史最高峰。
    酸?白饶抿了抿唇,低声道,水果店老板跟我说,这是最甜的一类橘子了。
    贺屿天掰了一瓣递到他嘴边:哝,你尝尝。
    白饶愣了愣,不敢相信贺屿天真的做出了这种动作他把橘子送到他嘴边,是要喂他吃吗?!
    他和贺屿天就好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样,一个是兢兢业业的总裁,一个是尚未出社会、小弟一大堆的纨绔子,因为他向对方动了心思,小心翼翼地接近他,才破天荒有了交集。
    白饶从见到贺屿天第一面就想和他做亲密的事,但是也仅限于想想因为贺屿天明显喜欢那个叫苏怜的少年,而且他们之间并无交集。
    白饶无数次设想过,餐桌前,贺屿天抱着自己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勺子,递到他嘴边。男人与他交颈缠绵,嘴唇暧昧地擦过自己的颈侧,嗓音低沉撩人,引起他的耳廓一片酥麻:来,啊这样喂他吃饭的场景。
    但那也仅仅止步于想象!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吃到贺屿天喂给他的食物而且这一天这么早就会到来!
    白饶向电影里的慢动作一般低下头,试探一样低下头,衔住对方递来的橘瓣。
    他害怕是自己错会了意,白闹的一场尴尬。
    贺屿天微笑着看白总垂下脑袋,白净细长的脖颈弯曲成漂亮的弧度,诱人采撷,红润润的薄唇叼着橘瓣,色泽迷人,姿态优雅,美得让人心颤。
    他唇角一勾,就是现在
    贺屿天探过身去,张嘴衔住橘瓣,连着对方衔在嘴里的那部分,尽数含进嘴里,迅速咀嚼吞下。
    真特么甜!
    白饶脑子轰地一声,好像被大炮炸过一样,平常可以解决各种精细复杂问题的脑袋,如今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像一个坏掉了的机器一样,吱吱乱叫,再也无法运转。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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